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借藥行兇我要你

皇上shi開—本宮只劫財 067 借藥行兇——我要你!

宮外,十里坡,長廊亭。

皇甫逸看着面前爛醉如泥,還不停的往自己口中灌酒好友,禁不住開口勸導:“好了,子寒,別喝了,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模樣?要是給人看見,可還有人服你?”

而他對面的人,已經沒了平日裡的半分邪肆和狂傲霸氣的氣息,整個人看起來無比頹唐,聽了他的話,黑色的廣袖一揮,“砰!”的一聲,亭外的河水沖天而起,足足升了十丈高,一聲沖天的巨響之後,又一滴不剩的落入水中,激起千層浪。

拿起酒罈,走到廊亭變的欄杆上坐着,右腿屈起,踏在欄沿上,左腿頹然的擺在地上,胸口的衣襟微開,仍是那副肆意江湖的英雄氣息,但那雙點漆般的眸子卻黯淡無光,仰頭灌了一口酒,透明的液體沿着優美的脖頸滑落,直到衣襟之內,而後仰天苦笑一聲:“服我?我要誰服我?即便是天下人都服我又有何用?”

“什麼邪公子,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又有何用?哈哈哈……”說着揚起一陣狂笑,又仰頭灌了一口酒。

“子寒!”皇甫逸有些皺眉,這傢伙今天忽然闖進逸王府,二話不說就將他拖了出來,讓自己陪着他喝酒,可是他也看得出來他今天的狀態有些不對,所以他只是淺酌了幾口,沒敢多喝。

他的這一聲“子寒”,對他的似乎沒有絲毫影響,轉過頭,撒旦般魅惑的容顏對着他,那點漆般的眸中沒有絲毫生氣,平靜的就像是一灘死水,死水之下又是覆滅一切的癲狂。邪肆的聲音變得沙啞,薄脣勾起,吐出幾個暗啞的字:“逸,你知道麼?一個月,一個月不見,她將我忘了,忘了!忘得一點都不剩,讓我滾出去,出去,呵呵……”

說着,又舉起了手中的酒罈,皇甫逸幾個大步上前,扣住了他的手:“別喝了!”他跟冷子寒已經有數十年的交情了,看過他殺伐果決,看過他稱霸武林,看過他生殺予奪,唯獨沒有見過他這麼頹廢的一面!

他還記得上次見面,是半年前,也是他拖着自己出來喝酒,說找到了十幾年前救了他的人,當時那個眉飛色舞的樣子,讓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可是一轉眼,就成了這幅模樣!

“不喝?好,你說不喝,便不喝吧。”說完一個使力,將手中的酒罈拋了出去,一路滑到了湖的對岸,撞到岸邊,而後“砰”的一聲,撞得粉碎,就像一顆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心。

皇甫逸的手放上了他的肩膀:“是男人,就挺起胸膛捲土重來,忘了你,便想辦法讓她重新愛上你!記得當初你跟我去千山湖遊玩,回來之後看見魔教被覆滅的時候麼?你說,我冷子寒縱橫天下,睥睨江湖,怎會受這些宵小的影響,端了我的魔教,便拿全族、全門來還!”

那一役,冷子寒謝絕了自己的幫助,以一人之力,獨挑十大門派,最後踏着鮮血歸來。魔教再次興盛,在江湖中人人退避三舍。那纔是他認識的冷子寒,而不是現在這副窩囊的模樣!

仰起頭,嘆了一口氣。而後轉過頭看着他:“逸,你知道麼,等我回來,聽說她進宮了。我也做過最壞的打算,想過也許她已經不愛我了,也許她愛上你皇兄了,也許……呵呵,不管怎麼樣,我都能接受,可是我唯獨沒有想過,她竟然把我忘了。忘了,呵呵,忘了……”

“進宮了?”眉頭一跳,那個女子現在進宮了麼?是誰?他以前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卻並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

看他面露異色,冷子寒卻不想再多談。點漆般的眸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眸中的頹唐之光卻慢慢的堅定下來。

……

景仁宮。

兩個侍衛一路走近,而那原本應該已經睡着的人,一雙晶亮的眸子卻蹙的睜開,自牀上一躍而起,兩隻手飛快的抓住他們的手腕,而後精準的扣住了脈門!

兩人一驚,想要再出手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任由自己的手腕被她抓在手中,命脈被按住,動彈不得!這個女人的動作好快,快的他們根本就看不見她是怎麼出手的,自己的性命就被控制到了他人手中!

蘇錦屏本來就知道這兩人有些功夫底子,昨夜見了冷子寒的內功,心下也對內功這種東西有些防備,所以就是等着這個機會,毫無風險的將對方制住!

“姑娘,我們……”那侍衛想開口解釋,可是一開口,空氣中千段雪的成份飛快的流入了他的口中,使之中毒更深,於是也越發的說不出話來,兩條腿已經忍不住交疊磨蹭了起來,但卻不敢放肆。

而蘇錦屏,由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飛快的將這兩人拖到屋外,纔敢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然而她在屋內待了良久,儘管一直屏息凝神,卻還是吸入了一些。可是她的心志卻也極爲堅定,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咬出了些許血腥味,才能保持絕對的清醒!

“說,是榮妃還是其他人?”直覺告訴她是榮妃,她弟弟捱了打,雖不是自己挑起的,但是這些不講道理的古人,卻總是覺得有錯,也都是別人的錯!

“是……是榮妃!”這兩人的神情已經迷亂了起來,身上更是燥熱難耐,斷斷續續的開口,“姑,姑娘,我們……我們真的不想做這種事情,可是榮妃抓了我們的家人,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難道你們不知道到時候我會死,你們也逃不掉嗎?”冷聲開口,鳳眸中都是冷冽之氣。她做殺手的時候,對媚藥和迷藥都非常敏感,本來以爲稟住呼吸,吸入一些自己也是能剋制的,但是沒想到這媚藥的效果竟然這麼強,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那兩人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了,視線也變得模糊,但還是迷迷濛濛的回了蘇錦屏一句:“我們也沒的選擇!”

“哼!”蘇錦屏心中僅存的一絲憐憫之心也沒了,確實,這兩人爲了自己家人的安全,才這麼對自己這沒有錯,但是她蘇錦屏就活該爲人家家人的安全負責麼?她可不是什麼慈善家!皇宮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地方,他們要是不適合生存,那就去死!既然犯到她的手中,她也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當然,死之前應該還幫她做一件事情!

……

“娘娘,您還是歇了吧!”榮妃的心腹侍婢在一旁提議。

榮妃聞言,擰眉駁斥:“本宮不是應該去抓姦嗎?歇什麼?難道去放着那小賤人瀟灑?”

“娘娘!”那侍婢向前走了一步,誠懇的開口,道,“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巡邏的侍衛自然會發現,而您現在若是親自去,那兩個侍衛又是您送過去的,想讓人不懷疑您都難啊!堂堂一個皇妃,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宮女,要是傳了出去……還有一點,那暮陽郡主對蘇錦屏也是恨之入骨,您若是沉住了氣不去,她自然會去!”

榮妃一聽,也覺得有理。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替我寬衣吧!只是不能親眼見那小賤人遭殃,還真是有些可惜!”

本來準備等他們發生了苟且之事,她便可以說這兩個侍衛最是老實,她好心派過來幫蘇錦屏看守屋子,沒想到這個賤婢居然勾引他們!這樣蘇錦屏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是自己現在卻不能去親眼見證,心裡着實有些抑鬱。而這,便是她和慕容雙的目的,不僅要那個賤婢死,還要她死的臉面全無!可是,這丫頭說的也對,自己現在確實是應該避嫌。

……

慕容雙聽了自己的父親南嶽鎮國公給她派的暗衛的稟報,先是咒罵了一聲那個榮妃沉不住氣!又是有些焦急的起身,急急忙忙的喚來阡墨給她穿衣服,出去捉姦。阡墨雖是覺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悄悄的潛了下人去通知皇上,若真是十分不妥,皇上肯定會派人來攔的。

然後就進屋去幫慕容雙穿衣服。君臨淵此刻還沒睡,聽着下人的稟報,眉宇間閃過一絲戾氣,幾個大步便跨出了房門,正與那喜滋滋跑出門的慕容雙撞了個正着!

“表……表兄!”慕容雙有些心虛,方纔一高興,也沒有細細思索自己該不該去捉姦,但是忽然看見表兄一臉暴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這纔回過頭思索這件事情。

“怎麼?又沉不住氣了?”此刻,君臨淵看着她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嫌惡和蔑視,還帶着難掩的失望!

他眼中的失望之色,自然讓慕容雙無比焦急,父親和母親讓她去北冥,可不僅僅是爲了讓表兄帶着她來看一下她的未婚夫的,更重要的是尋求表兄的援助,只要表兄願意幫她,再加上鎮國公府,她一定能助夫君登上皇位!雖然那個人現在要退她的婚,但是她相信,等他看到自己的價值,就一定會收回自己的話!至高無上的權利,哪個男人不想要?可是要是爲了一個蘇錦屏,讓表兄幾乎要放棄她了,那可是絕對的本末倒置、得不償失!

“表兄,暮陽只是一時衝動了,暮陽長這麼大,還從來未曾受過這樣的屈辱。表兄,暮陽知錯了,我不去了!”不知道爲什麼,她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南嶽的皇帝當殿要爲她重新指婚,她都能大着膽子講着“君無戲言”的駁回,可是面對她的表兄,總是從心底覺得發寒。

“滾回去!”滿是不耐的吐出了這三個字,現在已經是教導她都懶得開口了,這樣的蠢貨,已經不值得他再動嘴皮子了!

慕容雙被他這一呵斥,眼底浮現了盈盈淚光,但還是乖乖的退了回去。

門關上了,君臨淵還站在門口,轉過身子,往前面走了幾步,到了欄杆邊,深呼吸了幾口氣。這個蠢貨,若不是姨母的女兒,自己現在非要將她丟進蛇窟不可!想着氣得大聲的咳嗽起來,咳得面色通紅,彷彿要將肝膽都咳出來!

他的貼身侍從趕緊上前:“皇上,息怒!息怒!”卻又不敢拍他的背給他順氣,皇上的性格極爲暴戾,以前有幾個宮人不小心碰了他,不是剁了手就是乾脆碎屍萬段,所以他不敢上前。

半晌,一口鮮血從那薄脣噴涌而出,鮮紅的血液在那隻白皙的手上形成妖嬈的光澤,像是支離破碎的夢境,極美,也極其可怖。

而那侍從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趕緊遞給他一塊雪白的帕子擦手:“皇上,暮陽郡主畢竟年紀還小,您就不要跟她置氣了,您的身子本來就不能動氣。”

“還小?她都二十了,朕在她這個年紀……”說到這裡,忽然頓住,冷豔的面容上也出現了明顯的恨意。轉過頭看着身後的侍從,只見此刻,他的臉上也滿是忐忑不安的尷尬、焦躁之色。

“你很怕朕?”轉過頭看着他,脣邊還掛着沒來得及擦拭的血痕。在這夜色中卻半點不覺得可怖,而是悽美,一種淒涼絕決,而又燃盡一切的絕美,眉間的那點硃砂也彷彿綻開了朵朵妖豔的荼蘼花,滿載着末路之感。

那侍從看見他的容顏,竟被驚得失去了呼吸,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的臉,臉上只剩下貪戀和癡迷,也忘了回答他方纔問的那句話。

也就是這樣的表情和眼神,竟讓君臨淵仰天大笑起來,笑到最後,聲音中滿是說不出的悲涼,不待那侍從反應過來,便轉身回房,遠遠的傳來四個輕描淡寫的字:“千刀萬剮。”

那侍從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就被兩個暗衛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回到房內,步到窗邊,白皙的手指伸出,擦掉脣邊的血痕,看着景仁宮的方向。那個女人,該是快被抓住處置了吧?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感興趣的東西,就這麼毀了,而且還不是他親自動手送她下地獄,可惜,着實可惜!

忽的,脣畔揚起一抹笑靨。只要下地獄了,是誰送的,又有什麼關係呢,跟他君臨淵作對的,從來都只有死路一條……

……

蘇錦屏拎着那兩個侍衛,躲過禁衛軍的巡查,一路潛伏到榮妃的寢宮。屋內的燈已經熄了,門口還守着幾個宮女,撿起兩塊石子,對着那二人射了過去。精準無誤的打到了那二人的穴道,而後幾個大步過去,將那兩人丟了進去。

開門的聲音將柔妃驚了一下:“誰?”

然而卻沒有聽到迴音,只聽見了關門的聲音。

蘇錦屏關上門之後,便咬着下脣躲上了樹,那媚藥的效果果然厲害,一陣一陣的衝擊,而且感覺一陣比一陣強烈,她此刻只能憑着冷冽的寒風保持着清醒!但是不親眼看着那個女人遭報應,她還真是捨不得走!

不多時,就聽見榮妃驚恐的叫聲,先是驚慌,而後是大聲的怒罵,罵聲極大,而後又是對着門外高呼着“來人”,可是守門的宮女已經被她打暈了,巡邏的護衛按照現代的時間來算,還有十分鐘才能過來!十分鐘,就算不能完事,也該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吧?她可是記得皇甫懷寒沒有動過自己後宮的女人來着。

而那榮妃,驚恐的叫了半天“來人”之後,又是一陣怒罵,而後又變成了求饒,接着又轉化爲一聲淒厲綿長的慘叫,也就是這聲慘叫,讓那原本離此地還有一段距離的侍衛們,飛快的趕了過來。

衆人大叫着“抓刺客!”而後急急忙忙衝過來,一把推開門,便看見了讓人血脈噴漲的一幕!只見榮妃已經被剝光了衣服,而兩個身無寸縷的男子在她的身上逞着獸行,女子雪白的大腿上還有着未乾的血痕,明顯的是處子血。這……

而待在樹上的蘇錦屏,冷笑一聲,便轉身離去。不論是他人陷害還是那榮妃自己與人通jian,這麼多人看見了,榮妃都死定了!害人者就必須有先去死的覺悟,榮妃之所以有這樣的下場,是因爲她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是蘇錦屏,還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妖孽”!

沒走幾步,腳步卻虛浮了起來。她也知道這藥性太猛,硬扛可能扛不過。腳步頓住,秀眉擰成了一個川字,腦海裡面忽然浮現了百里驚鴻那張淡漠而絕美的容顏,芝蘭玉樹般的身姿,俊逸挺拔的身段……等等!她在想些什麼鬼東西!

飛快的擺了擺頭,舉步往景仁宮而去。可是沒走幾步,更是站都站不穩了,狠狠的磨了磨牙,尼瑪的!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不是坑爹麼!她很想往景仁宮走,但是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往梨園的方向瞟,蒼天!

特麼的!這藥硬扛可能會死,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不是什麼古代把貞潔看得比性命都重要的女子,貌似要是借藥解決了那個人也不虧!於是……千般糾結,萬般猶豫之後,狠狠的咬了咬牙,踉踉蹌蹌的往梨園而去。

……

養心殿,皇甫懷寒已經睡下了。忽的,暗衛出現在了屋內,作爲皇帝本就該十分警覺,再加上內力深厚,他自然馬上就驚醒了過來。一般來說,若不是重要的事情,暗衛都不會在他睡覺的時候出現的,所以看情況這件事情應該不小。

“皇上!”那暗衛單膝跪地,目露慚愧之色。

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說!”千萬別說又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給自己惹了事!

“今日下午榮妃送了兩個侍衛到景仁宮,那兩個侍衛半夜裡對着蘇錦屏的屋子裡面吹了些東西,屬下當時怕被發現,所以沒有靠近,不知道那是些什麼東西!”他們的任務只是負責監視,就算是有任何命令,也是由皇上親自下達,否則不管看見什麼事情都不能插手。

“然後呢?”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要是隨便往屋子裡面吹點藥就能制住她,那才真是見鬼了!

“然後那兩個人進去了,可是沒過多久,蘇錦屏就將那二人拎了出來,問了幾句話。屬下離得太遠,也沒有聽清,接着她便拎着那兩個侍衛走了,屬下派人跟着她,可惜沒過多久就又跟丟了。後來屬下也親自去了蘇錦屏的窗前撿起那藥驗了驗,正是千段雪。”

說起這件事情他就覺得憋屈,這個蘇錦屏到底是有什麼本事,爲什麼自己每次派人跟蹤,甚至是親自跟蹤,儘管過程中已經使出渾身解數監視,可還是幾乎每次都是跟蹤幾步就跟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明明只是一個養在閨閣的千金,竟然有這樣的能耐,叫他都不由得有些膽寒!

“千段雪?”這三個字讓側坐在牀上的人一頓,暗紫色的寒眸閃過一道冷光。緊接着,冰冷的脣角輕扯,“你該去榮妃宮裡看看的!”

這話一出,那暗衛一頓,當即反應過來。是了,那女人在宮中待了這麼一段時間,以她一貫的處事手法,都是有仇必報,現在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榮妃的寢宮,自己當時竟然沒有想到!

“皇上,屬下這就去!”起身,欲出門。

卻聽得皇甫懷寒的聲音傳來:“不必了!”

那暗衛腳步頓住,有些不解的轉過頭,不必了?爲何?馬上皇甫懷寒就給了他答案,不過只是短短的兩個字:“晚了!”想着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真是想不通這羣女人到底是怎麼了,雖然自己是有意找了些沒腦子的女人進自己的後宮,可是沒腦子到這種程度,饒是他都有些接受不了了,鬥不過卻偏要與人相鬥,她們是蘇錦屏的對手麼?

那暗衛還傻愣愣的站着,不知道這個“晚了”是什麼意思。緊接着一對禁衛軍跑了過來,在門口對着小林子不知道說是要見皇上,請小林子通報一聲。那坐在牀上的帝王冷哼了一聲,果然來了。

小林子正在門口想把他們擋回去,就聽見皇甫懷寒冰涼的聲線自屋內響起:“榮妃,穢亂宮諱,賜死!涉及穢亂宮諱的一干人等,誅滅九族。此事若是傳出去,所有知情人滿門抄斬!”

話音一落,那屋內的暗衛瞳孔一縮,皇上這是何意?

而門口的小林子也是傻呆呆的愣着,榮妃,穢亂宮諱?他怎麼聽都沒聽過?

那羣禁衛軍也有些發愣,他們都沒進去稟報,皇上就已經知道了?不過看那情況,榮妃是被強迫的,這案件皇上都不用審問就直接定罪的嗎?

“糊塗東西,皇上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小林子開口呵斥。

禁衛軍統領一怔,趕緊開口:“皇上,屬下遵旨!”可是這畢竟是后妃,處死要怎麼個處死法呢?

小林子也看出了他們的爲難,於是在一衆人等祈求的目光中,轉過身,對着屋內開口:“皇上,不知應當如何賜死榮妃?”

“賜鴆酒。”好歹也進宮四年了,給她留個全屍吧。這案子不用審,他也知道來龍去脈,榮妃這不過是咎由自取,然而,寒眸一緊,就算這事情不是榮妃自己挑起的,也只能這樣處理。不乾淨的東西留下來,也只會丟了皇家的顏面,他皇甫懷寒可丟不起那個臉!

“是!”小林子應了一聲,被對着門口的那羣呆頭鵝開口,“皇上的話沒聽見嗎?還不快去!”

那幾人回過神來,而後頗爲感激的看了小林子一眼,急急忙忙的下去了,可是任他們腦袋都快想破了,也完全想不透皇上是如何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難道皇上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退下吧。下次若還是跟丟了,你們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雖說那個女人是有些本事,他們跟丟了也不足爲奇,但是這種理所當然的跟丟態度,和不思進取的狀態,他就完全不能忍受了!

“屬下遵命!”其實他自己對於一再跟丟這件事情也羞憤的很,皇上不提,他也會自動跟進!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

蘇錦屏拖着燥熱的身子一路去了梨園。迷迷濛濛之中見梨園之內還有燭光點點,此刻修和風正在屋內……

但是由於藥性,她的神智無法保持足夠的清醒,所以並未察覺到屋內還有兩個人。

一陣腳步聲傳來,修和風對視一眼,又看了看百里驚鴻,見對方輕微的點了點頭,便一同從窗口側了出去。

本來以爲今日,她不來了呢。可是聽她的腳步,似乎有些不對,是出什麼事了麼?

“砰!”的一聲,門被踢開。

蘇錦屏雙眼迷茫的站在門口,思緒已經混亂,朦朦朧朧的可以看見一個雪白的人影,坐在板凳上。短暫的暈眩之後,又有了片刻的清醒,看清了那人的容顏,絕美,五官五一不美。清冷,孤傲,恰似滄海明月。

“怎麼了。”淡淡的開口詢問,只是語氣中含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擔憂。

踉蹌着步子走到他的面前,半靠在桌前,朦朦朧朧的開口詢問:“你是百里驚鴻?”

“是。”看她眼神迷離,雙頰酡紅,他覺得有些不對,莫不是喝了酒?可是身上卻沒有半分酒氣。

“砰!”的一聲,桌子被掀翻了,桌上的蠟燭也掉到地上,僅僅一瞬,便滅了。

緊接着,屋內一片寂靜。只剩下皎潔的月光,從門外、從窗口射了進來,照到兩人精緻的容顏上。

“你……”想幹什麼?本來是想這麼問,卻覺得這麼問了非常不妥,所以只吐出了一個“你”字,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窗外的風和修對視一眼,覺得有些不妙,但是料想那個女人也沒有刺殺殿下的能耐,所以兩人都穩着沒動。

又對着他走了幾步,忽的,腳下一個不穩,身子直直的對着他栽了過去。未經多想,便伸手抱住了她,女子的清香飄入鼻翼,但他很快的也感覺到了她身上的體溫不對。好看的眉微微皺起,白皙修長的手探上她的額頭,卻被她抓住……

“你……”

而蘇錦屏只感覺渾身燥熱,忽然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碰到了自己,明顯身上的火氣消了一些,所以條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那隻手。一陣陣雪蓮香撲入鼻翼,這種衝擊的嗅覺讓她的思緒更混亂了一些,眼前的人彷彿就是一塊寒冰玉石,抱着他,身上的灼熱感才能慢慢的淡下來。

“放開。”雖然不知道她這到底是怎麼了,但是他卻不喜歡別人就這樣八爪魚一般的纏在自己的身上。

聽着他清冷的聲音傳來,蘇錦屏死死的咬了一下舌尖,想保持片刻的清醒,擡起頭,看着他寡薄的脣畔,一張一合,心下涌起一股衝動。未經多想,就封上了他冰冷的脣畔……

月色般醉人的眼眸瞪大,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便感覺到一條丁香小舌滑入口中,雜亂無章的探索,似在逗他纏綿。下腹涌起一陣灼熱感,長臂無意識的懷緊了她的腰。

而蘇錦屏只感覺一陣濃濃的雪蓮香浸透到自己的口、舌,甚至是一路蔓延到心尖,心底有一個聲音,發瘋般的叫囂,一股奇異的感覺就要破體而出。紅脣在他寡薄的脣瓣上輾轉,想要獲取更多。

而他,一個用力,將她帶至牆邊,一手扣着她的腰身,另外一隻手放在她腦袋右上方的牆上支撐着,呼吸有些絮亂。月色般醉人的眸中閃過一道奇異的溫柔,看着她醉眼迷濛的眼,清冷孤傲的聲線變得沙啞:“告訴我,你想做什麼?”

蘇錦屏的腦袋還處於全混沌狀態,只是迷迷濛濛之中看見自己的面前有一個人,絕美的容顏,長長的羽睫,含着凌雲遠山之氣的鼻翼,還有……月色般醉人的瞳孔,確實是那個人無疑,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紅脣湊到他的脣邊:“我想……要你!”

這句話無疑是點燃了一根導火線,他神秘的眸中跳出幾縷說不清道不明的火焰,在她的脣吻上他之前,狠狠的封上了她的脣,纏綿,輾轉,瘋狂的索取,像是要將心中壓抑已久的情感都宣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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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山官方羣內:

山粉甲:二山又上鑽石榜了,我今天送了五顆鑽石。

山粉乙:我送了三十顆,肉疼死了。

二山:送鑽石有利於經濟發展、貨幣流通,促進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所以這種行爲是值得褒獎和發揚的。

山粉甲:早知道他這麼說,我就不送了。

山粉乙:我再也不送了。

二山:(⊙o⊙)…

衆山粉齊呼:二山,山山?山哥?

山粉丙:他人呢?

山粉甲:估計氣得吐血死了!

二山:求支援一個棺材!

山粉丙:骨灰盒就行了,棺材多浪費。

山粉乙:挫骨揚灰!

山粉甲:你們真是太善良了,直接給他一個破草蓆,捲走。

二山:老子不死了!

山粉乙:他又不死了……(請用遺憾的語氣來讀這句話)

【ps:一羣狠毒的婦人!】

037 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屁股016 我們把鴨毛撣子扔了好不好075 賜婚037 驚瀾脫險要玩就玩大的013 所謂爭風吃醋027 十娘啊十娘你怎麼忍心棄我而去083 以後離我的女人遠一點017 豬的葬禮032 盜竊大罪皇上shi開本宮只劫財026東陵皇竟敢在戰場上偷窺本宮030 弄壞了你可好030 皇上其實小的非常崇拜您036 我是聾啞人嗯043 掃他妹的地029 兩個蘋果一個香蕉精彩068 別介意我會對你負責的058 陷害與反陷害096 踏成肉泥074 百里驚鴻你要當爹了043 掃他妹的地027 十娘啊十娘你怎麼忍心棄我而去008 我要去勾引皇上041 不死神兵064 其實他們一個都配不上我041 百里驚鴻我再也不敢休你了070 不是說對我好麼053 欺負老孃的人就是找死013 記得告訴皇后朕傷了慕容千秋031 我最大的優點就是謙虛037 驚瀾脫險要玩就玩大的038 又一對斷袖新鮮出爐重要072 五一萬更不訂閱的全部卡擦002 兩位皇上來都沒帶禮物嗎046 我們回家064 其實他們一個都配不上我012 皇上您就放過臣的菊花吧044 皇上您不用太自卑011 捉拿蘇錦屏就地格殺038 君臨淵沒想到你這麼純情017 豬的葬禮052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024 鴻狐狸出狠招月票快到碗裡來036 驚鴻之怒082 醋意沖天006 天價聘禮024 鑽石王老五的處長生涯交流會027 大婚風波006 百里驚鴻你竟敢揹着我藏私房錢啓稟皇上都是因爲臣在榻上太生猛了057 鵲橋詩會033 我是不是不行你不知道024 你的眼中只能有我012 偷看帥哥洗澡025 爲你練出一支鐵軍034 真心還是假意044 我是渴望訂閱的純潔小山山054 如若我說是喜歡呢042 男人的雷區015 朕暗戀你的事情073 蘇錦屏你活膩了084 驚鴻vs子寒077 你不必愛我愛你便夠了003 打劫草紙不是皇上的旨意嗎023 本王演025 右翼王你的褻褲又掉了025 爲你練出一支鐵軍047 大結局下已修番外新坑相關018 丞相後院又失火了077 你不必愛我愛你便夠了038 御前打掃031 我最大的優點就是謙虛036 朕反而應該感到榮幸041 妖物是老子啊002 百里驚鴻你是不是想兒子想瘋了086 情意繾綣甜寵072 五一萬更不訂閱的全部卡擦011 被牛追殺的皇甫懷寒037 那傳說中的得寸進尺013 所謂爭風吃醋052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041 交代遺言012 男人間的明爭暗鬥高考的妞舉爪043 病入膏肓的丞相綠茶婊再不死哥是不是要被你們賜死了079 老孃打人也不需要理由084 驚鴻vs子寒047 啓稟皇上今日刮的是上下風048 情動031 怪我將你寵壞了031 我的愛只給最美的姑娘011 捉拿蘇錦屏就地格殺010 還記得當年你抱着我的大腿說愛我015 當衆掌摑014 你得到了我便不珍惜了036 朕哪一點比他差017 東陵皇好狗不擋道078 聽說這樣對孩子好010 妖物到底是誰043 國庫被盜034 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