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和日本,這兩個國家,算的上是中國影響的圈子之中的,一部分還成爲中國的藩屬國,一直都是中央王朝的鄰國,在中國歷史上,有相當重要地位。
這兩個國家,趙信從一開始就知道,甚至對他們進行了利用的,在定海軍發展的時候,爲了獲得人口,在朝鮮的開城,還有日本的京都附近登陸。
這兩個國家,不能算是承平已久,卻第一次遭受這樣的打擊,突如其來,就進入到了王朝腹地,直面京城,定海軍的戰鬥力,也不是一般的強大,一下子就把兩個國家打蒙了,不但損失慘重,連京城都被攻下來了。
定海軍調集重兵,一場大戰,直接攻佔了兩國的國都,不但獲得了大量的財富,再小的國家,也是一個國家,幾十年,上百年,甚至更久的傳承,單純是各種珍寶就有不少。
朝鮮和日本的珍寶,在定海軍的眼裡,並不算什麼,這些蠻夷之地的東西,根本就入不了趙信的眼,哪怕是他們所謂的重寶,可是對於一些的金銀之類的貴金屬,卻非常重要,定海軍的定海幣,就是基於金銀,越多的金銀,對於他們而言,財政就越發的穩定。
金銀,從遠古時期來時,就是重要的貴金屬,最初因爲開採的水平有限,狗頭金和天然銀這樣天然金屬較少,一定程度上面,原始和奴隸社會,有一定時期是使用貝殼或者其他作爲一般等價物的。
可伴隨着青銅器的逐步鑄造,人類的冶金水平逐步的提升的時候,很多的國家和勢力,也都大規模的開發金銀。
朝鮮的北部山區,日本的石見銀山,這些都是貴金屬的礦藏,金銀銅這三種價格昂貴的金屬,基本上作爲搜刮的主體,順帶的,一些歷史悠久,有一定影響力的兩國文物,也在其中。
除了這些財物上面的或許,也抓走了大量的人口,差不多抓走了百萬的人員。這些人口,成爲了定海軍的重要的補充,一部分已經融入到了定海軍的生產生活之中,成爲了定海軍的正式居民了。
無論是朝鮮,還是日本,跟遼國相比,都是很差的,如果趙信當時,想要拿下他們的話,會非常的容易,他們的國力相對較小,又剛剛被攻佔了國都。
可是再怎麼的小,也畢竟是兩個國家,而且人口數量相對比較多,要想完全佔據下來,並不容易,需要大量的時間,把人口融入其中,也需要時間,這個時間或許是一兩年,或許是幾年。
在定海軍發展的道路上面,最少說東亞的這些國家,都是要征服的,可是先後有別,定海軍的戰略,是爲了陸地上面的地盤,只有擁有龐大的陸地上面的地盤,整個國家纔算是穩固,哪怕是須臾就可以攻破的國家,爲了戰略性的目標,這兩個國家只有放在一邊。
攻擊遼國,籌集人員,就沒有攻擊,只是保證控制的幾個據點的安全,以定海軍的實力,只要在港口的位置,建立一部分棱堡,護衛港口,再加上一部分戰列艦,足以保護他們的安全,就算是兩個國家用傾國的力量前來攻擊,也別想拿下定海軍的這個據點。
當時就是抱着,釘一個釘子,回頭抽出手來再說,當然了整體的佈局也非常的完善,從防禦上面,已經做到了極致。
最適合作爲港口的區域,擴張成爲港口,兩側的高山上面,建立了一系列的炮臺,平原上,又有一連串的棱堡,幾乎把周圍幾十平方公里的區域,都給囊括其中,這樣的立體防護,就算是跟定海軍同樣級別的,使用熱武器和戰艦的強國來攻擊,都很難拿下來,更別說,還處於較低位置的日本和朝鮮。
定海軍登陸的位置,是兩國的關鍵腹地,位置非常的關鍵,絕對是讓他們非常的難受,雖然攻佔了國都,卻很快的退出,只留下了一個港口,在這個時代的眼光看來的,這是已經退走了,他們必須要拔掉這個釘子,爲此,兩國組織了幾次攻擊,可是每一次都無功而返。
從最開始,幾千人,幾萬人,到後面的傾國之力,武器差距,加上棱堡的可怕,這玩意本就不是的人力所能夠攻破的,在定海軍港口之中,還分別放了幾艘戰列艦。
對於遼國的攻擊,在佔據了北方的地盤,還有葫蘆島的島嶼之後,實際上,海上的力量,能夠起到的作用,已經相對的比較的小了。
戰列艦再怎麼強大,擁有500門可怕的炮火,在定海軍金屬定裝彈之下,可以實現這個時代炮火洗地,無論是密集的陣營,還是強悍的防護,重騎兵,重步兵,這些都是血肉的力量,這些面對着鐵與火的火炮,根本就無從抵擋。
有了他們,哪怕是面對着熱武器的軍隊,也相當的穩固,在射程無法超過的戰艦艦炮的射程的前提下,在沒有有效的攻擊炮臺的前提下,要攻克這個棱堡,幾乎是不可能解決的問題,他甚至連封閉這個後勤補給都做不到。
一個充滿了無休無止的後勤,又擁有強橫的火炮和火槍的堡壘,單純依靠冷兵器的這些士兵,根本就難以拿下這個據點。
可惜這兩個據點,又放在了日本和朝鮮的要害之地的,除非把京都和核心區域給搬遷了,否則,就必須拿下。
一方佔據着堅固的據點,另外一方,又不得不拿下,他們瘋狂的攻擊,不但沒有收穫,反而是損失慘重,失去了大量的有生力量。
這個也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當時只是後退一步,保住這個據點,爲回頭騰出手來,繼續進攻奠定基礎,誰知道,卻有這樣意外的收穫,在遼國拿下的前提下,兩國已經被削弱到了相當的程度。
在這個情況之下,定海軍在這個階段又下了遼國,不但實力提升了很多,核心區域,距離兩個國家,又非常近的前提下,這兩個國家,拿下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從大規模開發瀋陽的同時,在整個遼國各地逐步的穩定的前提下,不需要在駐紮這麼多的軍隊的前提下,定海軍可以抽調出一定的軍隊。
在穩定了遼國之後,定海軍就分別向朝鮮和日本增兵了,分別增兵了5萬,在葫蘆島這邊出海,直接進攻朝鮮和日本。
葫蘆島這邊,距離朝鮮,只是一海相隔,在繞過了遼東半島之後,就直面朝鮮了,日本,也是在過了濟州島和馬關之後,就到了。
5萬人之中,有2萬人是真正的精銳,是百戰的悍卒,不但裝備好,而且意志堅決。
還有3萬,就有些意思了,1萬是補充軍,剩下的2萬,是緊急從日本和朝鮮移民之中挑選的,稱之爲日奸和韓奸,都不爲過。
這些被在兩國之中擄掠的民衆,在見識了定海軍的強大之後,立刻轉而成爲了二鬼子,依附於強者,本身就是人的通性,更別說,在封建社會,這個完全還沒有形成家國民族概念的時代。
這種做法,真的是一種神來之筆,有了這些帶路黨和熟悉地方情況的,再加上超人的武力,幾乎沒費多少的時間,就打下了現在的地盤。
第一批抽調的並不多,只有5萬左右,可是五萬武裝到了牙齒的定海軍,面對着冷兵器爲主,甚至連遼軍都不如的兩國軍隊,當然是勢如破竹。
朝鮮以開城和平壤爲中心,最少15座重要城市被攻克,已經有最少4個州被定海軍實際控制,日本也差不多,整個本州,只剩下零散的偏僻地方,其他大部分都被攻克了。
連遼國這麼強大的國家,幅員遼闊,戰鬥力強橫的國家,都這麼容易的被攻破,徹底的拿下來,整個滅遼之戰,總共經歷的時間,很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打到了中京和東京的城下,一個月就可以解決戰鬥了。
按照道理說,日本和朝鮮,比起遼國,不知道弱小了多少,拿下應該是更加的容易的,可是實際情況之下,並不是這麼的容易。
原因很簡單,軍隊的數量,哪怕定海軍面對着遼國,佔據了多少的優勢,可是準備了多長的時間,從海參崴開始,幾乎一整年的時間,對遼作戰動用的兵力,也非常之大,幾乎分成了三路,從南到北,幾乎一股而下,動用了可怕的人力,再加上遼國被削弱了很多,無論是人口,還是體系結構,這才創造了這個輝煌。
日本和朝鮮就不一樣了,雖然京城被攻克,整個體系受到了重創,可是隻是中央的體系,後來損失了大量的軍隊,可是地方的結構只是被削弱,而不是完全的摧毀。
這兩個完全體的國家,也是人口衆多的,不說幅員遼闊了,朝鮮北方多山,日本是島國,佔據下來並不容易。
定海軍派出的人員,加上之前留守的,可能也不超過10萬,滅一個國家容易,摧毀大部分的有生力量就可以了,可是要完全佔據,還要像定海軍這樣,最大限度的保證人力資源,不受大幅度的損失,這倒是一個問題了。
在攻佔了目前的地盤之後,定海軍絕對有餘力,可是主動停下了腳步,慢慢的鞏固和統治這一個地盤,同時,開展了外交的手段。
力量的強壓之下,壓的過分的話,說不定就會引發反彈,雖然朝鮮和日本,還剩下幾百萬人,這些人不多,可是定海軍並不願意放棄,中華民族本就是融合比較強大的,在宋人有1億的基數的前提下,融合兩個深受中央王朝影響的屬國,這個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爲了保證安全,畢竟定海軍纔剛剛的成立,也就是培養了少部分的外交人員,能夠派出一部分到兩個國家,已經不錯了,他們會從事比較高端的,比如說確定外交的步驟,確立外交的方法。
好在,有大量的帶路黨,幾萬僕從軍,他們在戰場上面起到的作用很有限,畢竟他們加入到定海軍的時間還少,各方面的紀律性都沒有完全培養,定海軍也不可能完全的信任他們,也不可能給他們足夠的武器和訓練。
可是這些土生土長的人們,不但帶路是一把好手,作爲外交方面幫手,也是一把好手。
這些人,在已經投奔了定海軍的前提下,想要在定海軍面前表現,那麼出賣原來國家就是最好的選擇,同時,他們深深的知道,自己國家的一些情況,在外交人員佈置了方略之後,按照這個方略進行實施。
貓有貓道,鼠有鼠途,定海軍從的建立開始,薪俸的,也是一個基本的原則,無論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看起來有些粗鄙不堪,甚至是以勢壓人的辦法,在應用到了合適的人的手中,還真的見到了效果。
在外交人員中途協調之下,在這些帶路黨的滲透之下,當然了,還有一個根基,就是定海軍的戰鬥力。
一次攻擊,攻佔了京都,第二次攻擊,把京冀地區全部都佔據了,第三次攻擊,幾個地方官員的聯軍,也被摧毀了,三次攻擊,幾乎都抵消了這些人的抵抗意志,再加上外交人員的穿針引線,事情似乎有成的跡象。
定海軍的攻擊力和戰鬥力,超乎想象,再加上遼國已經被佔據,哪怕是沒有登基成爲皇帝,實際控制者這個影響力也非常的大,朝鮮和日本大部分的地方政權,都已經有些異動,只要下一波援軍到達,擁有超過10萬的軍隊的時候,拿下這些地方,是板上釘的。
孫悅希這一次是負責跟北宋外交聯繫,對於日本和朝鮮的外交,是另外一個副部長負責的,可是作爲外交部的高層,他很清楚外交部在這兩個國家取得的進展,這兩個國家的存在時間,都是一個倒計時了,怎麼可能邀請。
孫悅希開門見山的告訴了兩個人,兩個國家已經快要的滅亡了,很快就要併入到定海軍了,然後在兩個人吃驚的目光之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