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情意纏綿 117章 被綁架了

關露一直期盼着童瞳被打敗,最好在自己面前被打的吐血,給這些人下跪求饒,可是無論關露在一旁如何阻擾,童瞳卻依舊半點事都沒有,動作雖然慢了一些,可是眼前四個男人卻已經完全沒有什麼戰鬥力了,而童瞳飛起的一腳狠狠的踹向一個男人,明明她是如此的清瘦,而被踢中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七八十斤,可是男人卻依舊被踢飛了,撞倒了一張桌子,桌面上的玻璃酒瓶和酒杯嘩啦一聲碎了一地,這一腳的力度不言而喻。

“喂,你抱着童瞳的胳膊,她還怎麼打?”楊亞亞被五個小混混圍堵着,顯得有些的吃力,不過這五個混混之前被童瞳給修理了一下,不是手腕受傷,就是腿受傷了,所以楊亞亞還勉強可以應付,而童瞳剛剛那一腳,讓所有人都震驚住了,也都停下了動作,這才讓楊亞亞看到關露抱着童瞳手臂的動作,不由得的怒聲提吼着。

“沒事……小心!”童瞳突然厲聲喊着,此刻也顧不得身邊的關露,直接一個用力,胳膊一動,原本還抱着童瞳胳膊的關露只感覺一股力量突然將自己的身體給震開,力度太大之下,關露一個不穩,狼狽的跌在了地上,而童瞳身影卻早已經掠向了楊亞亞這邊。

楊亞亞不明白的看着突然臉色從平靜轉爲嚴肅的童瞳,根本沒有反應到是什麼回事,可是腰間突然被一把匕首給抵住了,楊亞亞本能的想要還手,可是手腕卻也被身後的人用力的反扭住壓在了腰後,根本都沒有看見是什麼人擒住了自己,楊亞亞已經被制住了,反扭住的胳膊韌帶拉的很痛,而冰冷冷的抵在腰側的匕首,讓楊亞亞這會終於明白童瞳剛剛爲什麼臉色變得那麼難堪。

“啊,放開我!”被摔在地上的關露也突然感覺到手腕被反扭的痛了起來,可是容不得她有任何的反抗,卻已經被人直接從地上粗暴的抓了起來,同樣有一筆尖銳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身後。

“跟我們走!”看起來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男人向着童瞳走了過來,手上多了一把冰冷的手銬。

這些人都是真正的高手!剛剛酒吧太暗,因爲這邊的打架,所以四周都圍滿了人,而童瞳也根本沒有察覺到暗中有高手潛伏着,等對方對楊亞亞動手的時候,童瞳想要反擊已經太遲了,尤其是關露和楊亞亞都被挾持住了,童瞳沒有反抗的將雙手背到了身後,然後被對方用手銬銬住,而抵在自己腰後的卻不是匕首而是手槍。

酒吧裡的人都錯愕的看着三個女人被幾個大男人給抓出了酒吧,一個個都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用手銬,難道是警察,這幾個女人是逃犯?

“我可是公安局楊局長楊保勝的女兒!”楊亞亞是不喜歡將家境背景給搬出來的,否則剛剛在酒吧和黑虎打鬥起來的時候她就會說了,可是這會楊亞亞也知道不對勁了,不得不開口表明身份。

暗中保護自己的保鏢沒有出現,童瞳目光掃了一眼,明白過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可是是爲了抓自己?還是抓楊亞亞?

黑色的suv車門打開,童瞳等三人被推上了車子,不等童瞳觀察留意,抓住她的男人直接一掌劈在了童瞳的脖子後,將她給劈暈了過去,而一旁關露雖然害怕的雙腿發抖,可是卻高興童瞳被打暈了,可是不等關露笑出來,脖子後劇烈一痛,卻也被直接給劈暈了過去,當然楊亞亞也不例外。

剛剛男人的那一掌劈的很重,可是童瞳脖子偏了一下,錯過了力道並沒有暈厥過去,隨着汽車的開動,童瞳依舊閉着眼,坐在身邊的男人呼吸沉穩,緩慢,車子裡很安靜,所以這些人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對自己對方是用了手銬,這說明他們是知道自己身手的,否則不會如此的小心翼翼,可是知道自己身手的人,卻會抓自己的只有程天南和沈直了,可是爲什麼?

汽車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子裡很暗,沒有交談聲,手機在上車的時候也被搜了出來扣了電池丟到了酒吧外的垃圾桶裡,所以閉着眼的童瞳也無法判斷到底車子開到了哪裡,又開了差不多十多分鐘之後,汽車速度緩緩的降了下來,然後有着向上爬坡的爬破的感覺,然後汽車發出咚的一聲的震動,隨後又是後輪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然後停了下來,可是童瞳卻感覺依舊在行駛的汽車裡,這是?

童瞳疑惑着,忽然明白過來,這輛黑色的suv是停下來了,可是自己之所以會有還在行駛的感覺,是因爲suv開進了一輛大貨車的車廂裡,所以纔會在之前減速,然後有爬坡的感覺,汽車又過了十多分鐘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有人打開了貨車的車廂,又打開了suv的車門,童瞳悄然的睜開一條縫隙看了一下,果真是在一輛大貨車的車廂裡,隨後童瞳直接被一個男人給扛在了肩膀上,因爲頭朝下,頭髮垂落下來,童瞳睜開眼,視線快速的掃過,是一個廢舊的汽車報廢廠,應該是到了郊區了。

程天南如果只是抓自己,爲什麼要連關露和楊亞亞也一起抓來,而不是半路將她們丟下?難道這些人不是爲了抓自己,而是要抓楊亞亞?如果潘家原是自己躲藏起來的,楊亞亞失蹤的消息一旦傳了出去,潘家原肯定知道楊亞亞是被什麼人綁架走了,那麼他肯定不會再躲藏起來,而潘家原一旦現身,只怕就危險了。

“三個都綁好!”報廢廠的最北面有一個塑鋼的屋子,而此刻,一個男人終於開口了,語調簡短,乾淨利落。

而童瞳和楊亞亞、關露三人被丟在了地上之後,立刻被幾個男人用繩子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力度很大,繩子勒到了皮肉裡,童瞳明白這些人不會因爲被抓的是女人就手軟,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到對方打結的方式,童瞳再次肯定這些只怕是軍方的人,至少也是從軍方出來的人。

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身手,童瞳在雙手被綁縛到了椅子之後,幽幽的睜開眼,正綁着她腿的男人怔了一下幽沉的目光看了一眼甦醒的瞳瞳,然後又繼續綁繩的動作。

而另一個男人卻已經拎了一桶水過來,這樣冷的晚上,半桶水澆到了楊亞亞的頭上,半桶澆到了關露的頭上,等了兩分鐘,原本昏厥的兩人也被冷水給澆醒了。

“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做什麼?”尖聲的叫了起來,水很冷,直接灌進了脖子裡,關露尖銳的喊叫着,可是雙手雙腿都被繩子牢牢的給捆綁住了,根本動不了分毫。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爸可是公安局局長!”楊亞亞壓抑住心頭的驚慌,再一次的表白自己的身份,當然比起失態尖叫的關露至少冷靜一點。

“不許叫!”關露的聲音太過於尖銳之下,一旁拿着水桶的男人冷着眼神斥責着,反手一巴掌甩了過去,聲音並不大,可是力度很大,關露被抽的歪過頭,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鮮血從破裂的嘴角流淌下來。

“媽的,你們算什麼男人,憑什麼打女人!”楊亞亞怒瞪着眼,可惜雙手雙腿都被牢牢的綁住了,根本沒有法子移開,而椅子的四條腿是被釘在地板上。

這些人是要逼出潘家原嗎?難道他手裡有什麼證據或者線索,童瞳冷靜着,目前可以肯定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所以童瞳看了一眼波染憤怒的楊亞亞,這些軍方的人應該是衝着她來的,所以纔會半點不忌憚楊局長的位置,也對,軍方的人素來都不會忌憚地方的部門,更何況,這一次的殺人焚屍案子只怕是一個驚天大案,所以連楊亞亞都敢綁架。

關露半邊臉是麻木木的沒有感覺,可是當那麻木過去之後,這才感覺到了被抽了一巴掌之後火辣辣的痛,臉紅腫着,皮膚似乎都繃緊了,而嘴巴里不停涌現出來的血腥味,讓關露再也不敢尖叫了,可是當看見自己童瞳渾身乾爽並沒有被冷水給潑溼,先是嫉妒的扭曲了眼神,瞬間便又轉爲了仇視。

“童瞳,你是不是和這些人是一夥的?你故意找人來綁架是不是?找人來折磨我?”關露猙獰着一雙眼,可惜身體不能動之下,只能惡狠狠的瞪着童瞳,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呃?正在思考的童瞳被關露這尖厲的聲音刺的耳朵發痛,如果可能,童瞳倒也真想抽她一巴掌,可惜此刻,童瞳也是雙手被綁在了身後不說,而且還戴着手銬,所以童瞳只能努力的將頭向着楊亞亞這邊偏了偏。

“怎麼?你不敢回答了?童瞳,你好狠!你這個惡毒的賤人,無恥的婊子,你害的我還不夠嗎?我一定要告訴驥炎,讓她知道你的真面目!”誤將童瞳的沉默當成了肯定,關露這會倒也真的不怕這些綁匪了,只當他們是童瞳找來的,若是平日,關露不會這樣不理智,可是在感情上失意之後,尤其如今譚驥炎對待關露如同陌生人一般,冷酷到極點,這讓關露在極度的心理反差之下,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到了童瞳身上。

楊亞亞在關露第一次開口的時候,還真的有些懷疑童瞳,畢竟她和童瞳也沒有深交,而且自己和關露都被潑了冷水,只有童瞳身上是乾爽的,可是在關露這樣惡毒的辱罵聲裡,楊亞亞那胖乎乎的臉上眉頭皺了起來,對關露異常的反感。

“他們和我沒有關係。”很是冤枉,童瞳平淡的解釋了一句,皺着眉頭看着關露,她的聲音真的很尖銳,歇斯底里的,如同以前教官寫字的時候,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黑幫。

“沒有關係?那爲什麼你身上是乾爽的?”如同抓到了童瞳的把柄,關露陰冷的笑着,沒有關係,爲什麼自己會凍的直髮抖,脖子後也痛的厲害,童瞳卻根本一點損傷都沒有。

“我醒的比較早,不用潑冷水。”童瞳無辜的爲自己再次辯解了一句,關露這會真的有點的悽慘,頭髮上滿是滴落的水珠,她穿的是一件低領毛線衣,溼了水,毛衣貼着身體,這麼冷的天,童瞳想一想也知道會多難受,可是當小腹忽然一陣熱流時,童瞳猛的瞪大眼,自己貌似有比這個更糾結的情況,她要去廁所換衛生棉!

童瞳原本無辜而平靜的小臉開始嚴重的扭曲的,之前因爲都在思考,根本沒有到這樣的狀況,這會,童瞳嘴角抽搐了一下,特別行動組只有兩個女人,自己和十一,也只有她們彼此才知道身爲女人很多時候真的不方便!而身爲被綁架的女人,當生理期來的時候,就更不方便了!

手機被丟垃圾桶了,童瞳看見的,三個人隨身的包都不在,估計都還落在酒吧裡,這一時半刻的,譚驥炎估計也找不到自己的,原本一開始,童瞳在知道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是準備等譚驥炎來救得的,畢竟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椅子又是固定在地板上,還多了楊亞亞和關露兩個普通人,可是如今,想到自己這樣窘迫的狀況,童瞳不得不提前思考脫身的計劃。

童瞳再次打量了一眼關押的塑鋼屋子,外面是廢舊的汽車廠,隨手抓個東西都能當武器,地方也很大,要逃出去線路還很多,可是麻煩是,自己要帶着兩個普通人一起逃,而且汽車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裡至少是偏僻的地方,要逃到路上還有些的距離。

對方手裡還有槍,之前幾起殺人焚屍案件,童瞳知道他們逼急了,絕對會真的殺人,所以童瞳決定自己獨自逃出去,對方是要逼出潘家原,應該不會對楊亞亞和關姐下殺手,至少比跟着自己一起逃出去安全,子彈無眼,童瞳可以避開,但是身邊的兩個人不一定能避開。

生理期第一天,童瞳身上的流量還是比較大的,此刻,童瞳被綁在身後的手動了動,手腕上不但有繩索還有手銬,這些人應該在之前酒吧打鬥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身手,所以綁的格外緊,童瞳手動了兩下,粗糙的繩索割的手腕火辣辣的刺痛着。

突然門被打開了,看着其中一個男人手裡拎的野戰包,童瞳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而隨着包被丟在地上發出金屬碰到地上的聲音時,童瞳目光倏地冷了下來,那原本只是平靜乖巧的視線此刻驟然之間冰冷到極點,散發着駭人的氣勢,他們還是不是軍人,只要有一份軍人的血性和正義,就不該對普通人動手!

平頭男人此刻是真的怔住了,有些詫異的對上童瞳如此震懾的眼神,他知道這個女人有着極好的身手,在酒吧的時候,他就暗中觀察了,可是這樣的眼神,凌厲如同獵豹,肅殺到極點,讓平頭男人這個見慣了刀光血影的人也不由的滋生出一股敬畏。

“你們目的已經達到了!”童瞳開口,銳利的視線直接對視着平頭男人的目光,他們應該是爲了逼出潘家原,綁架了楊亞亞就可以了,爲什麼還要動刑罰?

“敲山震虎。”平頭男人冷淡的開口,低沉的聲音,語調簡短有力,隨後彎下腰拉開了拉鍊,裡面果真是如同童瞳料想的刑具,一般都是在審問,錄取口供時纔會動用的。

平頭男人或許是因爲剛剛童瞳的眼神,所以只拿了一根鞭子出來,這是特殊藤條經過藥物泡製的鞭子,一鞭子下去,絕對是連血帶肉的抽調,不過不會傷到筋骨,已經算是皮外傷了,童瞳看着男人手裡的藤鞭,也鬆了一口氣,剛剛的野戰包了,其他任何一樣刑具帶來的傷害都比藤鞭要嚴重十倍以上,這差不多算是最輕的刑具了。

可是童瞳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旁楊亞亞和關露卻都是臉色一變,楊亞亞雖然怕,不過倒也硬氣,繃着圓乎乎的臉,而一旁關露原本就紅腫的臉此刻腫的更厲害,披頭散髮着,駭白的臉,原本之前因爲譚驥炎的事情就沒有休息好,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原本也是一個嫵媚的知性美人此刻看起來倒顯得有些醜陋。

“忍着!”童瞳側頭看着咬着脣的楊亞亞,他們需要的是人質,所以這只是皮肉苦,童瞳目前只能讓楊亞亞忍着。

關露一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那藤鞭看起來就讓人膽戰心驚,不過不是針對自己的話,關露嘲諷的笑着,心頭開始期盼這鞭子抽打在童瞳身上,最好抽在她的臉上,讓她毀了容,再也不能不要臉的勾引驥炎了!

“放心,我不怕!”楊亞亞回給童瞳一個安心的笑容,雖然聲音有點顫抖,不過還是不怕,楊亞亞也知道這些不是普通的綁匪,自己已經報出了公安局局長的名號,可是他們卻是半點都害怕,楊亞亞雖然還沒有步入社會,卻也明白,這些人只怕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啪的一鞭子,藤鞭割破了空氣發出咻的一聲,而關露只感覺從肩膀到胸口劇烈的痛了起來,皮肉分離着,血花隨着鞭子的離開而飛濺着,關露笑容還僵硬在臉上,然後發出哀嚎的慘叫聲,她身上還穿着衣服,可是一鞭子下來,卻已經直接見了血,可以明白這一鞭子多麼的用力,幾乎和刀子無異。

童瞳錯愕的一愣?快速的轉過頭看向痛的慘叫的關露,這些人竟然不是對楊亞亞動手?而是拿關姐開刀?敲山震虎?他們到底什麼意思?

關露只感覺身上被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割了一刀,痛的渾身哆嗦,可是這噬骨的痛還沒有過去,又一鞭子破空抽了過來,皮開肉綻着,關露已經顧不得什麼,只知道痛的尖叫着,只是兩鞭子,臉上已經慘白的沒有了血色,滿是冷汗淋漓,鮮血順着傷口直接流淌下來,片刻就染紅了毛衣。

鑽心刻骨的瞳,關露感覺全身的肌膚都如同在滾燙的熱油裡燒着了,痛的她想要逃,想要躲避,可是雙手雙腿被牢牢的綁住了,無法躲避之下,攥緊的手指早已經摁進了掌心裡,甚至忘記了怨恨童瞳。

平頭男人抽打的很有規律,差不多平均是三秒的時間落下一鞭子,手上也有分寸,速度並不太快,甚至避開了骨頭和要害,鞭子大都數都集中在關露的前胸,雖然是皮開肉綻的鮮血淋漓,但是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對關露而言,男人那三秒鐘的間隔時間,卻她清楚的體驗的這從未有過的劇痛,聲音已經嚎叫的啞了,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爲劇痛而暴漲了起來,冷汗順着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着。

平頭男人只抽了十鞭子就收了手,而此刻,關露的上半身已經血肉模糊着,鮮血和鮮紅的嫩肉模糊到了一起,關露在這樣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裡抽搐着,眼神已經痛的快失去了焦點了。

“謝謝。”在平頭男人收起鞭子拿出相機的時候,童瞳低聲的致謝着,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十鞭子真的已經是最輕的刑罰了,而且內行看門道,童瞳明白這十鞭子雖然抽打的狠,看起來血肉模糊,皮開肉綻,可是都是皮外傷,保養得好,消炎收疤就沒有大礙了,沒有傷到筋骨真的對方手下留情了。

平頭男人面無表情的對着關露快速的拍了幾張照片之後,直接拿着相機出去了,野戰包還是放在了原地,畢竟童瞳三人都被牢牢的捆綁住,所以平頭男人倒也沒有更多的防備。

關露痛的渾身肌肉都在抽搐着,童瞳這一聲謝謝,讓關露勃然大怒着,可是身體太過於痛,讓她都沒有力量對着童瞳怒吼,尤其是剛剛抽打自己的平頭男人還沒有出門,關露也害怕的不敢出聲,可是等關門聲響起,而自己也恢復了力量,關露終於忍不住的對着童瞳咆哮着,“你這個賤人……啊……”可惜太過於用力,胸口上的鞭傷再次立刻,鮮血流淌出來,痛的關露厲聲的哀嚎着。

“這已經是最輕的了。”童瞳看着連連慘叫的關露,皺了一下眉頭,“關姐,你還是不要叫了,你的傷口都在胸口,情緒激動會導致心跳加快,胸腔起伏過大,傷口會流血更嚴重的。”

而且童瞳也明白這些人只是執行命令而已,他們是軍人,他們需要的就是服從命令,執行命令。而對方剛剛卻手下留情了,如果是自己,童瞳同樣會沒有絲毫的猶豫的執行命令,絕對不會私下放水,所以童瞳剛剛纔回道謝

楊亞亞目瞪口呆的看着安慰人的童瞳,她的本意應該是安慰這個被稱關姐的人吧?可是爲什麼童瞳這話聽在耳裡就是有些的彆扭呢?

“爲什麼誰都不打,只針對我,童瞳,你還敢說這些人不是你找來的?”關露也知道一旦大聲開口,傷口會更加痛,所以此刻只能咬牙切齒的低聲指控着童瞳,恨不能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

關於這一點,童瞳倒也沒有想明白,她以爲這些人針對的差楊亞亞,如果要刑罰,逼迫潘家原現身,也是會對楊亞亞動手,可是被鞭打的人卻是關露,童瞳百思不得其解,然後腦子一抽,幽幽的開口,“人品問題。”

童瞳話這麼脫口而出,而關露臉在瞬間憤怒的扭曲成一團,一邊臉紅腫着,一邊臉慘白的不見血色,加上血淋淋的上半身,陰狠毒辣的眼釉,怎麼看都如同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醜陋生物。

楊亞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尤其是看到關露那一口吸沒有吸上來猙獰着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然後白眼一翻昏了過去,再看着童瞳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時,尤其是看到關露昏過去之後,那有些懊悔外加糾結的小臉,所有的緊張和不安都消失了,楊亞亞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童瞳了。

童瞳動了動身後的雙手,剛剛平頭男人在屋子裡時,童瞳不太敢動,對方畢竟也是軍隊出來的人,所以童瞳自然得要小心一點,此刻,雖然手腕被粗糙的繩索摩擦的痛着,白皙的皓腕處此刻也是血肉模糊了,可是多了鮮血的潤滑,倒也方便了動作。

楊亞亞聽到細微的聲音,不由疑惑的看了過去,卻見椅子背後,童瞳被繩子綁住的雙手上此刻流淌着鮮血,而手腕上的繩子被鮮血溼潤着,血肉模糊,而等繩結稍微鬆了一點,童瞳那手指頭竟然詭異的活動了幾下,竟然勾住了繩結,楊亞亞震驚着,看着板着童瞳手腕的繩子竟然被她給解開了,可是看着童瞳手上的手銬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而且她是雙手被拷在背後的,即使掙脫了繩子,也解不開手銬。

對楊亞亞做了一個噤聲的脣語,童瞳雙手還在背後,可是身體卻開始左右搖擺着,椅子是被釘在地板上的,隨着她身體的擺動,慢慢的椅子下的釘子有一點的鬆動,楊亞亞立刻看到了希望,學着童瞳的動作,剛要擺動身體,卻被童瞳制止了。

“我一個人出去,他們手裡有槍,你在這裡安全一點!”童瞳低聲的開口,瞄了一眼門口,子彈無眼,童瞳一個人出去,如果可能制服這些人最好,不行的話,至少也能通知譚驥炎過來。

楊亞亞明白的點了點頭,幫着童瞳向着門口望風着,這些人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公安局楊局長的女兒,又帶着槍,說不定真的敢殺人,而且楊亞亞明白自己的那一點點身手打小混混還可以,真的和這些練家子比,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所以自己要是跟着童瞳出去就是累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已,而且她話說的很有道理,自己被綁在這裡,除了之前被潑了冷水之外,倒也沒有受傷,至少生命是有保障的。

椅子一腳終於發出嘎吱的聲音,被釘住的鐵釘子鬆動着,童瞳再接再厲着繼續動作,不知道的人或許以爲童瞳只是靠蠻力在動,其實內行人才知道,她身體擺動完全遵照了力學的原理,從哪個角度開始動,施加力量,要保證能活動椅子,更要控制聲音,不讓門口的人察覺到,否則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童瞳又繼續了五分鐘,忽然,啪的一聲,一個椅子腿突然斷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童瞳腳後跟快速的一動,被綁住了小腿,所以腳還能活動,用力的將斷掉的七八釐米長的椅子腿快速的踢了出去,被綁住的雙腿用力的分開了一下,用力長褲遮擋住那斷掉的椅子腿。

楊亞亞幾乎屏住了呼吸,緊張的厲害,那被踢出去的椅子腿並沒有多遠,如果進來的男人看見了,而童瞳這一會是坐在三條腿的椅子上,一隻腿還要遮擋椅子斷掉的地方,身體如果抖一下,只要被對方察覺到,楊亞亞真的擔心對方直接拿出手槍來。

可是如此緊張不安裡,楊亞亞發現童瞳竟然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白熾燈的燈光之下,依舊是一張平靜的臉,不見緊張,也沒有害怕,安安靜靜的如同坐在電影院正準備看電影的觀衆。

男人看了一眼昏厥的關露,視線從她身上轉移到了童瞳身上,然後轉移到了楊亞亞身上停留了一下,楊亞亞的惶恐不安表情,男人雖然注意到了,但是卻沒有多想,只當是她被綁架之後的害怕,所以確定屋子裡一切正常,就又轉過身向着門口走了過去,拉開門走了出去。

童瞳其實很慶幸剛剛那椅子腿處有一個蟲疤,所以導致在一番擺動之下,椅子腿直接斷了,這樣一來,接下來的動作就輕鬆很多了。

嘎吱兩聲,因爲斷掉了一條腿,失去了平衡,童瞳用力的搖晃了幾下之後,一下的椅子腿竟然又折斷了兩根,關露這會終於睜開眼,搖了搖頭,一醒過來,那痛苦也跟着甦醒了一般,讓關露眉頭皺成了兩條毛毛蟲,可是當看見童瞳的動作之後,也愣住了,甚至忘記了之前對童瞳的辱罵,呆呆的看着她的動作。

童瞳折斷了最後一條椅子腿之後,看了一眼門口,終於站起身來,因爲雙腿還被綁在椅子上,所以即使這椅子這會倒如同是綁在童瞳的身上一般。

童瞳動而來一下手臂,然後慢慢的彎了一下身體,被手銬銬住的雙手一點一點從身後向着頭上伸了過來,一般人最多也就將雙手並在一起伸到頸部,肩膀的位置,韌帶拉住了,關節不可能繼續向上,可是童瞳卻一點一點,在楊亞亞和關露震驚的目光裡,她的雙臂竟然如同軟體人一般,竟然從背後慢慢的伸過了頭頂,然後嘎吱兩聲,關節活動的聲音之下,童瞳被拷在身後的雙手竟然回到了身前。

關節還是有點痛,如果是以前童瞳的身體,韌性極好之下,這樣的動作絕對不會感覺到痛,可是這副身體即使鍛鍊了這麼久,依舊只能恢復到八成,童瞳被拷在一起的雙手在左邊肩膀上揉了幾下,然後用力的一推,又是嘎吱一聲,剛剛因爲動作而脫臼的肩膀被推了回來,然後右邊同樣將關節回位,童瞳莫名的想起譚驥炎,身體柔軟並的不好,因爲在牀上的時候,譚驥炎從那中規中矩的活塞運動,會變着花樣來,讓童瞳小臉尷尬的一紅,快速的將不該有的旖旎心思直接丟了腦海。

看到童瞳脫身了,關露也兩眼冒着精光,終於不再對童瞳仇視,剛剛那幾乎要了關露半條命的鞭打,讓關露只想着儘快離開這個魔窟。

解開了腳下的繩子,童瞳快速的回頭,用雷達一般的目光瞅了一眼斷了四條腿的椅子,椅子面上乾乾淨淨的,並沒有發生什麼側漏意外,童瞳這纔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向着一旁的野戰包走了過去,拉開拉鍊,在側面的小包裡看到了一把軍刀,快速的向着角落走了過去,用軍刀割斷了綁着一個櫃子上面的鐵絲,然後將鐵絲插到了手銬的鎖孔裡,細微的聲音響起,手銬打開了,童瞳被拷了兩個多小時的手也終於自由了。

將軍刀直接收了起來,童瞳再次打開野戰包,將鞭子也拿了出來,餘下的刑具都不能充當武器,而一旁關露兩眼冒光着,“童瞳,快給我解開繩子!”

“不行,關姐,你和楊亞亞都留在這裡,我一個人出去。”童瞳活動了一下手腕和雙腿,關姐一身的血,還沒有出去,這血腥味就會讓人察覺到,更不用說關姐太弱,闖出去太危險,留在這裡至少安全一些。

“你要一個人走?”關露不敢相信的看着童瞳,卻沒有想到她這樣的自私,竟然一個人要逃出去,而將自己丟在這裡!

“嗯。”童瞳倒是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看關露,而是回憶着被扛進來時外面的環境和位置,外面一共有五個人,之前三個人是從酒吧裡抓自己和楊亞亞關姐的,開車的司機一個,平頭男人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五個應該都是好手,不過外面很黑,隱蔽很好,對方沒有多少戒備,如果可能,童瞳會直接解決了五個人,然後再回來帶關露和楊亞亞離開。

關露臉白了又白,看着自己滿身的傷口,鮮血淋漓的,渾身痛的厲害,再看着已經自由的童瞳,眼神一點一點的惡毒下來,很好,童瞳想要一個逃走,沒有這麼容易!

就在童瞳向着窗戶口靠近,向着外面觀望,想要大致知道五個男人所處的位置時,突然關露尖聲的叫了起來,“快來人啊,童瞳逃走了!”

安靜裡,尖銳到極點的喊叫聲幾乎掀破了屋頂,楊亞亞原本是緊繃着心擔心着童瞳,突然被關露這喊叫的一嗓子驚嚇的愣住,然後雙眼冒着火,這個女人腦袋被豬給踢了嗎?竟然這麼惡毒!

而童瞳也是一愣,門幾乎在同時被推開,而屋子裡除了之前角落裡有鐵絲綁着放着幾個櫃子之外,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而此刻,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童瞳。

平頭男人是第三個進來的,看了一眼斷掉了四條腿的椅子,和丟在角落裡染血的繩子和手銬,再看向一旁窗口被手槍對準的童瞳,“你或許可以逃走,可是代價是她們兩個留下命來!”

平頭男人有種感覺,或許自己五個人都不是這個看起來清瘦嬌弱女孩的對手,否則又綁了繩子,又拷了手銬,可是她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掙脫了,可是她的身手再好又如何,她多了兩個累贅,人平頭男人認定了童瞳不敢賭,所以她只能束手就擒。

童瞳還在戒備着,雙腿微微的錯開,似乎攻擊的步伐,一手已經多了剛剛拿的軍刀,即使五個人,背水一戰,童瞳也是不怕的,可是平頭男人的話,加上他手裡的手槍,童瞳知道自己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在三秒鐘之內奪走兩把槍,而平頭男人卻可以在三秒鐘的時間對着楊亞亞和關姐開兩槍,甚至是精準的一槍斃命。

童瞳一聳肩膀,手一動,匕首丟在了地上,然後用腳踢向了持槍對準自己的男人腳下,左手也將鞭子給丟在了地上,然後踢了過去,雙手舉起來,手指交錯的放到了腦後。

持槍男人依舊戒備着,而平頭男人則是快速的走了過來,雖然童瞳已經交出了武器,卻已經快速拿住手銬銬住了童瞳的手,然後迅速的從她的肩膀開始搜身,確定沒有其他武器,這才反壓着童瞳,只是不準備將她綁在那條已經斷了四條腿的椅子上。

關露得意的看着又被抓住的童瞳,甚至感覺不到身上的被抽打的痛苦,想要一個人逃,沒有這麼容易!這些綁匪說不定會狠狠的懲罰童瞳,最好是用鞭子活活的將她給抽死,她就再不能去勾引媚惑驥炎了。

“她逃跑,你們不給她懲罰,就不怕童瞳再逃第二次嗎?”關露看着平頭男人並沒有什麼兇狠和憤怒的表情,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楊亞亞這會終於從剛剛的震驚裡回過神來,不敢相信的看着關露,然後火大着,一口唾沫直接不文雅的淬了過去,“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女人!”

平頭男人也是一怔,幽沉的目光看向關露,然後又轉向被自己給銬住的童瞳,剛剛如果不是她求情,平頭男人絕對不會下手那麼輕,可是這一會,聽到關露的話,平頭男人發現童瞳並沒有什麼怨恨,也沒有憤怒,依舊神色平靜,不由的佩服起童瞳的胸襟。

而餘下的四個男人則沒有平頭男人的寬容,尤其是一個黝黑的男人,皺着眉頭,陰狠的眼神盯着童瞳,她敢逃無所謂,可是關鍵是她竟然能逃得出去,如果不是剛剛另一個女人的喊聲,只怕真的讓她逃走了,這樣一來,事情就麻煩了,所以男人眼神顯得有些的暴戾,對於有身手的練家子,想要不讓她逃走,只要折斷了她的雙手雙腳就可以了,這樣即使不綁着,也不用擔心她會逃走。

“那個我可以解釋。”童瞳也明白此刻氛圍有些的緊繃,雖然平頭男人並沒有開口,可是餘下的四個人表情都有些的猙獰,“可不可以出去說。”

平頭男人押着童瞳走了出去,而餘下的四個男人,其中兩人快速的檢查了一下關露和楊亞亞的繩索,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也都跟了出去,外面已經漆黑一片,放眼看去,竟然看不到燈火,看來是非常偏僻的地方。

“我不是故意要逃走的,我知道你們只是爲了逼出潘家原而已,不會真的我們有什麼傷害。”童瞳開口,果真當她說出潘家原名字的時候,其中裡兩個男人沒有控制住表情,看來自己推測是對的,他們是要抓楊亞亞,然後逼出已經躲藏的潘家原,想要最後進行殺人滅口吧。

“那你爲什麼要逃?”黝黑男人皺着眉頭,冷血無情的目光逼視着童瞳。

童瞳尷尬的看着眼前五個高大魁梧的男人,雖然暫時沒有危險,可是他們都是執行命令的,如果上面有什麼必殺令下來,童瞳明白那就是真的危險了,所以必須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然後再確保關露和楊亞亞的安全。

“說!”黝黑男人粗嗓子一吼,神色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最好不要想什麼花招出來,雖然上頭有指令,最好不要傷到童瞳和楊亞亞兩個人,可是卻也不是死命令,所以如果童瞳真的有什麼花招和手段,他不在乎打斷她的手和腿,確保她不敢第二次逃跑。

說就說!反正每個女人每個月不都有!童瞳白眼一翻,皺了一下鼻子,“生理期到了,我要先逃出去換乾淨的生理用品!”

剎那,五個男人都呆滯住,包括凶神惡煞的黝黑男人,而一旁童瞳反正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也顧不得尷尬了,尤其是身下有種溼漉漉的感覺,不由張望着四周,理直氣壯的開口,“這個地方,之前有沒有女人住過,或許能找到吧?”

只是生理用品,他們不至於這麼不人道吧?自己今天穿的可是淺色的褲子,童瞳都懷疑這要是再拖上個吧小時,到時候給弄到褲子上,她就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將她帶進去,你們兩個直接看着。”平頭男人終於發話,將童瞳推到黝黑男人的身邊,夜色之下,童瞳討好的露出一張笑臉,柔和的眉眼,乾淨的眼神,讓平頭男人心頭莫名的柔軟起來,可是童瞳手腕處被繩索磨的血肉模糊的傷口,卻又讓人平生出一股的敬佩。

這個廢舊的汽車廠以前有不少工人住,南邊有一排宿舍,可是之後因爲經濟不景氣,老闆跑了,這裡被政府給封了,工人工資雖然還在拖欠着,不過等將這個地方轉賣出去,就可以還上工人的工資,宿舍這邊應該有童瞳需要的東西。

“你憑什麼罵我?你以爲童瞳逃出去了還會回來嗎?不要傻了,她一旦逃走了,到時候這些人肯定會將怒火發泄到我們兩身上來!”關露嗤笑的看着忿忿不平的楊亞亞,以前自己就和她一樣傻,卻忘記了,童瞳這個藝人,孤兒院出生,只怕從小就是富有心計,利用一張無辜的臉欺騙別人。

“就算這樣,那也是童瞳有本事逃出去,你有本事自己逃啊!”楊亞亞徹底鄙視着關露,枉費自己在酒吧的時候和童瞳還給她出頭,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欠揍!

關露還想要說什麼,門再次被推開,童瞳雖然又被手銬拷着,不過身上倒沒有任何的傷,對上楊亞亞擔心的目光,不由的投給她一個笑容,示意她不用擔心自己。

就這樣等了十分鐘左右,腳步聲傳了過來,童瞳兩眼冒着期盼的光芒快速的回頭,卻見平頭男人站在門口,夜色之下,手裡拿着半包東西,童瞳立刻忘記自己身爲俘虜的事實,興奮的直接向着門口衝了出去,這一次,連黝黑男人也睜一眼,閉一眼了。

雙手依舊拷着,不過這一次是拷到前面了,童瞳終於在簡陋的廁所裡換了一張乾淨的生理用品,只感覺全身舒暢着。

重新被押回來,童瞳臉上都掛着笑,甚至一點反抗都沒有,只是這一次被綁在了不只是綁手綁腳了,而是如同蠶寶寶一般,繩索從腳踝開始一圈一圈直接綁到了肩膀處,想要逃就真的難了!

“那個我能坐椅子上嗎?坐地上寒氣重。”鑑於今天早上腹痛和嘔吐的症狀,童瞳知道這身體有些內虛,氣血不順,所以纔會有這麼嚴重的痛經,這要是在冰冷的地上躺一夜,估計明天一早,生理痛的狀態就更加嚴重了。

平頭男人點了點頭,綁好童瞳的人直接將她給拎了起來,然後放到了那斷掉了四條腿的椅子上,這一次,留了一個人在屋子裡看守着,其餘四人這纔出門守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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