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低着頭,緊閉着嘴,爲了包裹住他口腔裡的血,雖然處於劣勢,但他們一個二個全都特別有骨氣,即使被打的骨折,都不會吭一聲,王壯胸中憋氣,一心只想要把他們幾個打的跪在地上求饒,卻屢屢不得暢快。
凌風吐了一口血在地上,他怒視着王壯,不服輸的說:";王壯,你他媽不過也就這麼點本事,來啊,過來幹我!幹不死我,我他媽就讓你的女朋友過來賣!";
王壯一聽凌風舊事重提,心中壓抑的怒火再度被勾了起來,尤其還是在他那麼多兄弟的面前,凌風這麼說無疑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王壯本來就以爲凌風跟他女朋友之間有點什麼事,這下子更是氣的難以平息,就像本來就被熊熊大火包圍的火藥桶,忽然砰的一聲炸了!
他擡起一腳踹向凌風的胸膛上,緊接着又是幾腳狠踹,踢得凌風本來工整的西裝上,都是腳印,凌風被血水嗆到了,低着頭猛烈的咳嗽起來。
王壯罵罵咧咧的罵了幾句,還是不夠解氣,然後他突然舉起手裡的棒球棒,指着我和趙優對凌風說:";賣我女朋友?!小子,我他媽今天就告訴你,沒有人有那個命來動我的人一根手指頭!你當真以爲我今天是跟你鬧着玩的?好,今天當着那麼多兄弟的面,老子就讓你看看得罪壯哥的下場!";
王壯咧着嘴,噴着口水大聲的說道,然後解開有點勒的衣服釦子,扭了扭脖子,兇相畢露的指着我說:";他媽的,這個纔是你真馬子吧,之前你就用一個出來賣的糊弄我,那麼我就跟你新仇舊賬一起酸,別怪我下手狠!";
趙優在聽到王壯的話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頓時心如死灰,可我根本沒有時間爲趙優難受,就聽到王壯在那指着我,罵罵咧咧道:";把這個女的的衣服給我全扒了,拖到巷子裡,用這個給我捅!";
王壯說着,把手裡的棒球棒往地上輕輕的一丟,發出清脆的響聲,隨後就有人去把它撿了起來,與此同時,凌風大罵了一聲:";你個畜生,你他媽敢!";
";我告訴你,整個深圳,沒有我王壯不敢的事情!不讓你長點教訓,你他媽還真不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敢威脅我?敢威脅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凌風掙扎着想要站起來,誰知剛剛直起腿,就被人在膝蓋上狠狠跺了一腳,當他雙膝再度回到地上的時候,我失控的差點驚聲尖叫出來。
隨即幾個男人朝我涌了過來,像魔鬼的觸手一樣,骯髒而直白的朝我接近,趙優在一旁被嚇的激動大喊:";你們不要動她,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不要動她!你們這幫禽獸,你們根本就不是人,王壯,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你就等着被收屍吧--啊!";
抓住趙優的人,在她話音還爲完全落下的那一刻,甩了她兩個大嘴巴子,幾乎同一時間,趙優整個嘴脣周圍都被扇的通紅,她緊緊摳住抓她那人的肉,換來的卻是一頓狠抽,男人邊打,嘴巴里還邊冒出不堪入耳的話!
隨後,王壯吩咐那些人過來撕扯我的衣服,我就像只被雨淋了的麻鵲,緊緊的收起自己的胳膊,左閃右躲的想要移開。
但是那些人抓的很牢,手上的動作也特別的迅速,一眨眼的功夫,單薄的外套就被脫掉了,然後我無助的尖叫,整個天空都陰沉沉的好似地轉天旋。
白軒逸怒吼了一句:";都他媽給我住手!";
王壯笑了一下,笑的一臉的骯髒:";嘖嘖,事情變的越來越有意思了。";然後他轉臉衝凌風說道:";看這情況,你馬子不會給你帶綠帽子了吧,改天壯哥送你一隻綠毛龜,給你當禮物啊,哈哈哈,剛好今天我就做個好人,幫你看看你馬子還是不是處,省着別人揹着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也不知道。";
凌風聞言,惡狠狠的咒罵了的一聲,隨即白軒逸再度兇兇的深刻着一雙眼,瞪着王壯,不容拒絕的說道:";草你媽的,放了她!";
王壯不屑的嘿呦一聲,然後低着頭,和白軒逸視線對視線,可笑的說:";你他媽算哪根蔥,敢來命令我?";
";我讓你--放!了!她!";白軒逸依然緊緊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說,彷彿後槽牙都被咬的咯咯響。
壯哥罵了一句日,隨即轉過身子,指着我這邊的人說:";把她給我打的不能反抗,扒光了!";
那些人應了一聲,啪的一個重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把我打的七暈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巴掌落下的瞬間,白軒逸突然像是發瘋的猛獸,想要脫離籠子一般的站了起來,身子以幾乎60°的角往前衝,怒罵了一句叼你媽!緊接着身子往前狠狠的一拽,身後的人便脫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