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兵給他說:“現在武器裝備跟不上,隊伍發展起來後主要是訓練和學習。你要給他們講清楚。”
“那是自然,胡勇軍那邊不是有點緊張嘛,我叫他們拉去那邊訓練,演練步騎協同,步炮協同。順便加入築城大軍,把關隘,城池弄好了不就輕鬆了?”易山很輕鬆地說道。
他說:“那邊糧食不好運輸,不曉得擁軍準備好沒?”
“報來了,沒問題的,就是氣壓低,飯菜弄不好,正好鍛鍊一下這些兔崽子們。我再叫穆師傅他們試一試,做個高壓鍋出來。”易山很有信心地說。
呵呵,易山想得美了,要研究製造高壓鍋。
他說:“那你安排吧,鼓勵他們就地找老婆,留下來。”
“呵呵,裡面的都想跑出來吸氧,你還指望他們獻了青春獻終身說?好吧。鼓勵他們去找西蕃美女,能留下一批種子來總是好的。”易山有些感慨地說道。
他說:“雙雙這邊有三個旅了,她發展的快哦。”
“你那婆娘瘋了,一天到黑跑去擠兌大理,再往南面去,段王爺要找官家打官司了。”
趙曉兵看易山那表情哦,很開心呢。
他說:“把王平調回來任師長,約束一下。隊伍還是要發展,她那邊地大,官家也不管,正好藏兵。”
“哦,難怪的,原來有你在撐腰說。我把楊展的骨幹再給她調些過去。也是的,其他州縣只能按編制駐兵。最多就是藏兵於機動聯防隊了。”易山有點遺憾地說道。
“你這邊還是搞個參謀部吧,做成新軍總參謀部的架子,現在事情太多了,自己理起來累,你也上年齡了,再帶兩個徒弟出來嘛。”
“讓他們推薦,我再辦個高級幹部培訓班,選兩個出來試試。”趙曉兵聽到他同意了,舉起茶杯謝過。
他說:“把旅團級教導員調回來學習,我給他們講一下。”
“要的,我覺得還是該給他們上哈政治課了。”
趙曉兵笑話易山道:“又不是布爾什維克,來不來給人家就上政治課。”
易山仙仙地笑道:“說貫了,就像你說的這些宋人一樣,一下子改球不了。哎,忘了給你說了,保寧府的那個西蕃女人要來羅城,已經出發三天了。”
他說:“哦,仁青卓瑪,是保寧府大酋長的女兒。”
“這些我都曉得,上輩子你們就是老相好嘛。”
“啥子哦,你搞錯了,上輩子我們沒那個哈。真的。”趙曉兵老實交代了。
易山笑呵呵地說:“管球的你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是你老婆咯。”
“哎。她還不想在那山旮旯裡頭,要出來吸氧過好日子呢。”
易山問他:“那咋個辦,現在正需要人的時候,她不在裡面搞不是浪費了,跑出來整啥子呢。”
趙曉兵說:“我也是腦殼痛,你給她做一下思想工作嘛。”
“你叫我做思想工作?我要做的好,公狗都要下崽兒了。”易山調侃起來。
“呵呵,那咋辦?你就給她說,讓她把人培養起來我就娶她,我不干你都逼着我幹不就完了。”
“就這麼簡單?萬一她按耐不住寂寞,找了其他人,不是虧大了?穿越者哦。”
“那也沒有辦法,她現在才十三歲吧,總得要等上兩年,長大了才結婚嘛。”趙曉兵有點無奈地說着。
“媽的,還真是幸福,婆娘都排起隊的等着。”
“她是十三歲的身體,三十歲的腦袋。你給她打氣,將來讓她翻過雀兒山,做克木的女王。或許她就紮根裡面不出來了。”
“哎,哪個不想過安逸的生活,還是個女娃娃呢。我試試吧。”
易山聽他說過之後漸漸有了自信。
趙曉兵想到保寧府剿匪受挫,曾經發出信息求助,他問易山平射炮研製的如何了?
易山告訴他還在試製,需要將發射方式進行改變,重點在擊發和炮身下面的底座。
他覺得要應對碉樓,用槍留彈更簡潔高效,都在研製。
趙曉兵問他熱氣球呢?
易山說氣球布還是個大問題。他丈母孃已經很努力了。
夜已深,趙曉兵開始打呵欠了,叫散了,起身回去睡覺。
剛走到自家走廊,子文便出來拉住他了。
進入房間就被她推去浴室,喊洗白白才準上牀,等洗好了過去,房內卻只有一盞油燈的火苗在搖曳。
他說太暗了,看都看不見。
子文說他忘了他娘說的要節約說。
剛摸到牀邊就被兩隻手抓住拖了上去,他發覺上當,已經爲時晚矣。
第二天醒來,穆欣在邊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趙曉兵有氣無力地說再這樣我可要逃跑了。
“還有哥兒害怕的,小女子們都是弱不禁風,能把哥兒吃了。”子文在邊上伺候他起牀,沐浴,穆欣給他取來衣服穿上。
他很愜意地享受着美女們的服務,下牀練拳去了。
吃過早飯,一個個都出去上班,他將彩霞叫住,問她範嬸現在如何?
她說範嬸現在不管了,在家帶小女兒。偌大的一個財稅局成他家後院了。
趙曉兵說:“把穆欣放下去各個科室學習、鍛鍊一下,重點做稽查,將來讓她去漢中那邊,都在這裡,耆老宗親的要說我們開夫妻店了。”
“我們自家的事情,管他哪個說的。”彩霞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能這樣,這天下是老百姓的天下,這攤子也是新軍的,不是我們自己的。”趙曉兵把她拉到身邊抱着說。
“哦,曉得了。長這麼高幹嘛。”彩霞仰着頭,乘勢墊起腳在他臉上加蓋公章。
趙曉兵趕忙抱緊了,生怕她倒下。美女一招得手,得意洋洋地扭着小屁股出門去了。
易山出來了,“彩霞不錯,財稅局在她的打理下業務飆升,各個方面都給管了起來,下面的人還挺服氣。
子文也夠狠,敢說敢幹,將鎮上和農墾局的稽查室組織起來聯合辦案,去年查處了好幾個大案呢。”
“哦,就怕這耆老宗親說我開夫妻店呢。”
“管他那麼多,無愧於心就行,我去軍營了。”易山拄着拐噠噠噠,很有節奏感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