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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圓圓被逼吃完一桌的飯菜,吐得稀里嘩啦的,她癱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堅持吵着要見這裡的主人。
當看到傅西深出現時,她後背又開始冒冷汗,雙眼帶着懼怕之色盯着眼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近距離看,依稀能看清他嚴謹的黑色調的西裝繡着繁複的暗紋,襯得他的氣場更加的鬱寒,英俊的五官沒有什麼表情,眉目間帶着逼人的銳氣,讓你根本就不敢跟他對視。
“你是誰,綁架我做什麼。”陸圓圓怯怯的看着他,溫軟的聲音虛了好幾分。
“誰準了你整成這張臉?”傅西深聲線冷然,引得人陣陣發慄,他將茶几厚重的資料拿起,隨意丟在她的腳旁。
陸圓圓低頭一看,她從小到大的資料都被收集在這上面,包括整容記錄,臉色漸漸地發白了起來。
傅西深長指輕敲茶几,其中一個保鏢提着銀色的密碼箱過來,打開,是一疊疊的鈔票放在了地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陸圓圓眼神微愣,看着這些錢,有點搞不懂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玩哪出?
“陸小姐,這筆錢是給你整容用,三天內,你如果沒有把這張臉給整回去,我們會親自幫你。”保鏢冷聲的腔調說出這些話,極爲沒有半分的感情。
陸圓圓聽到這句話,神色更白了幾分,心中大駭。
她想也沒想就將這筆錢給推開,猛搖頭:“我不要,我這張臉已經夠完美了,我不要再整容!”
傅西深眉目生寒,冷嗤了聲:“就憑你也配得起這張臉?粗劣手法削骨,額頭填的是什麼?假睫毛種多了沒發現?”
陸圓圓被這樣沒有留一絲顏面的指出缺陷,她腦海裡的神經就彷彿被人重重的彈了一下。
最不能忍的,就是被人指出她整的不像盛七月。
“你算什麼東西,你以什麼資格要我整回去!”
傅西深在笑,眼底溢出深重的戾色,乾淨的腔調無比清晰的在安靜地大廳響起:“我是她的男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要求你。”
陸圓圓吃驚地倒吸一口氣。
這個男人,是盛七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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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盛氏。
謝秘書站在寬闊明亮的辦公室中央,將工作事宜彙報給小盛總聽,未了,她請示:“小盛總,晚上有場應酬,是否要推了?”
“不必,我去吧。”盛初七穿着淡藍色格紋的職業套裝坐在辦公桌前,眼皮沒有擡一下,翻閱着文件。
謝秘書:“是,我下去安排。”
有斯君謙在的時候,她能偶爾偷個懶,不在的時候,該上班就上班,該去應酬就去應酬。
這些都是處理人際關係必不可少的環節,盛初七也是學着去接受和適應,何況現在嫁給斯君謙後,有了斯太太這層身份的保護,那些生意上的老總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去佔她便宜。
盛初七下午開了場會,一忙碌很快轉眼間就到了下午,經過了謝秘書過來提醒,她帶上公司的禹經理,專門是給她擋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