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薛二爺能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這件事涉及到我,所以我必須要把它弄清楚。";
薛二爺冷哼了一聲,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對我說:";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你也別再調查,調查下去對你沒有好下場,聽明白了嗎,有些人不屬於你就不要去搶,如果盛盛娶了你,你覺得對於我們薛家來說,是件很光榮的事情麼?";
我知道薛二爺對我說這些話根本就不是爲了薛軒逸好,他只不過把薛軒逸當做用來討好顏雄的棋子而已。
";薛二爺您在怕什麼?是在怕顏加人麼,常聽到別人說薛二爺是個世外高人,圈子裡的泰斗,今天一見,發現也不過如此。";
他被我這麼一說,沒有怎麼生氣,反而嘲笑我的無知似得對我說:";今時不同往日,不是一雙拳頭就能打天下,要想坐的穩,就得改變模式。";
";你想穩固自己的勢力,憑什麼讓薛軒逸去做犧牲品,憑什麼逼他去結婚?";
";就憑我是他大伯,整個薛家我最大!他要是不想聽我的也可以,那就讓他給我永遠的滾出薛家,改名換姓!只要他在薛家一天,就得一天聽我的!";
薛二爺站了起來,徒然拔高了聲音,語氣十分震怒。。
。
我瞪着薛二爺的那錢臉,被他言語中的固執和自大氣的胸口都疼,別說我現在和薛軒逸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名分,如果真的有朝一日我進了他薛家的門,按照他的這幅脾氣,我還不被他生吞活剝,燉肉吃湯?
不,我不該想那麼遠,我們有沒有以後,都不一定,沒什麼東西是不會變的,我現在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這一個星期,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薛軒逸的電話,他卻連打都未打,這個大傻瓜,就算沒有顏然這件事,你也應該打個電話和我說些什麼吧……
所以,他這個";二薛";根本藏不住事,因爲他的反常太顯而易見。
當報告單被薛二爺拿走的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演獨角戲的傻瓜。那邊興許顏然正和薛軒逸度假呢,人家吃着火鍋唱着歌,我一個人又在這查個什麼勁。
薛二爺見我不說話,站起了身子,看向我。對我說道:";只要他敢不聽我的,我這個幫主的位置就算給別人,也永遠都不會讓給他!";
他氣的狠狠一拂袖,說出的話頗有威懾力,典型的老古板模樣。
我心想,要是您自己有兒子,還能輪得着薛軒逸麼。
他用眼角橫我一眼,看起來特別的不待見我,我知道是因爲什麼,於是對薛二爺說:";二爺。我知道我這種家庭的人您看不上,但是您說顏然是個乾淨姑娘我就不能認同了,我確實是風月場裡的姑娘,難道顏然不是?講道理,我們還是同行呢,而且她閱人無數,要是論資歷,我還得叫她一聲老師。";
薛二爺被我一句話噎在喉嚨裡,如同卡個大雞蛋,畢竟他這種古板的人最接受不了這個,一個在夜場上班的姑娘,硬要說她守身如玉,即便是真的,怕是薛二爺自己也不怎麼相信。但是這句話被我說出來後,薛二爺自然是要面子的,他從鼻腔裡面冷哼出聲:";她在維港這幾年,從來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而且她爸爸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不保護好她。";
";那如果我能證明她沒那麼幹淨,又確實幹過什麼出格的事呢?";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沒底的。也不能說是我無中生有,我就不信長在河邊走哪有不失鞋的,這顏然總是標榜着自己別人手都摸不到她的,卻肯爲他砸錢,難道這些有錢人都是吃飽了撐的麼?但凡有個蛛絲馬跡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薛二爺聞言後,有些慍怒的朝我走了過來,在我面前站定,聲音冷卻了下來,對我警告道:";你不要給我鬧事,認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看他像是有點生氣了,於是對他笑了一下,雙手放在腰腹前,對他弓了弓腰:";二爺教訓的是,是我這個做晚輩的多有冒犯,還請二爺能夠海涵,至於那個報告單,既然二爺提了,那麼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