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第一句話映入葉飛揚的眼簾,葉飛揚的表情就如吃了蒼蠅一般,“沒想到我在你眼中竟然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葉飛揚心中不忿的想到。
“我相信你看到我這樣叫你,你一定會很生氣的對不對?”接下來,秋北月如料到葉飛揚的心思一般。
葉飛揚向下看去,“可是你就是這樣嗎,”秋北月的接下來的話卻是有些俏皮了,“若是你對我做點什麼,昨晚的我是不會反抗的,看到這裡是不是很後悔,可惜的是,以後你沒有機會了。”
看着信箋上娟秀的字跡,“這個妮子分明是在氣我嗎?”葉飛揚喃喃道,目光向下看去,“謝謝你陪了我一晚上,儘管你沒有任何的男人的風度先睡了,但是還是要謝謝你,你是除了我父親以外的第一個陪我過一夜的男人呢。”秋北月又像是對葉飛揚說,又像是自己輕聲低語一般。
“我走了,傷好再見,到時候你我一戰。”秋北月最後落款道。
看着秋北月的寥寥百餘字的信箋,葉飛揚不由的淡淡一笑,心中竟然浮現一抹悵然若失的惆悵。
微微一嘆,將手中的信箋折起,小心翼翼的放入口袋中,離開酒店,早晨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葉飛揚輕輕的伸了一個懶腰,神清氣爽的向車子走去。
葉飛揚沒有發現的是,對面的大廈頂端,這一幕,完全的落在了一個人的眼中,秋北月,看到葉飛揚小心翼翼的將信箋折起,放進口袋的時候,秋北月的眼中閃過一抹罕見的柔情。
“勝負當真那麼重要嗎?”秋北月輕聲低語道,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身影消失不見。
葉飛揚皺着眉頭,接下來如何面對雲菲煙可是重中之重,葉飛揚知道,雲菲煙一定是生者悶氣呢,至於如何解釋?葉飛揚還真的沒有任何頭緒,難道給秋北月留給他的信箋交給雲菲煙?以證實自己的清白,葉飛揚想想都感覺荒謬。
無奈的搖搖頭,打開車門,開着車子離開酒店,“去上班?”葉飛揚搖了搖頭,回家卻是沒有意思。
回來了三天了,還不曾去馨雨那裡看看,葉飛揚想想後,向香島酒吧走去,作爲最初買醉的場所,葉飛揚對於香島酒吧自然是輕車熟路。
如今是白天,酒吧自然沒有什麼人,只有三三兩兩的服務生,在收拾着一夜瘋狂之後留下的滿地狼藉。
葉飛揚很久不來,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把葉飛揚忘記了,身爲娛樂場所的服務生,看人觀事,尤其是對重要的人,絕對是不會輕易遺忘的,葉飛揚對於香島酒吧絕對是個重要人物了,看到葉飛揚的身影,服務生已經主動的向葉飛揚打起了招呼。
葉飛揚點點頭,沒有與服務生寒暄什麼,徑直上樓。
寧馨雨的房間,葉飛揚推開房門的時候,寧馨雨披着溼漉漉的長髮,穿着白色的寬鬆睡衣,看到葉飛揚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你怎麼來了?”寧馨雨驚喜的問道。
“想你了便來了。”葉飛揚微微一笑道,眼中的目光卻在打量着寧馨雨寬鬆的睡衣無法遮掩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到葉飛揚有些炙熱的目光,寧馨雨俏臉微紅,低下頭去,欲迎還羞的樣子,已經惹的葉飛揚慾望大動。
“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所以洗乾淨等我?”葉飛揚嘿嘿一笑,在寧馨雨耳邊說道。
“哪有,人家剛剛想睡覺。”寧馨雨嬌嗔道,“大白天的睡什麼覺,還不如做一些有意義的事。”葉飛揚在寧馨雨耳邊說道。
不理會寧馨雨嗔怪的目光,在寧馨雨的嚶嚀聲中將寧馨雨的嬌軀撲倒在牀上,“總比你白曰宣yin強,”寧馨雨一臉羞意的嬌嗔道。
“嘿嘿,我喜歡。”葉飛揚嘿嘿一笑,一隻手已經覆蓋在寧馨雨的酥胸上,隔着睡衣,輕輕的摩挲着,另一隻手,已經掀起裙襬,劃過大腿,在寧馨雨的大腿內側遊走,寧馨雨嚶嚀一聲,面色酡紅,如同水蜜桃一般,眼眸迷離,卻是主動的吻上了葉飛揚。
接下來一切盡在不言中,滿室皆春。
雲雨過後,寧馨雨俏臉上香汗淋漓,輕輕的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混蛋,大清早的就不要人家安生,來折騰人家,害的人家澡都白洗了。”寧馨雨看着躺在牀上,抽着香菸,一臉得意的葉飛揚,嬌怒着說道。
“嘿嘿,再洗一次嗎,也不知道剛纔是誰叫的那麼大聲,還說什麼快點,用力,好舒服什麼的。”葉飛揚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語道。
“混蛋,不許說羞死人了。”寧馨雨嚶嚀一聲,白了葉飛揚一眼,防止葉飛揚這個傢伙在說出什麼大膽的言論,匆匆的向浴室走去。
葉飛揚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送寧馨雨的嬌軀走進密室,靜靜的抽着香菸,“星期六,”葉飛揚看了一眼手機。
寧馨雨大概只是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幾分鐘左右,就出來了,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好聞的沐浴露的清香,葉飛揚輕輕的嗅了嗅鼻子,“狗,”寧馨雨白了葉飛揚一眼說道。
“狗,”葉飛揚喃喃道,腦海中不由的想起,前幾天在顧嘉麗的家裡那一晚上,可謂是受盡屈辱,“什麼時候,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妮子。”葉飛揚心中邪惡的想到,“混蛋,想什麼呢?笑的那麼YD?”寧馨雨看着葉飛揚的臉龐,嬌嗔着問道。
“沒想什麼,”葉飛揚搖搖頭道,他總不能告訴寧馨雨他在想別的女人吧。
“對了,一會我還有事要辦,我去洗洗澡。”葉飛揚起身說道,“哦,”寧馨雨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輕輕點頭道。
“你好好休息,我若是在這裡,只怕某人春心難耐休息不好,晚上再來找你。”葉飛揚對着寧馨雨眨了眨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