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採兒口中的小牛自然是原先市中派出所的刑警隊員牛一鳴,和李錘的關係也是不錯。那小子本身就是警官大學畢業的,在深海只待了一年,便被他大學時候的導師給招了回去,在大興分局刑警隊工作。
這兩年也破了不少的案子,算是中流砥柱了。
楊採兒走出吳綵鳳的辦公室,立刻找到了他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小牛,還記得我嗎?”
“採兒師姐,哈哈哈,當然知道。我聽說你去警官大學培訓了,下一步要高升啊,小弟先恭喜了。”
“別說沒用的,知道我來了,也不說過來請我吃飯。”
“咳咳,這不是這兩天忙嗎?快過年了,又出了這檔子大事,天天忙的像狗一樣。”
楊採兒靈機一動,“小牛,你說的是昨晚那件事吧?現在有什麼進展?”
“進展?沒用,這件事被市局接管了,我們只負責協助調查,到現在那幾個被害者的背景都沒用差出來,不過……我懷疑這和京城一些大家族有關。”
“哦?”楊採兒眼前一亮,“怎麼說?”
“在六裡橋死的那個女人,我有一個同事見過,我這個同事曾經是個特種兵,他和那個女人是一個部隊的,入伍的時候曾經見過幾面,後來那個女人就調走了,退伍後在趙家做安保工作……哎?我說師姐,這大晚上的你給我打電話問這事做什麼?”
“沒什麼,隨便問問了,好了,你忙吧。”楊採兒隨便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這件事竟然跟趙家有關係?
楊採兒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在深海的時候她就知道趙家,當初李錘爲了一個女人,還跑到京城來,那個女人貌似就是趙家的一個私生女。
趙家的實力在京城也算的上一流了,如果這件事和他有關係,還真是不好處理。
與此同時,玉泉山一所療養院中,老駝臉色難看的走了進去。
“趙老,還是沒有找到。”老駝雙手垂着說。
趙老微微點了點頭,“那小子有些手段,你的那幾個徒弟……不要太難過了。”
老駝勉強苦笑,“已在我意料之中了,就算是我巔峰的時候都未必是他的對手,他們四個雖然和我當年差距不大了,但……哎。”辛辛苦苦養了四個弟子,一夜間被殺,說不傷心那是假的。老駝這輩子又沒有子嗣,只有幾個徒弟,現在也掛了,對趙家可謂是鞠躬盡瘁。
“他現在可能躲了起來,京城那麼大,不太好找。”老駝說道。
趙老笑了笑,“不好找就算了,做長輩的,應該照顧晚輩,但也有個限度,這件事我已經有些過分了,紅藥想必不會原諒我,一切隨緣吧。”
老駝不語。
趙老站了起來,“在有幾個月,我就退休了,說話要算話。就當他逃出了京城吧。”
老爺子放出話,如果李錘逃出京城就不在管這件事,現在老爺子這麼說,很顯然已經有了決定。
老駝心裡多少有些不甘,“趙忠明少爺……他的****碎了一個,加上他身體本就差,以後可能……”
“孽緣!誰叫他小時候不自重,不自愛,能怨誰?老駝,這件事不要說了。”趙老說完起身走了進去。
這件事要說最倒黴的還真是趙忠明,****被李錘紙牌斬碎了一個,基本上喪失了生殖能力,最丟臉的是樑家那個女人跑了,女人天生大嘴。
加上她又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中,只是一天,趙家的大少哪方面不行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圈子,而且樑家也婉言拒絕了和趙家結親的事,原因很簡單,你們家的孩子住院了,原因是什麼?不用說了吧?
這口氣,趙家吞的窩囊,但也沒有辦法。
三天後。
李錘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能夠下牀走動,楊採兒這三天幾乎是寸步不離,那些學員今天就放假了,楊採兒也獲得了十天的假期,整個宿舍樓只有他們三個人,陳家才也搬回了他的地下室,白天都上來看着李錘。
此刻,楊採兒將一個剝好的橘子塞進李錘嘴中,“科比,你老實告訴我,這些年你去了哪裡?”
“我不是說了好幾遍了嗎?跑路去了溫哥華,在哪裡混了幾年,然後聽說通緝令撤銷了我就回來了。”
“你的通緝令爲什麼會撤銷?當年你真的殺了人?”
“呃……我怎麼知道,或許是他們搞錯了,認爲冤枉了我也說不好。”
“少來,你跟我說實話。”楊採兒捧着他的臉,仔細盯着他眼睛問道。
李錘這三天身體雖然還很不舒服,但精神上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無數個夜晚他都渴望見到楊採兒,甚至有幾次衝動的跑到她在深海的住處,都忍住了。
這一刻真的見面了,不少難解決的問題終於出來了,楊採兒是個警察,她怎麼可能輕易相信李錘那些話?只要是她仔細調查,肯定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這是李錘所不願看到的。而且一旦和洪門開戰,任何一個女人,都可能是他的拖累,楊採兒是警察,但也避免不了,於倩倩在溫哥華身邊有陳沖保護,陳倩身邊有大哥和齊達內、曲風,而趙紅藥身邊也有個老駝,是個高手,想綁架她們,洪門需要好好思量一番,唯獨楊採兒,對一切還不清楚。
“採兒,你不會把我扭送到警察局吧?”李錘笑着說。
楊採兒嗔怒的拍了他一下,“說什麼呢你?通緝令都撤了,說明已經解除了對你的通緝,我有那麼不識好歹嗎?沒事找事。”
“呵呵呵。”
李錘憨厚的笑了笑,“採兒,從這件事上你還不明白嗎?警察局都認爲我不是壞人了,過去的事,你何必追究的那麼認真呢,現在我好好的,豈不是很好嗎?”
楊採兒很聰明,看着李錘,眼睛撲閃幾下,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我告訴你啊,不管怎麼樣,你以後都不要在受傷了,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有多慘。”
“我也不想,好了,扶我起來。”李錘說道。
“起來做什麼?”楊採兒不解。
“你剛纔給我喝了那麼多的水,還吃了那麼多的水果,你說呢?尿尿唄。”
“討厭,陳家才呢?”楊採兒臉微微有些紅,之所以讓陳家才留在這裡,也是這個原因,照顧李錘,有的時候,不是很方便。
“老肥恐怕一時半會上不來,你要是不扶着我,出了什麼問題,你可要負責啊。”李錘笑着說。
楊採兒臉紅的像個蘋果,“好了,你這個流氓。臭流氓……”說着將李錘慢慢從牀上攙扶了起來,李錘手搭在她肩膀上,兩個人慢慢的走向廁所。
“這是女生宿舍嗎?”李錘好奇的看着。
“是啊?”
“那廁所怎麼可能有尿池?”李錘看着她。
楊採兒在李錘未受傷的肋間擰了一把,“你說爲什麼?這女生宿舍每隔幾年可是要換的,這樣陰陽才平衡。”
“哦,哎呀,採兒,你懂的真多,竟然知道陰陽平衡,這麼多年了,你陰氣過重,我陽氣逼人,我們什麼時候平衡一下下呢?”李錘乘機摸了她一把臉。
楊採兒臉上有些羞澀,更多的是憤慨,“你這個老色狼,信不信我把你塞進尿池洞裡面?”
“別鬧,別鬧啊。”李錘連忙求饒,“幫我脫褲子。”
“自己脫。”
“我的手動不了。”李錘懶洋洋的說。
楊採兒嘆息了一聲,心已經交給了他,還在乎這些做什麼。她本身就是個大方利索的女孩,伸手將李錘的褲子拉鍊拉開,不等李錘再說話,掏進了鳥窩。
“嘶……嗷。”楊採兒的手軟軟的,還有些涼,被她一摸,李錘全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汗毛都豎了起來。
“咦!這東西真噁心。”楊採兒掃了一眼,用手扶着。
“第一次看見它都這麼覺得。”楊採兒這樣直接,李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想作弄她一下,沒想到她竟然直接抓住了鳥。
“你這東西怎麼還一動一動的,你倒是尿啊?”楊採兒也不忍看了,側過頭去,臉紅到了脖頸。
可能是她替李錘有些焦急,手抓的一陣結實一陣鬆,那生澀又強烈的刺激,讓李錘難以控制的擡起了頭。
感受着手裡小鳥變成大鳥然後變成巨鳥,楊採兒有些好奇的偷偷看了一眼,“哇!你這個……要不要這麼誇張。”
“咳咳,採兒,不好意思,這正是說明了我對你的思念,那個你這樣子抓這麼緊,我是尿不出來的。”李錘有些難爲情。楊採兒又看了一眼,鬆開了手:“好吧,你快點啊。廁所味道那麼重,你男人真是的,科比你不會得了前列腺炎吧,都尿不出來。”
“怎麼可能!你看看我多結實。”李錘挺了挺腰,慢慢平和呼吸,漸漸了尿了起來。完事後,楊採兒抓住鳥直接塞了進去。
“哎?你不給抖一抖啊?都撒內褲上了。”
“我給你洗!”楊採兒沒好氣的說,“討厭,讓一個女孩子這樣,你還不夠呀?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