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銳利深沉,那俊逸的五官,還有那不羈的氣質,高挺的鼻樑,緊閉的薄脣,渾身散發的冰涼氣息,不是韓思晟是誰。
李玲看着這張令無數女人神魂顛倒的臉,腦中閃現是自己在皇城一號那間黑暗的屋子裡,自己被他強、暴的畫面,原來他就是皇城一號俱樂部的老闆。
她一直認爲這兩人不是同一個人,自己還報復他和他交易,原來從頭到尾自己就是一個傻瓜,被他騙的團團轉轉。
憤怒中的李玲已忘記韓思晟這種男人是自己惹不起的,她又高高擡起手想要一掌飛下。
男人早有所覺,手還在半空中就被他抓住,手慢慢使力,手腕處傳來陣陣疼痛,像似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李玲緊咬脣瓣,不讓疼痛聲溢出嘴角,臉上還露出挑畔的笑容,男人被徹底惹火了。
那冷冽的眼神,緊閉薄涼的脣,周身傳來股股冷颼颼的風,昭示着現在男人已處於爆發的邊緣.
識相的人就應該明白這時不應該招惹這個人,識時務爲俊傑。
可是李玲偏不想向他低頭,她哈哈大笑起來,安靜空曠的別墅,迴盪着女人是嘲笑似淡漠的笑聲,顯得格外的淒涼。
韓思晟認爲李玲在挑戰他的底線,他內心猶如烈火般妁燒,想着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挑戰他的底線,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指尖處隱隱發白。
李玲高舉的手開始出現烏紅,疼痛讓她停止了自嘲,她那烏黑閃閃發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這個男人,自己這麼久以來的屈辱就是被他賜予,自己平靜的生活就是被他打亂,自己的自尊就是被他踐踏,恨,她恨這個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他低頭。
韓思晟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她越是不服輸他就偏要將她制服,他笑了,但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那黑亮亮的眼眸,堅硬如山的身體有種如傻旦般的危險。
他低頭將脣放在李玲的耳邊用那沙啞、的嗓音,說道,“體力不錯,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韓思晟扔下李玲的手,剛落下手腕處就出現一大圈烏紅的血印,顯得觸目而驚心。
他轉過李玲的身體,讓她爬在欄杆上,看着高懸的身體,腳心一陣發軟。
李玲的心被高高懸起,她眼睛睜得圓圓的,顧不得自己的恐高,慌張扭過頭,看着男人那邪惡的臉,憤恨地說:“你不是人。”
韓思晟惡劣輕柔的說:“你不是剛纔才說了嗎?”
那種害怕而危險地感受着男人的憤怒。
她看着樓下晃動的傢俱,還有那盞齊平的昂貴水晶燈,死死地抓住欄杆,指甲處顯出絲絲血紅,晃動的欄杆嚇得她不擇口言,“你簡直不是男人,欺負女人。”
韓思晟那因情事沙啞聲音還帶着笑意傳來,“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說完,將李玲的身體拋出欄杆,嚇得她緊閉着雙眼,尖叫出聲。
她看着滿屋的天藍色裝飾,身下柔軟昂貴的牀墊,昨晚的一幕幕閃現在自己眼前,一直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原來都是韓思晟。
當進入浴室時,她微微鬆了一口氣,退下身上的被單,露出渾身傷痕累累的身體,到處青紫,韓思晟下手可真狠。
李玲微微嘆口氣,躺在浴池裡,四周猶如噴泉向她的身體灑下溫熱的水,很快浴池裡就裝滿水,全身的疲憊被熱水洗禮漸漸消失,後背處傳來一陣陣按摩的力道,讓痠痛的身體得以蘇展,李玲不自覺舒服得低呼出口。
浴池裡的水永久保持着恆定的溫度,讓躺在裡面的李玲昏昏欲睡,不自不覺進入了夢鄉。
下午,韓思晟回到別墅,走到李玲的房間,牀上空無一人,便叫來下人詢問,都說沒有看見她離開。
整個房間卻無藏身之處,浴室隱隱傳來水聲,他大步走去,打開門便看見李玲躺在浴缸裡,眼睛緊閉,他有些害怕地走上前去,手放在女人的鼻孔下,還好有呼吸。
他打量這女人。
李玲睡得很沉,就連男人將她從水裡抱起也沒有清醒過來,睡夢中的她將身體靠近男人,嘴微微動了幾下,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繼續睡覺。
韓思晟看着女人因睡着露出如小貓般柔順的樣子,心有些柔軟,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笑痕。
他沒有發現自己十分輕柔地將李玲放在牀上,臉上露出那種滿足的神情。
他看見李玲背上自己咬出的痕跡,他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立刻驅車去附近的藥店買了一隻藥膏。
他興沖沖地奔上樓,到客房門口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走近牀邊,輕輕地翻過女人的身體,眼眸微微發黑,深幽些許,他還是將剛買的藥膏輕柔地搽在傷痕處。
正在好夢的李玲感覺背上傳來涼悠悠的感覺,還有一雙大手在背上,感覺像奶奶的手那樣溫暖,她在睡夢中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容。
男人將李玲滿身的痕跡都搽了個遍。
李玲才感覺身體傳來一陣涼涼,很是舒服,才反應過來剛纔那個男人在給自己上藥,但是想起剛纔男人的舉動,臉又不自覺紅了。
她立刻想起自己不是在浴室裡洗澡,怎麼到牀上了,難道是那個男人將自己包上牀的,心裡越想越慌亂,一下從牀上做起,雙手緊捂住發燙的臉頰。
李玲望向浴室門口,沒有發現男人出來,她躡手躡腳地走向衣櫃,裡面沒有一件女人的衣服,除了幾套男人的衣服,她只好隨便找件。
韓思晟洗手出來就看見女人翹着屁、股,在衣櫃裡找衣服,只見她拿着一件自己的襯衣穿上。
他看見女人的身材裝進自己的襯衣裡,衣服僅蓋住臀部多一點點,露出白皙大腿,那雙修長而勻稱的大腿白花花地晃着男人的眼睛。
李玲正要扣上鈕釦,感覺有股熱辣的視線只盯着她看,擡頭看見韓思晟從浴室出來,挽起衣袖,臉上掛着一些水珠,有種男人野性的味道,心不自覺地怦怦直響,手上扣鈕釦的動作也停下來而不自覺。
韓思晟看着李玲呆滯的神情,他邁着猶如豹子般矯健而平穩的步伐向李玲走來,眼眸死死盯住女人那張清麗的面孔。
韓思晟每走一步就像踏在李玲的心坎上一般,距離越近心跳越快。
李玲以爲男人會走向她,當她看見男人走在離他不遠處停下,黑眸如深潭般倒影出李玲的身影。
薄脣親啓,“誰讓你穿我的衣服。”
李玲自知理虧,小聲地說:“我沒有衣服。”
韓思晟大步走出房間,李玲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扣上,胸前大片的春光被男人收入眼底,臉又不自覺紅起來。她積極地扣上襯衣,鏤空的下身傳來涼悠悠的感覺,讓她很是不習慣。
她連忙坐到牀上,拉過被子。
韓思晟再次進門,手裡拿着一疊合同,走向牀邊,入眼就是李玲斜躺在牀上,那雙美腿躲在被子下。
韓思晟將合同扔在李玲的身邊,說:“簽字。”
李玲茫然地看着他,再低頭拿起牀上的合同,她看見裡面寫李玲當韓思晟的情人直到厭倦爲止。
李玲憤怒地看着韓思晟,力爭道:“我不籤,我們交易早就取消了。”
韓思晟聽見她的拒絕,腦中顯出她和韓少的談情調笑,臉瞬間黑起來,冷冷地說:“簽字,快點。”
李玲轉過頭不看韓思晟,她那反抗的表情激起韓思晟暴掠的因子,他一手扭過她的下顎,頭低下離李玲的脣瓣不到一釐米的距離,說話噴出的熱氣直襲她的嘴脣,邪笑這說:“你不簽字,我自有辦法讓你籤。”
他說完,薄脣迅速捕獲了李玲那倔強的小嘴,韓思晟舌頭靈活地在她的嘴裡與她逃避的小舌嘻嘻,手不安分地將她一把拉起。
韓思晟使出渾身解數挑戰着李玲那有些薄弱的意志。
“還真是能忍,”。
“嗯……”一聲輕吟,如貓兒般的低喚,自李玲的脣間逸出。
韓思晟收回身子,做起身體,笑出了聲。一手撫上她的腰間,雙手齊用力,李玲便跨坐在男人的身側,由原先的正躺,改爲正面面對而坐,她不得不依附這男人而坐。
“簽字!”
李玲已經沒有意識,不覺點點頭,男人順手拿起牀邊的筆,手握住李玲的手,幾秒間的移動劃下李玲的名字。
韓思晟眼睛露出計謀得逞的詭譎的笑容,滿意地看着李玲簽下的契約,淡淡一笑。
他將契約放下,事後,男人躺在牀上。
李玲簽下的契約,心裡憤恨不堪,心裡暗罵道:“臭男人,只會欺負女人。”此時,李玲已經沒有力氣說話。
李玲的肚子不自覺地叫起來,咕嚕嚕,咕嚕嚕地直響,讓躺在旁邊的韓思晟也清晰地聽見自己肚子的抗議,她臉紅透地看了眼韓思晟,韓思晟剛好也轉頭看向她。剎那目光交接,含着某種不知名的情愫,兩人迅速掉頭。
韓思晟爲了掩飾自己剛纔的反應,用那沙啞性感地聲音說:“我叫吳媽端飯上來。”
李玲臉紅地點頭,現在她確實沒有力氣下去吃飯。
韓思晟撥通吳媽的號碼,很快吳媽就端飯上來。
她看見牀上躺着一個女人滿臉通紅地看着她,她感覺這個女人對少爺的不同,這是少爺第一次帶一個女人回家,再看看少爺,心裡高興極了。
吳媽歡喜地將食物放在牀頭,她那有些皺紋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充滿愛意地說:“少爺,你們吃飯。”
韓思晟看着吳媽,說:“嗯。”
李玲一眼就喜歡上吳媽,脫口而出,“謝謝,吳媽。”
吳媽滿含眼淚地點頭,像這樣懂禮貌的女孩現在是很少了,滿是高興地離開房間。
李玲額的飢腸轆轆,很快就吃完了飯,她將餐盤放到樓下,站在客房中央,扭捏地說:“我想回去。”
韓思晟一聽,臉又黑了,冷硬地說:“現在你是我的情人,我住哪裡,你就必須在哪裡。”
韓思晟盯着李玲說:“以後,你就住在這裡了。”
“過來。”男人看見女人露出的明晃晃的大腿,眼眸幽深,聲音充滿磁性而又魅、惑。
李玲立刻如刺蝟般,全身寒毛盡豎,防止男人的下一步,“不過來。”
韓思晟從牀上起來,充滿危險地直直向她走去,
“敏感的小傢伙。”
李玲本來就紅的臉更是如血色般鮮豔。
第二天,李玲到醫院去看望了正在康復期的奶奶,在李逸的辦公室聊了好一會關於奶奶媽的康復的情況,李玲很高興知道奶奶康復很好,但是想到自己做了別人的情人又愁上眉頭。
李逸將李玲送到樓下醫院門口,雖然整個談話過程李玲都是笑着,但是那眉間的哀愁令他產生憐惜。
李逸雙手放在李玲的肩上,用輕柔地語氣說:“李玲,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李玲雙眼看着李逸,心想難道自己的愁緒這樣明顯。
李逸見李玲不說話,但是從她的樣子看出她有事,“李玲,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解決,我想做保護你的人。”
李逸深情款款地看着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