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語氣才柔和下來,說再是她做主,該他的還是他的。
趙曉兵說自己擁有很多了,這些都是他老孃的。
他娘很開心,說新的起街圖都做好咯,三哥已經在準備修建了。
趙曉兵給他娘講,這次建了不在縣城裡起街了,縣令要再提,就去平安碼頭那裡修,縣城不可能有那麼多人需要房子了。
他娘答應着和大姐去了賬房。
趙曉兵馬上拉着鳳凰去外面涼亭坐下,問她願意學坐生意不,去管遊船碼頭。
鳳凰點頭,看來,可以將她留在縣城了。
傍晚,他便帶着鳳凰去旅遊小碼頭,上了畫舫見到三妹和白英豪已經到了。
四人坐下,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趙曉兵說吃一下四方井,登安很快取來倒上,大家就開始對飲起來。
三妹說她保證將小嫂子教會,但要收學費。
趙曉兵笑着說要錢沒得,要命有一條。
三三說她家要去關中做生意,已經和崔家聯絡上了,要二哥二支持。
趙曉兵看了看白英豪說道:“那邊往後怕還要打幾年仗,河套一帶還不安寧,可要想好咯。”
白英豪說:“還是走羅城的老路子,想參股合作社。”
他說行,他把新軍的股份給他三成,願意認購多少就多少,讓他去找古月橋。
白英豪看到這幾年房地產開發賺錢,還要參股搞房地產。
趙曉兵給他開玩笑,問他咋不去找他老丈母呢?
三三馬上說娘那點事,雞毛蒜皮的差得遠吶,哥兒辦還是不辦?
他趕緊說辦,他知道白家現在實力雄厚,且是小打小鬧能滿足的。
趙曉兵對白英豪說:“關中,漢中都還不穩定,不好讓你去參股。
嘉定和成都要起新街,而且規模也大,你去找二師兄吧。估計成都這次本地人投的少,能拿到股份,二師兄說銷售上絕對沒問題的。”
白英豪高興地和他撞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
酒飽飯足,兩家人起身回去了。
鳳凰要和他一起睡,他只得又是和衣躺下,她不幹了,要做真正的夫妻。
他說絕對不行,等她到了穆欣的年齡才能圓房。鳳凰這才乖乖地由他摟着睡去。
次日一大早,仁青卓瑪到了。
這丫頭排場可大了,帶了整整一個連的警衛。馬兒、馬車都好像早晨才洗過一樣,乾乾淨淨的。
大街上左右兩邊的行人和商戶都把頭伸出來眼巴巴的望着,看着隊伍遠去的方向。
趙曉兵在碼頭接着就趕緊叫她的警衛連直接去兵營,他家可住不下這龐大的隊伍。
卓瑪進院子看到他娘馬上就過去喊‘媽媽’、‘媽媽’,再擁抱起來,把他娘搞的一愣一愣的,不知所云。
他忙說我們這裡都叫孃的,卓瑪才改口。
前天他就給他娘說過了,他有個西蕃女人。
說道西蕃,他娘就不是很感冒,今天一見面讓他娘覺得的確不同呢。
老四才安逸,在邊上厚着臉皮喊嫂子,說他要出去遊歷長見識,求嫂子資助咋個。
卓瑪倒是很大方,掏出三千貫錢問夠不夠。
老四本來就拿了他一萬,他娘肯定還給了的,見到新來的嫂子如此大方,高興的連說夠了夠了,吃過飯立刻就啓程出門,順水而下。
趙曉兵給卓瑪介紹鳳凰,她勾住人家下巴說他當真捨得下手呢,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鳳凰一把將她手刨開道:“你纔是小孩呢,也不見得有多大?”
卓瑪咯咯咯地笑起來,上前抱着鳳凰說道:“我們是好姐妹呢,都是他老婆。”
過了一陣氣氛才緩和下來,趙曉兵轉移話題說:“一路走來也累了,去換身衣服休息一下吧。”
卓瑪拉着鳳凰要去她房間休息,他也不管了,等她們去磨合。
過了好一陣才見得卓瑪出來,穿了一身西蕃服飾,很有民族特色。
卓瑪人瘦,穿着長筒裝的西蕃服飾挺塑身的,很好看,連他娘都不住讚歎。
稍後,鳳凰也穿着西蕃服飾出來了,而且是一模一樣,遠看還真有點倆姐妹的味道。
兩個坐到一起有說有笑的,他還真有點驚歎卓瑪做思想工作的技巧了,那麼快兩人便消除隔閡成了朋友。
卓瑪端起一碗新茶送到他娘面前,請她娘吃茶。
等她娘吃了茶,她馬上說吃了她奉的茶,就認了這個媳婦了,紅包拿來,還臉皮厚厚地伸手要,把她娘逗的十分開心,從懷裡摸了一個紅包出來遞過去。
卓瑪馬上給鳳凰眨眼睛。
鳳凰秒懂,跟着過去給他娘奉茶。
她娘啊,樂得心裡像開了金黃色的桂花花,喝茶,放碗,摸紅包,大家都笑得樂開了花。
稍後去吃午飯,兩個媳婦左一個,右一個挨着他娘坐着,給他娘夾菜,陪他娘說話,她娘一笑一個哈哈的開森極了。
趙曉兵覺得卓瑪算是對正她孃的脾氣了,搞的家裡熱火火的,很不錯。
晚上,大姐特意留了一條遊船,一家人在船上游樂吃飯,三哥說他幸福了,又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大姐在邊上馬上鼓勵他也娶幾個。
三哥立馬閉嘴,不敢開玩笑了。
三妹和白英豪與卓瑪聊得火熱,肯定又是生意上的事情。
趙曉兵拍了拍身邊的鳳凰,問她咋個一下子就和卓瑪成了好朋友?
她賣個鬼臉道:“不給哥兒說。”
嗨,安逸了。看到鳳凰快樂,活潑起來,他心裡好受多了,他最怕的是出了問題不好給她姐姐交代呢。
晚上,他終於找到兩個一下子好起來的答案了。
他回去睡覺,兩個女子都要睡到他房間裡,而且還保證規規矩矩地睡覺。
他看也沒啥,便和衣而睡了。
半夜裡,兩女趁他睡熟,用布條將他的手腳捆到大牀兩側立柱上,等他醒來時只剩下一隻腳還能自由活動了。
趙曉兵又不敢劇烈反抗,眼睜睜地看着兩女施爲。
片刻功夫便被綁定,兩女再貓戲老鼠般慢慢扒開他衣服,用盡一切手段撓癢癢,任他在牀上板命,兩女只顧開心,收拾得他筋疲力盡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