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死亡

二十八、死亡

“你在這裡只會礙事!笨女人!”宇文護也懶得理他,揮刀應敵。

“娘娘……公主,你先走吧。”雲飛也勸。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琴針鋒相對。

“你若是留在這裡,事情一完我就拉你圓房!”宇文護被逼急了,說出了讓琴最抓狂的話。

“你敢!……”果然,琴的內心開始出現波動,揮劍也不那麼利索了。

“你看我敢不敢!吻也吻過了,抱也抱過了,你的身體都被我看光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宇文護被逼急了,口無遮攔,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你,你無恥!”宇文護的話又讓琴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劍尖一轉,竟是不理那些暗器,直取宇文護的咽喉。

“都什麼時候了!”宇文護大驚,跳着躲開,“快滾開,別妨礙本皇子殺敵!”

琴還想來打,雲飛也拉開她:“求求你,先走吧!就算你不爲自己找想,也得救了你的那些丫頭們!”

這麼一提醒,琴才記起寒霜她們的事情。於是她看了她們一眼,都在街角看着自己,爲自己擔心着呢!沒錯,不應該讓她們涉險!

這麼一想,琴立即跳出包圍圈:“我走了。”她對這兩個男人都沒有留戀,如今的話,也僅只是感謝他們剛纔幫了自己一把而已。說罷,便跑向坤寧宮衆人處,拉着她們道:“我們走!”

街道上亂得很。琴她們從人羣之中艱難穿行。繞過天街。從東面突圍。四處都是慌亂地人羣。難以認路。虧得赤霞是上京人。對街巷很熟悉。帶着衆人七彎八繞。來到一處不甚擁擠地小巷裡。

衆人大口喘氣。小德子和寒霜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辦?”

琴把劍插在地上:“他們地目地是我。”

“誒?不是三殿下麼?”赤霞覺得很奇怪。

“哼。聲東擊西而已!那枚我擊落地流星鏢。可不是一般地貨色。”說着。琴從懷裡掏出那枚小巧地流星鏢。用食指和中指夾着。鏢頭隱隱泛着藍光。

“娘娘。這是……”寒霜想去碰。

“不行!”琴和赤霞同時喊了出來。然後,琴道:“有毒,小心有毒!”

“毒?那娘娘還……”翠屏表示不解。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們不仁,別怪我不義!”琴的眼睛裡閃現出寒光,“想取走我的命,弄出這麼多地事情,還牽連了這麼多無辜的人。該死!”她說着,小心地將鏢收好,藏在左邊袖子裡。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小德子問。

“先到一個地方躲躲。避避風頭。現在去徵南門,等於送死。”琴的判斷的確不錯,不管他們的目的是自己地命還是宇文護的命,總之,徵南門附近一定有伏兵。她還不想傻愣愣地去送死。

“正好,那先去奴婢家吧,奴婢家住在東四十二坊,離這裡只有四條街巷,不遠了。”赤霞連忙過來建議。

“好。就去你家了,麻煩你了。”

“是奴婢的榮幸。”說完這話,赤霞先在前面走,衆人緊緊跟隨。

“嘶嘶……”

正當這時,琴忽然聽到人羣之中又有鏢的聲音,連忙四下看去。錯不了!就是朝着自己這裡射過來的,可是……這支奪命鏢究竟在哪?

近了,危險臨近,琴終於覺察出一絲異樣。背心發涼。整個人都如同遭受電擊。哪裡,到底在哪裡?

“嚓!”分明是鏢入骨血的聲音。琴脖子一縮:是我麼?

“啊!……”一聲慘叫,分明是小德子的聲音,衆人驚異地回頭,之間他的脖子上插着一枚流星鏢,倒在地上,傷口處冒着黑血。

“小德子!”坤寧宮衆人紛紛衝過去,圍在他身邊。

“快走!”小德子嘴裡吐出一口黑血,“娘……娘娘。我已經沒救了。你們,你們先走!”

“我絕對不會丟下你!我們要一起走!”琴鐵青着臉。用力搖搖頭。

“快……快走……”說到這裡,小德子的瞳孔忽然放大,眼中地光芒開始消散,他的手臂也無力地垂下,只是仰着頭,表情並不痛苦,似乎在擁抱着藍天。

真的……真地死了。沒錯,這不是童話,是會死人的!

又有一個人倒下,附近的人羣徹底嚇得暴走。驚叫聲、推搡聲、還有抱怨聲,全體齊備。

“小德子……你不要嚇我……”赤霞哆嗦着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怎麼會……剛纔他還和我們一起逃命,一起玩笑,可是……小德子,你醒醒!”一貫冷靜的翠屏也忍不住大哭起來。

“叮叮叮”幾聲脆響,是琴揮舞着白漣,擋去了幾枚向她們射來的流星鏢。這不是童話,對方不會讓你擺好架勢再來攻擊,他們所作的,只是找出獵物意志最薄弱的那一刻,給出決定性的一擊。

“你們快走!”琴又是揮舞着劍,“他們的目地是我,你們快走!”

“不行!”幾人還沒從小德子死亡的陰影中出來,她們實在不願意獨自逃走。

琴一面揮劍斬落暗器,一面以不容置疑地語氣道:“聽話,你們走了我才能專心對付敵人,有你們在礙手礙腳的,我還得分心保護你們!”

赤霞還待說話,翠屏卻一下子站起來,拉着她的袖子道:“不錯,娘娘,我們兵分兩路!”

赤霞不想走,但是被翠屏拉着,她只好回頭道:“東四十二坊,離這裡三條街!一定要來啊!”

還沒等琴答應,她們就被四處奔跑的人羣夾帶着,不久便消失了。可是寒霜卻依然留下,待在一邊,沒有逃走。

這邊,琴一回身,冷冷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是我。”

“哦?你的感覺真敏銳呢!”這時,從街角走出來一個藍衣男子,高高瘦瘦,膚色有些病弱般的白,頭髮亂糟糟地,衣服上髒一塊破一塊,似乎很久都沒有洗,也沒有補。而他身邊一個黑衣男子,則是一臉沉默,衣服穿得一絲不苟,頭髮也理的極順。

“你們是誰?”琴橫劍在前,一臉戒備。

“小黑,我只聽說廢后琴是個彆扭的、性格奇怪的、水性楊花的女人,沒想到居然也會用劍啊。”那藍衣男子用手摸了摸下巴,仔細端量一下琴的身段,又點頭嘖嘖稱讚道:“模樣,身段都不錯,聽說她還是處子誒。小黑,我們真的要殺死她麼?能不能留下來給我玩兩天?”“你沒聾的話,應該知道,我不叫小黑!”那位黑衣人雖然沒有大的動作,眉頭卻深深地擰了起來,“紅姐說了,主人地目標是她地命。取走她的命,別做多餘地事!”他遲疑一下,又道:“還有……”

“還有什麼?”藍衣男子看着他笑。

“小心……”話還沒說完,一道白光打來,藍衣男子頭一歪,堪堪躲過這次突襲。寶劍的寒芒擦着他的睫毛,在他眼前一閃而過。眼角餘光一瞅,琴橫劍,剛纔那一劍正是她刺過來的。

“真可惜,這一劍沒有殺了你。”琴冷冷地道,“禍從口出,管不住自己的嘴,是會要付出代價的。”

“哦,代價?”藍衣男子伸出手指,捏着劍尖:“如果說代價是你當我幾天的相好的話,我覺得也馬馬虎虎了。”

“看來你的主人沒有好好教導你!那麼,我來替他給你一個教訓吧!”琴說完,不退反進,劍尖一抖,脫離他手指的控制,再一掃,向他的眼睛劃去。

藍衣男子彎下腰來,躲過這一襲擊。琴一壓劍尖,直取他的面門。藍衣男子左閃,劍也似乎黏在他身上一般,跟着他的動作前行。

“嗬,還有兩下子!”藍衣男子稱讚道,“不過我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被你刺中的哦!”說完,右手一揮,就要按住她的右肩膀。

琴冷哼一聲,右手依然隨着劍勢向前,左手卻往肩膀上按去。

“別動,否則她就死了。”忽然,身後一聲冷冷的話語傳來,琴一驚,還差兩寸就要按到右肩的手生生剎住。一回頭,卻見黑衣男子用刀指着寒霜的眉心。

寒霜雖然嚇得不輕,卻依然用顫抖的聲音道:“不要管我,公主快跑!”

琴不動。黑衣男子道:“一命換一命,如何?”

琴看了看寒霜,又看看黑衣男子,點點頭。

不過,那藍衣男子卻不幹了,憤怒地大聲道:“小黑,你幹什麼?還差一點我就要摟着她的小香肩了,幹嘛打擾我的好事?”

“好事?”黑衣男子輕輕一哼,“你看她的左手。好事!你就快沒命了!”

藍衣男子一看,頓時抽了一口涼氣。琴的左手,中指與食指之間夾着的,正是那枚奪命鏢。還差兩寸就要刺中了,難怪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藍衣男子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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