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非常高興,目前陳斌只剩下一隻手,已經談不上什麼功法套路可言,只要讓這兩個傢伙出手,不打死也得打個殘廢。然後買好機票讓他倆跑路,一了百了。
他把目標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一遍,並且還把昨天被人打斷左手的事也說了,目前就是沒見到本人,不能確定受傷的真僞和受傷程度。
他讓司機開車把兩位殺手送到距離劉府比較近的星級酒店,安排住下,什麼時候行動聽他命令。
他趕回劉府,向劉公子彙報。
派出去刺探陳斌情況的手下也趕回來,說剛纔在碼頭看到他和張總在一起,用帶子挎着胳膊。
劉公子知道他跟張總在做電腦生意,在碼頭,肯定是調運貨櫃的事情。他讓管家帶上其中一個黑人,火速去碼頭辨認陳斌。
他就一隻胳膊,如果可能,就在碼頭幹掉他!
管家得到指示,趕緊讓司機開車去酒店接人。
碼頭卸貨櫃沒有那麼快,時間還是夠的。
他提前打電話到房間,讓他們下來一個人,去碼頭。
大白天,黑人比較顯眼,還是去一個比較好,目標小。
車上跟着剛纔在碼頭髮現陳斌的手下,到了碼頭他負責把黑人帶到附近。
他們趕到酒店時,已經有一個黑人在大堂門口等着,車子開過去,管家招呼他上車。
車子離開酒店,快速駛向碼頭。
車子靠近手下說的地方時,管家讓他倆下車,由手下指給黑人大概地方,讓他自己去找陳斌。
黑人順着指給他的方向往貨輪靠岸的地方走,前面有幾個人站在那裡,黑人徑直往陳斌跟前走。
陳斌很好辨認,唯一一個挎着胳膊的人。
他上前拍了一下陳斌的肩膀,陳斌轉身,那人迎面就來了一拳。
陳斌沒防備,這一拳實打實的打在頭面部。
陳斌倒退了好幾步,黑人步步緊逼,陳斌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好姿態,用膝蓋猛頂黑人襠部!黑人求勝心切,光顧着往前衝,沒想到陳斌用腿發力,一下子擊中他最薄弱處。
黑人不由自主的彎下腰,護住疼痛的部位,陳斌又是一腳踢在他碩大的頭上,黑人的身體晃動了幾下,重又站起來,拉開架勢準備反撲。
這時聚集過來不少人,看他倆打鬥。
張總則讓人們往後退,不要靠太近,以免誤傷。
黑人以爲陳斌只有一隻手,解決他很容易,沒想到陳斌不用手照樣很厲害,兩招就拆了他攻勢。
管家躲在車裡,他不能暴露身份,如果有人發現這是劉府所爲,等於引火燒身。
黑人塊頭太大,硬碰硬陳斌吃虧,必須跟他周旋纔有勝算。
他知道周圍肯定有劉府的人,他不能貿然拿掉挎帶,這無疑是告訴對方前面的事情都是假的,那麼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
陳斌踢他一腳後自己沒有近身,而是後退兩步,等待時機。
黑人對眼前這個男人沒放在眼裡,論個頭論體力都跟他有很大的差距,況且,他還少一隻胳膊。
黑人看到陳斌後退,以爲他怕了,就欺身向前,揮動着他的拳頭襲擊陳斌的頭部。
陳斌比他矮,出拳正好打到陳斌的頭。
矮有矮的優勢,陳斌看他過來,身體往下一蹲,躲過他的拳頭,抽身跳到他側面。
他要激怒他,露出破綻才能反擊。
圍觀的有不少人爲他捏把汗,兩個人的力量懸殊太大,陳斌又是單手,很難戰勝黑人。
張總心裡有數,陳斌每次出手都有自己的章法,如果真打不過,他肯定也想好了退路,不會繼續跟他糾纏。
再說,只有他清楚陳斌的左手沒有受傷,萬不得已還可以發力制敵。
也正是因爲黑人不知道陳斌是假受傷,纔會輕敵。
黑人的拳頭撲了空,轉身去抓陳斌,陳斌一下子跳到了他身後。
這次陳斌沒閒着,擡腳踢了他的腿窩。
黑人膝蓋微屈卻並未跪地,氣急敗壞的轉身,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撲向陳斌。
陳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沒有躲閃,站在原地等黑人張牙舞爪的過來,使出渾身力氣一頭撞向他的上腹!
黑人的力量都在上臂,肚子上失去了防備,被陳斌用力一頂,覺得一股熱浪衝出喉嚨,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鮮血猶如噴泉畫了一個弧灑落在地上,正好繞過了近他身體的陳斌。
黑人捂着肚子倒退了好幾步,陳斌騰空而起,如離弦弓箭,雙腳落在黑人的胸膛上,只聽一聲悶哼,黑人癱軟在地上,嘴裡不知是血水還什麼液體,不停的往外冒。
警車響着警報飛馳過來,張總剛纔打了報警電話,碼頭警方趕了過來。
警察下車制止了陳斌的進一步行動,張總過來簡單說了情況,警察詢問目擊者,大致是說,他們幾個正在安排吊裝貨櫃,一個黑人襲擊陳斌,後來陳斌反擊,黑人被打倒在地。
警察又問是否認識這個黑人,大家都搖頭說不認識,問張總和陳斌,也說不認識。
警察叫來救護車拉走黑人,然後讓陳斌還有張總以及幾個目擊證人回分局說明情況。
管家遠遠看到警察過來就知道這事兒懸了,不能再等這個黑夥計,他讓司機趕緊調頭回府。
好在這個黑人對他們一無所有,不管死活都給劉府造不成什麼威脅。
黑人的護照已經被他收走,警方無法查到這個黑人的真實身份,在華夏他的身份信息是零。
從哪來到哪去,沒有任何記錄。
就算陳斌提供證詞指向劉府,但沒有證據證明這個黑人跟他們有關係。
陳斌的確沒有證據證明這個黑人跟劉公子有關係,只是懷疑。
管家跑上樓去跟劉公子彙報,從整個打鬥過程中,陳斌由於只有一隻胳膊,黑人始終佔上風,就是打到後來,陳斌偷襲他,纔有機會給了黑人
致命的一擊,從而扭轉了局面。
陳斌雖然一隻胳膊,仍然很厲害,腿功了得!後來幾乎就是用腿在控場。
看來,對付陳斌,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制服得了。是一個漫長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