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的話音落地,他立馬就感覺到自己褲子兜裡傳來了輕微的顫動,還發出了低微的聲音,這是蜘蛛小綠給他的反應,果然不愧爲蠱王之王,天生就有着唯恐天下不亂的稟性。
聶濤嘿嘿一笑,沒再說什麼,繼續開着車前行,他的臉上最後定格住了無比邪惡的微笑,因爲他已經可以看到鬼冢家族族人慘死的樣子。
車又向前行了一段路程,轉過一個山坳,聶濤快速地將車停在了山坳處的一片空地上,人以無比迅捷的速度,鑽出了轎車,直接奔進了一側的密林之中。
聶濤進入到密林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向山上躥行,約莫三分鐘之後,大馬路上傳來緊急剎車的聲音,聶濤立馬就停住了自己的奔行,望向山下,他立馬就看到從寶馬車中穿出了四名漢子,其中一人正是他跟鬼冢雅子比拼之時,跟在她身後的傢伙,而且四人的手中,都拿着AK47。
果然是想要要聶濤的命,出手就是AK47,當真夠狠。
聶濤終於明白,爲什麼有人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狠的生物,他只不過纔跟鬼冢雅子欲仙欲死完畢,後面她就派出了這樣的隊伍,想要置他於死地。
四名漢子奔出寶馬車後,嘰哩咕嚕地說了一通聶濤聽不懂的話,他們立馬就持槍向山上奔行而來。
聶濤看着四人追來,臉上邪惡的笑容變得更加的濃郁,疾速向山上奔行,爲了引來這些傢伙的追蹤,他還時不時地弄出一些響動。
向山下行進了約莫三千米的路程,聶濤這才停了下來,從自己的褲兜中取出了蜘蛛小綠,放在了他身前的一顆大樹之上,嘴裡唸唸有詞,直接施展毒物召喚法訣,小綠原本渾身通透的綠色,立馬就變成了紅黑相間的恐怕色澤。
片刻之後,聶濤就看到密林之中,爬出了一些毒物,只不過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差點沒有讓他暈過去。
林中所爬行的都是一些蛇蟲蜈蚣之類的毒物,三三兩兩,稀稀落落,根本就沒有當初他在天塹兇山施展毒物召喚術的那種威勢。
只不過轉念一想,聶濤也就釋然了,這不管怎麼說,也是人類的生存之地,跟天塹兇山這種原始森林沒得比,要不然的話,人類還真的無法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
在聶濤的意念作用之下,從密林中爬出的毒物,都以它們最快的速度,向四名鬼冢家族族人前來的方向,奔行而去,片刻之後,聶濤就聽到了驚恐無比的驚呼聲。
聶濤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沒有任何的耽擱,意念所到,直接指揮小綠,向那些毒物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啊啊啊……”
片刻之後,密林中就傳來了無比淒厲的慘叫,久久不息,這樣的慘叫持續了近三分鐘時間,這才趨於平靜,很顯然鬼冢家族派來的族人,此時都已經魂歸西天。
聶濤知道自己的威脅已經解除,意念所到,這才停止了毒物召喚術的施展,周圍稀稀落落,還在不斷攀爬的毒物,立馬就停止了它們的行動,向原道返回,紅黑相間的小綠,又恢復到了渾身透綠的樣子,一個閃身,直接飛落在了聶濤的肩上。
聶濤微微一笑,輕輕地將小綠抓在了自己的手中:“小綠,以後我有你在身邊,就不怕別人殺我了,你是我無往不利的戰神。”
“滋滋……”小綠呲着自己的小嘴,發出了這樣的聲音,顯得無比的興奮。
聶濤就這般站在密林中,把玩着手中的小綠,等周圍沒有了毒物的行蹤之後,他這才收了小綠,向山下走去。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任何的蠱術高手,一生都與毒物打交道,他們早就已經形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而聶濤卻是半路出家,根本就沒有這種體質,他可不想讓自己被什麼毒物所傷。
聶濤向山下疾行,經過適才鬼冢族人慘叫之地,四名持槍的漢子,此時都已經躺倒在地上,渾身烏黑,身上有着被毒物噬咬的明顯印痕,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最多也只會被當作被毒物咬死,誰也無法證明他們就是被聶濤所殺。
看到這些鬼冢族人慘死的樣子,聶濤心中沒有任何的憐憫,反而有着莫名的欣喜,小綠首次的都市發威,就已經讓聶濤滿意不已。
聶濤看了看四名鬼冢族人慘死的樣子,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就向山下疾奔而去,回以自己的車中,開着車快速地向原路返回。
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種了,聶濤還得趕回去給藍燕她們做飯,伺候五大美女……
藍海公寓,聶濤在廚房中忙碌着,外面的大廳中,傳來幾個女孩鶯鶯燕燕的聲音。
“哇,親愛的濤濤回來了,我們現在一起趕過去,審問濤濤,看看他今天到哪裡去快活了?”孫玲玲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
只要聶濤會出去,孫玲玲每次都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對於聶濤這種剛做過虧心事的人來說,即使孫玲玲有可能是開玩笑,卻也讓聶濤有一種心驚膽顫的感激。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足?聶濤還真怕自己有一天,會在這些小妮子的面前露出馬腳,那可就不好處理了。
聶濤對於這樣的情況,卻也沒有辦法,他只能憑藉自己良好的心理素質,以及做了虧心事後,臉不紅心不跳的特質,來儘量不讓藍燕她們發現他的秘密。
“親愛的濤濤,你終於回來了?聽茜姐說,你今天上午就請假離開了,下午纔回來,老實交待,跟那個美女幽會去了?”孫玲玲在廳中的話音落地,立馬就奔進廚房,對聶濤發出了這樣的質問,在她質問在的時候,藍燕她們也已經相繼趕到,都一笑含笑地看着聶濤,等着他的回答。
聶濤沒好氣地瞪了孫玲玲一眼:“玲玲大美女,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不道德?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中最有數。什麼人我都放心,就是不放心你。”孫玲玲噘着嘴說道。
孫玲玲半嗔半怒的話音落地,聶濤心中大驚,這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孫玲玲就是在說聶濤是個花心鬼,不是那種能守清規的人,而且她的話還表達出了另外的意思,那就是在告訴聶濤,他的心中只能有她,絕不能有別人,要不然就跟他沒完。
這樣的意思,其實也就是在告訴聶濤,孫玲玲已經將他當成了男朋友的候選人,按道理而言,聶濤應該高興纔對,可是這小妮子當着這所有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聶濤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生怕這小妮子會說出什麼震驚衆人的話語。
所幸聶濤與孫玲玲的秘密,只有兩人的心中有數,她說出這樣的話,除了她跟聶濤自己的心中有數之外,聽在其他人的耳中,也只不過是一種質問之語,反正孫玲玲平日跟聶濤這般說話說慣了,倒也不會引起藍燕她們的懷疑。
“玲玲,你這樣的說法,我聽在耳中,怎麼有一種女朋友警告男朋友的感覺呢?”聶濤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嶽子風就皺着眉頭,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聶濤的心驚尚未平復,嶽子風的話不由讓他的心中更加駭然起來。
其實聶濤最害怕就是嶽子風發現自己跟孫玲玲的不對頭,這下倒好,這小妮子居然直接問出了這樣的問題,而且還是用那種讓人摸不清頭腦的神情問道。
聶濤現在終於明白,他這是在玩火,而且這種火還是用紙包着的,最後這樣的關係,到底能不能隱藏住,恐怕也只能看聶濤玩火的手段有多高,要是他的手段不夠高的話,這火遲早都會將這層紙給燒穿。
“切,要是這也能說成是女朋友對男朋友的警告,那我們曾經的行爲,豈不都是女朋友對男朋友的勾引,想要讓親愛的濤濤,一起把我們給上了?”孫玲玲笑着說道。
孫玲玲的言辭之大膽,行爲之豪放,聶濤早就已經領教過了,面對他這樣的說法,他一點都不詫異。
“玲玲,含蓄點啊!別忘了,你是女生。”藍燕紅着臉上低斥道。
聶濤眼見敏感的話題,已經被孫玲玲給叉開,他懸着的心這才大大的落地,這一關算是過了。
不過聶濤卻也在心中想,到底要不要繼續推倒孫玲玲的計劃,現在沒有發生關係,只是曖昧了幾回,這小妮子都隨時有暴露他本性的行爲,要是發生關係之後,這小妮子豈不是要直接將他與她的關係給暴露出來?
如果讓嶽子風知道了這樣的關係,嶽子風又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畢竟,嶽子風很清楚,聶濤在外面,還有一個女人,那就是陳思雅,由於聶濤與陳思雅的關係很特殊,嶽子風可以原諒聶濤,可是如果他真的跟孫玲玲發生關係,又被嶽子風知道的話,她還會原諒她嗎?
“好了,你們也不用審了,我老實交待就是。其實我今天出去,是爲國爭光去了。”聶濤笑着說道。
聶濤確實是爲國爭光去了,不管怎麼說,他又跟日本賭壇的高手,較量了一次,最後還用特殊的方式,報復了一下鬼冢雅子,甚至還因爲自己某方面的強大,迫使鬼冢雅子承認華夏民族的優秀。
當然,前面的爲國爭光可以說,後面的爲國爭光,打死聶濤,他也絕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