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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麼?關於幸福,所有人一直都在尋找。看見孩子的笑容是一種幸福,出門的時候有人給你臨別一吻是幸福,睡覺的時候有人給你說晚安是幸福,幸福是失敗的時候有人給你擁抱,幸福是成功的時候有人給你由衷的掌聲,幸福,可以是一個荷包蛋,一碗麪條,也可以是一句話一個擁抱,幸福其實就是一種平和的心態,一種淡泊的境界,在擁有一顆感恩知足的心,幸福便能隨處可見了。
葉正勳抱過小詩梵之後,向雲飛也想抱下孩子,可沒想到,向雲飛這一抱,小詩梵就哭了起來,惹得向雲飛很是無奈,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因爲葉正勳和向雲飛的身份特殊,加上在這樣的特殊時期,兩人在醫院裡並沒有呆太久。
當天就離開了香港,下一個目的地則是日本。
既然赤軍組織都找上門來了,那麼這個組織離滅亡也就不遠。
現在的赤軍組織再不像六七十年代那幫熱血青年鬧**那樣,現在的赤軍極其惡劣,90年代意大利人質案就是這個組織乾地,以色列爆炸連環案子也是這個組織鬧騰的,死傷了不少無辜平民,發展到現在,顯然已成爲恐怖組織。
爲達到某種目的,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那種,和東突組織一樣,這個組織中的成員有着不少亡命之徒。
從香港直接搭乘飛機到日本顯然是不可能的,在林雄的安排下,葉正勳和向雲飛以船員的身份出現在貨輪上,這次不用偷渡,兩人的船員身份以及證件都是真的。
以林雄和向華強在香港的關係,弄個這樣的證件,並不是什麼難事。
爲了確保清除赤軍組織的行動圓滿成功,向雲飛已經提前命令飛龍領着庫拜克和邦德前去日本東京。
飛龍庫拜克以及邦德三人出現在那裡的任務主要是接應,對付赤軍組織的幾個大小頭目,向雲飛覺得和葉正勳兩個人就能應付得了,如果出現意外,或者陷入困境,再讓飛龍等三人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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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日本的首都,是一座現代化的國際都市,東京位於本州關東平原南端,下轄23個特別區、27個市、5個町、8個村以及伊豆羣島和小笠原羣島,總面積2155平方公里,人口約1195萬,是日本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世界特大城市之一。
葉正勳和向雲飛所搭乘的貨輪在東京碼頭靠岸,一下貨輪,就有位阿拉伯男子迎了上來,說着一口流利的英語,對方很快就自我解釋身份,說是希伯來安排來接待他們的。
向雲飛前來東京,的確和猶太老頭希伯來打過招呼,並且要求希伯來給他提前武器,向雲飛清楚希伯來在世界各國都有武器儲備室,這個富有的猶太老頭實際上很不一般,如果是別人這樣開口,希伯來根本就懶得搭理,不過對於向雲飛的要求,希伯來向來是來者不拒的,說心裡話,希伯來還是有些害怕向雲飛。
阿拉伯人開着一輛黑色凌志轎車,經過1個多小時的行駛,車停到了一幢公寓前,葉正勳三人走下了車,這條街道很背,街面不寬,也不是很長,環境安靜清幽,街兩旁載滿了櫻花樹,此刻正值3月,有不少粗壯的樹枝上已經掛滿了正欲怒放的櫻花,不過這種美麗在今年卻將會淪陷爲一種悲劇,空前的悲劇,無人預料的……
阿拉伯人安排葉正勳和向雲飛的臨時住所是座公寓,很安靜,周邊也沒什麼人,對這個環境,兩人都很滿意,因爲這確實是潛伏的好地方。
進了公寓,裡面乾淨舒適,是個1套3的居室,兩個臥房,還有一間書房,客廳寬大明亮,衛生間、廚房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打開冰箱,裡面放滿了飲料與冷凍食品,客廳的酒櫃裡還放置了一些名貴酒,一向會享受的希伯來爲兩人準備得倒還充分,生活細節上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葉正勳和向雲飛兩人操心,因爲阿拉伯人會將一切安排的很到位。
兩人換着衝了個澡,換上了舒適的休閒衫褲,長途奔波對兩個久經沙場的人來說沒有任何影響,阿拉伯人將葉正勳和向雲飛帶進書房,裡面有張長書桌,放着一臺電腦,牆邊還立着一個大書櫃,書櫃夠大,佔據了大半個牆面。阿拉伯人直接走到書櫃面前,從書櫃裡取出一本聖經,手跟着伸了進去,只聽一聲輕響,大書櫃緩緩打開,露出一道僅能容下一人進出的小暗門,書櫃後另有世界。
跟着阿拉伯走進暗門,這裡面儼然就是一個小型軍火庫,30來個平方的屋子,牆上桌上掛滿了各式武器,長短都有,還有5部火箭筒,FHJ84式62毫米單兵火箭筒,採用雙管發射結構,可發射燃燒彈和煙霧彈,經過改進,現在增加了發射鋼珠彈的功能,威力更強大。
尋常人看見這些軍火,表現的一定會很吃驚,可葉正勳和向雲飛卻像是面對一堆玩具,從中隨便挑了幾樣順手的武器。
“兩位先生還有什麼需要的嗎?如果需要的話,我會立刻去安排的”
阿拉伯人表現的很恭敬。
“把房間鑰匙和車鑰匙留下,然後你走吧,如果有其他需要,到時候我們會聯繫你的。”
向雲飛指使道。
“好的先生,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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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銀座,全日本最繁華的商業大道,高級商店與百年老鋪鱗次櫛比,巨大的櫥窗展出最新流行的男女時裝、錦繡和服、金銀珠寶、高級首飾以及精緻的藝術品和豐富多彩的生活用品,醒目而又奇特和宣傳廣告比比皆是,夜幕下的銀座大道霓虹燈閃爍,變化多端,五顏六色的光芒讓人眼花繚亂。
葉正勳和向雲飛將車停好,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淹沒在如潮的人流當中,走在人潮中,跟當地人沒什麼兩樣,向雲飛似乎很輕車熟路,帶着葉正勳直接向銀座后街走去,那裡是大型酒店以及夜總會最爲集中的地方,街兩邊的酒吧琳琅滿目,豪華夜總會比比皆是,光瞧那迷離的霓虹燈,就能嗅到這條后街極其曖昧的味道,這裡另有一番“夜銀座”的風景。
這條大街上的人流連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日本男人好逛夜店的名聲在外,一到下班時間,這些男人就象瘋狗一樣涌進大大小小的酒吧夜總會,在日本,只要你想玩,那是什麼花樣都有,新奇獨特,只要你想得到,那酒吧裡絕對也能辦得到,不怕你玩,就怕你不會玩,只要進了酒吧,保證你能滿意而歸。
在日本還有個奇特的現象,傳統習俗使得每位日本妻子支持丈夫做個夜晚的“醉鬼”如果早回家,或晚上沒喝酒地話,就會被妻子認爲沒出息,不象個男子漢,以至於這些日本男人從一家酒吧喝到另一家酒吧,不醉絕對不歸家,日本女人的賢惠也是出了名,待醉酒的丈夫第二天醒來,保證枕邊有一疊熨得整潔乾淨的衣服,有了這些奇怪的現象,男人想不出軌都難,日本**的泛濫那也是全球聞名。
春木座夜總會,在東京銀座各大夜總會那是排得上號,夠大,夠豪華,二樓有日本著名的歌舞餐廳,不但提供美味佳餚。還有全日本最先進的動態舞臺與燈光照明,可以一邊飲着清酒,品着美食,還能欣賞到各種人妖的精彩表演。
此刻葉正勳與向雲飛就坐於塌塌米上,位置斜對着舞臺,兩人點了份春木套餐,飲着日本最具代表性的清酒,談談笑笑,還時不時地欣賞着舞臺上的華麗表演。但凡是有人進到大餐廳時,兩人的眼角餘光都會瞟上一眼,兩人坐的位置很好。從二樓至三樓門口都能輕易鎖定,凡是出入的人都逃不過兩人的耳目,清除任務晚上就要開始,而清除的幾個目標人物的活動規律早被張震給摸清,彙報給了向雲飛。
按照計劃,主要目標是5名赤軍大小頭目,時間上的連線相當緊湊,春木夜總會今晚將會有兩名目標會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越臨近預定時間,兩人越發輕鬆,呼吸心率都保持在最佳狀態,兩人深諳此道,一旦被向雲飛和葉正勳鎖定的人物,幾乎沒有活着離開的可能。
獵人等待獵物,需要耐心。
晚上10點,向雲飛與葉正勳對了一眼,笑容浮現在兩人的臉上,可這樣的笑容卻很冷,藏着殺氣。
目標人物已經出現在二樓門口,這兩個傢伙都屬於重量級身材,頭圓肚圓,胖得象冬瓜,穿着肥碩的深藍色西服,要不是其中一個目標戴着金絲眼鏡,還真象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兩名胖目標並未在二樓停留,直接順着餐廳過道朝三樓門口走去,很快,兩個傢伙就消失在三樓的樓梯口。
葉正勳和向雲飛幾乎同時站起身子,配合相當的默契,不緊不慢地朝三樓走去,轉過樓梯拐角,剛好能鎖住兩名目標轉上樓的身影,時間非常到位,待兩人步入三樓過道時,兩名目標人物已經進了一間包廂,跟着一名迎候的侍者跟了進去,向雲飛與葉正勳小聲地交談着,用着日語笑談着,看上去像和前面的兩個胖子是一路的。
剛到門口,向雲飛揮手示意侍者退下,同時表示是跟前面兩名胖客人一路的,侍者識趣地退下。
就在兩人前腳剛踏進包間時,最先跟兩名目標人物進包間的侍者剛好走了出來。
向雲飛用日語跟出來的侍者打了聲招呼,同時用日語說了句:“女人來快點”
侍者很恭敬地應了一聲,鞠躬退下,侍者很聰明的認爲這向雲飛和葉正勳跟包間裡面的那兩名胖子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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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侍者都已經退下,向雲飛和葉正勳笑嘻嘻地走進包間,包間裡面的兩個胖子此刻也正嘻嘻哈哈,大聲而又放肆地談笑着,表情很猥褻,還比着抓奶手勢,不用猜就知道是在交流今晚的餘興節目。
不過突然看見兩個陌生男子走了進來,兩人微微愣了愣,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胖子有點詫異的出聲詢問,聲音剛冒出來,突然,他的瞳孔收縮,聲音卡殼,瞳孔裡閃現兩條迅快的身影。
葉正勳和向雲飛分別以驚人的速度撲了上去,同時手中一抹白光閃現,人到光到,近身的瞬間,胳膊輪了一道很規則的弧線,閃電般的快,白光從目標喉嚨閃了一下,緊接着,兩個胖子的領帶已經被纏到兩人自己的脖子上,標準的特種殺人手法,目標連正常的驚呼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抹了喉,緊接着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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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個胖子的屍體拖進衛生間,裡面的水嘩嘩直響,是向雲飛故意放的水,善後的事情已經快速的解決。
剛坐下,其中一名侍者就帶着兩個女人走了進來,時間精確無誤。
進來的兩名女子其中一個穿着學生制服,年紀瞧上去最多十七八歲歲,夠嫩,瞧模樣也夠清純;另一個女子則穿着護士服,護士裙夠短,白色褲襪下的小內褲似隱似現,瞧年紀也不過20歲左右,很是性感妖豔,那雙美眸水汪汪的,媚態十足。
侍者見兩名胖子不在,很小心地問了句:“兩位先生,請問你們的另外兩位朋友呢?”
“在裡面洗澡呢,這兩個傢伙喜歡互相搓背。”向雲飛應付道。
侍者忍住笑,表示明白,接着問道:“請問二位先生需要什麼樣的女人服務?”
“不需要,我們喜歡玩多人遊戲,你就出去吧,沒事就不用進來招呼了。”向雲飛露出一個相對**的笑容。
“好的,兩位先生玩開心點,我這就出去。”侍者很識相,對於這種**他已經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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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眼前看上去清純的女學生,還是性感的護士裝女子,葉正勳都沒有多大的興趣。
只不過陪着這兩個女子玩身體接觸,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爲此,向雲飛和葉正勳還是各自挑選了一個女人陪着喝酒。
向雲飛似乎更喜歡妖豔成熟的護士制服女子,而葉正勳則對學生裝的女子感興趣些。
至於這兩個從事意外服務的女子,對眼前的向雲飛以及葉正勳同樣有着強烈的興趣,畢竟和那兩個豬一樣的胖子比起來,眼前的這兩個體型健壯,相貌英俊的男子能讓她們有足夠的性趣和慾望,或者說,如果發生性行爲的話,兩人還能發自內心的達到高潮…..
爲此這兩個女子倒是很期望洗浴屋裡的兩個胖子再多搓會兒背,或者說最好那兩人就一直呆在洗浴間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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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時間,正如兩個女子所願,洗浴屋裡的兩個胖子倒是真的一直未出來。
而且兩個女子從向雲飛和葉正勳的口中得知,原來那兩個胖子有同性戀傾向,喜歡躲在洗浴室玩激情,不過在激情之餘,兩個胖子很喜歡聽到外面發出的呻吟聲。
如此一來,兩個女子就徹底放開,分別領到葉正勳和向雲飛到另一個小房間內,這種小房間內性用品是一應俱全,只不過葉正勳和向雲飛只選擇了最基礎的用嘴巴達到高潮的方式……
因爲出於對健壯英俊男子的喜歡,兩個女子將自己變得無限的嫵媚,香噴噴的肉體散發出誘惑的氣息她們要自己最完美的服務來吸引面前男人,先是將xiong罩甩到了一邊,然後將褲襪褪下了腿彎,再解開了面前男子腰間的皮帶,拉下了拉鍊……
葉正勳的身子已經放平,是被面前的女學生溫柔用手推倒,內褲也已經被她褪到了足背,那雄性的昂起暴露在她的眼簾,她的手輕輕的扶着它,小手上下歡快的滑動着,她嫵媚地衝着他露齒一笑,然後埋下了頭,烏黑的長髮拂在他的腹肌上,癢癢的,麻麻的,她伸出了小香舌,輕輕的卷在了葉正勳下身的頂端……
儘管只是逢場作戲,可葉正勳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原始的快感很強烈。
這個看上去很清純的女學生,嘴上的技巧是如此精湛,那小香舌的力量帶動了整個身體的顫抖,快感如潮,突然,他感覺到了暴露的下面被完全的包裹,他清楚自己的尺寸,深喉,她做出了不可思議的技巧,她的喉嚨在蠕動,她的舌頭半卷着那裡,高難度的纏卷,強烈的刺激襲遍全身,沒有多少經驗的他抵擋不住,他已經感覺到頂點就快到來……
她已經感覺到了他即將達到極度巔峰,她再一次做出了不可思議的動作,她突然快速的脫離了那碩大,讓他突然的懸空,讓他完全的空虛,只一瞬,讓他在極度的空虛中馬上又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她重新回到了那個位置,溫潤完全包裹住,帶着高難的力度與速度,這種脫離與包裹讓葉正勳有着超強的刺激,直到最後整個身體爆發,噴薄,緊接着放鬆,徹底的放鬆,癱軟,喘氣……
而另一邊的向雲飛似乎也被這樣精湛的口技給征服着,至少看上去很舒坦的躺在榻榻米上喘氣,然後掏出煙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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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酬的時間,在激情過後,就告一段落,兩個女子說可以繼續留下來陪兩人,可葉正勳和向雲飛還是給了兩人足夠的小費,讓兩個女子離開。
在日本這種**花樣百出的國度裡,如此輕鬆就能過關,兩個制服美女是滿心歡喜,整理了衣服,就離開了包間。
兩名制服美女離開的時候,向雲飛和葉正勳依然呆在包間內,吆喝着,佯裝繼續喝酒,而同時將那兩個死絕的胖子拖回到客廳中,姿勢是趴在塌塌米上的矮桌上,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酒味,看上去像是喝醉了,而且將在這裡醉一晚上,晚上也會在這裡休息,不到明日白天,他們不會醒……
“張震,告訴我下一個目標最佳的時間和地點?”
向雲飛在包間裡,電話聯繫上張震。
“一個小時之後,大約晚上十二點,都營大江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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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下一個目標之後,葉正勳和向雲飛離開夜總會,開着黑色的凌志轎車前往都營大江公寓,下一個目標會在那裡出現。
晚上十二點,都營大江住宅區外不時還有三三兩兩的人過上過下,兩條黑影東歪西倒的向住宅區晃去,其中一人手裡還提着一個小皮箱子,倆人的笑聲放肆而又豪邁,瞧這兩人走路發飄的姿勢,就知道是剛從酒吧出來的醉鬼,這種現象在日本比比皆是,加上這對醉鬼,街面上至少不下五撥走路打飄的男人,幾撥醉鬼的笑聲、歌聲在這夜色裡分外的刺耳。
兩條翩翩倒倒的黑影晃到住宅區外圍一條道上。深夜的東京這個時候纔是夜生活真正開始的時候,兩名醉鬼時不時還碰上過上過下的行人,醉鬼太多,這兩人在過路行人眼裡可以說是毫不起眼,相反清醒着的人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因爲這樣注視着醉酒的人,在日本來說是很不禮貌的表現,葉正勳和向雲飛用這種方式出現在目的地,是了好避開行人或住家附近人視線的最好方法,好的獵人會根據不同的時間、地點、環境爲僞裝自己,這兩人可以說是深諳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