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的緊繃,鄴柏寒抓起她暖暖的小手,將其按到疼痛的胃上,然後輕輕吐出一句:“別亂動,睡吧。
“可……可燈燃着,我睡不着。”汪小雨怯怯地告訴他說。她有個習慣,如果睡不着,就愛亂動。
鄴柏寒沒吭聲,但緊攬她的手臂鬆開了。汪小雨吐了口氣,趕緊溜下牀將電燈泡拉滅,便慌慌亂亂回到了牀上,不過,重回他懷抱的身子不再緊繃,似一團棉花股,曲捲着窩在他懷裡。她知道,如果她不放鬆,反而會影響他的休息。
身子是放鬆了,心卻揪得緊緊的,實在擔憂不過,沒忍住,聲音細細地還是問了:“還是很痛,是不?”
詢問的同時,小手主動伸出,將暖暖的掌心貼上他的胃部。她感覺他身體的溫度,不像以前那麼灼燙,此時好像比她的體溫都還要低一些。
“好些了。”攬住她的手臂突然間收緊,他清楚,這小東西正擔憂着他。吮了吮脣下的小腦袋,嗓音沙啞地說了句:“乖,睡吧。”
與剛纔相比,鄴柏寒的胃的確好了一些,痛得發冷的身體,也逐漸在回溫。
被他這麼一喊,汪小雨胸口一蕩,淚水差點兒涌了出來,憋了一天的悶氣不禁全散了。她不知道他是真好些了,還是在欺騙她,但不管是真是假,她不敢再出聲了。柔順地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多想,窩在他胸口,迷迷糊糊沉睡了過去。
次日,天剛剛一放亮,汪小雨就醒了。
她的手掌還按撫在他的胃部上,而他則雙目緊閉,呼吸均勻,整個身子暖烘烘的,不再散發冷氣。看樣子,他的胃應該不痛了吧?
怕把他吵醒了,她窩在他懷裡不敢亂動,於是仰着小臉,開始仔細端詳起來。
英俊的臉,近在咫尺,以前她就知道他長得英俊,但他的英俊,被他的霸道與兇狠所掩蓋,她從未真正感受到,經此一端詳,她的心也跟着輕顫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她的老公真的好帥好酷,劍眉下,長長的睫毛卷蓋住他深邃的雙眸,雙眸雖然緊閉着,但也能由睫毛射出一般蠱惑人心的魅力,鼻子很挺,跟外國人有得一拼,鼻子下,就是他超極性感的簿脣。
嘿嘿,原來她的老公有這麼英俊。
“看夠沒有?”
啊?他在裝睡!
汪小雨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醒來的,她根本沒有發現,難道他早就醒了,然後一直在裝睡?可是他的眼睛不是還緊緊閉着在麼?
我汗,他這麼問,該不會認爲她犯花癡了吧。
既然被他抓了個正着,就老老實實招吧。汪小雨尷尬地一笑:“呵呵,我發現你其實長得還蠻英俊的。”
“才發現你老公長得蠻英俊?”鄴柏寒猛然把眼睜開了。
汪小雨嘿嘿一笑,之後轉移話題問道:“你的胃,好些沒有?”
“你覺得呢?”鄴柏寒眸光閃閃,不答反問。上大學時他曾有過輕微的胃病,好多年沒有疼痛了,昨天晚上可能是那燒酒太烈,加上飲酒的時候,他早就餓得前肚皮貼着了後肚皮,飲進去的酒,直接澆到空空如也胃膜上,受其刺激才引起胃部痙攣般的疼痛,到了下半晚上,疼痛感覺便完完全全消失。
“我,我哪知道。”汪小雨紅着臉咕噥了一句,憑感覺,他應該好了一些,不然他肯定會跟昨晚上一樣,蹙起眉頭要她閉嘴,不准她說話。
汪小雨有些慌亂,長而黑的睫毛微微發着顫,小巧的鼻翼一張一翕,而微張的小嘴嬌嫩欲滴。
真是個誘人的小東西!鄴柏寒心中一蕩,俯下頭,簿脣情不自禁地覆上她了的泛着水澤的嬌脣。
當他溼溼熱熱的脣瓣貼到她脣上的那一瞬,汪小雨的心迅速的收緊,窩在他懷裡的身子也激顫了起來。
一番脣齒糾纏之後,鄴柏寒放開她,氣喘吁吁望着被他吻得迷醉的兩眼,他嗓音柔柔的啞聲悄問:“告訴我,想不想我?”
“想……”
“小東西,我也想,都快想瘋了!”她如實的回答,換來鄴柏寒一陣熾烈的吮吻。
此時此刻,汪小雨矛盾極了,身心渴望,也喜極了他的親吻,但她心中卻也好糾結。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所說的話,憑這時的感覺,他應該是想她的,不然怎麼會這般情動?可是,他爲什麼對她不理不睬,在美國差不多有半個月,爲什麼只給她發了幾信息?
她小臉左右轉動,連連躲閃着他灼脣的侵襲,趁隙指問他:“那你爲什麼回來了不回家睡覺?”
小東西,果然是爲了這事在跟他鬧彆扭。見她抗拒他的親暱,鄴柏寒知道,倘若不打開她的心結,這小東西是不會暢暢快快讓他索要的,就算在他強逼或猛烈的攻勢下淪陷,親熱完了她還是會懊惱。
這麼一想,鄴柏寒就停止了一切動作,他定定地瞧着她的眼睛,用他深邃的目光把她鎖住,然後沉聲說:“蠢豬,你以爲我就不想回家嗎?”
“……”嬌脣囁嚅了一下,沒發出任何聲音。
“小東西,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想很想回家,前一天晚上還好,因爲我知道你還在學校裡,但是週五的那天晚上,就把我想苦了,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裡想的全是你這小東西。”
“是……是真的嗎?”嗓音及身體,都在猛顫,雙眸迷迷濛濛的,好像被涌出的霧水沾溼。
“嗯。”鄴柏寒很嚴肅地點了點頭,才又接着說道:“當時我很想跟你打電話,躺在牀上跟你說說話,可我……”
說到這兒,鄴柏寒勾脣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怕聽到你的聲音後,管不住自己,跑回家見你了。”
“哼,我不信。”
“小東西,是真的!後來……後來去衝了個冷水澡才睡着。”
“爲什麼要衝冷水澡?”汪小雨有些不解。
笨豬!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鄴柏寒將嘴脣湊到她的耳下,低啞地悄聲說道:“因爲,老公想要你,像在凱悅的那晚一樣,把你壓在身下,狠狠地愛你……想得不行,當然要靠衝冷水澡來滅火了。”
“你……你討厭啦,成天就想做這事,色豬!”
“臭丫頭,那是愛你的一種表現!”
愛我?他是說愛我嗎?汪小雨迷惑了,她不知道他嘴裡的愛,是指愛她的身體,還是指愛她的整個身心。
“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們都是這樣愛女人的。”此時說這些,不是給他高漲的慾望在催溫?鄴柏寒焦渴難忍,脣重重在她耳畔連連親吮,手透着急切,就想往她內衣裡探,“寶貝……”
“哎呀不行,問題還沒有說清楚呢。”汪小雨抗拒激烈,身子向後弓着,抵死不讓他的手探進去。
小東西,真是能折磨死人!鄴柏寒極其無奈,吸吸氣,忍着下腹的腫痛問她:“還有什麼問題,快問。”
“那你回到家後,爲什麼對我不理不睬?”
“嗯,老公錯了,下次老公回家後,一定先把你逮回房間,狠狠愛了我的寶貝再說!”
“喂,你真的好討厭,人家說的正經話呢。”汪小雨直翻白眼,她徹底無語,掄起粉拳在他胸口打了一下:“色豬,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豬八戒!”
“是,可我的下半身只對你動情。”話音一落,簿脣出其不意將她的小嘴封了個嚴嚴實實,緊接着,她的手就被他抓住,然後,朝他的那個地方按。
汪小雨嚇得驚呼,肯定不幹了。伴着兩人的拉扯扭動,窄小的牀,發出吱呀吱呀的歡叫聲,這個聲音,令她更加害怕。
這房間完全不隔音,就在剛纔,媽媽醒來後打的一個哈欠她都聽得清清楚楚。此刻,他們這邊發出這麼恐懼的聲音,她老人家肯定也能夠聽得見了。汪小雨又羞又急,扯住手猛力地往外掙:“死太監,你快鬆手啦。”
見她小臉漲得通紅,鄴柏寒就沒有強逼,把她的小手放了。
“寶貝,我想要你。”鄴柏寒將脣埋在她的頸項間,印下一串串焦渴的吮吻。是的,他太想她了,感覺,想得連骨頭都在疼痛。
“不要,我不想這時候……”
“小東西,你是想把老公折磨死,是不?”鄴柏寒不顧她小小的掙扎,探入她衣衫的手,盡情地撫摸着她嬌羞的身體。跟她結婚以來,他就一直處在拼命的隱忍中,那天晚上在凱悅,又顧及她是第一次,不敢放肆,僅僅只要了她一次。
在他強行的探索下,汪小雨的身體發生着巨大的變化,起先是僵着身子猛掙,後來慢慢得軟化,到燃燒。但是存的理智告訴她,這兒,真不是可以跟他歡愛的地方,就算被他強行要了,她也會被嚇死,嚇暈。
於是,捧起埋在她胸脯上的頭,細細嬌喘着在他耳邊求他:“我不想在這兒,咱們回家之後再……好不好?”
鄴柏寒的吻變緩了,揉搓的手也遲疑了很多,可他心不甘,好不容易纔又把他的小寶貝擁在了懷裡,此時要他罷手,豈不是要他的命?
片刻之後,簿脣的吮吸配合手的揉搓,又變得激狂起來。汪小雨嚇壞了,連忙顫着聲音再次哀求他:“老公,我們……我們回家之後再做好不好?我……我怕。”
聽到這聲老公,聽到她帶顫聲的哀求,鄴柏寒就算被慾火焚燒掉了,也不會再強求她這個小東西了。他知道她膽小羞澀,在這種環境下要她,真的有些爲難她。
她那聲老公令他好一陣激動,停止所有的動作,捧住她的小臉,然後帶着疼愛重重地在她脣上狠啄了一口。
唉,結婚已快半年之久,而他跟她卻僅只歡愛了一次,恐怕,全天下沒有比他更可憐的丈夫了。鄴柏寒嘆息着將她擁進懷裡,笑着說:“反正,你不把你老公折騰死,你是不會罷休的。”
汪小雨紅着臉吃吃地好笑,此時此刻,她感覺幸福極了。
“老公,你愛我嗎?”她的小手緊張地在他胸膛上划着圓圈,這個問題她一直很迷茫,此時,她很想他告訴她。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
“我哪知道。”她是真不知道,這時他給她的感覺是愛,可是昨天在車上,還有太多太多,似乎都說明他不是很在意她。
“那是你笨。”
“你才笨呢!”汪小雨不服氣,嘟起嘴頂了一句,“昨晚我讓你睡竹牀,你就真去睡呀?你不怕冷麼?”
“我那是聽你的話,如果我的小寶貝讓我去死,我也不會蹙一下眉頭,何況只是睡竹牀。”說過之後,鄴柏寒悶悶的好笑,這些話,真的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嗎?
“嗤。”雖有些氣結,但這樣的話哪一個女孩子不愛聽,汪小雨自然也不例外了。甜甜地笑了幾聲,臉突然一板,指責他:“那你昨天在車上,爲什麼不理我?”
“這得怪你自己,誰讓你氣我來着。”
“我沒有,是你氣我。”
“小東西,我跟你解釋了半天,說瑞克先生這次是受我的邀請,我無法脫身,可你就是不相信,居然還懷疑我跟別的女人。”
“我沒有不相信。”
“還狡辯!”
“我……我真的不是因爲你晚上沒回來生氣。”她生氣,是有太多的原因。
“那你生那門子氣?”
“我給你發信息,你爲什麼不回覆?”
“什麼時候?”
“你在美國的時候!”
鄴柏寒若有所悟,的確有一條信息沒有回覆,但那個時候他正跟一個重要人物在會晤,後來見事情不重要,而且馬上也要回柳城了,就沒有回覆她的。
“這個……呵呵,對不起。”這貌似是他做得不對,而且這次去美國,因爲太忙,給她聯繫也少之甚少,小東西心裡不好想,也應該。
“還有,那個黃髮碧眼的女模特兒,是怎麼回事?”汪小雨嘟起嘴巴,把令她煩悶了好幾天的問題,問了出來。
“你網上看到的?”鄴柏寒咧開嘴脣,露出一個極爲開心的笑。
她吃醋,說明她在意他,他的小妻子已經愛上他了!這丫頭的性格他太瞭解,如果不愛,這隻小野貓纔不會這麼柔情似水的對待他。
“嗯,我網上看到的。”
“你信嗎?”
“我……”現在她不信,但當時她至少相信了百分之八十。“哼,你們穿那麼少,還緊貼在一起,任誰看見都會亂懷疑。”
“那我再問你,是我貼她,還是她貼我?”
“是……是她。”好像是那女模特兒緊貼他。
“哈哈哈,這不就得了。”鄴柏寒大笑起來。其實,是宋開陽跟那位女模特兒打得火熱。
“哼,可是那女人太……太誘人了,她那纖腰那翹臀、還有……還有她的……”汪小雨嘴脣囁嚅半天,像球一樣的一對豪乳,終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但,儘管沒有說出口,她的意思夠明確了,鄴柏寒豈能不知道,於是猛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雙亮眸壞笑着看了她好久,然後俯下身,灼脣貼到她豐胸上:“可是,我只喜歡它,只貪戀它……”
“哎呀,討厭啦,你……唔……”
接下來,倆人自是一番火熱的癡纏。
“還質疑嗎?”鄴柏寒雙手撐於牀面,俯首看着她,嘴裡抽風似地劇烈喘息着。
汪小雨嬌脣微張,兩眼半闔着只知喘息,無力應答。
從彼此劇烈的喘息上看,鄴柏寒剛剛給予他小妻子的吮吻,是多麼的激烈。他明知這樣只親不做的纏綿,會造成自己嚴重的內傷,可是他卻忍耐不住,還是“自殺性”的,用熾烈的吮吻與狂熱的揉摸,來與他的小妻子癡纏。
汪小雨沒答話,緋着臉悶悶地笑了。剛剛,他的難受她感覺到了,而她,也差點在他的熱情下險些被降服。
倆人相擁着講了一會兒話,見大家都起來了,才戀戀不捨地穿衣起牀。早餐之後,鄴柏寒被蒲林鎮的官員,接到鎮政俯商談有關投資的事宜去了,而汪小雨則陪着唐秀雅,在肖月英的引領下,圍着古老的小鎮邊走邊看邊玩。唐秀雅很興奮,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夠回到小鎮看望親朋,拜望九泉下的父母。
等逛了一圈回到肖月英的來,已是下午,鄴柏寒商談完投資事宜,正坐在堂屋等候着。見到兒子,唐秀雅便向他提出,想留下來多住幾天。她十幾年沒有回來,老人覺得僅只半天時間,根本無法滿足她的思鄉之情,她還有很多親朋好友,需要去拜訪看望,等下次再來,不知道又是猴年馬月,所以想多留幾天。
鄴柏寒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這兒氣候宜人,就權當是休養吧,於是,他載着他的小東西,驅車離開了蒲林鎮,而貴叔一家三口都留下來陪老夫人。
黃氏企業,黃萬青總裁辦公室。
看清楚來人,黃萬青先是驚愕,隨後便張開雙臂,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老大……”
黃萬青的嗓音帶着哽咽,動情的喊了一聲,便給了布森一個緊緊的擁抱,老奸巨猾的眼裡,硬生生還擠出了幾滴眼淚來。
黃萬青嘴裡的老大,正是越獄潛逃的布森,陪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以前沒有暴露的一個心腹。爲了躲避搜捕,布森易了容,易容後他看上去六十來歲,是一個面目和善、地地道道黃皮膚的中國老人。
其實,布森的實際年齡,大約四十出頭,是一個擁有二分之一中國血統的健壯男人。因父親是中國人,再加之從小在唐人街上長大,他一口流利的中文,令你絲毫不會懷疑,他是一個生在美國,長在美國的外國人。
布森的那位心腹名叫劉雲逸,是一個臺灣人,年齡在三十至三十五歲之間,他的外貌與體格健壯剽悍的布森剛好相反,看上去清清瘦瘦,滿副斯文的樣子。
站在辦公室中央,布森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點着頭誇讚一句:“嗯,萬青,混得不錯!”
誇讚的同時,手掌還重重地在黃萬青的肩頭拍了拍。
“這都是託老大的福,萬青纔有了今天。”黃萬青熱情地將兩人迎到沙發上坐下,又親自給他們沏上茶,等忙完了一切,便一屁股坐在布森的身邊,嗓音透着濃濃的真摯說道:“這段時間我吃不好,睡不安,整個身心都爲大哥的安危在擔憂,今天看到老大安然無恙,萬青高高懸起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哼,他們想抓住老子,有那麼容易嗎?當年如不是遭了鄴柏寒那渾蛋的出賣,那幫警察連老子長什麼樣子,他們都不清楚!”布森一臉自大與傲然,話語憤憤的,眼內射出的陰森寒光,使室內的溫度陡然間下降了不少。
黃萬青唯唯諾諾,連聲稱是。布森報復心極強,心狠手辣的他,殺人如削蘿蔔白菜,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而他最擅長的就是易容,平時,他都以易容後的面貌見人,除少數幾個心腹以外,黑社會內部的其他成員,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見他還在憤憤的謾罵,黃萬青就忍不住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老大,你這次前來,是爲了……”
“殺了那混蛋!”布森恨恨的,咬牙切齒迸出了這幾個字。來找鄴柏寒尋仇,只是一個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美國風聲緊,他怕萬一又落入了警方手中。中國大,容易躲藏,而且還可以報仇雪恨,所以他化了妝,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逃到了中國。
“老大,好好,萬青我舉雙手贊成,這混蛋當年害我們死傷了多少兄弟,連整個總部都被他搗毀了,早應該送他上西天了。”黃萬青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拍案叫好。如果老大能夠出面幹掉鄴柏寒,當然最好不過了,免得他出面,給自己惹下麻煩。
說完這些,黃萬青又趕緊出聲,表明自己對這件事的態度與立場:“當年的詳細情況我年初才知道,回家之後,我就在尋思怎麼對付這小子,想替死傷的兄弟們報仇、想替老大出出這口惡氣,只是萬青力量單簿,一直無法完成心願,現在好了,老大您來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只要老大吩咐一聲,萬青一定赴湯蹈火,願效犬馬之勞。”
“好,等這件事辦成之後,我手裡還藏了一些貨,到時候作爲獎勵,我免費送給你。”
“謝謝,謝謝老大,這是萬青應該做的。”黃萬青嘴裡說着感謝的話,心裡卻在想:我現在連動一下都不敢,要這些貨有狗屁的用?
“萬青,你想辦法替我和雲逸找一個住的地方,現在這個情況,賓館我們是住不成了,看你有沒有好的藏身點,供我和雲逸呆一段時間?”布森把他的要求提了出來。
“嗯,好的,老大請放心,您和雲逸兄住的地方就包在萬青身上了。”黃萬青非常爽快,將事情應承下來了。其實,別看他一副熱情的樣子,他的內心深處並不希望自己跟布森有任何的瓜葛,布森是全球正在通緝的大毒梟,他恨不能避而遠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把自己陷了進去,就太不划算了。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有辦法推脫,只得硬着頭皮應承了下來。
送走布森和劉雲逸。黃萬青陷入沉思中。目前,他自個也被警方盯上了,將布森他們藏到他家中是絕對不可行的,思來想去,最後黃萬青想到了妍麗。
對呀,妍麗在柳城西郊,還有一幢別墅,平時根本無人居住,前兩天妍麗還跟他說過,等下次幽會,就到她們家的別墅去,夜深人靜的時候,還可以在露天下跟他追逐、歡愛,當時,令他遐想了好一陣子。於是,黃萬青抄起電話就撥,他打算借幽會之名,先對別墅地形做一番考察,如果覺得可行,就再跟妍麗提出來。
大約兩個多小時後,黃萬青驅車趕到了妍麗在西郊的別墅。他到的時候,妍麗也是剛到不久,因爲長期無人居住,別墅的門窗一年四季都緊閉着,一進到室內,一股潮溼的黴味便撲面而來。鄴顯政在世的時候,妍麗偶爾會與他來這兒住上一兩晚,浪漫浪漫。那時候有一個管理員在這兒專門打理,自從鄴顯政了去世,她便把管理員辭退了,目前妍麗正在找買主,打算脫手賣掉。
“瞧把你猴急的,我都來不及請人打掃,游泳池也沒有來得及注水。”說着話兒,妍麗主動地偎進了黃萬青的懷裡。倆人十天半月才幽會一次,對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妍麗來說,每一次見面都顯得十分渴望。
換作以往,黃萬青只怕比她還要性急,早把她頂在牆頭,或者壓在沙發上索要了起來。可是今天他心中有事,性趣自然下降了許多,僅把她擁在懷裡親吮了一番,便提出想參觀別墅。妍麗也沒有懷疑,興高采烈,帶着他在室內室外及周邊逛了一大圈。
參觀之後,黃萬青對周邊的環境非常滿意。因爲別墅在山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少,且,別墅與別墅之間也相隔甚遠,據妍麗講,左右相鄰的兩家別墅也是常年空着無人居住,據說,別墅的主人已經去了國外。
等倆人再次回到室內,打定注意後的黃萬青便不再客氣,加上他吸了妍麗噴灑的催情劑,也的確感覺心癢難耐。於是,兩具身心劇躁的男女,很快光着身子糾纏在了一起。
因有求於妍麗,黃萬青今兒更是賣命,一場歡愛下來,倆人猶如被水沖洗過,渾身大汗淋淋,身子上的汗珠直往下滾落。
等一切平息下來,黃萬青緊緊摟着妍麗,把布森的事情提了出來:“寶貝,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你的意思……”妍麗灑滿汗珠的俏臉,一下子變得興奮異常。對於她來說,打擊鄴柏寒就是最好的消息,而她的心思,黃萬青也清楚。
“嗯!”黃萬青鄭重地點點頭。
“快說說,你找到什麼方子了?收購股份,還是……”
“我準備直接找人做了他,你覺得呢?”黃萬青用商量的口吻試探妍麗。剛開始,他沒有打算跟她明說,只想說借她別墅用一用,後來想了想還是直說了。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覺得妍麗很可靠,而且,她跟鄴柏寒也有着深仇大恨,平日裡,總盼望着能把鄴柏寒弄死了纔好。
“好好好,這樣最好了。”妍麗就差高興得拍手歡呼。什麼收購股份,什麼整垮他的辦法,都沒有讓他死來得乾脆,又快又直接!他一死,寧寧就是唯一的繼承人,鄴氏不就又迴歸到她的手中了嗎?
“我有個朋友,認識兩個頂級的職業殺手,如果你覺得這方法可行,我就來着手安排……”
不等黃萬青說完,妍麗情緒激動把話搶了過去:“行行行,我舉一百雙手贊成。”
“好,就這麼定了,爲了我的小可人,老子豁出去了。”
黃萬青的話,招來妍麗一陣感激萬分的狂親。她邊親吻,邊在他懷裡嬌笑:鄴柏寒,不久你就要上西天了!哈……
“不過,我把這兩位殺手請來後需要居住的地方。他倆屬於見不得光的人物,像賓館酒店,他倆絕對不能夠居住,我想把你的這別墅借來用一用,如果你覺得不妥,我就去想別的辦法。”
“行,沒有什麼不妥的,只要能夠儘快把他解決掉就行。”
“就算儘快解決掉,恐怕至少也要十天半月,再或許時間會更長一些,畢竟動手之前,他們需要時間準備。”
“沒問題,總比要等十年強吧?”
妍麗的話,把黃萬青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爲他上次曾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話。等笑聲止住,他繼續交待說:“他倆住進來之後,生活方面可能需要你的照料,比如買菜、做飯什麼的。”
“一日三餐要我照料?”妍麗有點錯愕。如果這樣,那該多麼麻煩呀。
“也不一定,你如果沒有什麼事,幫他們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何樂而不爲呢?如果你不想給他們做,買好東西送過來就行,但千萬記住,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了這件事,所有的事情都要由你親力親爲。”
“嗯,這些你不交待我也知道。”此時此刻,妍麗的心情既興奮,也緊張,如果這一次能成功,她就又可以重新回到以前那種趾高氣揚的日子了。
參與謀殺,妍麗不是第一次,除了緊張興奮,她並未感覺害怕,何況是由別人動手,自己最多做幾餐飯、幫他們做做衛生而已。
當天晚上,布森和劉雲逸就被黃萬青開車送了過來,妍麗看到這兩個“殺手”後,剎那間她的心涼了半截。
一個斯斯文文,看上去經不起任何風浪的文弱書生;一個年歲已高,一副老態橫生的六十歲老人,他們能夠勝任這個任務嗎?雖然那個年老的殺手瞧上去很健壯,但不管怎麼說,別人是個六十歲上下的老人了,這工作,可是玩命的呀。
妍麗顧不得禮貌不禮貌,當着倆人的面,拉住黃萬青的胳膊強行把他帶到了房間裡:“萬青,你說的殺手,就是這倆個人?”
“是啊,就他倆!”
“憑他倆,就能夠幹掉鄴柏寒?”妍麗滿臉滿眼的不屑,還有些難以置信。
黃萬青笑了起來,手掌在妍麗的俏臉上輕輕拍了兩下,說:“小寶貝,你就相信我吧,你呀,別看他倆是這副模樣兒,可是,幹殺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失過手!”
“可我總覺得……”
“哎呀,我的小心肝,你就放心好了,如果你信不過他們,你就相信我,我何時欺騙過你?”
見黃萬青說到這份上,妍麗不便再說什麼,心中充滿疑惑,去廚房準備晚餐去了。
布森和黃萬青坐在客廳裡,劉雲逸則到別墅外,查看地形去了。
“這女人,可靠嗎?”布森問黃萬青。目光森寒,望着緊閉的廚房門。
“絕對可靠!”黃萬青的回答十分肯定,且表情嚴肅。
“是你的女人?”
“這個……”黃萬青訕訕一笑,點頭承認:“對,她是我的女人。”
“嗯,絕結可靠就行。”布森心不在焉應了句,魂卻飛去廚房裡的妍麗身上去了。
吃罷晚飯,趁他們三人圍坐在客廳裡密商,妍麗收拾好廚房,就又忙着給布森和劉雲逸鋪牀去了。
那倆個“殺手”沒有來之前,妍麗滿懷激情和期待,可此刻,她卻絲毫提不起精神,有一股信心全部喪失的心灰意冷感覺。本來她打算將他們安排到樓上的房間,但看到他倆後,她改變了主意:哼,給他倆睡一樓的下人房就不錯了,樓上的主人房,別想!
等妍麗收拾完畢,客廳裡的密商也結束了。見她出來,黃萬青便跟布森及劉雲逸告了聲別,之後便和妍麗一起,駕着各自的小車,駛出了別墅的大門。
離開別墅不遠,駛在前面的黃萬青就將車停了下來,妍麗見狀,連忙減速,也把車子停靠在了路邊,隨後推開車門下來。她知道,黃萬青肯定有事要跟她交待。
來到黃萬青的車前,黃萬青已經坐到了寬敞的後坐上,正等着她。她抿脣一個媚笑,身子一低,屁股還沒落坐,就被黃萬青攬了過去。
“你這傢伙,想死呀,下午你還……你還沒有要夠嗎?”妍麗坐在他的大腿上,嘴裡在嬌嗔,手臂卻如蛇一樣纏上了黃萬青的脖子。
其實,黃萬青並沒有想要跟妍麗酣戰,下午的歡愛,幾乎耗盡了他的體力,他這麼做是有些事情要跟她交待,當然,他對她也是貪戀的,就算力不從心做不成,他也要抱住小可人,跟她親熱一番。
“妍麗,有些事情我想交待你一下。”一陣親吻過後,黃萬青開了口,而且第一次喚她的名字。他發覺他對懷中的女人,不僅僅只貪戀她妖嬈的身子,似乎對她整個人,也越來越上心了。
見黃萬青這麼喚她,妍麗有些感動,她知道他是在爲她擔心,於是小手捧住他的臉,湊上紅脣,在他的脣上親了一口。
“寶貝兒,你可千萬要小心啊!”黃萬青無不擔憂地喊了一句,之後,滿臉嚴肅對她說道:“你要切記,他倆是殺手,不是一般的人!像這種殺人如削蘿蔔白菜的傢伙,什麼壞事做不出來?”
“呵呵,別說得那麼恐怖好不?我看他倆,就是一般的普通人!”
“你……”見她不當一回事,黃萬青有些氣結,心頭暗自後悔,真不該把布森倆人帶到妍麗的別墅來。
嘆了口氣,黃萬青低沉的嗓音透着幾許無奈,再次開口說:“妍麗,不管你聽不聽,我都要說。反正你今後儘量少來這兒,飯也別跟他們做了,你只負責買好送來,讓他們自己做去!”
下午的時候,他還在勸說她,要她幫他倆做做飯,做做衛生什麼的,可是剛纔布森看妍麗的眼神,充滿邪念,不禁令他擔憂起來。
此時此刻,黃萬青對妍麗迷得快瘋狂,當然不希望別人來染指他的心肝寶貝了,儘管這個人是老大!
“嗯,我知道了。”妍麗點了點頭,說,“如果不是看在你份上,我纔不會給他們做飯吃呢,這下好了,我正求之不得。”
“今晚之後,我可能很少來這……”
“爲什麼?”不等他說完,妍麗驚愕地把話搶了過去。
“我……我最近要……要出差。”對妍麗,黃萬青不敢說出實情,自己販毒的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了。
“這麼關鍵的時刻,你卻要出差?”妍麗有些不理解,他怎麼能夠找來殺手後,就不管了呢?
“剛纔你在廚房的時候,我們商量過了,一時半會他倆不會動手,要等摸清楚情況,再伺機下手。”
“那他倆,豈不是要在我家別墅裡呆很久?”妍麗吃了一驚。她還以爲,這件事最多三五天,就可以搞定。
“這個……”黃萬青開始冒汗了,因爲他也在擔心這個問題,殺人之後馬上消失,當然最好不過。萬一他們殺人後不走,或者他倆根本殺不了鄴柏寒,到那時,他們又提出要長期在這兒躲藏呢?
“這個我也說不準,反正你把他們需要的東西買好,送去之後就快快走人,千萬別跟他們多加糾纏。”
“嗤,還糾纏,你不會是在吃醋吧?”妍麗滿副嬌嗔,笑着瞪了他一眼。
黃萬青不是吃醋,而是害怕,布森眼裡的慾望太明顯了。被妍麗這麼一說,他便呵呵一笑,實話實說道:“我的確有些擔心,他倆無惡不作,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而我的寶貝又是這麼迷人,呵呵,我怕……我怕他倆起歹念,對你……所以,你儘量少招惹他們,少跟他們講話。”
“嗯嗯,我知道啦,你就儘管放心好了,這種人我也不想跟他們多講話呢。”妍麗連連回應了幾聲,隨後眼含媚笑,手指帶着撩撥在黃萬青的胸脯上,無限風情地戳了戳:“哼,醋罈子。”
黃萬青醋勁十足的交待,把妍麗骨子裡的那股騷勁又撩撥起來:如果在這夜靜人稀夜晚,跟他在郊外的車上做……這種刺激,肯定比任何時候都強大,保證黃萬青也歡喜!
妍麗的撩撥再明瞭不過,換作平時,黃萬青只怕早把主動權佔了去,只因爲心中有事,再加上剛剛經歷了中午的酣戰,所以他的性趣並不高。嘴巴含住湊上來的小嘴親吮幾口,便將她從懷中推離了。
黃萬青覺得,自己該交待的都已經交待了,今後會怎麼樣,只能夠聽天由命了。
第二天,妍麗因九點鐘要參加一個活動,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她早早的就驅車來到了別墅。因長期無人居住,別墅裡連一些日用品都沒有配備。昨天晚上跟黃萬青分手之手,她去超市買了一些,就趕早送過來了。
把車停好,妍麗拎着滿滿一提袋,開門走了進去。室內靜悄悄的,不見那倆“殺手”的影子,似乎,倆人還在熟睡中。
妍麗先把買的菜拎到廚房,稍作處理後,便又拎着毛巾、牙膏牙刷之類的日用品,來到一樓的洗漱間。
洗漱間的門,虛掩着,妍麗想也沒想,推門進入,隨後便傳來她驚愕異常、慌亂異常的抽氣聲,緊接着,就是她嬌着嗓音的厲聲斥問:“你……你是誰?!”
布森正在洗漱,妍麗的突然闖入也令他很意外,也吃了一驚,因爲此刻,他未易容!
面前的男人,大約四十歲上下,濃眉眸亮以及高高的鼻樑,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混血兒。這男人僅着短褲,體魄強壯健碩,樣子很粗獷,很彪悍,根本不是昨天晚上,她見過的那倆個殺手。
撞見半裸的男人,妍麗窘迫的樣子可想而知。但,她也是幹過殺人活兒的妍麗,所以,她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驚叫着慌亂地跑出去,而是眼神犀利,與這男人對視。
“你到底是誰?是怎麼進來的?!”見他不答應,妍麗瞪起眼睛,再次嬌喝了一聲。
布森勾脣一個邪笑,放肆的目光透着極濃的興趣,將妍麗一張絕美的俏臉盯視着,還是沒有出聲回答。這女人,高貴中透着風騷,嫺熟中透着風情,不僅美,而且極具韻味。
沒的被抓捕前,他是黑社會的老大,要勢力有勢力,要金錢,販毒得來的錢,富可敵國,自然他經歷過的女人,成十成百,甚至於更多,什麼樣的美女,他沒有享用過?
但,那是在入獄之前,現在他幾近三年沒有捱過女人,而他正是勇猛善戰的年齡,焦渴已久的身心,在看到妍麗這種極品美女,不動邪念才真是奇怪。
布森大膽放肆的眼神,把妍麗看得渾身發毛。他的眼神雖然邪念十足,但透出的寒氣,使得妍麗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猛然間,妍麗想起了昨晚上布森的眼神,不就是這樣森寒、可怖的麼?不禁一聲驚問,脫口而出:“你是布森?”
布森聳了下肩,算作回答。
哦,原來他是布森!
妍麗舒了一口氣,隨後,一雙美眸便注滿了興奮的光彩。布森的強健及彪悍,還有他殺氣濃郁的陰冷目光,令她喪失了的信心,又燃燒起來。
嗯,布森現在的樣子,纔是一個真正的殺手!妍麗覺得,鄴柏寒的死期離着不遠。於是嫣然一笑,將手中的洗漱用品,往布森手中一遞:“給,毛巾、牙膏、牙刷都在裡面。”
沒想到,她這麼一巧笑,卻把布森體內的慾火徹底引爆,他的目光倏地變得熾熱閃亮,直勾勾的,把她盯視着。
妍麗看出了危險,拎着的東西往他手中一塞,抽身想走。現在她終於明白,黃萬青爲什麼要反覆交待她。
可是,已經遲了!妍麗剛剛一轉身,臂膊就被一隻如鐵一樣冷硬的手抓住了,下一秒,她嬌小的身子便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身,然後,與他面對面相立而站。
“你……你幹什麼?放開!”透着驚慌妍麗大喝了一聲,見他不肯鬆,便用她尖尖的五指去掰他的手,“快放開!”
徒勞的,妍麗無論是掰還是掐,甚至於,他的手背被她長長的指甲刨出了好幾條的血印,也沒有能夠讓那鐵一般的手產生任何反應,他異常堅定,狠狠的將她胳膊拽着。
“你混蛋,快放開我,再不放我就要喊了!”此時的妍麗,又驚又惱,她閉着眼也能夠猜到,布森下一步想幹什麼了。
於是,她另只可以活動的手,在他的臂膊上亂揮亂舞,敲、打、掐一併全用上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喂,快放開,我喊人了,救……唔唔……”
布森一個猛拽,妍麗的身子就到他的懷裡去了,瞬息間,高呼的嘴被猝然俯下的脣,給封了個嚴實。
“啊……”這下,妍麗掙得更爲激烈了,手腳並用,身體劇扭,進行反抗。“住手……救……救命……唔……”
布森的臉,興奮得有些扭曲。這頭狼,可是幾年沒挨女人啊!他眼閃金光,猛然一撲,妍麗的身體,就被撞到虛掩的房門上,隨即,門的一聲巨響,背就頂在了門上。
妍麗急得五竅生煙,嘴裡唔唔亂叫,揮舞手臂想將他推離:“混蛋!唔唔,住手,你這……唔唔,我要告訴黃萬青,唔唔……”
布森會怕黃萬青?當然不會了。他抓住妍麗亂動一氣的手使勁一擰,在妍麗的痛呼中,與她的另一隻手一併攏,妍麗的一雙手,就被他高高頂在了頭頂上。
妍麗的掙扎及扭動,令布森舉動更加瘋狂了,他像一頭餓極的狼,低聲吼叫着沒有幾下,就將她裙下的內衣扯掉了。
布森彎身扯衣服,妍麗的小嘴就脫離了密封她的脣,於是,她張嘴大汪大叫了起來:“救命啊,有人……啊……唔唔……”
她妍麗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平日裡她是有些渴望男人,但是,她也有尊嚴,她不情願以這種方式被男人強佔,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殺手!
布森見她高呼,急了,板住她的肩膀猛然往門上一推。妍麗的後腦勺,重重的在門上碰了一下,只覺眼前一暈,呼救的嘴脣就再一次又給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