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擊碎 白馬王子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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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詩然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秦香笑斥道:“你什麼你了,第一,我說我會蟲語,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這點我不需要向你證明;第二,張飛只不過是長得有點莽夫樣,其實他真的是一個畫藝和書法藝術都十分高超的大英雄。
“元朝吳鎮給《張翼德祠》作詩:‘關侯諷左氏,車騎更工書。文武趣雖別,古人嘗有餘。橫矛思腕力,繇像恐難如。’車騎指的就是張飛,他於章武元拜爲車騎將軍。吳鎮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張飛的書法很有造詣,連三國時著名書法家魏國的鐘繇、吳國的皇像也恐怕比不上。這是對張飛書法藝術的高度評價。
“你這個沈家的大小姐只喜歡研究古董,專幹些盜墓竊古的勾當,對於男人麼,我看你也是一個嫌醜愛俊的姐兒,自然不知道三國時代看起來象個醜八怪似的大鬍子張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不怕告訴你,我手裡還有一張張飛所作的畫呢,而且畫的還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蟬!你說吧,你連張飛會書法畫藝都不懂,是不是笨到愚昧無知的地步?是不是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呢?”
沈詩然被他氣的差點兒又指着他罵起來,不過此時的她似乎還真的冷靜了下來,旋即甜笑道:“是啊,本小姐是笨到愚昧無知的程度,不然也不會拉你這臭傢伙一起來了,這下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討苦吃。”
秦香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沈詩然便瞪瞪的瞅着他問道:“你手裡真的有張飛所作的貂蟬畫像?而且還畫得栩栩如生?”
秦香頗是無語的瞅了她一眼,笑斥道:“你這‘女’人,一聽到屬於古董的東西,怎麼跟蒼蠅聞到臭味似的一股腦兒的便要撲過去啊,難不成你想把全天下所有的古董都收進你們沈家的大屋裡去?”
沈詩然‘舔’了‘舔’可愛的小嘴‘脣’,嘻嘻笑道:“還真給你說對了,我喜歡古董多過喜歡帥哥——不過先聲明,你絕對不在我心目中的帥哥之列!”
秦香瞅了她一眼嘿嘿笑道:“反正我是認爲我本人‘挺’帥的,至少跟古天樂一個級別的吧。”
“去,還古天樂,我瞅你就是一個癩蛤蟆,醜八怪。”沈詩然不屑地道。
秦香嘿嘿笑道:“這麼說來,你估計是喜歡象呂布那樣的帥哥了?”
沈詩然手上還拿着梳子,聞言一手拿着梳子,雙手捧心地微閉起眼睛,作出無限陶醉樣道:“是啊,如果我未來的老公有呂布那麼帥就好了,‘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哇,一想起來就讓人莫名的興奮不已!”
秦香笑斥道:“‘花’癡!”
“你才‘花’癡!難道你認爲呂布不帥?”沈詩然一副擼起袖子要跟他拼命的樣子。
秦香瞅着她笑道:“我看你是玩三國玩到犯‘花’癡了。你研究過三國嗎?你知道呂布是什麼樣的人嗎?”
單娣和沈鐵豐兩人面面相覷,均搞不懂這兩個傢伙剛纔還在玩心計,怎麼這個時候竟然玩起辯論來了?不過沈鐵豐也是一個古董行家,也是一個古董‘迷’,剛纔聽到秦香提到他手中有張飛貂蟬畫真跡,他亦是心動不已。
須知這樣的畫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不論畫功怎麼樣,如果真是真跡的話,那絕對是價值連城的古畫,因此他見單娣沒有什麼反應,他也想聽兩人象是“瞎胡鬧”的辯下去。
只聽沈詩然小嘴一嘟道:“我是玩三國那又怎麼樣?我管他呂布是什麼樣的人,我就喜歡他的帥,你又能拿本小姐怎麼樣?三國我沒看過,我只喜歡研究三國時代的古墓,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秦香嘿嘿笑道:“以你這樣的‘性’格,如果你生在抗戰時期,鐵定是一個大大大大的漢‘奸’。你知道爲什麼張飛會罵呂布‘三姓家奴’嗎?
“不知道吧?讓我告訴你。呂布本來姓呂,後來投了荊州刺史丁原,認丁原爲義父;後來又見董卓勢大,經人遊說,投了董卓。你說吧,這他‘奶’媽的王八蛋投董卓便投董卓罷了,偏偏這王八蛋在投靠董卓之前,還要把他原來的義父丁原殺了,提着丁原的頭作爲投奔董卓的見面禮。
“然後,這王八蛋又來個認賊作父,拜董卓爲新的義父。順便再說一句,董卓這個義父也幹得時間不長,後來董卓的腦袋也被呂布這個乾兒子給割了下來。像呂布這等無情無義、見利忘義的下三爛,在張飛看起來簡直就是社會渣滓,急‘欲’除之而後快的!
“你說吧,‘花’癡沈小姐,這樣的男人你也把他當成夢中情人,還說他帥,你說如果你嫁了這樣的大大大大漢‘奸’男人,就算自己不當漢‘奸’,也是大漢‘奸’的老婆,走在大街上都要被口水淹死,被扳磚砸死!”
沈詩然眉頭一皺,怯怯地問道:“呂布……他……他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一個畜生?”
秦香笑道:“那是當然。不但如此,你知道貂蟬是誰的老婆?”
“貌似,貌似是呂布的吧?”沈詩然的信心開始動搖,不過臉上‘露’出了頗是難過之樣,儼然是一時間不能接受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標準變成了漢‘奸’樣。
“嘿,大錯特錯。”秦香冷笑道:“貂蟬其實誰的老婆也不是。她只不過是漢獻帝的大臣司徒王允的歌妓,後來爲了推翻董卓的政權,被王允安‘插’在董卓的身邊做了董卓身邊的歌妓,周旋在董卓和他的義子呂布之間,挑撥兩人相互殘殺,董卓後被呂布一戟刺透喉嚨。
“董卓死後,貂蟬自然成呂布身邊的‘女’人,不過呂布早有妻子,所以貂蟬只不過是做了呂布的妾室。姑且不論貂蟬是不是象現代職業間諜那樣的身份去挑撥董卓與呂布之間的感情,象呂布這樣的下三爛對‘女’人能什麼真感情了?他只不過是貪圖貂蟬的美‘色’罷了。
“最令人不恥的是,他明知道自己的義父董卓喜歡貂蟬,而且還與貂蟬成其了好事,他還是沒有一點控制力的被貂蟬所‘誘’,心甘情願的成就了貂蟬的美人計。
“你說吧,象呂布這樣的漢‘奸’、王八蛋,無情無義,見利忘義,見‘色’思遷的無恥之徒,就算他真的長得帥過宋‘玉’之流,在張飛的眼裡還不如一堆狗屎!”
沈詩然嚅嚅道:“原來那傢伙是這樣的一個賤.人,那人家以後不再把他當做衡量白馬王子的標準行了吧?你也不用這樣譏諷人家吧?”
秦香嘿嘿笑道:“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把歷史真相告訴你而已,哪有譏諷你的意思。只不過你的命可是比貂蟬好上千百倍,雖然使用了美人計,卻是自由之身,而且在整個計劃中都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反而是賺了個滿堂彩。”
沈詩然俏臉微紅,卻沒有反駁於他,瞅了他一眼道:“好像從頭至尾都沒有批判過貂蟬喔,難道你認可貂蟬的行爲?”
秦香嘆道:“在三國時代,那時純粹是把‘女’‘性’視爲草芥。那大耳兒劉背的部下爲了使軍隊不致疲餓,竟然將他的妻子殺了分與衆將士煮了吃。這種現面聽來駭人聽聞的故事卻在那時被傳爲嘉話,竟還遭到嘉獎。你說吧,在那樣的年代,身爲‘女’子,而且還是素有‘閉月’美貌的貂蟬,她有選擇的餘地嗎?
“與其成爲男人的玩物,不如做一個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巾幗英雄活得更有意義一些,貂蟬的命運,可以說是那個時代‘女’人的無奈與悲哀。貂蟬只不過是選擇參與了政治鬥爭,做了政治的犧牲品而已。僅從那個時代的‘女’‘性’而言,我敬貂蟬是一個巾幗英雄,倒是從來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
沈詩然一時出神,嘆道:“是啊,象貂蟬這樣的絕‘色’,生在那樣的時代,如果是生在貧窮人家,估計也會被土匪惡霸霸佔;若是生在富貴人家,也不過是一件攀龍附鳳的工具罷了,‘女’人的命運,的確跟環境有很大的關係。”
不過她旋即又道:“秦香,那張飛又怎麼會給貂蟬作畫的呢?這事說來似乎不大靠譜喔,呂布跟張飛不是冤家對頭嗎,張飛怎麼可能會幫對頭的‘女’人作畫?”
秦香道:“這事說來話長,我就簡單跟你說吧。當年曹‘操’爲了皋牢關羽,便把貂蟬連同呂布的赤兔馬一起送給了關羽,只是關羽這廝,跟孔夫子一樣,都是自詡‘賢人’之輩,這傢伙只留下赤兔馬,卻一刀貂蟬給斬了。他是‘無‘色’無味’贏得聖名了,但在張飛的眼裡卻變成了‘無人‘性’’。
“張飛雖然被人稱爲莽夫,但他的‘義’氣卻是史將難有與其相比的。關羽是他的兄長,他自然不敢罵他什麼,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很是敬佩貂蟬這個巾幗英雄的。是以便在貂蟬被關羽一刀腰斬之後,張飛便提出了一個要求,想給這個‘女’子作一幅畫。
“反正人都死了,關羽自然也不在乎,便依了他。於是張飛給貂蟬作了一幅畫,並予題詩兩句:‘珠纓旋轉星宿搖,‘花’蔓抖擻龍蛇動’,以此來概括貂蟬的巾幗一生。”
作者注:關於張飛爲貂蟬作畫賦詩一事純屬虛構,書友們不必較真。
“珠纓旋轉星宿搖,‘花’蔓抖擻龍蛇動!”沈詩然默唸着這兩句詩,點了點頭道:“這兩句詩,如果僅從字面來看,那是形容一個‘女’子的美貌的。不過想想貂蟬的一生,雖然不曾真的做到轉星宿搖,卻也做到了抖擻龍蛇動,讓呂布殺了董卓,卻也令得歷史改變,張飛的這兩句詩,倒是寫得甚是貼切。
“只不過這傢伙終究還是莽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人家貂蟬死都死了,就不能寫兩句祝福人家往生極樂之類的話?”
秦香微笑道:“張飛此人,堪稱三國第一勇,爲人講義氣,卻不會婆婆媽媽,所以他選擇了真實的把貂蟬這個‘女’人的複雜人生簡單化。珠纓旋轉之間,星宿搖晃,說的不正是貂蟬周旋於董卓和呂布之間的事嗎?
“而她‘花’蔓般的嬌軀抖擻之間,使得龍蛇俱動,成功分裂了董卓與呂布的密切關係,使得董卓最後死在了呂布的戟下,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大功勞。”
沈詩然點了點頭,深以爲然,突然問道:“秦香,張飛給貂蟬所作的畫的真跡真的在你那裡?”
秦香笑道:“那是當然,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沈詩然似乎根本就忘記了自己一直在騙他一般,笑嘻嘻的上前一步,箍着他的手臂笑道:“秦香,咱們做筆‘交’易怎麼樣?”
秦香感覺到手臂上的綿軟,知道這丫頭又開始在打他的主意了,心道:“我且看你怎麼說。”
心中想着,便笑道:“做什麼‘交’易?你肯定又是想打那幅貂蟬詩畫的主意了。”
沈詩然嬌軀微搖,嘟着小嘴道:“就算是你也要先聽人家說嘛,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罷突然湊近了他的耳朵小聲道:“大不了,人家再多給你佔些便宜,而且還不會告訴單姐姐,這樣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