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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半,經歷過三場貓狗大戰,松鼠被扇了無數巴掌後,終於停息了起來,趴在角落頭哀嚎。
老肥爺依舊以孤冷的姿態趴在沙發手扶,偶爾,喵的一聲叫,細細的。
熱鬧的臥室也逐漸安靜下來,盛初七把電視機關了,就顯得更加的安靜了,她躺在牀上沒有睡,一會兒注視着肥貓,一會兒注視着松鼠,一會兒又看着漆黑的窗外。
不知是過了多久,隱約是睡過去了,卻被輕微的開門聲驚醒,盛初七睜開朦朧的眼睛,擡頭,看到了一身銀色修長西裝的男人。
她沒有往日的期待和平日裡的歡喜感,美麗的小臉情緒淡淡,將頭又垂了回去。
斯君謙處理好公事纔回來,看到她擡起頭,愣愣看着自己好幾秒中,又軟軟的垂着腦袋在枕頭。
當她這會是沒有睡醒,看到這幕,心軟的厲害。
他逐步走過去,今晚沒有一身酒氣回來,也敢碰她,修長的身形在牀沿站定,俯身,大手輕撫她的臉頰,捧了起來,便是要吻。
盛初七卻別開臉,躲避開他的吻。
斯君謙看出來她興致不高,薄脣憐惜的親了親眉心,便安撫般的讓她躺好,還把被子給她拉了拉。
出於不想跟他講話的狀態,盛初七就當是沒有睡醒,任他誤解自己,濃翹的長睫毛輕輕掩下,將眼底的光芒都盡數的掩藏了起來。
斯君謙站在牀沿,先脫掉西裝外套,然後擡起修長的手指解開領帶,慢條斯理的把他襯衫的鈕釦也解開,他期間,眸光都在注視着女人。
臥室的氣氛很詭異,相比以前。
盛初七指尖捏着被角,心底的煩悶越發的盛,暗暗的想算他還知道晚上要回盛宅回家。
要是沒回來,他以後也不要來了。
斯君謙把西裝外套和襯衫都脫下來,丟在了沙發處,他全身只穿着一條西裝褲,眼角餘光一睹,從他這個角落,剛好看到了女人委屈抿起的脣瓣。
眉心一跳,隨即想到是回來的太晚,冷落到她。
於是,斯君謙放棄了去浴室洗澡的想法,身軀朝前傾去,單膝跪在了牀沿,嗓音刻意壓低,像是要蠱惑她的神智:“先親親。”
盛初七被他影子籠罩,隨即男人的氣息和他俊美的五官也逼近過來,對於他想要親密一番,她表露出來沒有半點的……興趣。
斯君謙作勢便要吻她,先把她毛給順好了。
“你去洗澡啊。”盛初七伸出手,堵住他的脣。
手心溼燙的溫度,讓她指尖輕顫,擡起那漂亮的大眼睛,正擰着眉對視上他探索過來的目光。
她情緒不對。
這讓斯君謙清晰的感覺到,隨即也想起了白天祁洛清過來要見她,並且在盛宅獨自站了許久的事。
儘管知道這個女人,如今她的身體她的心,都是屬於他,還是忍不住的要去發妒。
有句話叫沒在一起前,什麼都不會太在意。在一起後,什麼都會有點在意——很好的在斯君謙身上演繹了出來,他斂攏起眉目的溫淡之意,薄脣抿出了一點冷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