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紫罌粟春潮氾濫的樣子,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腰身聳動,兩人瞬間合二爲一,紫罌粟的檀口中發出一聲蝕骨銷魂的呻吟聲,熱情的扭動的腰身,迎合着葉飛揚。
浴室內,春情盪漾,浴室外,秋北月卻是輕輕皺着眉頭,紫罌粟爲何這麼久還不出來?
“罌粟,怎麼這麼久?”秋北月輕輕叩響浴室的門。
“很快就好,”紫罌粟輕聲呻吟着說道,想要讓葉飛揚停下來,卻發現那個男人的速度越發的快了,伴隨着一聲愉悅的呻吟,紫罌粟終於到達臨界點。
嬌軀顫抖,餘韻還在,“你怎麼了?”秋北月在門外問道。
“沒事?”紫罌粟俏臉含春,嗔怪的看了葉飛揚一眼。
秋北月皺着眉頭,剛剛的聲音,“似乎是做那些事的時候才發出來的。”想及此,秋北月俏臉通紅一片。
“難道是在那樣,”秋北月紅着臉猜測到,想想,卻是很有可能,剛剛經過葉飛揚的挑逗,心中難免會有一些旖念,想及此,秋北月感覺自己的嬌軀不禁有些火熱。
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將紫罌粟的嬌軀抱起,來到浴室的門前,伸出手,將浴室的門打開,紫罌粟疑惑的看着那個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口,葉飛揚卻是已經再度進入,剛剛要出口的聲音,頓時變成了一聲蝕骨的呻吟
聲。
房門緩緩打開,秋北月還不曾離開,首先看到了是紫罌粟滿是春意的臉龐,下一刻,秋北月嬌呼一聲,葉飛揚帶着壞笑的臉龐,在她的眼前呈現,秋北月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卻是被葉飛揚一把拉近浴室中。
“葉飛揚,你混蛋,你竟然在做這事?”看着兩人還結合在一起,秋北月羞的無地自容,紫罌粟輕輕白了葉飛揚一眼,原來這個混蛋傢伙打的是這個主意,不過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葉飛揚微微一動,紫罌粟的口中不由的發
出幾聲*。
秋北月站在一旁,紅着臉,眼神躲閃,看着在一起的兩人,俏臉潮紅,下身隱隱感到有些溼潤。
“月月,是不是吃醋了,一起如何?”葉飛揚看着秋北月笑眯眯的眨眨眼睛。
“不要,”秋北月堅定的搖搖頭,“我纔不要跟你做那事呢,”秋北月搖搖頭,目光卻是不曾離開葉飛揚。
“不要嗎?”葉飛揚咧嘴一笑,一把攬過秋北月的嬌軀,秋北月幾乎沒有抵抗的落在葉飛揚的懷中,胸前的豐滿,被葉飛揚強壯的胸膛擠壓的微微變形,那抹雪白,大半呈現在葉飛揚的眼中,感受着葉飛揚身上傳來的炙熱
的男子氣息,秋北月的美眸有些迷離,葉飛揚低下頭,吻上秋北月的芳脣,秋北月象徵性的掙扎一下,便沉浸在葉飛揚的一吻之中。
葉飛揚的手,卻是已經將秋北月胸前的豐滿掌握,手指輕輕的逗弄着那抹柔軟,那抹柔軟在葉飛揚的指尖的挑逗下,緩緩挺立。
再看懷中的秋北月,此刻俏臉潮紅,美眸迷離,小手更是不自覺的抱緊了葉飛揚。
“月月,真的不要嗎?”葉飛揚看着秋北月笑眯眯的問道。
“嗯,”這個時候,一聲低吟聲響起,紫罌粟的嬌軀顫抖,在葉飛揚的征伐下,紫罌粟到了第二次臨界點,這一聲呻吟聲,似乎勾起了秋北月的熱情,美眸迷離,秋北月緊緊抱着葉飛揚,卻是主動的送上的芳脣。
片刻之間,三人已經坦誠相見,秋北月的俏臉帶着一抹羞紅,看着葉飛揚,美眸之中春意如水,葉飛揚抱着秋北月的嬌軀,大手在秋北月的身體的敏感處,輕輕遊走,秋北月的嬌軀早就已經軟綿綿的生不起一絲力氣,癱
軟在葉飛揚的懷中。
葉飛揚身下的紫罌粟,則是瘋狂的扭動着腰肢,熱情的迎合着葉飛揚,看着春潮氾濫的秋北月,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將秋北月柔軟溫熱的嬌軀輕輕放開,離開了葉飛揚的大手,秋北月頓時感覺到一種空曠襲來,美眸之中帶着一抹苛求看着葉飛揚。
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知道怎麼做嗎?”葉飛揚看着秋北月問道。
秋北月美眸含羞,輕輕點頭,纖腰一彎,翹臀對着葉飛揚,那塊神秘的花園,清晰的呈現在葉飛揚的面前,秋北月的俏臉越發的紅顏,做出這個羞人的姿勢,還是第一次,而且旁邊竟然還有一個女人。
一個清冷如仙的女子,跪在你面前,等着你臨幸,那種刺激,無論是感官還是對身體,都是要命的,紫罌粟很敏感的感覺到,她身體裡的東西,似乎更大了更硬了,嫵媚的白了葉飛揚一眼,一隻手,卻是已經伸向了秋北月
胸前的敏感。
“好嫩的肌膚,”紫罌粟看着一臉羞澀的秋北月咯咯嬌笑道。
“恩,”紫罌粟呻吟一聲,一種空虛傳來,卻是發現葉飛揚的那話兒,已經離開,看着葉飛揚目光頓時有些幽怨。
葉飛揚輕輕一笑,那抹堅挺,抵在秋北月的雙股之間,“月月,想要嗎?”葉飛揚笑眯眯的問道,以後想要過這樣的好日子,必須讓秋北月放開矜持才行,至於紫罌粟葉飛揚不擔心,在牀上,紫罌粟是個絕對的蕩婦。
只要攻破了秋北月的心裡防線,那樣的日子,近在咫尺。
“恩,”秋北月扭動着纖腰,忍着身體上傳來的酥酥癢癢的感覺,輕輕點點頭。
“什麼?我們聽見。”葉飛揚的堅挺,輕輕的在秋北月的泥濘氾濫的花園門前滑動。
“想要,”秋北月低聲呻吟道,臉上帶着一抹似痛苦又似愉快的神色,聲音有些顫抖。
“想要什麼?”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繼續問道。
“恩,你太壞了,我不要說,”雖然知道葉飛揚想要的答案,但是這樣的話,秋北月還是有些難以啓齒。
“恩?”秋北月眼中浮現一抹慾求不滿之色,原本在她花園外面的那抹堅挺,竟然已經離開。
“想要你幹我,”秋北月忍受不住那種空曠失落,閉着眼睛,終於低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