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和薄邢言回了江城,她忽然不跟薄邢言回薄家了,薄邢言對此感到特別的不高興。
他想天天睡,日日睡年息,可是年息不跟他回家,他就不能睡年息了。
年息回到蘇家的時候,有些熱淚盈眶,將自己之前沒有燒掉的相片塞到蘇國民的手上,抿着脣,“對不起!”
蘇國民怔了怔,有些不明白年息在說什麼。
年息也不想戳破,就這樣也挺好。
“我沒有捨得將我媽的東西都燒掉,這些都還給你,謝謝你這麼喜歡我媽!”
說着,年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嬸剛剛切了水果,準備端出來,結果年息一個人跑回房間去了。
“小姐!”
年息沒有應,一股腦窩進了自己的房間。
年息莫名地落了幾滴眼淚,可能是爲自己從來沒有喊過的爸爸。
可能是爲了委屈的蘇國民。
又可能爲自己傷害了嬌嬌而覺得難過不已。
不知道此刻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親生爸爸還沒認,她也不想認了,他沒養過她,她也沒喊過她一聲爸爸,很公平,她也知道,如果將她不是蘇國民的親生女兒這件事情公諸於衆,會讓蘇國民臉面盡失,所以,就算讓她認,她也不願意認。
薄邢言這兩年來的攀巖水平突飛猛進,本來想着能天天睡年息,現在什麼阻礙都沒有了,所以覺得睡年息這件事情更是不能落下了。
半夜,薄邢言又爬上了家年息房間的窗。
年息還抱着暖寶寶在睡夢中,一臉滿足。
薄邢言想,年息是滿足了,他慾求不滿了。
想到這裡,薄邢言悄悄掀開了年息的被子,想直接躺上去,只是手上忽然一頓,想着,他現在又不急。
薄邢言又將被子放了下來,伸手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浴室走去,洗了一個澡,裹着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狼一樣撲了上去。
年息悶哼一聲,睜開眼,看到是薄邢言,迷迷糊糊地就伸手圈住了薄邢言的脖子,乖乖地獻上香吻。
年息的反應令薄邢言覺得異常的詫異,臉上忽然出現了年息從來沒有見過的傻憨。
薄邢言以爲,要真上三壘,還得經過一番激戰。
年息剛想將自己的嘴巴收回來。
薄邢言回神,忙伸手托住了年息的後腦,隨而便是一記深吻。
年息完全醒過來,她愣了一下,看着薄邢言,“你怎麼進來了?”
她剛纔還以爲自己在做春夢。
薄邢言將腦袋埋在年息的頸間,喘着粗氣,“家裡的窗還是裝上防盜網的好!”
他可不希望以後自己的女兒會重蹈年息的覆轍。
薄邢言活好,知道年息身上每一個敏感點,沒多久,就將年息弄得軟成了一汪春水,柔軟無骨地躺在牀上,又依附着薄邢言。
就在薄邢言要進入主題的時候,年息將薄邢言推開。
薄邢言愣了愣,“年息!”
“不行!”
薄邢言臉皮不停地抽搐着,“你開什麼玩笑!”
說着,無奈地伸手要將年息扯過來,“乖乖地……躺好了!”
年息推搡着,“我這人接受不了婚前X行爲!”
薄邢言,“……!!!”
“明天就去登記!”
年息蹙着眉心,“不行!這是我的底線!”
“可是你這底線早就被我攻破了,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
年息疑惑。
“把底線往後挪一挪,或者,就不要底線了!”
年息將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你不要臉!”
說着,年息裹好睡袍,氣急敗壞地從牀上爬下,就要往屋外走去,心想着,薄邢言要在這就在這好了,她去睡客房。
可是薄邢言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就在年息剛剛抓住門把到時候,薄邢言忽然撲了上來,將年息摁在門上。
年息雙手撐在門上,唧唧歪歪地罵着薄邢言。
薄邢言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一般。
“我要……告你……強……”
第二天,年息一早醒來就從攬着自己的薄邢言的懷中挪了出來,隨而一腳腳薄邢言給蹬在了地上。
薄心言馬上清醒過來,看着年息,便知道是年息做的。
“年息,你幹什麼?”
年息當即就紅了眼眶,“你個死男人,你一點都不尊重我!”
薄邢言蹙着眉心,“我什麼時候不尊重你了!”
“我昨晚說了不要的!你強迫我!”
薄邢言,“……!!”
呵呵地笑了笑,上前扯過年息,在年息的嘴脣上親了一口,“乖!別鬧!再說……
薄邢言頓了頓,眉眼中盡是笑意,
年息鼓着臉,瞪着薄邢言,“再說什麼!”
薄邢言眼中的笑意越加深邃,“我只聽到你不停地說要!要!還要!還要!你的戶口還在我的戶口本上,戶口就不用遷了,直接將離婚證變回結婚證就行。”
年息抿着脣,“你就這態度?我嫁狗都不敢嫁你了!”說着,年息推開了薄邢言,瞪着薄邢言。
連個求婚都沒有,她得多不值錢。
薄邢言怔了怔看着年息臉上的笑意斂了下來。
“年息!”
年息扭過頭,“你出去!”
薄邢言擰着眉上前將年息給抓住抓了回來,“你不嫁我,嫁誰?嗯?”
年息扭了扭身子,“就不嫁你!反正我不會就這麼嫁你!”
說着,年息掙開薄邢言,走到衣櫃旁換衣服。
薄邢言有些回不過神來,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
年息出去後,薄邢言也整理了一下自己,跟着年息走了出去。
蘇國民在看見年息身後的薄邢言的時候,整張臉怒紅了起來,虎軀一震,大吼,“你怎麼會在我們家!”
薄邢言怔了怔,“爸!”
蘇國民被薄邢言這一聲爸給氣得肝膽發顫。
“你給我滾!”
薄邢言有些怔,“爸,這是年息家,自然是我家,我有家不呆,滾去哪?您真逗!”
蘇國民也覺得這薄邢言也真是夠不要臉的。
“你拋棄了我女兒三回,還想喊我爸,你有沒有腦子?”
薄邢言心裡一顫,看向年息,隨而嚥了一口唾液。
“我是有苦衷的!”
蘇國民笑了笑,“我是不會再將年息嫁給你的,你若還有點良心,就將小薄秦留給年息!”
薄邢言這回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年息!過來!”
年息走到了蘇國民身後,“爸,我現在也不想嫁他!可是他想把我往民政局拖!”
蘇國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年息喊他一聲爸了。
從前年息總是老頭老頭地喊着他。
蘇國民聽着年息的控訴,瞪着薄邢言,柺杖狠狠戳着地面,“你滾不滾?”
薄邢言被年息這話給打擊了,他以爲年息只是惱彆扭,可是年息都躲到蘇國民身後去了,就肯定不是隻是說說而已了,畢竟驚動了家長。
他有些着急了,腦子靈光一閃。
“年息,薄秦最近都在喝奶粉!”
蘇國民一聽薄邢言這話,氣得胸腔都要炸了,“你……”
果然,年息在聽到小薄秦的時候,眼神就飄忽了。
薄邢言繼續用小薄秦動搖年息決定。
“你也知道現在無良商家很多!”
年息猛然想起三鹿奶粉,“你不是說你給小薄秦請了奶媽嗎?”
“我以爲你要回來,所以我把奶媽辭了!”
年息怔了怔抿着脣,心裡酸酸的,小薄秦年紀這麼小,“你就會拿小薄秦來要挾我!”
說着,年息從蘇國民的身後走了出去。
蘇國民恨鐵不成剛地喊了一聲年息。
年息看着蘇國民,“我就去看小薄秦,然後把小薄秦抱回來!人家說,未滿三歲的寶寶,撫養權歸媽媽的!”
薄邢言想,年息真是天真,回了薄家還想回來,便附和着年息,“對呀,要打官司,我也打不贏年息!”
年息覺得薄邢言這人虛僞。
“你不是說,有些東西,可以不走法律途徑的嗎?”
薄邢言被噎了一下。
“情況不同!”
年息跟着薄邢言回到薄家的時候,小薄秦被劉媽抱在懷裡餵奶粉衝的*。
小薄秦正咬着奶嘴嘖嘖嘖地吮吸着。
年息上前將小薄秦給抱了過來,“小薄秦!媽媽抱抱!”
小薄秦在聞到年息身上的乳香味,奶嘴被他扔了,小手揮舞着扒年息胸前的衣服。
年息將小薄秦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薄邢言也很自覺地跟在年息的後面,照顧兒子嘛,這麼辛苦,不應該讓年息一個人做。
所以,他就挺直了搖桿,站在年息的面前,看着年息將衣服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