婚心計② 前妻賴上門(大結局)
“呵呵……”初七覺得自己大腦缺氧,搞不清眼前的狀況,假笑加乾笑幾聲。
“你就是個豬啊!傻笑幾聲就算了?看不出我很難過嗎?”他氣憤不過,張口狠狠咬住她鼻子。
她痛得大叫,她還真看不出他有多難過……她難過的時候,他沒看見呢……男人就是這麼脆弱,一點點難過就瞎嚷嚷……
“痛不痛?”他鬆開口問。
渴“痛!怎麼不痛?!我咬你一口試試?”她眼淚差點痛出來了。
“知道痛就好!你知不知道?當我發現家裡人去樓空的時候,心裡的痛比你剛剛鼻子上這一口何止劇烈一百倍?這是第二次了!我不是鐵打的,你以爲我能承受幾次你從我生命裡離開?”他說話的語氣完全像個怨婦……
初七聽得無語,好像她纔是真正的怨婦吧?
接“你……說話啊!”她的反應讓他有暴跳如雷的衝動,他這麼掏心掏肺,低聲下氣地對她表明心跡,她就這個態度?
“我……該說什麼?”她真的被他雷到了……
她信心滿懷地回家,期待和他鴛夢重溫的時候,他告訴她,他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比她強百倍的女子,那麼好,她在受盡委屈後,痛徹心扉,看淡一切,決定遠離他,祝福他幸福的時候,他卻突然將她壓倒,告訴她,他還要她?是這樣嗎?
她該怎麼回答他?“謝主隆恩?謝皇上恩寵?謝沈大公子擡愛?”
這個……她腦子一貫遲鈍,一時還轉不過來……
“這個時候不準走神!看着我!”憑經驗,他知道她在神遊。
好……看着就看着……她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嚇傻的小雞仔……
“看着我,說你愛我,不會再離開我……”他吐出的氣息有淡淡的煙味,混着沐浴乳的清香,這是專屬於男人的氣息,薰得她心潮起伏。
她吸了吸鼻子,憋出一句,“你……睡前沒刷牙……”
“你……”沈言有掐死她的衝動……
初七本能地把頭一縮,藏在他懷裡,防止他的又一次咬人。他低頭看着自己胸前這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算是服了她,算了算了,跟她計較什麼,不就是喜歡她這傻呵呵的個性嗎?
“七,你給我聽着,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自己去解決,知道嗎?有些事很危險!”他這是在旁敲側擊那五十萬的事了。
初七聽了果然擡起頭,很恐慌的樣子,“你知道了什麼?”
他暗自皺眉,她這表現就是有重大事情瞞着他,到底有什麼事?“你說呢?既然你都明白我已經知道了,那還不坦白?”
初七在黑暗中盯着他的眼睛,哼,跟她來這套,當她是第一天認識他呢?既然都知道了還來拷問她?
“什麼也沒有!你要我坦白什麼?我照顧了你一天一夜,很累了!想睡覺!請你尊重我睡覺的權利好不好?回你自己窩裡去!”逃避永遠是最好的法寶。
“好!那睡覺!”沈言果真閉上眼,只是仍抱着她不放。
這讓她怎麼睡?她扭着身子,幾乎抓狂,“你滾下去啊!全是煙臭味!我頭暈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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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了正好睡!”他一低頭,索性在她臉上蹭,找尋找她的脣,既然話都挑明瞭,也就沒必要裝矜持,裝了這麼久,他快憋死了。
她全身就只有頭可以動,拼命地搖晃着頭東躲西藏,嘴裡大喊,“別碰我!你噁心死了!別用親過別人的嘴來親我!”
她是在意這個嗎?
他停住,慢吞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真是隻豬,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親過別人?”
“真好笑!你和別人XXOO的時候還會叫我去參觀?”她不無諷刺。
“傻瓜!我沒有……”他的聲音變得無比溫柔。
“誰知道啊!花心大羅卜表面是看不出來的!”
面對她的不依不饒,他無奈而惱火,開始口不擇言,“我沈言可以發誓,在你走後一直守身如玉,你可以嗎?”
初七差點脫口而出說“可以”,可是自己明明是跟於深海私奔走了的,那不就露餡了?
於是同樣說得理直氣壯,“我當然……不可以!”
“那你還說得振振有詞!”沈言對這個女人無語,好吧,他已經覺得自己沒有原則了,怕提起往事會刺傷她,所以她和於深海的事他一句也沒提過,現在她還蹬鼻子上臉了……
“你給我聽着!”他必須警告她,“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下不爲例,你得發誓,從今以後必須忠於我,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憑什麼啊?媽咪說了,不可以隨便發誓的,上帝都聽着呢,萬一發了誓做不到,上帝會讓誓言成真的……”她這是故意氣他了……可是說了一半,覺得不對勁,他在幹什麼?脫她衣服?“喂,你幹什麼?”
“先烙上我的記號再說!最好在裡面種顆種子,等種子發芽結果,我看你還怎麼蹦躂!”
“啊——你想痛死我!”她感覺到有東西撐了進來,沒有前奏,許久未曾歡愛,竟和第一次一樣的痛。
他聽了,才急忙退出,認真地端起她的下巴,“我這是在認真地警告你,想再從我身邊離開絕對不可能!上次之所以放你走,是因爲我不能給你想要的幸福,但是,現在我可以了!就不會再給你藉口!”
聽着他的話,初七還是頗爲動容的,沒錯,這世上沒有人比沈言更愛她,一年前自己以那樣的藉口離婚,他都肯答應,只是爲了讓她幸福,而現在,他是連自己給他“戴綠帽”的事也肯原諒了嗎?一字都不提……
可是,爲什麼她就對他們的前途看不到光明呢?如果,只有她和他,那麼一切都是如此簡單,可是,他們之間明明還有一個她啊……
正想着,沈言的手機便震動了一下,是有短消息吧?這麼晚,只有相思的人才寂寞難眠……
她臉上浮現嘲弄的笑,“還是先把你的靜靜安撫好吧!她是那麼脆弱的女人,別傷害了她……”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他的目光堅定而鄭重,只是,黑夜裡看不真切。
——(
“去回信息啊!”她挑釁地看着他。
“……不去!”
“去啊!”
“就不去!”
“你不去我去!”她坐了起來。
“好!我去!”他起身去拿手機。
她默默轉身,躺下,今晚的變故讓她始料不及,可是,這個三角關係真那麼容易解決?她不相信……
不知爲什麼,總有一種最後出局的人是她的感覺。呵,米初七的自信呢?到哪裡去了?
幾分鐘後,感覺牀往下微微一陷,身後又有溫熱的肉牆貼了上來,他的手臂也環在了她腰上,她聽見他在說,“七,我沈言做事,你瞭解的,沒有決心的事,絕不會先說得天花亂墜,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初七沒有說話,她承認他說得沒錯,在她和文靜之間沒做出選擇前,他不會碰她,而他今天這樣的表現,是做出決定了,可是,這個決定真的直到今天才確定嗎?她忽然想起威尼斯的最後一個夜晚,那個讓她有快意的夢,難道不是夢?
她猛然轉身,質問,“你老實交代,在威尼斯有沒有碰過我?”
沈言一怔,呵呵一笑,“有……我從來不撒謊的……做過就做過……可是你反應也不錯……”
“你這該死的色/狼!滾下去!”她還以爲是自己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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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醫生這幾天都不讓沈言去公司,讓他在家休息,所以他極難得的睡了個懶覺,這和在威尼斯休假不同,因爲他終於爲自己爭取到了睡牀的權利,不對,不是爭取的,是霸王硬上的。
實踐證明,要做行動的巨人,不做語言的英雄。
老師教的知識果然全是真理。否則,要靠磨嘴皮,估計初七是不會讓他上/牀的,雖然什麼也沒吃到,但是至少進了一步。
是以,早上醒來,感覺到初七就在自己胳膊上沉睡,十分愜意。不過這人,還真是夠賤的。想初七剛回來的時候是賴着要往他身上黏,他偏擺譜推開,這時候卻求着要黏上去……
習慣性地撥開她的頭髮,露出她酣睡時的臉,鼻尖凝着一層細密的小汗珠,睡得這麼沉,還在做夢嗎?只不知她夢裡還會有誰?
有過一次遭遇背叛的經歷,心裡總是患得患失的,可明明舊傷未愈,還要不知死活地往她這深淵裡跳,誰知道這一路走下去,就是坦途了嗎?這也是他一直躊躇猶豫的原因啊……
可是,他真的不能沒有她……
這已經被事實所證明。當他發現家裡人去樓空時,那種心裡被掏空的痛無法言喻。他發現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恢弘大廈又一次坍塌,而這一次,他再無能力修復,除了找到她……
只當是飛蛾撲火吧……哪怕她背叛過他……真不知他上輩子欠了她什麼……
再一次低頭凝視她的睡顏,清晨的她是極具誘/惑的,睡衣半開,春光半泄,她卻酣睡不覺。
目光在她裸露在外的大半個雪白豐盈上久久停滯,那粉色的蓓蕾都清晰可見,再不出手,他會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了……
手伸進她睡衣領口,那充滿彈性的質感一點也沒變,握在手裡的瞬間,所有的血液盡數往頭頂衝,他俯身壓住她……
初七被他弄醒,知道他在幹什麼,一夜深思,仍然不夠樂觀,也不與他鬧,只平靜地說,“你如果一定要,我沒有辦法,我力氣沒你大,可是,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在傷害我!”
她可以跟他開一些有色的玩笑,可以和他打打鬧鬧,如果沒有文靜在中間,她甚至可以與他做任何事,但是多了一個文靜就不一樣了,在他沒有處理好文靜的事以前,這麼做就是傷害。
他懂。
所以停住,起牀。
“好吧!我會兌現我的承諾,希望你給我一點時間,不要和爸媽一起離開,答應我!”他記得昨晚盡和她胡鬧去了,她沒有正經給他一個答覆。
她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沈言見狀,也不勉強她,第一件事就是手機開機,昨晚給文靜回短信後就直接關機了,此時開機,發現竟然已經是上午十點,而黎安柏打了十幾個電話來。
伍青青的老公有消息了?
他回頭看了眼還在閉目養神的初七,走出臥室,在花園裡給黎安柏回電話。
“喂,老大,你幹什麼啊?手機一直關機?和嫂子苦短呢?”黎安柏抱怨連連。
“知道還問!”這話雖然言過其實,但總算是和她共枕了不是?
“呃,羨慕!可憐小弟我給你當跑腿……”
“怎麼樣?找到了嗎?”
“找到了!伍青青的老公,名叫程盛,因爲說是重病患者,我就去各家醫院尋找,這個工程龐大了點,至少在我所找過的醫院裡都沒有他的住院記錄。老大,這麼複雜的工作,我們又不是偵探,不如交給警局去做吧!”黎安柏已經在叫苦了。
“不!”沈言敏感地覺得這事與初七有關,暫時不想把警察扯進來,“聽着,我覺得我們得再去一次F鎮,我想來想去,那男一直重病,那麼肯定需要用藥的,伍青青這一年來並沒有離開過F鎮,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就是在F鎮本鎮的醫院買藥治療,如果你查過F鎮沒有記錄,那麼就更可疑,是不是有人刻意消除了記錄?如果沒有鬼,爲什麼要消除記錄?你等我,我就來接你!”
他關上手機回房,覺得鬱悶,自己好像在查一件莫名其妙的事,可直覺又告訴他,必須查下去,這與初七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