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配戲子。
這可真是個怪異組合。
扭頭朝薄南傾離開的背影掃去,安逸突然很好奇。
小南天真、薄南傾的心狠手辣。
小南可愛、薄南傾卻是要毀掉一切。
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薄南傾成了這樣子。
……
三分鐘後,薄南傾一離開, 整個劇院都熱鬧了。
媒體人和自媒體人各個都蜂擁而至,開始了對安寧瘋狂追問。
“安寧小姐,請問您和賈導是不是有不可見人的秘密?”
“安寧小姐,您對剛纔屏幕上的事怎麼解釋?”
“安寧小姐,那您會用放棄今晚半決賽的冠軍來洗清輿論嗎?”
安寧聽着這詢問,扭頭朝安逸甚是委屈的看了一眼:“我沒有,我可以詛咒做這事的人不得好死,賈導在初賽時曾對一新人一見傾心,可我沒有參與什麼,也沒資格參與什麼。”
“現在突然就有了這齣戲,我……我真的很無辜,和我真的沒關係。”安寧說着很是氣急的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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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的安寧,一瞬間讓大家看的都同情了。
至於同樣被圍人着的安逸,余光中看着安寧樣子,原本淡定的她即可楚楚可憐了。
弱小、無辜、不能全讓安寧一個人演了。
“武則天,作爲新人也是受害者的你,是怎麼想的?”
“對,這件事雖然曝光對你也有一定的影響,但你能捍衛自己尊嚴就值得敬佩。”
“是啊,你有沒有話想告訴其他新人的。”
呃……她能說沒什麼想法嗎?
眼眸微微一轉,安逸逼自己泛出淚花:“我是個新人,能去化妝間都要靠前輩帶進去的,我不信安寧帶我過去是別有用心,那個賈導只是和安寧很熟悉而已,其他應該沒什麼,所以他說的話我都沒信。”
“你不信,那這怎麼會爆出來。”這問題,一個媒體人脫口而出。
關於這個問題,安逸已經在薄南傾面前說過了。
但那時候並沒這麼多麼媒體人。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答案,那她就只好委屈的解釋了。
臉上悲傷一深,安逸快速搖頭:“我不太清楚,主辦方說要給我配音然後拿了個U盤,所以今晚算計這一切的人肯定不是安寧,是那個U盤的主人。”
這麼說着,安逸就怒火中燒,一副咬碎牙的樣子。
人都是有好奇心了,尤其是媒體人,他們的大料就需要好奇的支撐。
現在有了線索、也有了當事人的交代,這種頭條大料誰不想搶。
傾刻間,原本圍着兩人採訪的媒體人都朝主辦方而去,U盤的來路成爲衆人的焦點。
主辦方被困住的瞬間就朝安寧頻頻看來。
與其說主辦方是在怕安寧,倒不如說是在顧忌薄南傾。
畢竟,在主辦方的看來薄南傾臨走時說的那話,已經是很明顯的暗示了。
要是下次再來,爵爺見不到想看的人,誰擔得起。
“沒有U盤,你們都錯了,現在可以出去了。結束了,比賽結束了。”
……
主辦方的解釋傳來,安寧正直勾勾的盯着安逸重重咬牙。
“安逸!別以爲這樣就能毀了我!”
聞聲,安逸瀟灑一聳肩。
她當然知道毀掉安寧,沒那麼簡單。
所以,她並不打算曝光今天化妝間裡的事。
沒想到,安寧心狠手毒卻搬了石頭,砸中自己的腳。
“安逸,離我家爵爺遠點,他不是你能靠近的。”安寧憤怒更甚了。
安逸輕笑:“原來你放出視頻,是想讓爵爺親眼看見我被賈導……呵呵,真是可惜了。”
“狗東西!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人送你回那個破島,我……啊。”
咔!
骨頭斷裂聲傳來。
剛剛還一臉怒火的安寧,瞬間臉色煞白大叫出聲。
安逸收手,將人一把推到在地:“記住,我叫武則天!”
“啊!啊!殺人了。”
安寧這一大叫,安逸跟着躺在她的身邊也叫了起來:“前輩,你怎麼突然摔倒了,我都拉不住你。”
衆人回頭,看着地上躺着的兩人,連忙去救人。
只是因爲安逸的那句拉不住,去救安寧的人是五個大漢。
而安逸則是一個人。
這樣的人數對比,直接成了日後安寧明星路上最大的黑料:太重。
因爲發現安寧斷了手臂,衆人直接將兩人各自都送上了救護車。
一輛拉着斷手的安寧,一輛拉着爲救安寧不知道有沒有受傷的安逸。
不過,安逸在救護車走到半路時提前下了車。
對她來說,今晚是個熱鬧的日子。
但她絕對不能忘了,薄南傾。
快速恢復好臉上的圖騰,安逸的身影就朝深色的夜幕中消失不見。
……
與此同時的公爵府,薄南傾打開電腦,看着安寧的票數,又看了眼備註爲武則天的票數,屆時,神情一微妙。
“古一,你剛說的都是的,那小白癡真的喜歡安寧。”
“爵爺,是真的。”古一低頭有些無奈了。
回來的路上,經薄南傾的詢問,他就把一切說了個清清楚楚。
尤其是說到小爵爺對安寧的迷戀,古一那表情都要開了花。
不過,也就是古一自己開花。
至於,薄南傾從聽完這些陳述後,就沉默了好久,直到現在纔開了口。
“她不比那女人美嗎?”薄南傾一指武則天的照片:“我發病是不是嚴重了,我怎麼感覺眼睛都瞎了!”
“呃……爵爺說笑了。”
古一點頭,不敢在多說話了。
其實,古一在心裡是很贊同薄南傾這句吐槽的。
“爵爺,這是口琴。”古一突然想到了,連忙拿出來遞了過去:“爵爺,那個武則天是不是殺手。”
古一的這個猜測,是在薄南傾拿刀要殺武則天的時候冒出的。
只是,讓他意外的是薄南傾竟然會放手。
現在他可要好好問清楚,以防下次遇見,他沒防備。
“她……”薄南傾突的眯了眯眼睛:“慈善之夜就出現了,的確很奇怪。”、
“慈善之夜,她就是那個闖進去的人。”
古一驚愕,似是纔想起。
見他這樣,薄南傾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朝外看去:“她呢?怎麼還沒過來。”
“野姑娘,應該還在玫瑰園,我剛看過定位。”
薄南傾挑眉:“哦,她就真的這麼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