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快速地穿着衣褲,鬼冢雅子也從牀上坐了起來,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親愛的,我說的是事實,雖然這個國家很多的百姓,都生活在他們的謊言之中,可是你絕不是那種愚民,並不會被他們的謊言所矇蔽,相信你也很清楚我說的是事實,想要擺脫一個噁心的體制壓迫,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入他國的國籍,生活在一種更加公平,公正的體制之內。否則的話,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會成爲這個垃圾體制的犧牲品。”鬼冢雅子滿臉堆笑地說道。
鬼冢雅子說的話很有道理,這也算是說到了每個華夏國百姓的心坎裡,可是聶濤絕不會就此妥協,因爲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既然體制內的人喜歡玩弄百姓,他就要憑着他的本領,來玩弄那些體質內的人,如果誰要是敢用無恥的方法對付他,他就會用自己的方法去折磨他,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來儘量爲百姓出一口惡氣。
官字兩個口,他們紅口白牙,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死人,就算他們有三個口,也是無法開口說話的。
“雅子小姐,我說的話難道你聽不懂嗎?我生是華夏民族的人,死是華夏民族的鬼,我會緊守自己的民族,絕不會背判我的民族。那些狗官,喜歡讓自己的子女家人移居國外,你還是去找他們的主意吧!想來這也是那些狗官,巴結你們的一個原因。別忘了,這些狗官也是人才,他們隨便伸伸手,人家都會把大把大把的錢,送到他們的手中,他們必定會用他們的無恥,爲你們創造出不菲的財富。”聶濤一邊穿着衣褲,一邊沉聲說道。
“哼哼,一羣只會破壞,不會建設的垃圾,華夏國已經被他們弄得爛到骨子裡了,我們民族又豈會讓他們加入?親愛的,你這是對我們民族的侮辱。”鬼冢雅子重重地冷哼一聲,有些慍怒地說道。
聶濤不再理會鬼冢雅子,只顧着穿衣褲,鬼冢雅子卻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一絲不掛地坐在牀上,靜靜地看着聶濤,她的臉上卻也情不自禁地出現了很是複雜的情緒。
沒要多久,聶濤就已經穿好衣褲,鬼冢雅子臉上覆雜的情緒立馬就消失不見,一雙明亮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聶濤:“親愛的,難道你真的不肯成爲我們家族的人嗎?難道你就真的捨得我嗎?”
聶濤微微一笑,說道:“我跟你,只不過是一種相互的滿足而已,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談不上舍得捨不得。相信雅子小姐也是玩道高手,我們之間的關係,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親愛的,我說過,你的身上有着一種獨有的無形魅力,我已經被你這種魅力所征服,所以在我的心中,你已經佔了很重要的位置,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說這麼多的話,甚至連我們族中的一些事情,都已經告訴了你,只要你加入我們家族,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好好的對你的。雖然我的年紀比你大,可是我也跟你說過,在我們族中,我還有一個比我更漂亮的堂妹,只要你成爲我們的族人,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會讓我那漂亮得要死的堂妹,嫁給你。如此一來,你就可以一起擁有我跟我的堂妹。”
鬼冢雅子說着這些話的時候,雪白的雙手,輕撫於自己傲拔聳立的雪峰之上,再加上那臉上的神色,此時的她,就是最爲至美的尤物,有着讓男人爲之瘋狂的魅力。
聶濤看着鬼冢雅子這樣的表現,他的心一陣陣萌動,真恨不得撲上前去,再瘋狂的索取一番:“雅子小姐,很抱歉,雖然我不是什麼好男人,但是我卻是要想要娶好女人爲妻,你們日本女人,絕不是我想要的女人。我跟你的關係,也僅限於彼此的需求而已。好了,就此別過,雅子小姐好好保重,後會無期。”
話音落地,聶濤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臥室,打開了房間的大門,大跨步走了出去。
鬼冢雅子怔怔地坐在臥室的牀上,臉上佈滿了無比複雜的神色,聽到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她立馬就無奈地搖了搖頭,低沉着聲音喃喃自語道:“機會我已經給過你,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就只能怪你咎由自取。只可惜了你的天份,以及牀上這霸道無比的功夫……”
聶濤走出國際大酒店,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鐘了,他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就到國際大酒店的停車場,開出自己的車,往南州大學疾趕而回。
聶濤的車剛剛開出國際大酒店,緊隨他後面,也開出了另外一輛車。
華雄曾經告訴過聶濤,鬼冢家族的人絕不好惹,這一次他與鬼冢雅子的比拼,最終卻是以平局結束,如果鬼冢家族真的如華雄所說的一般,相信鬼冢家族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聶濤開車出得國際大酒店的時候,他就已經對身後的情況留意了起來,對於緊隨他車開出國際大酒店的車,他自然也已經留意到了。
只不過國際大酒店有着太多的有錢人出入,聶濤卻也不敢保證跟在他車後出來的車,到底是不是鬼冢家族的人,他現在也只要留意一下後面的車就行。
聶濤將車快速地開在南州市的大道上,緊隨他車開出的轎車,卻也跟在他的車後,只不過那輛車已經將雙方的距離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