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的身子猛的一動,變掌爲拳,武家拳法已來,這武家拳講究的是剛猛迅捷,一但施展出來,那真是拳風縱橫,呼呼有聲,陳宛青識得厲害,並不去硬拼,雙腳移動,不停的閃避鋒芒,李江南的雙拳倒也奈何不了她。
然而就在這時,李江南的嘴巴一張,忽然吼出一句:“住手。”
這一聲,他是用“獅吼功”而發,當真是如同屋中響起了一個霹靂一般,陳宛青那裡防得,再加上李江南這句“住手”讓她潛意識的放緩了手腳,頓時呆在了那裡。
李江南要的就是這個機會,身子像是猛虎一樣,向前一撲,就把陳宛青撲在了後面的牀上,雙腿夾着她,雙手抱着她,竟讓陳宛青動不了分毫。
陳宛青拼命掙扎,但李江南的手腳就像是鐵條一樣越纏越緊。
這時候,只聽得屋外傳來了聲音:“長官,長官,發生什麼事了嗎,要不要我們進來?”
李江南知道自己那一聲驚動了外面的士兵,便揚頭道:“沒事,沒事,你們呆在外面好了。”
聽得有一名士兵答應了一聲,屋外就安靜了下來。
陳宛青被李江南這麼緊緊的抱着,不知道是羞澀還是掙扎過度,一張雪白的臉兒紅得像盛開的玫瑰一樣,咬着牙,壓低着聲音道:“李江南,你這個只會使放詐的無賴,快放開我。”
李江南抱着陳宛青,感覺着她溫軟清香的身體,看着她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想到自己由弱而強,真是好生的揚眉吐氣,心中爽到了極致,呵呵一笑道:“什麼使詐,這是我學會地武功之一,是你自己打不過,輸就輸了,別賴皮。”
陳宛青感覺到李江南說話的時候嘴巴熱哄哄的都快貼着自己的臉蛋兒了。頭拼命的向後揚,道:“李江南,你再不放開我,我真的生氣了,無恥。”
李江南臉皮向來不薄,聞言頓時呵呵笑道:“我無恥抱着你,總比你無恥抱着卡奇那個老頭兒強吧,
陳宛青被他越抱越緊。喘息着道:“誰……誰說我抱過卡奇了,我最多讓他挽了手臂,而他也很尊重我的。”
李江南又笑道:“男人想上一個女人,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霸王硬上弓,乾淨俐落,要人不要心,而另一種就是悶騷型,想要身心兩得,所以會玩玩兒浪漫,也會表現一下紳士風度,最後的目地只有一個,哄女人上牀。你長得太漂亮,卡奇又老了,他想泡你,當然是不能用第一種方法的。”
陳宛青道:“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江南。你說話就不能高雅一點兒嗎?”
她話音還沒有落,李江南就很乾脆的回答了:“不能,和你說高雅的話實在太累了,會非常不爽,不過如果我講錯了,你可以提出來,咱們探討探討。”
陳宛青只能沉默,但不能不承認,李江南這小子的話雖然不好聽,不過好像還是有道理的。
李江南壓在陳宛青的身上。這樣的美人,這樣地姿式,想不產生某種生理上的衝動實在很難,可是賈亞遜總統在等着,他自然不能再耽擱了,便道:“好了,青花碗,要我放開,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陳宛青也感覺到在自己的小腹處有一個東西忽然變得硬梆梆起來,她雖然還是處子,但經過很特殊的訓練,絕不是一個不諳世事地少女,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真是又羞又急,聽着李江南的話,趕緊道:“是什麼,你快說。”
李江南偏了偏頭,道:“好好親我一下,要帶有感情一點兒,溫柔一點兒。”
陳宛青頓時道:“呸,你做夢。”
李江南笑道:“呵呵,我的確在做夢,反正抱美女是很過癮的,而且用來做牀墊好像更不錯,這個夢就做久點兒好啦。”
他一邊說,一邊很幸福狀的將頭往陳宛青柔軟的胸膛上靠,一付想睡覺的樣子。
於是,陳宛青只能妥協了,用嘴飛快的在李江南的右臉頰上點了一下,便道:“好了,李江南,你快滾下來。”
李江南笑嘻嘻地望着她道:“青花碗,你沒有聽清楚我的話嗎,要帶有感情一點兒,溫柔一點兒,你侮辱我可以,別侮辱我的智商,剛纔那一下,就算是前奏,奉送給我的,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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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醉酒被李江南佔了便宜開始,陳宛青就知道李江南很無恥,便沒有想到兩年不見他居然變得了極端無恥,被弄得差點兒氣暈了過去,不過她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再不照着做,自己會更加麻煩,只好又擡起了頭,在李江南的右臉上又親了一下,而這一下,她爲了保質保量,不給李江南推託的理由,還故意地停頓了數秒鐘,算是“有感情一點兒,溫柔一點兒”了。
說實話,也許是當初被這個女人“欺負”過的原因,李江南對陳宛青除了喜歡之外還帶着一種強烈的征服欲,不過知道一時半會兒是成不了的,便哈哈一笑,離開了她的身子,站了起來。
陳宛青頓時如釋重負,一邊站起身舒氣,一邊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卻離李江南遠了兩步。
李江南在陳宛青的那一親之下其實也是“砰砰”心跳的,站起來吸着氣控制自己的熱血衝動,瞧着陳宛青後退,忍不住道:“喂,青花碗,其實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也不必太見外了啊。”
陳宛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哼,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好笑。”
李江南立刻道:“不好笑,不好笑,的確有關係,很深的關係,別忘了,在醫院的時候,你下不了牀,是誰服侍你的,我們都零距離了,還能說沒關係嗎?”
陳宛青當然不會忘,當女人連上廁所的姿態都讓一個男人看到過之後,只怕也沒有誰能夠忘,但此時的陳宛青只能道:“什麼醫院,我忘了,都忘了,李江南,我幫了你,你快放我走,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李江南搖了搖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忽然很正色起來道:“不行,不行,你忘得了,我可忘不了,我要是走陽關道,而讓你過獨木橋,心裡面一定會捨不得,還是一起走陽關道好了,青花碗,我知道你對我好,還從你的師姐手裡救過我,這我是記在心裡的,你走了之後,我還想過你,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可不能讓你走了,不過我有事要辦,很快就回來找你,你放心在這裡住着,賈亞遜總統是我的結拜大哥,有我在,沒有誰能夠動你的。”
見到李江南一下子就正經起來,而且說的話彷彿是發自肺腑,陳宛青也愣住了,看了他好一陣,才道:“要滾就滾,少在這裡說廢話。你這個無恥的傢伙,當初我真不知道自己被什麼迷糊了,居然會救你,像你這樣的人,死了也活該。”
李江南知道陳宛青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聞言只是哈哈一笑,卻走出了房間,要外面的士兵帶着陳宛青回剛纔軟禁的房間,但務必要好好照顧,這才下了別墅,讓人開車送自己去賈亞遜總統的總統官邸。
一個小時之後,總統官邸就到了,這是坐落在圖加市偏北方向的一個建築羣,離Y國國會政府大樓只有數百米遠的距離,是卡奇在十年前所建。
通過了檢查,汽車駛進了總統官邸之中,卻見這裡綠樹成蔭,小橋流水,甚至還有參拜Y國神靈的廟宇,雕樑畫棟,顯得很是精緻,看來卡奇花民脂民膏是毫不客氣的。
過得一陣,汽車在一幢三層高,建着塔尖,渡着金粉,具有Y國民族特色的別墅前停下來了,李江南剛一下車,就見到了桑揚站得筆直的等在了那裡。
在桑揚的帶領下,李江南到了二樓的一間房,卻見是一間裝修得極是古樸雅緻的書房,比卡奇那座行宮的書房大了至少三倍以上,而賈亞遜總統此時就坐在一張極大的辦公桌上看着手中的文件,眉頭緊鎖,大有憂色。
李江南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就是一嘆,這當了總統,雖然是大地在我腳下,國權在我手中,但也身負着一國民衆的幸福安寧,像卡奇那樣只顧自己尋歡作樂,然後準備一筆鉅款留作後路,當起來自然輕鬆,但要像自己這位大哥一樣,憂百姓之憂,疾百姓之疾,那麼就是一件苦差事了,要是他,那是萬萬不會來做這件大事的,不過既然與賈亞遜喝了血酒,結拜成了兄弟,能夠爲他分擔一些煩心事,那就儘量做吧,這也是當兄弟的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