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完事的順溜從自已的包廂裡面走了出來。
看着正赤羅着身體在吞雲吐霧的老表和大山,順溜沉思了一下的道:“我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從目前的形式來看在國內的間諜也應該被抓住了。我想我們的任務應該也快結束了。”
旁邊的喬達多剛剛從房間裡過來就聽到了順溜的這句話,隨即回答的道:“不,還有一個地方我們沒有解決。我們必須要把老表失去的東西,所受到的傷害從這些人身上找回來。另外,你們不覺得現在的日本已經開始混亂起來了嗎?至少我剛纔在做艾的時候就聽見外面有槍戰的聲音。日本的黑社會組織還是可以利用的,在衆人的視線都在恐怖襲擊和連環爆炸上面的時候,我絕對不相信,這些有野心的日本黑社會會放棄這麼一個火拼壯大的機會。”
而同時,斯拉夫達爾已經從房間裡面一臉舒爽的走了出來,看着正在商議的衆人道:“我要去偷東西。凡是所有的東西我要去偷,我也要做商業間諜。恩,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可以去北海道再次旅遊一圈?”
就在順溜等人從這個夜總會的大門出來,迅速的淹沒在人羣之中之後,河邊議度已經帶着他的行動組趕到了紅燈區。
河邊議度指着自已前面地這個地方,對着旁邊已經嚇的在瑟瑟顫抖的幾個問題青年男子問道:“你們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到他們的?而且他們的車也是在這個地方交給你們的嗎?”
其中爲首的那個青年男子顫抖着聲音的回道:“是的,長官。我……我們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到的那幾個人,他們中有一個看起來像是歐洲人,其中一個還戴着一副非常誇張的墨鏡。”
河邊議度陰冷地面孔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對着旁邊的跟班揮手道:“放了他們,馬上給我把紅燈區全部都翻一遍,一定要把這些人給我找出來。”
旁邊本土局的局長小淵不三已經湊了過來,同時臉上已經是一副爲難的樣子道:“長官,紅燈區情況複雜,很多地方都有黑社會背景,而且其中有幾個著名的會所都是右翼勢力的機構,我們這樣做,是不是?”
河邊議度沉思了一下之後,最終還是回答的道:“你們馬上去搜,至於其他的我會來處理。這件事情的影響巨大,已經不是我們所能夠掌控的事情。輿論的壓力會越來越重,如果不將這些兇手抓到,首相在下臺之前絕對會讓我下臺,你知道嗎?混蛋!”
“老大,前面已經有警察設置了路卡,我們這樣絕對沒有逃脫地任何希望了。”一臺微型麪包車停在東京出城的一個路口,後面就是燈火輝煌的東京城,在昏黃的路燈照射不到地地方,麪包車得十分的隱蔽。
前面三輛警車排在那裡,警燈還在不停的閃爍,旁邊的警犬也配合的跟了上來,隨時警惕着公路上過往的車輛。
順溜還沒有說話,旁邊老表已經怪怪的溜了過去,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情況之後走了過來道:“老大,一共十個警察。三臺車,我看我們是否就這麼……”說着,還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大山陰着個面孔已經否定了老表的想法道:“不可能,雖然殺他們十分容易,但是,這一定會讓河邊議度那小子知道我們的路線,以他們河邊議度的能力,我想,我們這完全是在給他們指了道路。告訴他們我們去了北海道。這樣白癡的事情你也做?”
順溜沉思了一下,已經走下了汽車,對着旁邊的幾個人吩咐的道:“走,如今的計劃我們只有先出了這裡然後再在路上去想辦法搞車了。”
就在順溜的話音落下之後,從旁邊的陰暗處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的道:“怎麼,這麼快就沒有辦法了嗎?”
任逍遙已經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看着衆人驚喜的樣子,任逍遙笑着解釋的道:“沒有什麼,你們的氣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所以我能夠輕易的找到你們。”
說着,任逍遙已經朝着旁邊的警車走了過去,在開始老表站的那個角落裡面,任逍遙迅速的釋放着自已的神功能量,在這些警察的周圍形成了一個結界,也就是說就算是任逍遙等人大搖大擺的過去都不會有任何的發現。
同時,對着後面揮了揮手的道:“快走,爭取到北海道吃晚飯。”
順溜在連續的開了幾個小時之後,在快要接近櫻花流的駐地的時候,將車子開到了一個隱蔽的山凹裡面。
同時,衆人將周圍的雪大部分的都推了下來,將車子掩埋在雪堆之中後,這才向着山路上面走了過去。
雖然說上一次順溜等人也跟隨着河邊議度到過這裡,但是,對於整個櫻花流幾乎還只是算一片空白。
任逍遙此時正站在櫻花流建築羣的後山之上,觀察着整個下面的建築和風格,敏銳的第六感覺已經告訴了任逍遙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地帶。
停頓了一下之後,任逍遙看着旁邊已經全副武裝的衆人,吩咐的道:“你們在這裡等我,我下去查看一下,我一直都不明白的就是櫻花流的人爲什麼會對德川英子這麼感興趣。”
任逍遙靈活的身體迅速從後山上衝了下來,身體動作靈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聲音,整個莊園外面的圍牆上都雕刻着精美的櫻花,任逍遙輕靈的翻了過去。
剛一走進去,就像是在澳大利亞的那片樹林一樣,四周迅速的升起了櫻花圍帳,任逍遙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有想到櫻花流競然小心到了如此的地方,在整個莊園的外面都安裝了機關。
想到這裡,人已經平靜下來,警惕着圍帳之中隨時可能出來的攻擊。同時面上還帶着微笑,用漢語說道:“怎麼?這就是櫻花流的待客之道麼?”
話音剛落,在圍帳的外面,一個女人聲音響了起來道:“這當然不是櫻花流的待客之道,但是客人一般都不會走圍牆。所以,這只是走圍牆的接待方法。”
好一雙伶俐的嘴巴,任逍遙在言語之上被人這麼一堵,還從來都沒有吃過這樣的暗虧,隨即,冷笑的道:“是麼?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櫻花流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了。”
就在女聲說話的時候,任逍遙就已經用精神能量將說話的人所在的位置死死的鎖住了,不管這個人在這圍帳之中如何的變換身影,如何的行動,任逍遙都已經掐準了她的位置,直接的攻擊了過去。
巨大的衝擊力將柔軟的圍帳都撕裂開來,隨着圍帳發出一聲清脆的撕裂之聲,後面的人影赫然露在了外面。
任逍遙幾乎是以爲自已看錯了,德川英子相相如生的站在自已面前,德川英子沒有死,這是打死任逍遙也不會讓他相信的事情,自已親手將他的脊柱捏碎,而且還是捏得粉碎,此時怎麼可能站在這裡。
德川英子已經看着任逍遙笑了起來,就連聲音都跟德川英子的一模一樣,這是櫻花流之中特有的一種歹毒的枝術,這也是當初松下美智子爲什麼在六十多歲了還這麼年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