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鬱悶!看來,硬趕是趕不走了,只能叫烈焰明來解這個局了。“那好,衆位大人,本宮這就去叫!”自己乾的事情,還得自己去收尾呀!好個烈焰明,泡妞兒也能給我泡出個難以收拾的爛攤子出來,真夠有本事的呀!
剛走及殿門,正要伸手拍門而入,殿門突然開了,走出着不斷狂笑的人來!
我的老天啊!見鬼了!當場一屁股坐了地上,被他的扮相給驚嚇的。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人異口同聲,一致大聲尖叫‘啊——’,然後‘呯呯呯’數人被驚嚇得跌倒在地,尖叫聲久久不能平息。
面前的這個,還是烈焰明嗎?那張英俊的臉上佈滿了豔紅色脣印,看起來像只猴子屁股,身上穿着被撕裂的紅裝,簡直可以去討飯了!這扮相也……太……太前衛了吧?還是真被蹂躪到如此慘不忍睹的地步?
許久,我與衆人都沒緩過神來,嘴巴保持着張大的勢態,無語問青天!這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帝王嗎?我那十二美人的誘惑功力難道都練到爐火純青了嗎?怎麼一夜之間變成了這樣?
“怎麼?都到齊了?”他以那樣不屑的聲音,凌駕在所有人之上,似乎所有人的表現他都很滿意一般。這人是不是腦子壞了呀?還笑得那樣誇張恐怖?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衆卿家知道嗎,朕的皇后別提多體貼人了,剛進宮不久,就爲朕選了十二個絕色美人,朕昨晚就在這兒一一收下了!一高興,所以忘記早朝了!”
什麼叫一高興就忘記早朝了?瞎扯!一大早講的全是些火上澆油,將責任推到我頭上的屁話!話聲一落,所有人就順理成章地將目光投向我,好像是我害了他,應該負全責一樣。嗚嗚……真是一頂天大的帽子呀!這麼大的罪名,我哪裡擔待得起?我恨得牙癢癢的,瞪視着他,靈光一現,擺了個化干戈爲玉帛微笑,假情假意地道:“皇上,您怎麼麼這樣說臣妾?臣妾昨晚可是去了永秀宮探望病重的皇弟去了,哪兒能一一都給辦妥了只等皇上來享受了呀?”要推脫誰不會呀?正好藉此時間,當着衆臣的面,將烈焰宏的事情提出來。
哪知衆位跌得狼狽的大臣一聽,安靜得鴉雀無聲。
“誰準你去看他的?有朕的旨意嗎?”一張本就古怪到極點的臉,由小人得志的形象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成兇惡之狀,咄咄逼人。
我暈,一大早的,就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唬誰呀?爬起身,立定在他面前:“皇陵之圍已經過了兩月,皇上這麼不明不白地軟禁瞭如月王,總得要有個說法,否則何以服衆?況且如月王也身爲皇族,在永秀宮裡病得起不了榻,你卻在此享受美色,樂不思蜀,是何道理?”
“你竟然爲他辯護?還敢說我享受美色?朕的皇后膽子很大嘛!”眯成一條縫的邪靈似地眼睛威脅性地俯視於我。
有時人長得高真的很佔優勢,比如現在!原本擡頭挺胸的我在他的壓迫性注視下一下子變得底氣不足,說起話也明顯力不從心:“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聲音巨大,如雷貫耳!緊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住我的下頜,側面湊進我耳朵,幾乎是臉面貼着臉面的距離,淺淺呵了幾口氣,小聲道:“花兒,你大概以爲我從不識花的吧?催情的廣藿香不正是你的絕技麼?”
倏地放開我,他臉上的色彩變幻莫測,向前闊步幾許,與衆臣面面相對,與我背對而立,宏聲道:“衆臣請起!既然都來到齊了,今日早朝就在這永安宮舉行!”
他怎麼會知道我用了廣藿香?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思維打了結,轉不過彎來。沒錯,我是故意放了廣藿香,可他爲什麼不當衆揭穿我?尤其在我先聲奪人的情況下。昨晚,會不會他真的和十二名美人都生了關係?該死的,我在想什麼?他與不與別人生關係幹我什麼事?可是,剛控制住思考的方向,我又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了。等等,十二名美人呢?還在寢殿之中嗎?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呢?噢,花點點,你是不是中邪了?怎麼老想着自己親手導演的戲到底是什麼結局?
這邊我還站在殿門傻傻在想,身後的烈焰明已當衆商議起朝政來,好像身着破衣爛服並不影響其不凡的天子氣概!
“既然皇后提到了皇陵之圍,今天朕就聽聽你們的意思?該如何處置朕這位親愛的皇弟呢?”如此沒有誠意且小氣肚腸的人,說起話來那麼尖刻而涼薄,話裡話外全是反意。
“皇上,臣以爲二皇子年紀尚輕,難免被一些謀逆之臣誤導,皇上應當以仁愛去寬恕。”本以爲第一個說這話的會是冬辰,卻沒想到是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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