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記長得倒挺好的,天庭飽滿,鼻樑高挺,嘴脣邊有一顆唔子。滕俊超柴二寶皺了皺眉頭,心想:“這種人就是命好。生來就是當官的料。
自己以後會是啥樣呢?難道一輩子做個小老闆嗎?又一想做個這樣的老闆也沒啥不好的。
這城裡人一天天的都緊張兮兮的,臉上也沒個笑容。看着也挺累。又不開心,圖於啥呢?倒不如自己幹出點名堂來,實實在在地爲老百姓做出點實事。
想到實事又突然相想起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來。今天在酒店裡撞見蔡琴琴只穿着一件襯衫,兩條細白的腿兒都在外面露着的模樣。
當時若不是有事,他真有一種把蔡琴琴按倒的慾望。更何況自己的手還摸到了她的奶上。滕俊超開始想念起蔡琴琴來。
儘管心裡是那樣瞧不起她,恨她不爭氣,但是心裡身體裡面都對她念念不忘。他不自覺地把手伸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靠,沒有香味,反倒是一股血腥味。滕俊超的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苦澀。
滕霞光觀察着滕俊超的表情,見他對着電視發呆。不由得覺得好笑。心想:歸終是個孩子,身子骨長得再大,也還是幼稚,這種情況下還能看得進去電視。
當下對滕俊超就放了心,放心地萎在牀上,遞給滕俊超一根菸說道:“阿超,想啥呢?那麼出神?抽一支吧。你現在大小也是個老闆了。”
“沒想啥。爸爸,剛纔那人爲啥要殺你啊?”滕俊超接過煙卻沒有點,認真地問道。
“這俺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想劫財吧。”滕霞光叼着煙,一改剛纔的慌張模樣,若無其事地吸着。
“哦,那你以後可要小心點。”滕俊超心裡明白自己的爸爸在撒謊。暗暗地想道:“爸爸,你就是再怎麼隱瞞也白費。俺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真相的。有你求俺的那一天。”
“對了,阿超,你媽媽的住院費是誰拿的?多少錢?”滕霞光說着就去找自己的包。
“哎呦,我的包呢?咋沒了呢?那裡面可有俺的工錢呢。”
“在這兒呢,媽媽就是叫俺來給你送這個。錢是我自己拿來的,住院加手術費總共是兩千二。”滕俊超把黑包扔給他。
滕霞光連忙打開查看,發現啥也沒少,鬆了一口氣。從包裡掏出一沓錢小心翼翼地數着。然後推到滕霞光面前說:“給,明個兒把這錢還給人家。”
“嗯那。你家的臉盆在哪呢?爸爸,你這兒有沒有衣裳。你看俺這衣裳上全是血,回去不得把媽媽給嚇壞啊。”
“臉盆在外屋地呢,衣裳嘛。俺給你找去。你先去洗吧。”
“行。”滕俊超大大咧咧地走進外屋地,驀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蔡琴琴跟那男的在一起,那麼她一定知道他是誰啊?
對,俺去趟夜總會瞧瞧。就算啥也查不到,放鬆一下也好啊。想到這兒滕俊超一低頭,正好看見二叔家的臉盆裡泡着兩件女人的內
依。蹲下一瞧。紅色的,帶着花邊的,那個只有兩片布條的褲褲上還沾着片片黃斑。
滕俊超悠忽興奮起來。
不知咋回事,褲襠中物突然膨脹起來,將褲子頂起來。
他摸了摸下面,腦海中浮現出女人的身子,那種渴望更加強烈起來。滕俊超快速地洗了把臉。把帶血的衣裳也順帶着洗了。然後光着膀子走了出來。
“爸爸,找到衣裳了嗎?俺得走啦。”
次日,在“春潮酒吧”裡面。
滕俊超正在和一個女人說着話。
滕俊超的心情很好,回到酒吧後,自己拿出了兩瓶啤酒坐在椅子上喝着,很悠閒,想想剛纔把錢婷氣成那個樣子,就覺得開心。
一直以來她都是以高貴冷豔的形象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如今被自己氣的像是一個潑婦一樣。
正得意着的時候,錢婷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滕俊超坐在沙發上,什麼都沒有說,安安靜靜的在一邊幹活,彷彿兩個人真的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一樣。
“小婷婷,過來。”滕俊超朝着她招了招手叫道。
錢婷低着頭走過來說道:“老闆,你叫我。”
“怎麼來的這麼早?”滕俊超問道。
“在家裡沒意思,就過來幫着酒吧乾點活。”錢婷說道:“不是因爲你,我之前也這樣的,是個閒不住的人。”
滕俊超點了點頭問道:“在你眼裡什麼樣的人才是你願意犧牲自己的有錢人呢?”
“我不太清楚,但至少名下的產業要值千萬吧。”錢婷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你認爲你從這樣的男人哪裡應該得到多少錢?”滕俊超再次問道。
“少則百萬。”錢婷說道。
“百萬就能出賣自己。”滕俊超苦笑着說道:“我告訴你一個人的自尊和身體用錢來衡量的時候,這個人就不值得我們去尊重。”
“我跟你不一樣,我最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知道一百萬代表什麼嗎?”錢婷說道:“它可以讓我舒舒服服的過半輩子。總比用這副自命清高的身體去打拼一輩子要來的實惠。”
“你真是清楚你自己想要什麼。”滕俊超點頭說道。
不遠處,毓秀敏慢步走了過來。
錢婷也意識到了有人過來,轉身去幹活。
滕俊超看着她的身影怔了很久,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能爲了錢放棄尊嚴和身體,把自己的一切都當做和金錢交易的籌碼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好在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酒水促銷員,手裡沒有太大的權利,不然的話,滕俊超真該擔心她會不會背後捅自己一刀。
這種女人,只要有足夠的誘惑,就能做出很瘋狂的事情。
錢婷漫似乎不經心的擦着桌子,在一邊幹活一邊卻在偷看着滕俊超和毓秀敏說話聊天一樣。
毓秀敏直接坐在滕俊超的對面,盯着他看了一陣說道:“那個女孩很靦腆,剛被你上了吧?”
“這是你一個員工該和老闆說話的語氣嗎?”
“我們是仇人。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毓秀敏急忙糾正,眼睛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小雅,暗暗點說道:“一看就是很有主見的女孩子。”
“你看人很準。”滕俊超說道:“你來這麼早幹什麼?”
“你忘了我們是敵人了嗎?”毓秀敏說道:“我是專門來破壞你的好事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滕俊超的身子微微前傾說道:“如果你真的破壞了我的好事的話也沒關係,只要你在這裡就可以。反正男人找女人就是爲了發泄,和誰在一起都是做那點事情。”
毓秀敏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
“害怕了?”
“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真要碰我,我就賴在你酒吧,說是老闆娘。”毓秀敏一想到之前幾次被滕俊超玷污的場面,心中還有怨恨。
“你以爲錢興旺的能給你撐腰?”滕俊超說道:“錢興旺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根本無暇顧及你。”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毓秀敏不肖地說道。
滕俊超端着酒杯,喝了幾口,沒再與毓秀敏爭論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
夜晚,很快來臨,酒吧依舊爆滿。
火爆的場面刺激着來這裡的每一個人的神經,很多男人都懷裡抱着女人,眼睛卻一直都盯着檯面上那些俄羅斯女人性感超羣的脫衣表演。
每脫下一件,總會又一陣陣的吆喝聲,直到裡面剩下不能再脫下來的兩件小衣服,臺下的人還在起鬨着要她脫,最好是脫的乾乾淨淨。
毓秀敏在錢翠花的授命下,和毓秀敏一樣做着酒水促銷的工作。
兩個人遙相呼應,左右開弓,成績斐然,也算是春潮酒吧的頂樑柱了。
主要還是依仗着她們倆張清純驕人的臉龐,在這種地方工作,臉蛋很重要。每個男人都一樣,都希望上了牀,自己身子下面壓着的是一個嬌滴滴美麗動人的姑娘。
有誰真的想每天都摟着一個殘花敗柳還興致盎然的做那種事情?
“我去取點酒水,姐,你幫我把這些酒端給五號桌的客人。好嗎?”錢婷將一沓啤酒交給了毓秀敏說道。
“行。”毓秀敏此時手上也沒活,就應承了下來。
錢婷笑着點點頭,轉身又去取酒水了。
毓秀敏端着酒送了過去後,坐在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了她一眼,要求她坐下來喝一杯。
毓秀敏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來滕俊超的酒吧工作除了一方面想更深入的瞭解滕俊超之外,就是想結識各種各樣的有用的人。
以毓秀敏自己的力量是無論如何都殺不了滕俊超了,那就聯合任何可以利用的力量,總之她的腦子裡面只有殺了滕俊超這一個念頭哦。
坐下來,毓秀敏率先倒了一杯酒,敬了男人一下,一飲而盡。
男人哈哈一笑,讓人把其餘的幾瓶酒都啓開,每個人一瓶,幾個男人也都是一飲而盡,很豪爽。
很快,錢婷拎着另外一桌的酒水回來,將酒水放下後,坐在了幾個人中間,和毓秀敏說了句悄悄話,毓秀敏站起來去陪她另外的一桌客人。
兩張桌的客人都喝的很盡興很開心,在兩個大美女的陪同下,酒水下的很快,誰都不知道此時的危險正一步一步逼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