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九殺之令六

那個自稱不死人的老者被金蠶蠱啃成了一副骨架。看着那沒有了血肉經絡維繫的空骨頭架子似乎還在不停抖動,姜融工和鬆秀真的懷疑那老者說的是真的。不過這也許是他們太緊張,感覺方面出了問題。因爲剛纔的那場戰鬥讓姜融工回憶起來還後怕不已。誠如老者所說,要不是那個使用破空之術的紅日人能力差了那麼一點點,或者說他的運氣如果好上那麼一點點,也許結果就會截然不同了,很可能現在躺在這裡的是他和鬆秀。

姜融工緊緊皺起眉頭,他太累了,不得不臨時加吃了一顆太歲原液以補充體力。

接下去的戰鬥該怎麼打,對手可是五個人了。現在他和鬆秀的戰鬥力越來越強,但是紅日人也不完全是吃素的,他們的配合也越來越好。這些還只是其次,最令姜融工擔心的,是這個民族表現出來的極端不畏死的戰鬥恆心。說句良心話,他們這次派來的人,沒有一個是真正怕死的,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民族心態!

甲午海戰前,紅日人爲了組建一支能夠打敗大清王朝的海軍,從天皇以下的全體國民,節衣縮食,整整勒緊褲腰帶過了三十年。怪不得在這個國家,軍國主義者能夠得到大部分國民的狂熱支持。據說最近幾年來每到選舉,不管那些反戰人士如何大肆宣傳自己的和平理念,最後獲勝的卻往往是那些從不花時間四處演講的軍國主義分子。<在此科普一下,那個釣魚島國有化的始作俑者石原慎太郎在參選東京都知事的時候,沒有進行過大規模的參選演講,最後卻總能以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選票獲得四次任期的勝利,實在可怕。作者在此重新提醒一下那些主張和平的所謂精英磚家們,沉迷於幻想,是會誤國誤民的。>

休整好了以後,在出發前,姜融工把那支可怕的狙擊步槍拿了回來,不過可惜的是,他和鬆秀都不會用槍,最後不得不找了個深潭,將那支槍和幾顆威力巨大的子彈丟了進去。

這一次,在前進的路上,他們碰到數次偷襲。

在經過一個淺水灘的時候,紅日忍者從水中躥起,差點把鬆秀一揮兩斷。另一個化裝成一塊石頭的一部分,想用鋼刀削去他們的雙腳。一個紅日忍者竟然藏身於一堆大火之中,差點揚起火焰把二人的衣服頭髮燒燃。還有一個紅日忍者在他們經過太陽光下的時候用一面金屬盾牌晃花了他們的眼睛,幾個紅日人一擁而上,圍攻他們良久。後來經過一片小森林,一個忍者用套子、撞錘、裝滿尖樁的榻板對付他們,幾乎把鬆秀釘成刺蝟。

每次在他們險險躲過的時候,那些紅日人立即撤退,不給他們一點反擊的機會。

這樣打打停停,追追打打,搞得二人應接不暇,心中大是窩火。

二人用了好幾次百步神行,希望追殺到一兩個,可是這些紅日忍者滑溜得很,一見他們加速,馬上隱去身形,遠遠逃開。

到了下午,二人悶頭追殺這些紅日人到了一個山坡,那裡有一座小木屋,用乾柴圍成了一個院子,靜靜地沐浴在午後燥熱的太陽光下。

他們在院子外面仔細地觀察了好久,發現它背靠着一個石壁,院子裡種着十來棵桔柚之類的果樹,院子外面,是幾塊菜地水田,零零落落地種了些萵筍大蒜,老了的蘿蔔白菜都抽着枝開着白花。四處飄來泥土菜花的淡淡清香。

那個木屋,不住地傳來一個人瀕死的慘叫,在這本來就不寬闊的天坑裡面傳響不絕。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二人心中明白,不將這些紅日人殺完,他們必定會死死纏着自己不放,所以即使這個地方就是龍潭虎穴,也只能硬生生衝殺過去,沒有別的選擇。

經過先前的那一陣偷襲,二人弄清了這次面對的敵人的情況。

他們是遁術忍者,金木土水火五種俱全,能隱形,會遁逃,攻擊手段出人不意。

不過他們也想好了對應的辦法,所以,鬆秀給自己使用了一個龜甲蠱,強有力的防護,三個小時的有效時間。

她的全身隱隱顯露一層龜甲的壽紋,很像一個穿了格子袍裝的道姑。

姜融工一腳踢開兩扇木板屋門,鬆秀早就從先前鑽進屋中的金蠶子蠱那裡知道了門後面沒有埋伏,她朝他點了點頭,二人一起跨進門檻。

只見堂屋中間,半空中吊着一個雙腿齊膝斷了的瑤族漢子,他的血不住掉落在身下的一座醜惡儺神雕像頭上,現場的氣氛十分血腥。

“五毒蠱神,這個地方很隱蔽,所以這個人才敢把神像明目張膽地供奉在堂屋裡。”鬆秀輕聲告訴姜融工道。

姜融工點點頭,讓鬆秀把金蠶子蠱四處飛散,看能不能找出遁藏的紅日忍者,一面仔細觀察起這個瑤族蠱師。

那瑤族蠱師不住慘叫,他的身體被一根粗大的棕繩穿過雙肩前的鎖骨,然後繞過腋下,牽引至屋樑高高吊起。本來姜融工可以用雪月飛起割斷那根棕繩,但是顧慮到這樣他得分身去接住此人,怕中了紅日人奸計,所以還是決定先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但是姜融工神定氣閒地在那裡等,藏在暗處的紅日人卻好像等不起,不知他們牽動了瑤族蠱師身體的哪一處地方,痛得他大喊起來:“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姜融工眼睛一亮,他在這蠱師的叫喊中聽出了一些暗中蘊含的特殊意思。

這個蠱師所念的李白詩歌關鍵之處在“牀前”兩字,因爲他的聲音,就這兩字喊得最響亮。估計那些紅日人聽不懂他話語中暗含的東西,所以一直沒有找到這個蠱師所藏的一件重要東西。他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寄希望於姜融工來幫他忙尋找,然後再想辦法爭奪。

姜融工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爲他知道這李白詩歌當中的“牀”這個字,並不是指普通人所理解的用來睡覺的牀。

李白有另外一首詩叫做《長幹行》,其中也提到“牀”字:郎騎竹馬來,繞牀弄青梅。這裡的“牀”若解釋爲睡覺用的器具,是萬萬不通的,因爲古時候普通人家睡覺用的牀,一般都靠壁而放,人如何繞之?

所以準確的解釋,這裡的“牀”應該是井欄的意思。

比如古樂府淮南王篇中有:“後院鑿井銀作牀”之句,其中的“牀”便是做井欄解釋。

這些紅日人不懂華夏古詩的特殊專指,估計他們在這座房子的牀那裡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想要的東西。

他們不懂,可是姜融工懂。他暗暗通過老鬼做了驗證,得到他的肯定答覆後,和鬆秀三人一起做了計較。

這是他們取勝的良好機會,因此必須好好把握。

鬆秀把金蠶子蠱收回來,和姜融工同時發動百步神行,在紅日人絕沒有料到的情況下,一起來到院子裡。姜融工眼疾腳快,飛快找到水井欄杆,找出一根暗藏的長繩,拉出繩子盡頭捆着的一個沉重箱子,要不是經過這段時間的身體強化,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單獨拉出。鬆秀在姜融工做這些事的時候,指揮金蠶子蠱在門口拉出三根絲線,繞着門框纏了幾圈。

果然,二人剛佈置停當,就見屋內搶出一人,撞在三根絲線上,從頭至腳斷爲四截,鮮血噴濺,散落於地。

姜融工拉出箱子,就見那些果樹上有兩人隱身飛躍而來。他早有準備,那容得兩人近身,雪月飛出,這次沒有浪費機會,一圈攻擊,地上摔倒兩具綠色屍體,流出殷紅的污血。

只有藏在樓上的兩人,順利跳到院子中間,也不管鬆秀,只是拼死朝姜融工攻擊。其中一人,全身金光閃閃,手執金刀金盾,多次擋住姜融工雪月攻擊,把姜融工牢牢拖住。另外一人則一身火紅,用小太刀大力向那個大箱子劈砍,不及片刻,取出箱中所藏之物,抱在懷裡拔腿便跑。

可是那件東西顯然十分沉重,那個紅日人跑出數十步,便已踉踉蹌蹌,他迴轉身來,眼露失望之色,把那東西“嘭”地往地上一砸,想要將其砸開。

姜融工哪能讓他得到東西,當即放過金衣人,百步過去,雪月光芒大綻,將此人脖子砍斷一半。

只聽這人嘴巴模模糊糊地發出聲音道:“爲什麼我聽到了自己血液噴涌的風聲,好淒涼啊…”

姜融工回身想與金衣人再鬥,卻見他拋下刀盾,雙手搬掉頭盔,呆立在原地大聲慘呼。原來鬆秀早已扔了幾隻金蠶在他盔甲上面,那些金蠶從盔甲縫隙鑽進去,死命地啃咬這人的皮肉,他一時之間解不開全部盔甲,無法用手指抓取,只得無奈嚎叫,等待死亡。

見此情景,姜融工取回地上的東西,不再看這五個遁術忍者,朝瑤族人屋裡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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