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想拍馬屁,想了半天,腦海裡只蹦出了一個“般配”!
月子衿淡淡掃了眼輕舟,輕輕開口,“這小野貓小時候在本宮臉上留下了痕跡,依着本宮睚眥必報的性子,是不是應該還回去?”
至於還的方式,自然是吻回去,還是吻回去!
輕舟將月子衿嘴角的輕笑收入眼底,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狠狠一週,他第一次叫無恥還能如此清新脫俗的。
不,不是無恥,是英明攖!
“本宮讓你找的東西找到了麼?”月子衿斂了笑意,擡眸看向身側的輕舟。
“東楚明德皇后去世較早,世上留存關於她的畫像少之又少,不過屬下還是找到了一張。償”
輕舟說着將畫像從背後取出,遞給了月子衿。
玉指修長,摩挲着已經有些泛黃的宣紙,緩緩打開手中的畫像。
畫上的女子一襲紅衣,看上去十六七歲的模樣,清麗出塵,她的眼睛帶着溫和的淺笑,手中拿着的是包好的藥包,而她的面前是衣衫襤褸的病人,顯然她正在給病人發藥。
東楚明德皇后當年在三次瘟疫中,救萬民於水火,留下了千古賢明,他早有耳聞。
月子衿拿着手中的畫像,來到榻前,將眸光緩緩從畫像上移到夏侯音的臉頰上。
的確很像!
夏侯音和已故的明德皇后有五分相似,尤其是她此時安靜的躺着,兩個人神韻極像。
然而,不同於明德皇后的是夏侯音的眉眼之間還透着幾分尊狂之勢。
顯然,這是來自她的父親——楚皇!
對照了一遍,月子衿將手中的畫像收好,眉頭一點點的蹙了起來。
如今,九州四國看似和睦,實際四國卻各有自己的打算。
尤其現在,四國的皇帝幾乎都快換了一茬,九州的和平不會一直維持。
而東楚和北齊的關係,四國更是心知肚明。
這些年來,北齊和東楚一直若即若離,曾經委婉的提過和親,但最終都沒有成功。
故而這兩年北齊和東楚的關係更是不容樂觀。
若是北齊賢帝知道楚皇的文安公主身在向城,難保不會再起和親的心思。
亦或者,他直接扣下夏侯音,來向楚皇談條件。
這兩點,不論是哪一點,都是他不想發生的!
看來,他必須要儘快帶着這隻小野貓離開北齊!
就在這時,小丫鬟端着藥碗走了進來,輕輕一俯身,“公子,慕容姑娘的藥好了。”
“給我。”
月子衿接了藥,然後走到榻前,緩緩將夏侯音扶起,讓她靠在他的胸前。
輕輕吹了吹藥汁,才緩緩送到了夏侯音的脣邊。
一擡眸,看見輕舟還立在榻前,月子衿直接一眼瞪過去。
“殿下,屬下什麼都沒有看見在,這就離開,這就離開。”
藥汁送到夏侯音蒼白的嘴角,卻怎麼都喂不進去,直到月子衿擡手捏開了她的脣瓣,纔算是送了進去。
見此,月子衿心底長長的鬆了口氣。
這是他第一次給人喂藥,更是第一次給姑娘喂藥,沒想到這麼麻煩。
“咳咳……”
剛餵了兩勺,夏侯音直接被嗆得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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