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快要覺得斷氣的時候。
嘩啦了一聲,她頭髮被拽了起來,被扔在一旁,頭髮臉蛋和衣服都是水,狼狽的癱軟在地上。
“咳咳咳……”焦藍沁眼睛憋的通紅,雙手捂着胸口,她喉嚨一陣發癢,重重的咳嗽。
一襲絳紫色裙襬站在眼前,冷涼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種滋味好受嗎?”
焦藍沁感到了屈辱感,心頭也隨之涌上一陣咬牙切齒的恨意,卻不敢跟她撕破臉皮。
“聽說你嫁給了祁洛清?”
被提起這個,讓焦藍沁感到了驚慌,眼底也掠過極濃的冷意,擡起慘白的臉色看她。
盛七月的聲音一種刻骨的譏誚:“我還沒恭喜你們,不如也把他叫來?”
“不,不要!”焦藍沁本來血色盡褪的臉色此時更白了幾分。
盛七月脣角的冷笑斂起,眼睛看着她,話卻是對盛初七說:“小七,打電話!”
盛初七拿出電話,直接撥通祁洛清的電話。
“盛七月!”焦藍沁尖叫,恨恨的看着這個女人:“你想做什麼?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你難道禍害的祁洛清還不夠,你爲什麼要回來,爲什麼還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她破聲的尖叫,響切在了漆黑的夜色裡,傳了出去,吸引了不少周圍交談歡笑的名媛。
原本是沒有人注意到噴水池這邊來,被一道女人的尖叫和盛七月三個字,都統統的給吸引了過來。
“天吶!!!”
不知是誰驚歎了聲,全場的人都轟動了:“快看,那是誰啊!”
“盛七月,這是盛七月還是陸圓圓?”
“她失蹤了好幾年,怎麼出現在這!”
“黑色斗篷,快看她穿的,難道剛纔和盛初七進來的神秘女人就是她!”
“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好像是焦藍沁啊?”
“她們在做什麼?”
焦藍沁彷彿被激怒了,也不顧有人圍觀,有姐妹過來將她狼狽的攙扶了起來,她披散着長髮,眼裡閃着一股刺骨的恨意,轉眼間,她露出了柔弱的神色:“當年害你的,不是我啊,想尋仇,找我有什麼用!”
“姐,她就愛裝成弱勢羣體啊!”盛初七打完電話,站到了盛七月的身旁,低聲說。
要她來說,這世界上最噁心的事,就是明明看見了焦藍沁最虛僞的一面,可是其他人卻眼瞎,還以爲她表面上真的有那麼美好。
換她來,直接拖出去揍一頓了事。
焦藍沁裝了無辜,總有幾個腦殘會配合她,就拿她如今最要好的閨蜜—惠茜來說。
已經第一個站出來,給她伸冤:“盛七月,你這算什麼意思?就算你對藍沁姐誤會,看在昔日的情分下,你也應該給她解釋的機會,一回來,不分青紅皁白就過來找她麻煩,呵呵……真令我大開眼界。”
“惠茜,別說了。”焦藍沁美眸沁着淚光,已經將弱勢的身份扮演的淋漓盡致,她抓住閨蜜的手腕,隱忍着委屈的哭腔:“七月能回來,是件喜事,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