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忽視他的金貴相,走上樓掏出鑰匙。還沒來得及開門,薛軒逸就疑神疑鬼的說了句:";什麼聲?";
我立即反應了過來,踮起腳尖捂住了他的耳朵:";你不準聽!";
他手蓋到了我的手背上,蹭蹭,一臉壞笑。沒有一點正形的說:";行行行,不聽,不聽,我對別人的**聲不感興趣,只喜歡聽你的。";
我瞪他一眼,隨後惡狠狠的把手給收了回來,然後窘迫的去開門,結果門打開的瞬間,那聲音更大了,正是從劉姿琳的房間裡傳出來的,聽到我們開門的聲音,劉姿琳邊喘着粗氣邊說:";晶晶……呃……飯在冰箱裡,嗯……啊別……";
";寶貝兒,專心點。";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臉窘迫的答,臉紅的幾乎要滲血,然後置若罔聞的打開了冰箱,把飯拿出來,熱好了之後,往桌子上一放。對薛大少爺說:";餓了就吃點,我先睡覺了,你困了就在沙發上睡,電視沒有繳費,只有一個臺,播今日說法,你多看點。";
我說完之後,就準備回去,然後薛軒逸冷冷的出聲道:";你給我過來,你不吃孩子還要吃呢。";
他直接朝我走過來,把我抱在懷裡,然後舀起一口飯,遞到了我的嘴邊,說:";啊,錢嘴吃。";
我被他逗笑:";你以爲我是你女兒呀。";
";老子願意把你當女兒寵,幹你屁事,給我乖乖錢嘴吃飯,否則讓你吃別的東西。";
下流!
薛軒逸左口一個孩子,右口一個孩子的,差點讓我忘記自己的身份。還以爲自己就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不怕我在這麼小的年齡生孩子會被別人恥笑,可我怕的是,它會跟我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它會成爲我悲哀的延續。
可我現在必須要哄着薛軒逸。更願意相信他並不是真的想要這個孩子,他只是怕我傷心,所以才表現出來很想要的樣子,畢竟,他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呀。
吃完飯後,薛軒逸就跟個甩不掉的小尾巴一樣,我讓他出去睡,他說,哪有孩子他爸跟他媽分牀睡的,還有沒有王法了。隨即一個屁股扎進來,就跟生了根似的:";被窩裡好冷呀,快點來我懷裡,別把孩子給凍着了。";
我不去,硬是把我們兩個之間的被子壓在身子底下,讓他甭想靠近我。
他就跟身上長了蟲似的,在隔壁的聲音催化下,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翻着翻着忽然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看着我說:";是不是經常這樣。";
";我已經習慣了。";
";不行。你以後不能住在這,萬一你哪天聽着這個聲音來感覺了,我又趕不來操你,你出軌了怎麼辦!";
";神經病,鹹溼佬。";
";你他媽才鹹溼!老子現在躺牀上。難道跟你做數學題?!";
我翻了個身子,不想理他,他偷偷的把腿伸過來,我直接揪掉了他幾根腿毛,他疼的嗖的一下縮回去。破口大罵了一聲草:";周晶,你這是個人才,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我他媽非得教訓你。";
";我困了。";
";好,你睡。";
結果,在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他又像被戳了尾巴骨似的彈起來,雙手放在下巴上,捧着自己臉,跟捧着朵喇叭花似的。對我說:";他們怎麼還沒結束,好煩。";
我半夢半醒的含含糊糊說:";明明恨不得把耳朵長到隔壁去……";
他起身,把我的身子放平,然後兩個手撐在我身子的兩邊,一臉受傷的說:";我那天時間是不是有點短?";
我不理他,他就跟貓玩老鼠似的左右撥撥我的身體:";你先說,說完再睡。";
我意識不清,囁喏的說道:";痛死了,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