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聶濤經常都會抽時間去牛鳳嵐那裡幫她進行鍼灸的治療,由於週一到週五都要上課,他一般都是抽晚上過去,藍燕她們都很清楚,牛鳳嵐是聶濤的乾姐姐,而且她所受的傷也是因爲聶濤,所以對於這樣的情況,她們也沒有產生任何的懷疑,牛鳳嵐是獨自一個人在南州市,如今她行動不方便,而且所受的傷還沒有徹底的康復,聶濤這個當弟弟的去照顧姐姐,卻也理所當然。
事實上聶濤跟牛鳳嵐也沒有什麼事情,雖然聶濤會時不時地表現出自己無恥的猥瑣,可是就目前而言,他與牛鳳嵐的關係絕對是很純潔的。
有的時候,藍燕她們也會相約一起,前去牛鳳嵐的住所一起探望她,每次當藍燕她們會隨之前去的時候,聶濤也就不會給牛鳳嵐進行鍼灸。
牛鳳嵐沒有跟聶濤生活在一起,聶濤可以跟她說他的鍼灸是很早就已經學會了的,可是這樣的說法想要忽悠藍燕她們,根本就不可能,如果她們要追問聶濤是怎麼習得鍼灸之術的,聶濤還真不好回答,他可不會告訴藍燕她們,他的鍼灸技藝是因爲他跟嶽子風親熱,從嶽子風這裡得到的。
不要說這樣的事情藍燕她們不會相信,就算她們會相信,聶濤卻也不敢跟她們說實話,因爲嶽子風已經明確的表示過,絕不能讓她與他的關係被別人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聶濤對牛鳳嵐進行過這方面的囑咐之後,她卻也沒有將聶濤會鍼灸的事實告訴藍燕她們。
如今半學期已經過去,林傲雪一直都與聶濤保持着聯繫,他知道林傲雪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現在的聶濤,更多的心思卻是撲在林傲雪的身上,期望着她能早點回來,林傲雪不僅是聶濤金融知識的老師,而且也是他性的啓蒙老師,聶濤對於林傲雪的感情絕不是別的老師可以給他的,現在他只想繼續跟林傲雪這個知性好老師一起繼續鑽研這方面的東西,所以他現在每天都在扳着手指,倒數着林傲雪回來的日子……
富豪酒店,1818號總統套房,大廳中,杜振榮坐在沙發上,他的兩匹頭馬也各自坐在一張沙發上。
“鏢子,我叫你查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杜振榮皺着眉頭,看着李鏢輕輕地問道。
杜振榮的問話聲落,李鏢立馬就笑着回答道:“榮哥,經過我一番努力,對於你交待的事情,我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哦,查到了什麼事情沒有?聶濤這小畜生,是越來越不好對付了,想要弄死他,我們就只能從細節入手,只要能找到足以讓他致命的細節,就能直接弄死這畜生。”杜振榮輕輕地說道。
李鏢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也確實只有通過一些細節,來對付聶濤這畜生了。榮哥,經過我仔細的調查,我發現聶濤這小子居然跟南州市工商局張副局長,有着天大的過節。”
“跟張副局長有天大的過節?什麼過節呀?難道是因爲他侄子張鑫的事情?按道理而言,聶濤那雜碎的手中,掌握着張鑫不爲人知的秘密,這樣的事情張鑫應該不會告訴他叔叔纔對,如果中間沒有這樣的關係,我實在想不通張副局長怎麼會跟聶濤這雜碎產生天大的過節。”杜振榮緊蹙着又眉說道,他的臉上佈滿了無比疑惑的神色。
李鏢的臉上露出了滿臉的笑容:“榮哥,你說得不錯,聶濤跟張副局長之所以會產生天大的過節,確實是因爲張鑫。原來這小子在掌握張鑫不爲人知的秘密之前,早就已經跟張鑫結怨。而且在調查這件事情之時,我還查到了張鑫跟張副局長不爲人知的秘密。”
“靠,怎麼會有這麼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呢?你倒是先說說,張副局跟張鑫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杜振榮饒有興趣地問道。
李鏢壞壞一笑,說道:“榮哥,估計你做夢也不會想到,張鑫那傢伙,居然是張副局跟他嫂子苟且之後,生下的兒子。張鑫表面上是張副局的侄子,實際上是張副局的兒子。張副局自己跟他老婆生了個女兒,所以他對張鑫這個兒子特別的好。”
“媽勒個逼的,張紅星這雜碎果然不是好東西,居然連自己的嫂子都勾搭,還生下了張鑫這麼個孽種。只可惜這樣的秘密並沒有什麼份量,而且也拿不出什麼實質的證據,要不然的話,利用這樣的秘密,倒是可以徹底的控制張紅星,讓他爲我辦事,成爲老子手中的棋子,那我就更能在南州市呼風喚雨了。”杜振榮罵罵咧咧地說道。
“哈哈哈……榮哥,其實你只要從聶濤的手中,得到張鑫不爲人知的秘密,你就能控制張鑫,只要控制張鑫,有他這個孽種在,也就相當於是控制了張紅星呀!”
“聶濤那雜碎比鬼還精,想要從他的手中奪得張鑫不爲人知的秘密,談何容易?我現在可不報任何的希望,可以從聶濤這畜生的手中,得到他關於張鑫那孽種不爲人知的秘密,現在我只想弄死聶濤這個心頭大患,只要能弄死這個畜生,再大的代價老子都願意付出。”杜振榮殺氣騰騰地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緊接着說道:“鏢子,說重點,聶濤這畜生是怎麼跟張紅星產生了天大的過節。”
“榮哥,聶濤這畜生那次壞你抓藍大上姐好事的時候,中槍住進了天陽私家醫院,那個時候,張鑫也住在那個醫院,這小子看中了天陽私家醫院一個特護,想要霸王硬上弓,被聶濤這畜生給撞見了,直接踢爆了張鑫的鳥蛋,將他給廢了。張鑫是張紅星的兒子,這小子廢了張鑫的子孫根,你說張紅星跟聶濤這雜碎,是不是有天大的過節呢?”
“日,聶濤這畜生還真是大膽,黑道不怕,白道也不怕,居然誰都敢得罪,這畜生還不是一般的囂張呀!不過這樣更好,他越是囂張,也就死得越快。只不過有一點我怎麼也想不通,聶濤這雜碎都廢了張鑫,張紅星爲什麼沒有對付他呢?”杜振榮一臉疑惑地問道。
“榮哥,張紅星當然不會放過聶濤,張鑫被廢不久,張紅星就跟市公安局副局長趙木真打了招呼,準備弄死聶濤這畜生,可是藍大小姐卻是親自出面,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趙木真也沒能奈何得了聶濤。也許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趙木真想要弄死聶濤,這才讓他的兒子跟我弟弟設計陷害聶濤,想要以強姦的罪名在牢裡結果聶濤的性命,可是最後又殺出個任天行,在他的直接干預之下,讓聶濤無罪釋放。”
“媽勒戈逼的,不得不說,聶濤這小子運氣真好,每次出事,都有貴人相助。最先是藍大小姐,後來是任天行,最近這一次又TMD殺出個牛鳳嵐。想要弄死這畜生,還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聶濤將張鑫那孽種給廢了,張紅星自是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張紅星手上所掌握的權力只是工商方面的,如果沒有趙木真這種有實權的警察幫忙,他想要弄死聶濤根本就不可能。看來想要弄死聶濤,恐怕只能繼續從趙木真的身上下手。反正聶濤這雜碎,也將他兒子打了個半死,這就是一個着手點,用這個矛盾點想辦法挑拔趙木真,將聶濤那畜生給抓起來,只要聶濤這雜碎落在趙木真的手上,憑着趙木真手上的權力與他的手段,聶濤想不死都難。”
杜振榮的話音落地,李鏢卻是一臉沉鬱地搖了搖頭:“榮哥,想要讓趙木真來對付聶濤,恐怕也不可能。”
“爲什麼呀?”杜振榮一臉疑惑地問道。
“榮哥,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通過我的調查,我只知道趙木真似乎也很怕聶濤這畜生,他好像也已經被聶濤給控制,就算沒有被他控制,趙木真也不敢對聶濤不利。”
杜振榮聽到李鏢這樣的說法,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駭然:“怎麼會這樣?我到現在都還很奇怪,聶濤這畜生將趙木真的獨子給打了個半死,這狗R的居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原來這小子也是因爲害怕聶濤這雜碎。真不知道聶濤這畜生是怎麼辦到的,看來聶濤這畜生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的手段之高明,估計連老子都不如。”
“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聶濤在前不久,跟東陽鎮派出所所長髮生了衝突,這小子只不過給趙木真打了個電話,趙木真就直接帶人將東陽鎮派出所所長抓了,而且還查出了他大量的犯罪證據,直接將他給判了個無期。榮哥,這些就是我所查到的東西,不知道對榮哥有用沒有?”
杜振榮皺着眉頭沉吟了良久,眉頭這才舒展開來,沉聲說道:“鏢子,你查的這些東西相當有用。趙木真不是善男信女,按道理而言,他絕不可能會聽命於聶濤,在這之中,聶濤的手中必定也拽着令趙木真害怕的東西。鏢子,讓你弟弟想辦法,從趙木真兒子的嘴裡套問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我們能幫趙木真解除後顧之憂,趙木真一定會想方設法弄死聶濤這雜碎的。”
李鏢聽到杜振榮這麼說,立馬點了點頭:“知道了,我現在就給我弟弟打電話。”李鏢說到這裡,已經急急地從掏出手機,拔打起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