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龍二鳳,一夜旖旎香豔,第二天清晨,三人都躺在秋北月的房間的大牀上,葉飛揚第一個醒來,卻是感到身上一陣痠痛,看了一眼熟睡的兩女,葉飛揚淡淡一笑,昨夜,貌似有些太荒唐了。
葉飛揚輕輕一動,紫罌粟便睜開了眼睛,嬌媚的白了葉飛揚一眼,那個傢伙大手,還放在她的酥胸之上,“這下你滿意了?”紫罌粟白了一眼葉飛揚,嫵媚的說道。
“嘿嘿,”葉飛揚咧嘴一笑,這個問題是不能回答的,無論是回答滿意還是不滿意,都沒有好果子吃,就在這時,沉睡中的秋北月,也睜開了眼睛,眼中帶着一抹混沌色彩,看了一眼葉飛揚,頓時低下頭去,嬌羞無限。
昨天在這個傢伙的挑逗下和紫罌粟的推波助瀾的之下,貌似平時不肯做的,都做了,平時不肯說的,都說了。
秋北月嚶嚀一聲,將頭埋在被子裡,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看着這一幕,葉飛揚不禁輕笑出聲,紫罌粟也不禁咯咯嬌笑起來。
秋北月將頭擡起,紅着臉,看着葉飛揚,“你個混蛋,”秋北月狠狠的掐了葉飛揚一把,一臉懊惱的說道。
葉飛揚看着秋北月咧嘴一笑,低下頭,吻上秋北月的紅脣,一隻大手已經握住秋北月胸前的那抹豐滿,另一隻手,在秋北月的大腿根部遊走。
“嗚嗚,”秋北月掙扎着,推開葉飛揚,“不要,”秋北月看着葉飛揚一臉委屈的說道。
“哼,以後再敢挑釁你老公,家法伺候,”葉飛揚輕哼一聲,意氣風發,起身,光着身子,當着兩女的面,穿起衣服。
秋北月和紫罌粟相視一眼,留下兩女躺在牀上,秋北月紅着俏臉,紫罌粟咯咯嬌笑,“妹妹好放蕩啊,那樣的話都說得出口。”紫罌粟看着秋北月咯咯嬌笑着說道。
秋北月沒好氣的白了紫罌粟一眼,“連你也取笑我。”秋北月氣惱的說道。
昨晚,對於秋北月來說,絕對是極盡荒唐的一夜,她從沒有想過會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和葉飛揚做那事,而大膽放蕩的紫罌粟,卻是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偏偏是她,被那個傢伙挑逗着,說一些羞人的話,想及此,秋北月嬌軀的不由的有些火熱,將被子蒙在臉上,試圖掩飾她的窘態。
紫罌粟看着秋北月的樣子咯咯一笑,一隻手卻是攀上了秋北月的身子,感覺着秋北月的嬌軀的火熱,一隻手,將秋北月的被子撩開,“妹妹的身子好漂亮呢,”紫罌粟看着秋北月雪白的肌膚,沒有任何贅肉的嬌軀,輕聲贊到。
秋北月雪白的肌膚,泛起一抹淡淡的緋紅之色,紅着臉不說話。
“咯咯,”紫罌粟看着秋北月咯咯一笑,纖手在秋北月的嬌軀上游走,秋北月扭動着身子,試圖躲避紫罌粟的騷擾。
“妹妹,昨夜說那些話的時候,又沒有感覺很刺激?”紫罌粟在秋北月的耳邊吐氣如蘭。
秋北月紅着臉,“蕩婦,”看着紫罌粟沒好氣的說道。
“妹妹是在說自己嗎?”紫罌粟看着秋北月咯咯一笑。
葉飛揚在浴室衝了一下身子,洗漱了一番,披着碩大的浴巾,打開浴室的門,恰好看到紫罌粟調笑秋北月的一幕,秋北月又怎麼會是紫罌粟的對手,昨晚那些事,只怕已經是秋北月的底線了,這個女人,竟然還在挑逗秋北月。
走到牀前,看着嬌羞無限的秋北月,葉飛揚淡淡一笑,秋北月的眼中閃過一抹委屈之色,以爲葉飛揚又要折騰她,羞澀的同時,心中竟然還有些莫名的期待,看着葉飛揚的眸子,喘息不由的急促了許多。
葉飛揚卻是一把掀開紫罌粟的被子,性感略帶豐腴的嬌軀暴露在空氣中,一巴掌,打在紫罌粟雪白的翹臀上,紫罌粟檀口之中發出一聲如貓叫的淺吟聲,嫵媚的白了葉飛揚一眼,葉飛揚搖搖頭,“這女人,沒治了。”
“月月臉皮薄,不要在逗她了。”葉飛揚看着紫罌粟,淡淡的笑着說道。
“哼,現在知道心疼了,昨夜,挑逗北月妹妹的時候,妹妹如何哀求,也沒見你心疼啊。”紫罌粟白了葉飛揚一眼,嬌嗔道。
葉飛揚沒好氣的看了紫罌粟一眼,在牀上隨手拿起了一個物件,塞到紫罌粟的口中,堵住她的嘴,做完這一切,葉飛揚終於意識到了不對,目光看向紫罌粟,她的檀口中塞着一塊白色的布,那貌似是秋北月的底褲。
葉飛揚顧不得其他,在紫罌粟沒有爆發之前,撒腿就跑。
“葉飛揚,你混蛋,我要殺了你。”身後傳來紫罌粟的暴怒聲和秋北月幸災樂禍的咯咯嬌笑聲。
轉眼之間,卻是又過了三天,這三天,卻是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很平靜,據老頭說,老傢伙已經出山了,不過到如今卻是沒有任何消息傳來,但是看得出來,老頭很得意,因爲老傢伙是他請下山的,當然若是知道是因爲葉嫣然的一頓飯,不知道葉博淵的臉色該是如何的精彩?但是有一個人這三天來,卻是不怎麼平靜,那就是紫罌粟,所以葉飛揚很明智的沒有去找兩女,連秋北月都沒有去找,因爲兩女住的太近,保不齊就會碰上了,紫罌粟瘋了,要殺人,葉飛揚不知道若是被那個女人抓到他,他會落得什麼下場,所以葉飛揚很明智的躲在若素這裡避難,對這個婆婆,紫罌粟終究還是有些畏懼的。
中午,葉飛揚躺在躺椅上,懶洋洋的曬着太陽,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在後面傳來,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卻是未加理會,秋北月弓着身子,將呼吸調整到最佳,穿着花邊布鞋,落地沒有任何聲息,走到葉飛揚的身後,伸出小手,小手剛剛伸出,卻是已經落到了葉飛揚的手中,葉飛揚輕輕用力,伴隨着秋北月的嬌呼,嬌軀已經落入葉飛揚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