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卡奇在外面吼着,李江南卻故意縮了縮肩,打了一“好冷,好冷。”
陳宛青有些奇怪的道:“什麼好冷?”
李江南笑嘻嘻的道:“不知道怎麼的,一聽到那個卡奇叫你‘青青’,我的身體就冷得很。”
陳宛青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卻又尖叫了起來,就像是被人撕破了衣服一樣。
李江南立刻向她豎起了大姆指,贊她的配樂一級棒,陳宛青卻湊過了身子,貼在他的耳邊道:“李江南,我們說好的,要是卡奇交出了錢,你就想辦法放我走,可不許食言。”
賈亞遜總統對陳宛青很有懷疑,要放她走並不容易,而且她這一走,又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找了,李江南那裡捨得,嘴裡只得含含糊糊的道:“這事好說,這事好說。”
陳宛青倒不懷疑他,立刻又尖叫了兩聲,就好像是乳罩與內褲已經被扒光了一般。
就在陳宛青這兩聲尖叫之後,卡奇果然再受不了這樣強烈的精神刺激了,在外面大聲的吼了起來:“住手,住手,好,你們要錢,我給你們就是,不許你們再碰青青。”
聽到卡奇的話,李江南頓時心花怒放,向着陳宛青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式,然後將衣服一剝,赤着上身,打開了門,一付正準備爽的樣子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的房間,就見到卡奇奮力的在往門這邊掙扎,卻被兩名士兵死死的攔住了,他呵呵的笑,很色迷迷地樣子搓着手道:“我說老卡啊。你的眼光還真不錯,找的女人不僅外表漂亮,皮膚也光滑得很,摸起來像鍛子似的,那錢交不交就隨便你了,你可以再考慮考慮。”
他一邊說着,一邊又向屋子裡而去。
卡奇立刻又叫道:“不用考慮,不用考慮了。賈亞遜要錢,我給他就是,不過他必須讓我和青青儘快離開Y國。”
李江南知道賈亞遜總統絕不會讓卡奇活着,因爲那樣很有可能後患無窮,Y國也有可能從此陷入內亂之中,那麼人民的日子就難過了,對卡奇這樣的人,承諾只能算是一個屁。放了就忘了,這就叫做舍小義而顧大義,那是用不着羞愧的。
當下他就笑着轉過了身體,走到了卡奇面前。連連的拍着他地肩道:“這事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只要你交出錢,賈亞遜總統一定很高興,那就什麼都好說了。”
卡奇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即使自己交出了錢,賈亞遜總統也不會放過自己,但此時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交了錢有可能死。不交的話,首先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會立刻被李江南這個“禽獸”糟蹋,而且他那什麼滿清十大酷刑聽起來都讓人膽戰心驚,頭皮發麻,選擇前者,纔是明智的。
揮手讓那兩名士兵出去。李江南便拉着卡奇親親熱熱的坐在了一起,卡奇知道已經身不由已,倒也不再拖拉,很老實的將自己瑞士銀行的帳號、密碼,及取款地一些特殊手續說了出來,李江南就讓人拿來了紙和筆,一一記下。
等到卡奇說完,李江南就走到一邊,拔通了賈亞遜總統的手機。
手機的那一端剛響一會兒,就傳來了賈亞遜總統急促的聲音。道:“三弟,怎麼樣,你想辦法讓卡奇說了沒有。”
李江南知道自己這位大哥一向沉穩,這樣地口氣,那就表明卡奇這筆錢對他實在是極爲重要了,當下他便很輕鬆的道:“大哥,放心,搞定。”
這簡短的幾個字,果然讓賈亞遜總統放鬆下來,很喜悅的道:“好啊,三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現在你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我等你。”
他說到這裡,就掛斷了電話。
李江南放下手機,也不再耽擱,吩咐士兵將卡奇押下去,但卡奇那裡肯走,還在不停的叫道:“李江南,我已經把該說的說了,你快放青青出來,我要和她關在一起。”
李江南笑了笑道:“老卡,你這麼配合,按理我的確應該滿足你的要求地,不過現在錢沒有到手,我心裡實在也不怎麼踏實,賈亞遜總統讓我去一趟,等到這錢兌現了,我再找你聊聊,不過放心,你的青青,她要是不願意,我是不
的。”
卡奇頓時氣得臉都青了,道:“你……你這個惡魔,青青當然不會願意,她怎麼會願意。”
李江南只是哈哈一笑,一付天機不可泄漏的樣子,連連揮手讓士兵將卡奇帶出去。
等到卡奇一走,李江南就走到了裡面的房間,一關上門,卻見陳宛青坐在牀上,正狠狠的瞪着他。
正所謂“否極泰來”,被陳宛青瞪得多了,李江南反而覺得她瞪自己地神態特別的性感,特別的迷人,便笑嘻嘻的道:“喂,青花碗,別這麼含情脈脈的看着我,這會讓我很衝動的。”
話音剛落,一個枕頭就向他急速的飛了過來,陳宛青站起身子道:“衝動你個頭,剛纔你說什麼‘她要是不願意,我是不會再碰的。’意思是我想讓你碰了,真是自作多情到了極點,無恥到了極點。”
她一邊說着,一邊就衝了過來,揮掌就向着李江南的臉上搧去。
不過這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李江南如果再被她打到,那麼真是可以將戴天龍戒的那支手指都砍了。
於是,李江南將頭一偏,柳家掌中地一式“斜風倚欄”已經用出,右臂斜上而去,手腕一繞,已經纏在了陳宛青擊來的手上,很快的摸了一把,然後就縮了回去,道:“哈,好滑,真的好滑,果然好滑,滑得不得了,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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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宛青的臉都氣得漲紅了,哼了一聲,忽然就是一腳踢來,而且力量不輕,看得出來,面對着李江南這全沒正經的挑釁,她真的是生氣了。
看到陳宛青這一腿來得是又快又急,李江南還真不敢大意了,用出了曾家腿法,也是一腳橫出,在空中將她的腿攔住。
陳宛青的身手的確是不弱,右腿被攔住之後,身子忽然躍空而起,連踢了數腳,卻是向李江南的頭部、胸部幾個部位而去。
還好李江南反應敏捷,用柳家掌法死守着門戶,化解了陳宛青這一式“連環腿法”,但陳宛青的拳腳變化竟是奇妙多端,身子在空中還沒有落地,右掌已經向着李江南的頸側劈去,李江南只得後退一步避了過去。
李江南過去只知道陳宛青很厲害,但不知道她到底厲害到了什麼程度,但現在只這麼一交手,他心裡就有了數,陳宛青所學的,是一種極精妙的拳腳功夫,而且出手狠毒,大有一出手就致人於死命的架式。因此陳宛青就算是不想殺人,但只要一使出這些招式,那就身不由己了,這個組織,的確是很可怕,而且很有可能與天地會的那幾個叛徒有關,媽的,自己這個總舵主要是想清理門戶,那隻怕會惹火上身,有很大麻煩的。
這些念頭,在腦中一掠而過,現在,他必須專心的對付陳宛青,自己一付趾高氣揚的樣子,要是輸給了這個女人,那真是糗大了。
陳宛青的進攻還在繼續,而且招式層出不窮,李江南雖然學過了柳家掌、武家拳、曾家腿,但除了武家拳之外,其它兩門武功都沒有學齊,但這陳宛青從小就練武,可他是半路出家,在招式的熟習與變化上那是萬萬比不上的,所以也只能揚長避短了,他的“獅吼功”可是號稱天下第一神功啊,雖然沒有修習到高深之處,但內力還是比常人強一些的。
當下,面對着陳宛青的進攻他就不再躲避,而是每一招都大力的架了過去。陳宛青的手臂與他撞擊在了一起,頓時被震得酥麻痠軟,過了幾招之後,就再也不敢硬碰硬了,而是儘量的遊走在李江南的身邊,想要尋找他的破綻進攻。
這樣一來,李江南當然是大佔便宜,不慌不忙的面對着陳宛青遊走的方向,雙掌環護,把門戶守得嚴嚴實實,來了個以不變應萬變。
陳宛青不停的遊走那是很消耗體力的,過了一陣,腳下就漸漸緩慢起來,胸口也在微微起伏了。
李江南知道自己雖然最終能夠戰勝陳宛青,但至少還要到數十招之後,而賈亞遜總統還在等着他,實在不能再多費時間,那只有動動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