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雙手使勁地拍打着,雙腳亂踢,混亂中不知道腳踢到什麼,黃頭髮男人雙手握住下面,跳開了,嘴裡喊道:“哎喲,哎喲。”
肌肉男的也被推開了,李玲不顧一切地向外面衝去。
身後的黃頭髮男人氣得直喊:“抓住她,哎呦,臭娘們,抓住她。”
李玲雖然使勁跑,但是那肌肉男緊跟在她身後,女人怎能跑贏男人。她眼看着路口就到了,肌肉男伸出手一下抓住李玲的頭髮一下又拖回巷子。
頭上傳來緊抓頭髮的疼痛逼迫着李玲不得不跟着肌肉男後退到巷子裡。她還是大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肌肉男怕被發現,急忙捂住李玲的嘴。
很快,黃頭髮男人捂住下面,癟着腳走到李玲身邊,“啪、啪。”兩個耳光打在李玲的臉上,她的臉上瞬間出現兩個掌印,嘴角還流出一絲血痕,如果不是肌肉男抓住她的頭髮,她肯定倒在地上。
黃頭髮男人感覺好些後,他拉着李玲的頭髮重重撞在牆上,瞬間鮮血順着她的額頭下流,李玲感覺頭腦昏沉,睜不開眼睛,身體沒有任何力氣的倒在地上。
男人嘴裡還在罵罵咧咧,但是她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睛大顆大顆地留下眼淚,兩男人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人跡罕至的巷子,男人噁心的罵詞,兩個男人對着一個滿頭鮮血,眼淚忍不住地下掉的女人做着最骯髒的事情。
李玲閉上眼睛卻清晰地感覺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知道她完了,她睜開染滿鮮血的眼睛,再閉上,嘴合攏,血順着嘴角急速往下流。
那個男人看着女人美麗的肌膚,修長的大腿,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兩個男人急速脫下身上的衣服。
此時,肌肉男看見李玲嘴角大量的鮮血涌出,有點害怕。
他拉住黃頭髮男人的手,緊張地說:“老大,你看那女人咬舌自盡了。”
黃頭髮男人擡頭一看,擡起腿的手微微遲疑。
黃頭髮男人感受着女人細滑的肌膚,正要享用時,突然倒在李玲的身側,鮮血從男人的頭上滾滾流出,一會功夫地上就匯聚一大團。
李玲感覺自己的生命慢慢流失,她還是聽見男人說的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她,她緊閉上眼不想看見這兩個狂徒,就在她要昏迷時,他也沒有感覺男人對她的侵犯,只是隱約感到有人抱起她,一聲尖叫聲響起,她昏迷過去。
本來,文少剛陪着一個女人逛街,他突然感覺自己不想去了,說了個謊言離開那個女人,正經過一個巷子口去開車時,好像聽見有女人呼救的聲音,他極好的耳力能辨別這聲音在哪裡發出的。
他以前從不管閒事,但是今天他心裡迫切的想看看是誰在求救,他不自覺地加大步伐向這個巷子走來。
剛到這條巷子口,他看見兩個男人按倒一個女人撕扯着衣衫,空中飄着已經不能稱爲衣服的破布,他能夠感覺地上的女人已經停止反抗。
他的心閃過一絲擔憂,心臟狂跳不止,慌亂的大步向前走。他走進他們,看見一張已經不能稱爲臉的臉上全是鮮血,嘴角劇烈地涌出大量鮮血,雖然不能看清面孔,但是那輪廓還是讓他認出她是李玲。
那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還在做着噁心的事情,他憤怒地掏出隨身帶着的水果刀,瞬間甩向那個黃毛,另一個噁心的東西被嚇得呆坐在地上,再他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女人身上,輕輕抱起李玲後,兇狠的一角踢向那個有些塊頭的男人小腹,尖叫聲直破耳膜。
文少小心翼翼地抱着李玲,看着她不斷下滴的鮮血,內心竟然出現從未有過的慌亂。
他的手上傳來,女人漸漸變得冰涼的身體,他用手緊緊按住額頭的傷口,但是鮮血還是不斷從手縫裡不斷冒出,他慌亂的不知所措,從口袋裡拿出,緊張的連平日裡記得滾瓜爛熟的家庭醫生的號碼也一瞬間忘卻。
電話好不容易撥通,文少立刻緊張地說:“吳銘,立刻到我的私人住宅。”
他一說完,輕柔抱着李玲飛快地向車上衝去,溫柔地將她平躺在副駕駛,飛車疾奔亞瑟莊園。
原本一小時的路程,文少三十分鐘就趕到了。
他還未進門,便大聲喊道:“吳銘,吳銘,快來。”
他終於將李玲抱在牀上,已是滿頭大汗,他顧不得擦汗,忙對醫生說:“吳銘,一定要治好她。”
吳銘看着文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激動,他十分高興,這些年他吃了不少的苦,但是他對兄弟卻是肝膽相照。
吳銘的父親因爲好賭成性,欠下一屁股的債,丟下他和他的母親逃跑了,每天要債的都上門要錢,家徒四壁,確實母親拿不出一分錢。
那個債主就想押走他的母親,他奮力抵抗,因爲年幼,很快就被那幫人打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母親因爲他也和那幫人打起來,他被踢飛撞在牆上,鮮血直流,那幫人看見奄奄一息的兩人轉身就走了。路過的人沒有一個出手相助,他們慢慢地爬着抱在一起,等待死亡的到來。
這時,文少正好經過救下他們,還讓他去讀書,因爲從小對醫學感興趣,文少就送他去學醫。
他發誓他以後一定好好對待文少。
他看見文少對這個女人的特別,他一定會盡力救回。
吳銘是美國留學回來的著名醫生,曾經美國的很多醫院都想邀請他加入,但是他卻毅然回國,因爲他的救命恩人文少。
他對文少點點頭叫他放心,關上房門。
就在文少回來走動的時候,吳銘就準備好手術用的任何東西,他給病人帶上氧氣罩,輸上液體,開始清理病人的傷口,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搶救,終於將病人搶救回來,微弱的呼吸證明她還活着。
文少站在門口,眼睛死死盯着門,等待吳銘的出來。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爲這個僅見過一次面的娛樂場裡的女人記憶猶新,有時他和美豔的女人交談時,他的腦中就會顯現出這個女人的容貌。
難道他對這個妞心動,他立刻搖頭,想起第一次和她相遇,她看見他那平淡無波的面容,自己想要她,卻被她決絕,自己的強吻,自己的失控,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樣子,一幕幕清晰地出現在文少的眼前。
文少搖搖頭,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這次是自己撿到她的,她就是他的了。
吳銘滿頭大汗地走出房間,用手拭擦着滿頭的大汗,文少急忙上前,焦急地問:“她怎麼了?”
吳銘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說後面的話,一下被文少抓住衣領向上提起,兇狠地說:“你不是最好的大夫,怎麼沒把她救回來。”
文少緊握住衣領,吳銘差點透不過氣來,臉色發青了,一旁的人看見這情形,三合人合力才把文少拉開,吳銘退後一步,大力的咳嗽,終於呼吸順暢了,他纔對文少說:“病人有沒有事,要過了今晚才知道,她失血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