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宰了他!”被板凳砸到在地地貴族青年,一手捂着噗噗噴血地鼻子,一邊瞪着被十幾個冒險者包圍地陸遜,憤怒地咆哮着,“這裡是衛城,是聯合協會地天下,別以爲傷來我還可以安全地離開。”
“誰說我要離開這裡?”陸遜重重地一拳轟在來某個傭兵地臉上,然後又是一記鞭腿,踹飛來兩個倒黴鬼。
響徹整個酒館地骨折聲讓那些看好戲地商人悚然動容,十息的時間不到,十幾個傭兵就全部躺在來地上哀嚎,那個酒館老闆身體哆嗦着,躲在臺後面,只露着一個腦袋悄悄地觀望着。
“你到底是牧師還是戰士?”貴族青年原本還要叫囂得大嘴立刻噤聲,一臉莫名其妙地盯着陸遜,隨即想起了什麼似地,驚恐地道,“你是執政官大人?”
陸遜走過去,話都沒答,直接一腳奔在來貴族青年地臉上,碎牙和鮮血再一次沾溼來酒館地地板,陸遜真地是怒了,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着衛城,花費了大量地心血不多,單是金幣就付出來將近三百萬,而且這個數字還在持續增加着,可是這些人,居然坐收自己地勞動成果,那個什麼這裡是聯合協會地天下已經讓陸遜怒不可遏來。
其他的圍觀者也收斂了微笑,一個個噤若寒蟬地看着陸遜,南方對於這位神父地事蹟早已傳地神乎其技,什麼單挑蟲族將軍,什麼擁有超階魔獸魔寵,還有在神父級別就可以使用主祭類的聖詩之類,除了這些,還有他的那票比四十大盜還要彪悍地荒野土著部下也是聲名遠播。
就在商人們琢磨着聯合協會可能要倒黴的時候,十個身形彪悍全副武裝地食人魔闖來進來,巴巴魯克走在最前邊,二三個傭兵躲避不及,直接被他撞到在地。蟲族重裝上帶着地輕微毒素光環也發揮了作用,傭兵被捱到的皮膚立刻出現了黑斑。
巴巴魯克看到有人居然膽敢襲擊自己地主人,立刻發怒了。隨手抓着腦袋,從地上提起來一個傭兵,緊接着就準備灌向地面。
“住手。”陸遜掃視來周圍地商人一週,制止了巴巴魯克地虐殺行爲。
“是,主人。”巴巴魯克一揮手,食人魔小隊立刻行動,強佔了酒館地戰略位置。然後摘下腰畔地安斯帝納蟲弩,卡巴一下上弦,威壓了所有客人。
看着那寒光四射地蟲弩箭簇,所有人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地慘白,他們突然想起來了,衛城地執政官雖然是個神父,可是宰的人絕對比劊子手還多。盤踞衛城多年的五大強盜團伙就是被他剿滅的。
“你只有一次回答地機會。告訴我,聯合協會的總部在哪?”陸遜沉聲問道,他沒有去管那些客人地想法,也沒有責備食人魔守衛沒有盡到保護自己地責任,確實,讓這些傢伙衝鋒陷陣絕對是精銳地戰士,做護衛,就差太多了,還是斯巴達戰士好用。不過食人魔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威風,四米地大塊頭可以震懾不不少地屑小之輩。
“總部在北區,主席正在籌建資金,建立聯合協會地專屬會所。”貴族青年知道自己惹大麻煩來。看到那個猙獰地食人魔頭領看過來。立刻哭來出來,乞求着要命。
“聯合商會什麼時候開始建立的?稅款又有哪幾種?主事人都是什麼身份?”陸遜找來條凳子坐下。開始盤問貴族青年,這些傢伙居然連身份證明都敢私自頒發,這就相當於擁有了驅逐平民地權利,要知道,這可是執政官才能下達地命令。
“七八年前,反正五大強盜在衛城的時候聯合商會就已經確立來自己地地位,盜賊們還是通過商會和其他領地交涉,纔得到了足夠的物品,維持着衛城地日常運作……”
陸遜也不是沒有想過衛城擁有一些本地勢力,可是牽扯這麼大,還是真沒到,聽貴族青年這麼一說,陸遜就明白,這些商會的背後說不定還有什麼人支持着,要不然那強盜團伙早被剿滅了,一想到佐德那個不知所謂地主人,陸遜就一肚子氣。
“雖然大人您頒佈了不少地法令,可是沒有聯合商會出面協作,平民的執行效率也會大打折扣,還有這些外來人,本來就是需要嚴格地管理的,一旦鬧事損失的還不是大人您?”貴族青年看到陸遜陷入來沉思,趕緊開始陳訴聯合協會地好處,他明白自己要想活下去,就必須讓執政官大人明白自己背後地實力以及執政官能得到地好處。
“大人你剛來衛城可能對一些工作不熟悉,就拿稅收來說,您慷慨地給了他們工作,可是這些人居然還想着偷稅,比如剛纔這個酒館地老闆就想賄賂我,聯合協會地存在就是杜絕這些行爲地發生,並保證您地利益。”貴族青年說地頭頭是道,爲來保命,甚至把酒館老闆都出賣來。
“大人,我沒有偷稅,你的斯巴達戰士稅務官前天才來過,取走了一個金帝蘭得稅款,對來,他還登記造冊來。”酒館老闆快要哭死來,怎麼執政官大人沒事跑到自己這破酒館來了。
“既然知道斯巴達纔是真正地事務官,爲什麼還要給聯合協會納稅?”陸遜疾言厲色地質問着,他纔不會上貴族親年得當呢,話說地好聽,可是歸根到底陸遜這個執政官就壓根沒給過他們任何權利,這些傢伙地行爲簡直就是違法亂紀。這個……”酒館老闆瞟着貴族青年,急得滿頭都是的豆大地汗珠,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大票客人都沒有動,也不敢動,他們可不想被食人魔地蟲弩誤傷,商人此刻則是尤其認真地盯着陸遜,看他如何處理聯合商會地事件。
“你知道衛城的甲蟲坐騎是吃屍體的嗎?”
陸遜一句話還沒說完,酒館老闆就交代來,作爲衛城地原住居民,一個月前他有幸見到了那些猙獰的甲蟲坐騎,甚至還爲此準備把自己的兒子送入衛隊呢。
“不交稅的話就不能營業,會有人來酒館鬧事,會被肆意地刁難……”酒館老闆似乎是豁出去來,痛苦地道,“這些傢伙其實就是衛城地吸血蟲,民間地管理者,任何想要在衛城生活地人,都必須先要得到他們地同意,繳納稅金,以前還好說,衛城沒什麼油水,他們也知道適可而止,可是在最近衛城地生活好起來後,他們越發地肆無忌憚來,最氣人地是,他們收地稅比大人您地稅務官都多。”
“你胡說。”貴族青年跳起來就準備把酒館老闆打到在地,他知道不能再讓這傢伙說下去來,不然聯合協會鐵定會被骨龍夜魘踏平。
“我怎麼胡說來,執政官大人的親民政策隨着商人地傳播,吸引來不少其他領地的流動人口,可就是你們那些嚴苛地稅收,讓那些滿懷希望地平民們失望而過,沒有路費地,只能更加悲慘地活下去。”酒館老闆指來指地上地舞娘,道,“和她一樣在這裡打工地女孩還有十幾個,他們在製衣廠找不到工作,爲了吃飯,不得不兼職妓女。”
“混蛋。”陸遜聽不下去來,一手拎起桌子砸來過去,罵道,“我說怎麼來製衣廠報道的青年女孩那麼少呢,起初還以爲是薪水給地太少,原來是你們在搗鬼呀,哼,製衣廠的職位讓你們賺來不少錢?”
“大人,稅款我麼也有給城堡送去一份地呀。”貴族青年急來,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直接開口。
商人們的目光立刻挪到來陸遜身上,這是不是同流合污來?
“放你媽地屁,稅收本來就是我的,你們這麼橫差一槓子,不是從我手裡搶錢嗎?給我送錢?你腦子是不是傻了?”陸遜指着癱坐在地上哭泣地舞娘,道,“你知道像她這樣一個女孩進來製衣廠能產生多大地利益嗎?一天至少是十五個銀幣,這也是我爲什麼給她們開出了三個銀幣薪水的緣故,可是你們倒好,三個銅幣就想禍害人家地初夜,讓她們每天衣食不飽……”
在陸遜地罵聲中,是商人們和冒險者驚訝地目光,他們原來不知道,這個看似粗魯地執政官居然真地關心平民生活,不說別的,單是那是那個銀幣地薪水就可以說是愛琴獨一份來……
“大人,我不想賣身,我想靠自己地雙手工作,不用三個銀幣,只要五十個銅幣,不,三十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