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獄警似乎都在偷懶打盹,或者他們對於這重刑監牢犯人的生死根本就不關心,亦或是他們害怕自己進入到這重刑監牢會受到池魚之殃,既使這間關着重刑犯的無望監牢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也沒有一個獄警出面,而關在監牢中的那些囚犯,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是視而不見,一個個都只是躺在被窩中,冷冷地看着聶濤對四個傢伙的瘋狂暴擊。
聶濤知道,在他的判決還沒有徹底下來之前,他的前程也就沒有被徹底的毀掉,還是有很大的希望可以出去的,所以他的瘋狂暴擊,只要打到對方求饒也就罷手了,門外的兩名漢子,在聶濤的瘋狂踢頭上,嘴裡鼻裡都在不斷地冒着殷紅的鮮血,沒要幾下,他們就開始求起饒來,聶濤爲了樹立自己狠人的形象,在這弱肉強食的監牢中擁有絕對的地位,並沒有就此罷手,直到那兩個傢伙跪地求饒,他才罷手,又閃身奔進了廁所中。
廁所中的兩個傢伙,因爲子孫根被聶濤猛踢,此時都是彎着身體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叫,聶濤進入到廁所之中,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抓住其中一名彎着身體的漢子的腦袋,就往牆上猛撞,砰砰砰聲不斷之下,那名漢子頭上的汗水也在不斷地噴射,眼見自己的求饒聲也不管用,最後也只能跪在地上求饒,聶濤這纔將他重重地踢倒在地上,放過了他,又閃身奔到了另一名漢子的身邊,準備抓住他的頭往牆上猛碰撞。
這個漢子有了前面之人的教訓,就在這個瞬間,他的身體就已經跑了下來:“別……別打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個傢伙就是四人中的領頭者,聶濤對他的痛恨猶爲熾盛:“狗R的畜生,就你叫得最兇,今天老子要不弄死你,以後老子就有可能是被你弄死。”
聶濤惡狠狠的叫囂聲中,直接拽着那名漢子的腦袋,就向牆上猛撞。
“大哥……饒了我……我……我以後再也不……不敢對你下手……”
聶濤沒有理會那名領頭壯漢的求饒之聲,依舊瘋狂地撞擊着他的腦袋,最後見那名漢子滿臉鮮血之後,這才住手:“記住,以後別在老子的面前做任何讓老子噁心的事情,要不然的話,老子就慢慢的玩死你們。”
聶濤陰冷着聲音說完這樣的話,這纔回到自己的牀上,連自己身上沾了不少鮮血的衣服也懶得理,抓回自己被扔到一邊的被子,就躺回到了被窩之中。
這個監牢中的犯人都是一些極惡之人,聶濤倒也很害怕他們表面求饒,背地裡繼續對自己報復,躺在牀上,雖然閉上了雙眼,卻也是半閉着,謹防着四名漢子有可能向他發動的報復。
聶濤停止自己瘋狂的行動之後,四名漢子又痛苦的叫了一陣,一個個才起身,哼哼唧唧地拿着盆子,到衛生間弄了些水,將他們頭上的血漬進行了一番清洗之後,這才躺回到了自己的牀上,繼續哼哼唧唧……
“你們TMD還讓人睡不睡覺呀?是不是還想老子治治你們的皮癢?”聶濤惡狠狠地吼道。
聶濤的吼聲落地,四名漢子立馬就住了嘴,監牢中又恢復了夜晚的寧靜。
重犯無人權,即使聶濤在監牢瘋狂行兇,第二天也沒有獄警過問這裡的事情,四個被聶濤痛毆的傢伙,用過早餐之後,還準備回到監牢休息,可是看到聶濤也回來躺到了牀上,一個個二話不說,直接灰溜溜的奔出了房間。
看來即使是沒有希望的人,他們在面對痛苦的折磨之時,也會害怕,通過這件事情,聶濤想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讓別人怕你,你只能表現得比人家更狠,人家敢斷你雙手,你就要敢斷人家的四肢,人家敢斷你四肢,你不僅要敢斷人家四肢,還要敢要他們的命。
這就是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只要你敢把命豁出去,表現得比人家更狠,人家纔會怕你。
只不過這樣的標準恐怕只適合於監獄,到了外面,這樣的標準就行不通了;畢竟,在外面有着諸多方面的掣肘,並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聶濤在自己的監牢樹立了絕對的威信,接下來的日子裡,沒有人再敢找他的麻煩,聶濤自己樂得清閒,也不會去找人家的麻煩,日子就這麼流逝着,他現在也只能在監牢中慢慢的等着關於自己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