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邊個時候,附近不遠處明顯傳來一些凌亂的腳步聲,只聽到一個人隱隱開口:“人一定跑不遠,應該就是在這附近,快追。”
“沒想到研究室關的那麼嚴實,001號竟然也能跑,他全身都是寶,可別讓人完全逃脫了,這要是上頭問下來還真不好說。”另一人開口說話。
“權家還是先不要通知了,先找到人先說。”另一個人開口。
那雙幽深的眸子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透着濃烈的紅色,冰冷的手無意識攬着眼前的溫暖緊了又緊。
傾言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斷了,以她的力氣想要撼動眼前這雙鐵砸的雙臂完全不可能,她臉色有些難看了,嗅了嗅,這個男人的血還真香。要不是地點不對,她還真想嚐嚐。
就在這個時候,三三兩兩的人來了,刺目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她用手抵住眼前的亮光,有些刺眼,反光下,她大約看清了幾人拿着槍對準他們的人,來的人不算多,大概五六個,前面幾個還穿着白掛,白掛衣服左邊上方一個特殊的標誌,她看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不過看他們的神色,天生的敏銳直覺,這些人絕對不是善茬。
“果然在這裡。”冰冷的聲音如同機械響起。最前面拿槍的人放下槍,脣邊不屑命令:“把人都給我抓回去。”
傾言還沒什麼感覺,聽到這個人的話,知道他這是想要抓她,估計她撞破了什麼不該撞破的事情,抓回去估計也是要滅口,眼底頓時冷厲起來,這些人口氣倒是很大,她本來不怎麼想插手,可現在容不得她不殺手了,也好,這些天在蘇雨諾身上吃的癟她還沒有發泄,她擡頭看看爲首的人,想了想她不是想解剖人,眼前不是有個現成的麼?多幾個實驗體是幾個。
雙手掰開眼前擂主她腰的手,這人的溫度太冷了,冷的讓她忍不住打了個顫,權睿感受到手上溫熱的溫度,深邃冰冷的眸子又銳利了幾分,然後就聽見淡淡的聲音:“先呆着別動,剩下的我來解決。”
話音剛落,那雙幽深銳利的眸子一頓又深了幾分,雙手微微鬆開頓時又用力握緊,這次的力道比剛纔還要大,傾言被勒的“啊”了一聲,剛要罵出口就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一愣。然後感受到腰上的雙手鬆開。她有些奇怪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怎麼都覺得他怪,只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多想,那幾個人已經衝過來了。
傾言脣角帶着慣有的冷漠與不屑,閃身在幾個中間開始混戰,出生在蒙家這樣的家族,不管是男是女都必須有自保的能力,這是基本,況且她確實不錯,而且憑藉她的高智商,只有整人的份,所以一加入戰隊,她充分顯示她身手的實力。
這幾個人顯然也是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身手確實不賴,眼底狠光閃過,身子靈活一閃,擡起腿直擊踹翻了兩人,骨頭的咔嚓聲在寂靜的小巷裡顯得特別的響,這力道讓人有些發寒,爲首的男人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碰見身手這麼不錯的女人。那一身肅殺的氣勢與不屑的目光讓他白了白臉。
“給我立即斃了她。”爲首的男人舉起槍朝着她剛要開槍,突然一個身子猛的像閃電一般瞬間閃着他面前,冰冷徹骨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頸,微微一個力道就能讓他死,那個男人頓時慘白了一張臉。
傾言眼底一驚,這個男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見他就要把人給殺了頓時搶先道:“先別殺他,我來動手。”
那雙冰冷修長的大手微微收緊力道,見眼前的男人臉色頓時慘白起來,大手輕輕一捏,隨着骨頭咔嚓聲音響起,穿着白掛的男人頓時驚駭瞪大眼,不敢置信。
傾言一腳一個準又狠,專找人的致命處下手,也是人體最疼的地方,不一會兒,那幾個人就被她一人給解決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直接昏迷過去。
轉身就見那個白掛男人已經死在眼前的男人手上,傾言眼底防備,這個男人超出意外的狠辣與危險,她沉默了一會兒,眯起眼突然開口:“既然你身體還走的了,那我們就這裡分道揚鑣。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這對我沒有好處,若是你不相信我,想要滅口,這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信不信,就算你再厲害,想殺我,也不可能。”要是他想滅口,她發揮實力,她未必怕他。
那雙深邃的眸子冷的像是寒冬臘月,讓她身上都是寒意,她說話的時候,他眼底一點情緒也沒有,要不是她看到他動了,還以爲他不是活人,特別是那冰涼入骨的溫度,一碰就非常冷,這完全不是人的溫度,眼前的到底是人還是其他什麼怪物?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額頭上一半的血跡染的通紅,讓整個人從裡而外透着一股戾氣與煞氣。讓人靠近不了,只能遠遠觀望。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看了眼前站的筆直的男人,她轉身就要走,只是她邁出步子,眼前的男人立即往她的方向倒過來,她本能的接住,他身體太重,差點把她壓垮,傾言心情不好,忍不住踹開旁邊的屍體,暗罵一句靠,這男人暈的真及時。那雙冰冷的手還緊緊攬着她,這有沒有搞錯!
經過幾次掰開無果後,她認命了只好把人給拖回去,幸好她的力氣還算大,不是什麼柔弱的女人,把他的輪廓埋在她肩窩,順便長髮遮住他的輪廓,讓人看不到他的面容,只以爲這是一她醉酒的朋友,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有些癢,她最怕的就是癢了,要不是她把人緊緊抱着,估計人已經摔在地上了。
終於把人拖進房間扔在沙發上,她整個額頭都冒起了汗,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才解渴,今天她穿着襯衫,整個後背都溼了起來,用手扇了扇風還是有些熱,直接走到廚房用水澆了一下臉,解開幾個口子,因爲太熱,平時她自己也隨意慣了,解開了大半,裡面的內衣都明顯能看到大半,雪白的一片露出一些,若隱若現很勾人,以前在家裡,她也隨意慣了,平時訓練,和對手摔跤訓練都沒有自己是女人的意識。也是因爲這樣,她身手進步的非常快。
打開明亮的燈光,用水洗了一把臉就走了出去,見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醒過來,她目光一閃,而後落在這個男人的輪廓上,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真是長的好的過分,驚豔第一眼後,第二眼還是驚豔,輪廓深邃,特別那雙妖異的眼睛,充滿極致的危險卻又美的攝魂心魄,怎麼看人都讓人驚豔,卻又好像能直透人的心底。然後是筆挺的鼻樑,優美的薄脣,他的脣非常薄,人常說薄脣的男人一般都太過的冷清冷血,以前她還不信,可看到眼前冰冷的男人殺人的手法,像是切菜拔蘿蔔一樣,她還有些佩服了。不過這張臉還真是怎麼看怎麼驚豔。
衣服有些皺巴巴的,她有些看不過眼了,輕輕嗅了嗅,這血的味道怎麼聞怎麼香,她嘗一下沒關係吧!她就嚐嚐味道,作爲她的報酬,左手輕輕摸在他的額頭,沒想到血已經幹了,根本摸不到。
最後嘗血的味道戰勝她的理智,她微微低頭,身體形成的陰影遮住眼前大半的身體,在她沒有看到的視線裡,又長又卷的睫毛輕輕動了動。此時傾言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們這個姿勢的曖昧,低頭下去的時候,本來解開的衣服散在一邊,內衣完全露出來了,她自己沒有絲毫感覺,注意力都被眼前香甜的血給吸引了。
忍不住用手再碰碰他的額頭,溫度還是這麼冰冷,見身下的男人沒有醒,膽子也大了起來,伸出舌頭輕輕舔在大片血跡的額頭上,捲了一些在嘴裡,砸吧砸吧嘴巴,味道真好!
見身下人沒有動靜,她繼續開始舔,完全沒有覺得這是一種非常曖昧的行徑。大片的血跡在溫熱的物體中慢慢褪去一些顏色,她沒發現的是她身下的男人早已經睜開那雙犀利冰冷的眼睛,目光剛閃出冷光就被眼前一片的雪白看的有些愣了。
他的眼睛非常漂亮,眼睛細長,眯起眼的時候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與威懾,那雙幽深的黑眸裡細看還帶着酒紅色的紅,可此時這雙眼睛眼底褪去幾分冰冷,有幾分疑惑,呆呆盯着眼前的雪白,只覺得渾身有些熱,特別是額頭上還有人舔他,他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並不排斥。只不過一瞬間他眼底的疑惑慢慢褪去,眼底漸漸透起冷厲與狠辣,本能發起襲擊,張口朝着那雪白一片狠狠咬下去。
傾言完全沒有想過身下的男人竟然會以這種舉動來“報復”她,痛的她差點眩暈過去,那裡太脆弱,可想而知那惡狠狠的咬下口後,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就差點拿旁邊的茶几砸到他腦袋上。
憤怒的目光對着那雙冰冷徹骨的眸子,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簡直想把人踹下這二十層樓,這男人竟然敢對她偷襲,偷襲的地方還是她這裡,她臉色氣的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低頭看了眼胸口,靠,一個深深的牙印印在旁邊,旁邊一片都腫了,還出了點血,靠,這男人下嘴真狠,她不是就嚐了他一下血麼?用得着這麼報復麼。
冷冰冰的嗓音響起:“滾。”
傾言的臉色更難看起來,還讓她滾?這是她房間好麼?要滾也是她滾,眯起眼睛,眼底黑沉一片,眼底碎成冰渣:“要滾也是你滾。”見他臉上面無表情,估計臉上神經有問題,竟然一直都是這麼個表情,完全摸不透對方的情緒,她咬牙切齒繼續道:“這是我家。”意思是你根本沒有權利讓她滾,要滾的是他自己。
她等着他的反應,只是她沒想到他冷冷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睛,緊緊抿着薄脣休息起來。
氣的她忍不住狠狠踹了一下沙發旁邊的桌椅,砰的聲音響起也沒再見沙發上的人睜開眼睛,扣上釦子,低頭又看了眼傷口,這人差點把她的一塊肉都咬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怨報德麼?只是她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剛纔的舉止有什麼不對。
冷哼了一聲,估計她再氣眼前的男人也是這個表情,無奈嘆了口氣,直接甩手走人,身上有些汗味,她得先洗個澡。
洗澡的時候有些受罪了,胸口竟然被咬的青了一大片,又腫,有些疼痛,她越想越憋屈,洗完澡,用浴巾圍起來。走出去見沙發上的男人緊緊閉起眼睛,一動不動,突然響起什麼,立即打了電話讓幾個保鏢把小巷裡的屍體給搬到她的實驗室。
等掛了電話後,她才進了臥室,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她起牀的時候,見沙發上的男人終於醒來,犀利如鷹眸的冷光射過來,帶着深深的戒備,冷冷盯着她看,就像是她一靠近就會忍不住攻擊。
她脣邊勾起來,不屑的冷笑起來,自己煮了點粥,只煮了一碗,先放在桌上,打算隨便抄個菜,她沒炒過,點開手機,拉開怎麼煮西紅柿炒蛋的步驟,炒了一碗菜,只是她剛端出了的時候,就看到桌上的碗完全空了,是誰吃的不言而喻,氣的她臉色漲紅了起來,指着眼前鎮定從容的男人指尖都發抖,她就煮了這一碗,他吃了那她吃什麼?
最後她的指控完全被眼前人給完全當冷空氣忽略,她臉色僵硬的一片,抖着手:“好,你果然好!”這明顯是氣急了。
以前在蒙家的時候,她伺候過誰?要是眼前的男人她有些好感就罷了,從昨晚他咬了她,她就記下這仇了。
最後沒辦法,她只好只能把菜當飯吃了,吃完漱了漱口,警告了一句:“今晚我回來前希望你人影消失在這裡,否則別怪我狠了。”
說完拿過書包直接走人了。這一路上她臉色都非常的差,回到班上,把書包放在桌上,沒想到自己的凳子又不知道在哪裡去了,此時傾言的心情完全差到極限,拳頭緊了緊,冷冷看了旁邊的男人:“我的凳子呢?不要說又是不關你的事情?”
蘇雨諾眼底不屑,天生高人一等不屑看了她一眼,側頭冷冷看窗外,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拳頭咯吱咯吱作響,傾言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完全超出她的容忍範圍了,這三天兩頭用這麼幼稚的遊戲鬧下去難道不幼稚麼?這男人腦袋裡就只有這麼幾點?這也未免太沒風度吧!特別是那高人一等的姿態看的她真不爽。
此時全班人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尤丁羽見傾言的凳子又不見了:“又是這個男人搞的鬼,傾言,你別怕,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尤丁羽仗着一米八的個子,用力拍在桌上,剛要嚷着嗓門威脅,只是他還沒有開口,一條長腿就踹過來了,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砰的一聲,他身後的桌子頓時倒在地上。嚇了所有人一跳。
然後就聽到蘇雨諾冷冷開口:“沒煩我,”冷冷看了她一眼:“顧傾言,你不是就想引起我的注意力,祝賀你,你贏了,只不過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哥今天心情好,既然你這麼喜歡我,我怎麼能不給你機會?”大手頓時把她扯入懷裡:“我就和你玩一玩!”
這時候韓臻走過來,剛要勸什麼,蘇雨諾一個冷冷的眼神直接讓他沒辦法開口,權拓嬈起身,眉頭微微皺起來,盯着那雙握住她手腕的大手看了一眼,冰冷開口:“蘇少,這B市別以爲蘇家能夠隻手遮天!到時候踢到鐵板可得不償失了。”
蘇雨諾眼底不屑,顯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裡。而此時坐在前排的明曦文臉色刷的白了起來。
拳頭咯吱咯吱響起,傾言已經忍無可忍了,脣邊淡笑不屑看眼前高人一等的男人,這人就這麼自信憑藉蘇家的背景能夠壓死她?真是笑話!
手上的溫度讓她忍不住噁心起來,眼底狠光一閃而過,掰開她的手愣了開口:“蘇少就這麼自信?”
蘇雨諾眉頭緊緊皺起來,這女人什麼意思?
只是下一秒他頓時呆了一下,只聽見哐啷一聲,傾言擡腳踹翻他的桌子,氣勢凌厲起來,周邊的空氣頓時稀薄起來,挑起漂亮的眉頭,冷笑:“蘇雨諾,敢這麼對我說話人只有你一個。”話音剛落,她擡腳飛快踹過去,蘇雨諾身子剛要閃開,只不過他速度完全沒有她快,蘇雨諾直接一隻腳被踹跪在地上,他的眼睛都紅了,所有人倒抽了口氣,不敢置信,簡直是像作夢一般,這個女人…竟然敢公然打蘇少?天啊,全部的人轟然乍起。
“雨諾!”韓臻大吃一驚大喊。
“顧傾言!”他眼底都噴出火了,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殺了,她竟然敢打他?
就連權拓嬈和尤丁羽也睜大眼睛不敢置信。
蘇雨諾立即起身也顧不得是女人,起身一拳揍過去,傾言狠狠一笑,身子靈活避開他的攻擊,擡腳直接踹中他的腹部,眉宇間狠辣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強大的氣勢洶涌,脣邊不屑,眉宇間高高在上,貴氣十足:“你以爲你憑藉蘇家就可以整死我?”脣邊不屑的笑了起來,像是什麼笑話一般,眼底一厲冷光直射過去:“你相不相信就算我當場殺了你,我也可以平安無事。也沒有人敢找我的麻煩。”
她就那麼安靜站着,手段與美貌完全不符,可渾身卻更加耀眼,比天空中的太陽還要耀眼,她脣邊不屑的笑,透着天生的尊貴,沒有人敢侵犯她一般,她眼底陰鬱,眼底涌出濃烈的殺意,讓所有人都忍不住心驚的厲害,臉色慘白。
蘇雨諾呆呆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口一跳,眼底透着瘋狂的怒火與震驚。
就在所有人震驚的時候,傾言掏出手機,撥通東南亞的電話,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打電話的目的,呆呆看着她。
傾言聽見對方接通電話,只說了一句:“媽咪,我今天想殺人。”說完這一局立即掛斷電話,然後就見她拿起一把凳子,猛的直接砸下去,直接把蘇雨諾砸的頭昏腦漲,留了一臉的血!那狠勁簡直讓所有人膽戰心驚,她冷冷掃了一圈,所到之處立即噤聲。
“傾言,夠了。”韓臻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狠,直接把雨諾砸出個額頭出了大半的血。
立即扶着頭昏腦漲由始至終震驚的蘇雨諾,韓臻真擔心雨諾被她砸成傻瓜,趕緊問了幾句,見雨諾沒有回答,只不過那雙眼睛衝血的紅。
“趕緊把人送去醫院。”韓臻急忙喊道。雨諾是他的兄弟,哥們,可眼前的女人根本就是想殺了他,他眼底頓時也結成冰了,冷冷開口:“顧傾言,這一次你未免太過分了。”
“過分?”她冷笑:“我已經忍了很久了,依照我以前的脾氣,第一次他就死在我手上了。”那狠辣的摸樣真是美的驚心動魄,就算狠,可也驚豔了多少人。那囂張狂妄完全不把所有人放在眼底。所有人的心裡都暗道,靠,這麼有種的女人,竟然敢打蘇少,還想殺蘇少?這囂張的摸樣不知比蘇少高了幾倍。
韓致、權拓嬈深深看了眼前的女人,完全被她的狠話給震了震。韓臻冷笑:“顧傾言,你把事情鬧的這麼大,你以爲蘇家會放過你?”
蘇家?別說一個蘇家,就是幾個蘇家她也不放在眼裡,她冷冷一笑:“那就放馬過來,我接着。那就看看是蘇家整死我,還是我連根拔除了蘇家。”
話音剛落,所有人刷的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眼前的女人。哇靠,這囂張勁兒,誰敢與眼前人爭鋒啊!
“傾言,我幫你,你別怕。”尤丁羽這時候走了過來。
韓臻權拓嬈掩住心裡的震驚,可還是不怎麼置信眼前的女人有這種能力,但她說的又不像假話,眼底複雜。
明曦文見雨諾傷的非常重,也忍不住上前:“顧傾言,你這已經構成故意傷人罪了,我會告訴教授,順便成爲你行兇的目擊證人。”不知爲什麼她對眼前的女人掩不住的妒忌,以前沒有顧傾言這個人,她是班上所有人的焦點,可如今自從這個人來了,就算她什麼都不做,也是衆人的焦點,她控制不住的妒忌。
剛纔她的威脅,她纔不信,若是她真有這麼大的能力,爲什麼一直要忍,她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太不識趣,得罪了蘇家有她的好下場,就算長的好看又怎麼樣,這一天後她就能把她毀了,金教授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說不定一怒之下把人踢出學校。而且等她留了案底,以後不管繼續學下去,對她都是絕對的不厲。
傾言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的嘴臉,心裡不爽了起來,她打的人又不是她,她竟然不知死活的插一腳,這女人她真想廢了她,可她不打女人,擡起下巴居高臨下眼皮子也沒擡:“你要慶幸我不打女人。”
明曦文氣的一張臉都漲紅了,眼底噴着怒火。韓臻讓人把昏迷的蘇雨諾先送出去後,臉色也冷了下來,如果說他之前對眼前的女人有多大的好感,現在就有多大的惡感:“顧傾言,凡事給自己一個餘地。”
就在這時候,一陣低沉帶着磁性的嗓音響起,簡直如同天籟,聽聲音就能讓人入迷:“哦?留什麼餘地。”淡淡的聲音帶着天生的強勢與霸氣。
衆人刷的看過去,這一眼,所有人都呆了,眼前的男人也太好看了點吧!隨便一身白色襯衫,那五官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眉宇間超出同齡的沉穩,舉手投足與生俱來的優雅,渾身透着一股冷厲與上位者的威儀,震懾了所有人。特別是從他身上散發的從內到外的殺戮血腥讓所有人冷的從腳底打個冷顫,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看人如同看一個冰冷的死人一般!透着一個意味:誰敢傷傾言,一個字死!這霸氣從內而發。
從來沒有人見過這麼完美過分的人,然後就聽見一個欣喜若狂的聲音響起:“大哥!”說完猛的狗腿直接撲上去。這真是驚喜啊,她大哥怎麼會在這裡?還來的及時,靠,他大哥爲什麼這麼誘人啊,害的她忍不住想佔爲己有啊,也不知道以後什麼樣的女人有福氣讓他大哥喜歡上。
見所有人呆呆看着她大哥,明顯看呆的樣子,勾勾脣,眼底自豪,她大哥在哪裡從來都是焦點,就衝着她這樣完美的大哥,她找男人也肯定要找一個和她大哥一樣完美的男人,蘇雨諾算什麼?
明曦文看着眼前過分完美的男人,心完全砰砰的幾乎要跳出胸口,眼前的男人太過完美,就算是蘇少也遠遠及不上,她只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想要靠近卻不知怎麼靠近,緊張的連手也不知道怎麼放了。
其實沒有人知道她的深藏的一個秘密,她是重生的,既然老天給她重生了一次,當然是圍繞她的故事發展,她以前也看過一些重生小說,可也沒想過重生這樣的好事會讓她碰上,就因爲重生一次,所以她對任何人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就好像天生高人一等,她前生活了二十五歲,她就不信自己不會綻放光彩。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她被明家那個母老虎給送到其他男人,後來好不容易勾上了有點背景的男人,可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是個渣,不僅和他的情婦合謀把她給害死了,還親生流了她的孩子,她恨!
她死的時候都不明白那個男人到底爲什麼要殺她,後面她終於知道了,那些男人對倒貼的女人根本不珍惜,心情好的時候寵一把,不喜歡一腳踢開,所以這輩子她要改變她的人生,她要所有人睜大眼睛看清楚她的光芒變成矚目的焦點,讓所有女人嫉妒她,讓她風光凌駕在人頭上。她做到了,在這個女孩沒來之前,她讓自己成爲焦點,讓蘇家少爺愛上她了。勾住了他,說實話,蘇雨諾真的不錯,英俊的外貌還是強硬的背景都非常的吸引她,可一個蘇少還不夠,她要所有強大的男人清楚她的價值,愛上她,拜倒在她裙下。而眼前的男人不就是爲她而出現的麼?眼底癡迷,眼前的男人太過完美了,拳頭握緊,她必須表現讓他關注到她。
“傾言的哥哥,這。些事情其實也怪不得傾言,畢竟傾言還小,怎麼可以說傷人就傷人呢,還想殺人,這可是犯罪啊。”
傾言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這個女人說的好聽,哪一句不是在向她哥告她的狀,一副爲了她好的虛僞樣子,真是不爽,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只不過她打的算盤錯了,看到她眼底的癡迷,眼底不屑,想引起她哥的主意?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果然!
溪墨臉上頓時冷冰冰的,這個女人的話讓他非常不爽,表面上是爲了傾言好,實際上每一句都指責傾言,他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完全沒有一點好感,心裡更是一把火,他今天剛到B市,剛好準備來B市看他這個寵愛的妹妹,可到學校門口,就接到他媽咪的電話,他看到傾言“委屈”的樣子,他心裡就不爽了,誰敢讓他妹妹不爽,他就讓所有人不爽,一臉寵愛摸摸她的腦袋:“傾言,想殺人打人就繼續吧,哥哥等你,所有事情哥哥來負責,你只要負責打就行。要是手疼,哥哥讓保鏢過來也行。”只要傾言開心,別人關他什麼事情?
衆人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眼前傾言的大哥竟然這麼彪悍?打人殺人都隨便?靠,這。不是吧!
韓臻明曦文臉刷的白了起來,韓臻冷笑:“你以爲你是誰?”
溪墨眼底沒有絲毫的情緒,目光銳利如同匕首直接掃過去,強大的氣場頓時讓班上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都稀薄了起來,韓臻只覺得眼前呼吸一窒,釀蹌後退差點窒息,臉色慘白。
“這就是證明。”溪墨冷冷開口。斂進鋒芒,看他如同看螻蟻一般。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顧傾言到底是誰?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個前所未有的危險存在,比起上次的男人危險了不知幾倍,他心裡震驚,這一次恐怕雨諾真是踢到鐵板了。
“大哥,現在我心情不錯,我不想動手了,你揹我唄。我懶得走。”早上她氣急了就走路來學校,還真是有點腳痠。
溪墨寵溺看着這個妹妹,脣邊淺笑,那笑容曇花一現,驚豔至極的外貌看的所有人呆滯,只見他半蹲下身子,傾言一把跳上他的背上,埋頭在他背上,他邁着沉穩的步伐穩步離開,遠看那身影挺拔高大,卻讓人懂得什麼叫做風華絕代,那氣質有些飄渺出塵。不論男生女生都呆呆盯着門口看。眼底都帶着羨慕,竟然有這麼一個仙品的哥哥,真是好啊。
明曦文沒想到事情完全沒有朝着她想的地方發展,再看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她就離開了,臉氣的漲紅,眼底透着赤裸裸的妒忌,她妒忌顧傾言,竟然可以和那個男人如此親密接觸,就算兩人是兄妹,她也忍不住妒忌。眼底帶着濃重的征服欲,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征服那個男人,讓他只屬於她一個人。
權拓嬈眼底複雜看着門口,尤丁羽此時才反應過來:“哇靠,拓嬈,美男啊,傾言的大哥怎麼那麼好看,竟然比傾言都好看啊,天啊!我從來就沒見過那麼一個驚豔的男人,傾言家這是啥基因啊。”尤丁羽摸摸頭,突然想了想,他還沒送傾言呢?作爲朋友,他當然要送,頓時倏地衝出去,嚷着嗓音大喊:“傾言,傾言…”
聽到後面喊傾言的名字,溪墨頓住腳步,側頭看到那個少年,尤丁羽倏地再看傾言大哥,頓時又被這張臉給驚豔了,竟然第一次在一個同性面前漲紅了臉,緊張的說不出話了。
傾言睜開眼睛看到尤丁羽,轉了轉眼珠子:“丁羽,跟我走,我大哥請客。”
尤丁羽摸摸腦地,傻呵呵的笑了起來,溪墨完全感受到傾言對眼前少年的好感,臉色緩了下來,還是淡淡衝他點點頭:“你好,多謝你這些日子照顧傾言了。”
“不謝,不謝…”尤丁羽趕緊擺擺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傾言,我就送送你,放心,等一會兒我幫你給金教授請假哈,這次我就不去了。下次大哥再請我哈。”他是個自然熟的人,傻呵呵笑了幾聲,轉頭就往教室門口跑。
“大哥,這個朋友挺有趣的吧!”傾言趕緊給她哥獻寶。
“嗯!”
聽見他哥淡淡的嗯的聲音,她有些失落了,不過想想她哥的性格,嘆了口氣,算了。她不計較了。
“哥,你怎麼來了?”突然想到之前給媽咪打的電話,眼底有些心虛,她媽咪不會派人把她抓回東南亞把,她現在還真的有點後悔太沖動了,不過至少把蘇雨諾打進醫院也算不錯。勾脣淺笑。
“媽咪說若是你再惹事,就讓我把你帶走。”低沉的聲音繼續響起。
啊?傾言驚呼一聲,想到她哥對她媽咪簡直是言出必行啊,戀母情節比她還嚴重。要說她大哥的軟肋就是他媽咪了。就算是她也比不上媽咪在他心裡的地位。搖搖頭,看來以後她還是得乖一點了。當然是別人不能再惹她,否則她可不管啥後果,都要殺人:“大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