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收費系統的後臺,斯拉夫達爾幾乎可以看到了逃脫的希望,只要將收費系統調整到極度欠費地狀態,然後馬上的通過收費系統反饋過去,這一片,甚至是整個東京都會陷入徹底的停電狀態。整個城市將陷入一片完全的黑暗。
喬達多在下面還不急不緩拿着一灌灌啤酒放入應急燈的後面,同時將一個高度發熱的裝置接到了應急燈的上面。
順溜走到頂樓上來的那個通風口處,對着喬達多催促的道:“喬達多,快一點時間來不及了。”因爲他已經聽到了下面傳來的腳步聲。
隨着斯拉夫達爾的一個回車,老表看準了機會,已經將繩索甩到了對面一百多米已經的樓頂上,穩當的桂在了頂樓的護欄杆之上,這邊和對面的落差完全有這樣的動力將順溜等人安全的送過去。
同時,三十秒鐘之後,正如斯拉夫達爾所設計的那樣,整個城市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隨即將電腦之中的一些資料用硬盤拷貝出來之後,斯拉夫達爾瀟灑的將筆記本丟在旁邊,用力的一踩,已經徹底的報廢。
順溜接住上面的喬達多,下面走得快的人已經看到了順溜的身影,同時已經將槍對準了這邊,但是喬達多的嘴巴里嘀咕了一聲,好似在數着什麼之後嘀咕的道:“砰!”
下面喬達多安裝的啤酒炸彈已經爆炸開來,整個應急燈也跟着熄滅掉了。
“快走!爭取時間。”隨着順溜的催促,大山等人都已經跟着走了過去,順溜聽着下面連續傳來的爆炸以及大聲的叫喊,已經站上了護欄。
同時整個身體也跟着溜了過去。將對面的繩索解開讓繩索自然的垂下去之後,順溜等人已經從對面的大樓內走了下去。
河邊議度等着維修人員將電梯的門打開之後,這才氣喘吁吁的從樓梯上跑了上來,看着頂樓上破碎的筆記本電腦和一根繩索就這麼垂在護攔之上。
河邊的手掌已經捏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護攔之上,同時對着旁邊的三木吩咐的道:“馬上通知電力公司,全城必須馬上緊急供電。其他的人還不快追。”
三木此時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悍的恐怖份子,抹了抹頭上的汗珠,對着河邊議度謹慎的道:“河邊君,電力公司剛剛來電,他們的系統已經被人佔據,目前還在搶佔權限,需要等待一段時間,我看是不是通知自衛隊進行全城戒嚴和協助。”
河邊已經被三木的辦事能力氣瘋了,一巴掌拍到了三木的臉上,同時罵道:“八噶!愚蠢,難道他們就沒有備用的系統,沒有人工操作的開關。必須要馬上來電,否則逃脫了罪犯,你告訴他們誰都負責任不起。叫自衛隊,你腦子進水了嗎?除非是首相先生的要求,否則我絕對不會去動自衛隊的。這是我的原則,這是我河邊家族的原則。”
三木光夫自然是清楚河邊家族的這個什麼所謂的原則,在心裡嘀咕了一下:“不就是因爲當初你們提出建立軍隊的事情被當時首相櫃絕了,而過了十多年才建立自衛隊麼?靠,固執的男人。”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手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停頓,開始吩咐了起來。
從對面大樓一出來,衆人就已經劫持了一臺看起來比較寬鬆一點的私家車,將車主拖到了旁邊,老表一個槍托過去,將車主打昏在黑暗的角落裡面,一行五人已經走了上去,大山和喬達多以及斯拉夫達爾已經坐在了後面。
同時將前後坐的窗簾也拉了起來,順溜親自操刀的開着汽車直接的朝整個城市之中夜生活最繁華的地方走了過去。
在順溜等人走了不久,看來是河邊的威脅起了巨大的作用,只過了大概三分鐘的時間,整個城市再一次進入了光明的時代。
從電梯之中出來,河邊就直接的衝進了旁邊的大樓,但是,這一次已經什麼都沒有發現了。
站在整個路口,河邊沉思了一下,立刻指着順溜等人逃竄的方向道:“走,這邊去搜。”
由於今天晚上的事情,整個城市之中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但是,唯一有一個地方還是如以往一樣的瘋枉,如以住一樣的平靜,這就是整個城市之中最爲骯髒最爲黑暗的所在。
一路之上到處都是穿着奇異服裝的爛仔在旁邊吹着口哨,同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應招女郎,也對着緩慢行駛的汽車打着飛吻,展現着性感的身材。
順溜將車隨意的在紅燈區的一個路口停下,已經把墨鏡戴在了自已的眼晴上,對着走過來的爛仔隨手就是拿出了鑰匙丟了過去的道:“小子,不要刮花了,車不好,可這是我老婆送我的寶貝,要交差的。隨便你們拿去玩了。記得在明天這個時候送回來。”
旁邊的斯拉夫達爾更是眼晴都不眨一下的注視着周圍的女人,同時嘖嘖了感嘆了起來道:“大哥,這實在是太刺激了。想想,多麼美麗浪謾的事情,在逃亡的路上,一個亡命之徒,遇到了一個妓女,他們相愛了,多麼悽慘的愛情故事,我受不了了,我發誓我要寫本諾貝爾文學獎的書,名字就叫《伎女與逃犯》。”
在一棟住宿樓隱蔽的樓梯間下面,河邊議度終於找到了被老表打昏的司機,幾個耳光將司機打起醒來,河邊議度已經沉聲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把你打昏的那些人去什麼地方了?”
這個男人衡量了一下後面的情況,還以爲是山口組在這裡尋仇,隨即的道:“我不知道,他們把我打暈了,就開走了我的車。我車牌是SE2587.”
河邊議度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立刻對着手機吩咐了起來道:“快點,查一下SE2587的汽車在什麼地方,是一臺本田轎車。”
而此時,在一個看起來十分繁華的夜總會門口,順溜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對着後面的斯拉夫達爾等人揮了揮手的道:“怎麼樣,斯拉夫達爾這裡如何,如果同意你就請客,否則我們再接着走。”
斯拉夫達爾這一路上走來,無數的誘惑讓他早已經忍耐不住了,隨即走了進去,不就是請客麼,多玩點花樣不就回來了。對着後面的順溜等人氣憤的道:“請客可以,首先說好了,你們需要的其他服務我不付費,小費你們自已負責。”
斯拉夫達爾半眯着眼晴的看着在自已前面站成一排,清一色三點式樣的女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心裡還在咒罵着河邊機關的那些鳥人,讓自已那臺經過了特殊處理的筆記本電腦就這麼徹底的報廢。
想到這裡,斯拉夫達爾指了指前面幾個稍微長得還算過去的女人道:“你、你、你,你們幾個留下來。其他的可以出去了。”
這樣的事情對於像順溜這樣長期在戰火與生死之中考驗的人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亡命的生涯之中,他們需要這樣的方式來激起自已心中那份強烈的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