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回到牢房,裡面的犯人依舊還沒有回來,聶濤做了一番簡單的洗瀨,直接上牀睡覺,雖然他身上的傷讓他很難受,由於昨天被那些警察給惡狠狠的折騰了一晚上,現在肚子中有了貨,不用再經受飢餓的折磨,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過來多久,睡夢中的聶濤只覺身上一輕,一股寒意襲來,猛地睜開眼,直接坐了起來,他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揭去。
監牢中的燈已經滅了,藉着藍牢外面走廊的燈光,聶濤立馬就看到他的牀邊,正站着四名彪形大漢,惡狠狠的瞪着他:“小子,犯什麼事進來的?”其中一名壯漢低沉着聲音,惡狠狠地問道。
聶濤並不是莽夫,他是初來乍到,而且身上又有重傷,對方又是四名彪形大漢,如果跟他們硬來,自己估計會吃虧,聽到那名壯漢的喝問,聶濤強忍心中的怒火,直接回答道:“強姦。”
“小子,恐怕不僅僅是強姦吧!是不是姦殺?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把你安排到我們這樣的無望監牢中來?”
“無望監牢?”聶濤還沒有聽說過特殊監牢的說話,嘴裡不由得很是疑惑地喃喃道。
“靠,難道你不知道,這裡的監牢中不是死刑犯,就是被判無期徒刑的嗎?凡是進入到這裡的監牢,就說明沒有明天,沒有將來,就算不是被槍斃,這一輩子也是沒有什麼希望可以得到自由的。”那名漢子罵罵咧咧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中不由得駭然起來,如果這個漢子的說話是真的,也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被判無期徒刑或是死刑,但是他所犯的罪行,應該不可能判這麼重纔對。
只不過在華夏國,公檢法永遠都是一個創造奇蹟的地方,在他們的手中,就算你沒犯罪,他們也可以跟你整出個死刑來,像他這種真有犯罪事實的,那就更好整了。
聶濤終於明白,晚餐的時候,那些犯人在看到他的號碼是以四字開頭之後,爲什麼會有那樣的反應,看來這四字開頭,所隱藏的含意就是死,即使不是被槍斃,那也是會老死監獄,面對這種沒有希望的重型犯,誰也不敢跟他們死磕。
明白這樣的道理,聶濤只能在心中將趙木真他們的十八代祖宗給惡狠狠的毒罵了一遍,同時也在心中決定,只要那些畜生敢判他死型或是無期徒刑,讓他沒有希望、沒有明天,他的第一次事情就是越獄,第二件事情就是找那些陷害他的傢伙,一個個的報仇,就算是他死,他也要儘量讓那些害他的人先他而亡。
“哦,原來是這樣呀!大哥,天氣寒冷,趕快把被子還給我,你們也去睡覺吧!”聶濤一臉平靜地說道。
“睡你媽B呀,要是老子們想睡覺,還用得着這大半夜起來嗎?趕快回答老子的問題,你是犯什麼事進來的。”那名大漢罵罵咧咧地說道。
聶濤最痛恨的就是人家罵T媽B,強忍心中的怒火,依舊一臉平靜地說道:“剛纔不是說過嗎?我是因爲強姦進來的。”
“小子,別TMD唬我們,那樣的事情,是絕不可能把你安排到我們這種監牢中來的。快說,是不是姦殺?”
聶濤都快要鬱悶死了,自己明明說了實話,這些傢伙又不相信,爲了自己可以繼續拿回被子,回到暖暖的被窩中睡覺,他只能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那就是吧!”聶濤繼續耐着性子回答道。
“媽勒個逼的,老子們在這裡被關了這麼多年,現在連女人是什麼樣子都忘記了,你居然還能在外面爽。現在起牀,跟我們到衛生間去。”
彪形大漢所說衛生間,就是在監牢之中隔離起來的廁所:“去衛生間幹什麼?我又不想上廁所。”
“嘿嘿嘿……你小子的身上,現在還帶有女人香,我們兄弟自是想要沾沾你身上的女人香。”彪形大漢淫笑着說道。
聶濤還真想不通這些傢伙要怎麼來沾他身上的女人香,沒好氣地說道:“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身上早就沒有女人香了,還是免了吧!”
“叫你去就去,少TMD給老子們廢話。你要是想早點睡覺,就早點起來,只要我們四兄弟沾了你身上的女人香氣之後,你就可以回來睡覺了。”
聶濤現在的狀況不容許他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這些傢伙要堅持沾他身上的女人香,那就讓這羣飢渴的傢伙去沾沾,他倒也很想看看這羣不知道女人長什麼樣的傢伙,到底是怎麼從他的身上沾女人香的:“那好吧!”
聶濤應了一聲,直接起牀,穿好了鞋子,就向廁所走去,那四名圍在他牀邊的漢子,立馬就跟了上來。
廁所一字排開,有三個蹲式馬桶,地方雖然不是很大,卻也不算太小,聶濤進入到廁所之後,其中兩人跟了進去,另外兩人則是站在了門外等候。
站在衛生間裡,其中一名漢子已經打開了手中的小小的手電筒,在聶濤的身上上上下下的照了一番:“大哥,這小子不錯耶。”那名手拿電筒的漢子,用很是讚賞的聲音說道。
那名漢子也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着聶濤說道:“小子,脫掉你的褲子,翹起你的屁股,現在老子就要從你的身上沾沾女人香。”
這樣的話音入耳,聶濤只感覺到自己的胃一陣陣抽搐,差點就沒有忍住要吐出來,他現在終於明白,這些傢伙所謂的沾沾女人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TMD有病,老子沒這個愛好,要找就去找別人去,別來煩老子。”聶濤轉過身來,惡狠狠地說道。
“哈哈,沒被爆過的菊,老子更喜歡。小子,想要在這裡好好的活下去,就給老子乖乖的聽話,要不然你以後的日子會很難熬。”那名漢子說着話的時候,右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向聶濤的身體伸來。
聶濤可不想被眼前漢子的髒手給碰到,要是讓他屈從他們,就這般委曲求全的生存,他寧願去死,所以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身上是不是有傷,心中的怒火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境地,眼見那名漢子向他伸出了魔爪,他的身體直接向後急急的退出,不到兩步,身體就已經被冰冷的牆給擋住了。
“嘎嘎嘎……老子就喜歡你這種欲拒還迎的樣子,現在你已經激起了老子更大的興趣。嘎嘎嘎……”
欲拒還迎,迎你MB,這分明就是逃避,居然被這畜生用了這麼一個詞,似乎在說他很期待跟他有什麼關係一般,聶濤胃中的抽搐不由得變得更加厲害了:“別逼我。”聶濤靠着冰冷的牆壁惡狠狠地說道。
“老子想要做的事情,在這個監牢中還沒有人敢反抗。小子,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那名男子說着話的時候,再次向聶濤逼來。
不出手是不行了,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重傷強敵,要不然的話,聶濤不僅有可能被四個畜生給痛毆一頓,還有可能失身,想到有可能失身的後果,聶濤就有一種想要死的衝動。
那名漢子向聶濤逼來的時候,他並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站在哪裡,很快,那名漢子就已經來到近處,與聶濤的距離差不多伸手可觸,就在這個瞬間,聶濤的身體猛地爆動,凝聚了所有力量的右腳以最快的速度踢出。
“噗——”
“啊——”
沉悶的聲音響起,聶濤的右腳直接踢中那名漢子的萬年根,他立馬就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在這深層的夜色中,顯得無比的突兀。
看來在環境的逼迫之下,聶濤已經得到了藍燕防狼之術的精髓,一腳就已經命中目標,就在那名漢子被踢中發出慘叫聲的時候,聶濤沒有任何的耽擱,右腳剛剛落地,他的左腳已經跟着猛踢了出去。
“噗——”
“啊——”
另一名手拿小電筒的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也已經被聶濤踢中了命根子,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
“砰——”
外面的兩名漢子,聽到廁所中的響動,已經將廁所的大門給踢開,其中一人當先向廁所中衝來。
廁所中的地盤並不是很大,站三個人都顯得有些擁擠,要是讓這兩名漢子衝將進來,這對身有重傷的聶幫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就在那名漢子衝進廁所大門的當口,聶濤右手成拳,直接搗中那名漢子的面門,一汪殷紅的鮮血噴薄而出的時候,那名漢子的身體也已經向後飛退了出去。
聶濤沒有任何的耽擱,也直接閃身奔出了廁所,出得大門的瞬間,右手的拳頭又已經疾揮而起,重重地擊在另一外漢子的面門之上,將他重重地擊倒在地上。
此時的情景,聶濤只適合乘勝出手,爲了防止這幾個傢伙以後的纏糾,他只能表現出自己最可怕的一面,將他們打服,只有這樣,他們以後纔不敢再來找他的麻煩。
“媽勒個逼的,老子讓你們並不是怕你們,你們卻是把老子當成好惹的,今天老子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聶濤殺氣騰騰的聲音落地,直接閃身上前,對着地面的一個漢子的腦袋,就是一頓猛踢,殷紅的鮮血不斷地噴射,淒厲的慘叫不斷地發出,整個監牢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殺豬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