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強大。錢興旺繃住臉開始猛烈地運動着。蔡琴琴無法壓抑地發出了低低的聲音。
她能怎麼樣?這就是她的命運!每個人生下來都註定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她蔡琴琴命運不濟,心氣高福薄。
自己長得漂亮又怎麼樣?聰明學習成績好又怎麼樣?她還是得靠着自己的身體去生存!沒有一個人能靠得上。
蔡琴琴只能靠自己。她只能瞞着歲數,用剛剛發育的身子去賺錢,去供那些不同年齡不同職業和長相的男人們去發泄獸慾。
蔡琴琴感到身體上既疼痛又興奮的時候,她的腦海裡浮現出父親的臉。
她開始恨他。恨他爲什麼拋下她們母女,失蹤了。難道盜墓就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嗎?
如果他沒有失蹤,那麼此刻自己一定還在學校裡過着快樂的生活。每天無憂無慮地學習玩耍。像別的女孩子一樣有暗戀的對象,穿着乾淨的花裙子去野遊。
錢興旺哪裡管她在想什麼,他只顧着享受那種異常舒服啦。並且她是如此新鮮稚嫩。
玩着這樣的女人他感到自己年輕多了。愈發自信起來。
“你,你還不想射嗎?”
蔡琴琴有些吃不消了,這些錢可真不是好賺的。
哪有想象的那般快樂呢?眼下都弄了半個多小時了,他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可自己的雙膝已經跪麻了,那裡更裡腫痛。
“哈哈,怎麼樣?叔叔勇猛吧?不比那些年輕的差吧?”錢興旺說着得意地聳動着,一面摟住蔡琴琴的腰讓她躺下來,自己在上面。
蔡琴琴咬了咬牙賣力地夾住他的那話兒,突然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
“媽的,誰這麼不識趣。”錢興旺成扭頭大喊:“誰?幹嘛,老子正睡覺呢。”
“偉哥,是俺。有急事。”
門外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
“來了。”錢興旺猛地一使勁,渾身一哆嗦終於提前結束了戰鬥。
蔡琴琴全身一攤,扯過一旁的衣裳穿在身上,縮進了被窩裡。
敲門聲繼續,錢興旺套上褲子不耐煩地走過去。心想:要不是有要事,老子說什麼也不會給你開門的。哼,這郭島來得真不是時候。
一把拉開了門,卻見郭島猛地朝地上趴下,身上全是血。已經被人給打昏了。與時同時,不等他關門就闖進來一個年輕人。
“你,你是誰?”錢興旺驚訝地指着滕俊超。
滕俊超反手把門鎖上,亮出刀直奔錢興旺走去。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錢興旺緊張地往後退去。眼前的滕俊超一臉殺氣,滿手血污,一雙眼睛雖小卻放着駭人的光芒。
他心裡開始畏縮了,看到昏倒在地上的受傷的郭島,他就明白了,一定是郭島沒有完成任務,反而把滕俊超帶到自己這兒來。
想到這兒錢興旺恨得牙癢癢。暗暗把郭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扭頭一眼瞥到縮在被窩裡面不知外面發生何事的蔡琴琴,錢興旺靈機一動,一面大聲說道:“兄
弟,有話好好說,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把刀放下來,咱好好談。”一面朝牀邊靠近。
滕俊超看這人咋這麼眼熟呢?肥肥胖胖的,梳着一個大背頭,左眼角上方有一塊黑痣。“啊,是他!”
滕俊超猛然想到一個問題。不覺看向牀上面。那被窩裡面躺着的不會是她吧?
滕俊超覺得心微微一顫。精神爲之分散了一下,忙朝牀邊跑去。
不過還是沒快過錢興旺,錢興旺保命心切,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這人,便趁機一把從被子裡拽起蔡琴琴,抓過桌邊的水果刀橫在蔡琴琴的脖子上嘶吼道:“退後,你向前一步我就刮花她的臉。”
滕俊超傻了,沒想到這傢伙反應這麼快,這麼狠。連忙向後退去。
心裡捉摸着咋辦呢?這時候,蔡琴琴也看到了滕俊超的臉。
蔡琴琴的眼睛裡現出驚恐和迷茫。她不明白滕俊超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房間裡,更不明白自己咋成了人質了?
錢興旺得意地挾持着蔡琴琴朝門口靠近。滕俊超苦惱極了。
他不可能不顧蔡琴琴的死活,可也不想放那人走,若是放走了他,不知何時還有機會抓住到他。背後的兇手貌似很強勢。
滕俊超緊盯着錢興旺,就在他馬上接近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大喊:“警察來了。”
錢興旺不知是計,一緊張回頭一望,滕俊超把菸灰缸撇出去,正擊中錢興旺的胳膊。
“啊!”
錢興旺慘叫一聲,手中的水果刀“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錢興旺猛地一推蔡琴琴,把蔡琴琴推到滕俊超面前,自己撒腿就跑。
“站住。”
滕俊超向前兩步接住即將摔倒在地上的蔡琴琴,雙手正好托住蔡琴琴挺拔小巧的雙乳上。
滕俊超心裡一動,焦急地說道:“琴琴,你馬上穿好衣裳離開這裡。危險!”
說着便把蔡琴琴往地上一放,撥腿就追了上去。
到外面一看錢興旺不知跑到哪去了。滕俊超疑惑地望着四周,在停在門口的桑塔納車的倒車鏡裡面,看到了那張肥臉。
他正往斜面的一個小衚衕狂跑呢。可能是沒來得急打開自己的車,滕俊超就跟出來了了。錢興旺拼命地朝裡面跑着。光着膀子,光着腳丫子挺滑稽的。
滕俊超平靜了下心緒,轉身追進了巷子裡。
“站住,俺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不會爲難你的。你再跑別怪俺不客氣。”
滕俊超亮出一把小飛刀。那其實是他打小跟爹柴軍學到的本領,可以在十幾步外射殺獵物。本來是用來打獵山裡的小動物的。不過現在卻派上了大用場。
錢興旺眼珠了一轉,心想:“不成,他問的問題我要是回答了,上頭肯定會要了我命的。寧可被他打也不能背叛大哥。”
打定主意錢興旺繼續朝前跑着,不回頭不看不聽。
滕俊超冷哼一聲,撇出一道小飛刀的影子,正中錢興旺的肩膀上。
“啊!”
錢興旺發出一聲慘叫卻不顧一切地拐進另一條衚衕。
待滕俊超追上時錢興旺已經坐進一輛出租車裡絕塵而去了。
“尼瑪的!還是給他跑啦!”滕俊超氣惱地拍了下自己的後腦勺。
半個小時後,錢興旺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按着受傷的膀子,用另一隻手打開了門。鎖好門,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撥通那個號碼。
“大哥,行動失敗我和郭島都受傷了。我在家呢,你馬上派人來救我。”
十幾分鍾後一輛黑色的別克停在房前。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和另兩個西裝革履的人上了樓。
下午時分,天氣涼爽了許多。
錢興旺躺在牀上,醫生剛給他包紮好傷口。他謙卑地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說道:“大哥,這小子以前我從沒見過。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不過他的身手了得,連郭島都被他給打昏了。我剛纔跟他拼命來着,好不容易纔跑出來。”
錢興旺故意誇大事實,想說明自己很賣力氣。又想逃脫責任。只是坐在對面的大哥,似乎對他的話並不感興趣,他只是一直拿着那柄小飛刀,上下看着。臉上一副難以揣測的表情。
錢興旺識趣地閉了嘴。半響大哥終於說話了。眼睛緊緊地盯着那柄飛刀刀身上的一行極小的楷書字體,低聲念道:“抗日報國,誓死效忠。有意思!看來這刀原來的
主人應該是抗日時期的英雄。不過全中國解放都六十多年了,這年輕人八成是他的孫子輩的啦。
“小久,馬上給我調查這把刀的主人。”
“是。”在他背後垂手肅立的一個年輕男子立刻應答道。
“興旺,好好養傷。這段時間你先不用上班了,想玩啥就去玩啥吧。”
“哦,真的?”錢興旺滿心歡喜。很意外地說。
“廢話,我說的話什麼時候有假的?”
“嗯,是。我知道了。謝謝大哥。”錢興旺謙卑地說,一面目送着三人離去。
坐進車裡,一直被錢興旺稱作大哥的人扭頭說:“告訴馬龍,這段時間盯着錢興旺。那個人一定還會出現的。我等着他自投羅網。
他詭異地笑了笑,在手裡反覆把玩着那把小飛刀。車子穩穩地朝前駛去。
漆黑的夜色中他的臉上現出倦色。慢慢地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
爲了掩蓋一件罪惡,就必須得去做無數件罪惡的事。人生就是一場權勢與慾望的漩渦,身在其中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着,不斷地陷入。越陷越深。
滕俊超返回父親滕霞光住處的時候,滕霞光正光着膀子,坐在牀上看電視。
滕俊超厭惡地掃了眼整間屋子,還好那女人不在。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裝下去。他真想狠狠地揍自己的父親滕霞光一頓。
“阿超,你抓到那人了嗎?你沒受傷吧?”滕霞光看到滕俊超進來,連忙站起來問道。
“抓到了又跑掉了。啥也沒問出來。我沒事。”滕俊超悶頭坐在牀邊上不高興地回答。眼睛盯着電視。
電視裡面正在播放本縣新聞節目。好像是省委副書記來縣裡檢查來了。挺隆重的,前呼後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