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左有事,她只好叫能言善辯的宴右過來當司機,坐在黑色的卡宴裡,先去打個電話給司機,叮囑他要提早半個小時到學校門口去接萬歲。
有了陸圓圓帶走萬歲的教訓,盛初七現在就差沒有派保鏢二十四小時跟着小傢伙。
其實她也是想的,就是這樣太高調了。
“宴右,等會你就先回家吧,我晚上讓盛宅的司機過來接。”盛初七掛完電話,對開車的男人說道。
她聽說起宴右跟他家小小魏姑娘感情發展的很順利,心想總是耽誤別人去約會也不太好。
宴右苦笑:“少夫人,我要有膽子敢這樣做,少爺出差回來肯定會把我扒皮刺骨,哦不!是先奸後殺!”
“奸肯定不會的,你放心吧。”盛初七沒有一點誠意的安撫他好怕怕的小心靈:“頂多殺了!”
“呵呵呵……”這笑話好冷。
“我有禹經理擋酒,你就放心吧,眼睛放晴點,別把世界想的那麼黑暗。”盛初七讓他等會該回哪裡去就回哪裡去。
回家吃飯也好,哄媳婦約會也好。
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這樣在待命,還能不能有點時間正經陪女朋友了……
宴右也是想他可愛的女朋友了,但寶寶就是不說。
……
……
盛初七一行人剛到雍雅山莊酒店門前,她下車,讓宴右回去,帶着禹經理往裡走,在大廳的時候,撞上了急匆匆從包廂出來的祁洛清。
她當成沒有看見,踩着尖細的高跟鞋往走廊邁步而去,祁洛清卻看到她,步伐一轉,走了過來。
“七七!”
有些人你越是不想去理會,他就越湊過來,盛初七步伐停了下來,冷淡的視線掃向他。
不等她出聲問有何高見,祁洛清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她:“陸圓圓失蹤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盛初七細眉微微的皺起,反問他:“她失蹤,我爲什麼要知道?”
從祁洛清的眉眼神色看出來,他最近的情緒似乎很不好,對她說話也急了些,沒有了慣來的溫柔:“昨晚凌晨我親自從會所送她回家,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她的消息,就在剛纔我得知她父母說她昨晚根本就沒有回來……保安卻明明有見她走進小區。”
“她進了小區卻沒有回家,你到小區找啊,問我,我能掐指算嗎?”盛初七黑白分明的眼睛對視上他的眼睛,略帶上了諷刺的意味。
祁洛清語哽,他想說的話,怕她聽了或許是生氣。
盛初七從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裡,已經猜出來了,也幫他把話說出來:“還是你覺得陸圓圓的失蹤,是我在背地裡搞鬼?唔……看不順眼你跟她在一起,所以就惡意的報復?祁洛清,與其你來問我,不如去問問你的好妻子啊!”
祁洛清薄脣緊緊的抿着,被她話堵得沒話說。
盛初七懶得跟他再浪費口舌,直接說明:“陸圓圓是死是活都不關我事,她如果被綁架也肯定不是我乾的,聽清楚了嗎?”
她說完這句話,直接與他擦身而過,留祁洛清獨自一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