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站在門外呆愣了一會,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該出去。
看着她那不安的模樣趙瞿城有些諷刺的笑出聲。
她應該是剛從醫院回來吧?
呵…他等了她一個晚上,總算看見她了,在別墅等她等到凌晨四點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失落透了,還抱着那麼一絲期待的來了寶珠大廈,可是她依舊沒有回來。
他嫉妒的恨不得跑到醫院去把夏安然帶出來,可是他這麼做有意義嗎?
“剛剛陳深打電話說你沒有去公司所以我回來看看你在不在。”夏安然糾結了許久纔想出一句說詞來。
聽到夏安然的話趙瞿城嘴角譏諷的笑意更是明顯了,夏安然以爲他在笑她,殊不知他卻是在嘲笑他自己。
什麼時候他出了點什麼事情都要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如果陳深沒有告訴她她是不是到現在都還在醫院陪着黎夜莫?
想到這趙瞿城的目光在夏安然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她的衣服並不是昨天的那一套了。
他的眉心狠狠地擰了一下,手中的酒瓶子就這麼被他扔到了地上。
夏安然呆呆的看着他的反應,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還以爲你不打算回來了。”趙瞿城嗤笑一聲,諷刺道:“夏安然,你什麼時候變得跟公交車一樣了?給了錢就能上…”
他頓了頓突然糾正道:“不對,你甚至比公交車還廉價,不用給錢都能上,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樣!”
夏安然放在門把上的手一點一點的收了回來緊緊的攥成拳,她緊緊地抿着脣沒有吭聲,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裡打着轉。
她怎麼就這麼跑過來被他羞辱了?明明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仍由他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可是她居然還是傻傻的送上門來讓他羞辱了。
公交車?她第一次遇見他可就是在公交車上,他的這番羞辱還真的是把她給傷了個徹底。
她咬着脣許久才說了句:“那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如果我當時是清醒的,我一定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你的意思是我上了你還委屈你了?”趙瞿城諷刺的笑了笑。
她說得對,那天晚上如果她是清醒的他們兩個連上-牀的機會都沒有,他還真得感謝她那天晚上被人下藥了!
夏安然咬着脣沒應聲,說實話她確實覺得有些委屈,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卑微的在他的面前擡不起頭來。
說到委屈,她倒還有些慶幸那天晚上跟她發生關係的人是趙瞿城。
“我怎麼記得那天晚上的你一點也不委屈,還興致很高?喊個不停?”趙瞿城面無表情的開口。
其實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也記不清了,他隱隱約約的記得她是喊了,不過她嘴裡喊的好像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