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師太道:“白露,你既然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怎麼還能幫她呢?這樣做她可能一輩子都學不會,下次不能這麼做了。”
白露行禮道:“是!”
東山師太走了,成橘緊隨其後,白露見東山師太走遠了對陳思琴道:“思琴師妹啊,好險啊!你和雷中奇的事情,我都已經看見了,倘若師傅知道你和雷中奇見了面,那可不是被挨罰的那麼簡單了。”
陳思琴道:“謝謝白露師姐。”
雖然瞞過了東山師太,可是成橘是瞞不住的,陳思琴並非聰穎之人,教她採藥並尚未學會,自身亦不知怎麼去採,當歸、白芍便癡傻不知,其餘草藥,花和葉長什麼模樣,一概不知,看上去也沒啥區別,總是犯癡傻的,回來總會挨東山太師的罵,陳思琴自感委屈。草藥是習武之人受傷後,自療的一項本事,在此山中,倘若找郎中是不方便找,只能依靠自己的微薄的醫術爲自己看病。然而陳思琴好歹自身學了一年卻在醫學方面尚未長進一人總要與雷中奇見面數次,已違反規矩,終於又盼到假日,好多姐妹只想回去,崔雪見陳思琴與她人不一樣,對陳思琴道:“如今假日,你又爲何還留在此處?”
陳思琴道:“我無它處,父母愛乾女兒,我身在他處只好生覺得在其中多餘,不如不回也罷。”
崔雪道:“可此處要關門兒了?”
陳思琴道:“我自想它法。”
陳思琴見衆姐妹一個個回去,自身卻又無藏身之所,此處甚是荒涼,雖然綠水青山,但亦好生寂寞,愛獨處之思琴,已無它去處,自身不欲回去,去尋雷中奇卻怕麻煩,附近亦沒客棧,雷中奇便正欲離開,卻見陳思琴,已知陳思琴依然在此便道:“思琴妹妹,爲何不回去?”
陳思琴嘆息道:“我無它處可去,只得暫且留下來。”
雷中奇看了看道:“要關門兒了,不如思琴妹妹同我前去如何?”
陳思琴道:“我無它處可去,倘若哥哥不礙事兒,我正隨哥哥而去。”
陳思琴便跟隨雷中奇而去,雷中奇便將陳思琴安置自己家中,只見雷中奇之屋甚是簡陋僅有一桌一椅,平日裡亦雷中奇自小父母雙亡後便再不此處居住了,所以房屋便空下,只是偶爾來此處看看,雷中奇道:“因爲小生自幼父母雙亡全靠師傅帶大,父母去世後,便一直留住於師傅家中,平日裡很少來此處,所以就沒怎麼打掃,若不嫌棄,妹妹就留住於此吧。”
陳思琴見旁邊有些好木對雷中奇道:“你那些木頭還有用嗎?”
雷中奇道:“暫無它用,倘若妹妹嫌礙事兒,那就將它丟掉。”
陳思琴見雷中奇正要將木丟掉道:“哎,等等,此物千萬別丟,我有用處。”
陳思琴奪過木頭造了一架非常好的古箏,雷中奇見了道:“古箏?”便摸了摸。
陳思琴便彈起古箏,古箏聲音隨處飄蕩,既優美又動聽,雷中奇笑道:“妹妹好琴藝啊!”
陳思琴道:“在家中就彈古箏,卻因學武藝而沒彈古箏,的確有些生疏。”
雷中奇道:“妹妹多才多藝,小生深感敬佩。”
陳思琴道:“甭說淨好聽的,對了,你又在何處歇息?”
雷中奇道:“裡面還有一屋,我睡裡面便是。”
陳思琴這纔想到裡屋還有一個房間,此房間就只有一張牀,其它的都沒有,因爲有多日沒有住,所以遍地都是灰塵,雖然屋子裡簡陋,雷中奇道:“思琴妹妹,不知住得習慣可否?”
陳思琴道:“這倒是沒什麼,我感覺還行的。”
雷中奇和陳思琴兩人孤男寡女同住一個屋檐下,已成了大家的話語,只見倆姐妹正道:“都聽說思琴師姐住在了雷中奇家裡。”
“住在雷中奇家裡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白露走來也沒見到這倆人也沒安什麼好心道:“你們就少嚼舌頭根子,倘若被師傅聽到,有你們好看。”
這才這對多嘴多舌的姐妹才住口。
成橘對衆姐妹道:“陳思琴真是厲害啊!連雷中奇都被她弄得魂都丟了兩半兒,外面都傳開了,聽說陳思琴住在了雷中奇的家裡,想必也不會幹出什麼好事兒來。”
蕭萍聽到了便躲了起來,成橘看到蕭萍道:“你躲有何用?有本事自己去搶來。”
蕭萍突然出來道:“腿長在了雷公子身上,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就算我綁他來,也未必綁得住他的心。”
成橘道:“你就別裝了,誰不知道其實你也有嫵媚的一面,你一出聲魂兒都被你勾走了。”
蕭萍道:“去你的!說得我好像就像狐狸精一樣的。”
大家都笑了,成橘道:“好了,好了,我們別再說了,該說點兒正經的了。。。。。。”
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糟,陳思琴住在雷中奇家裡之事東山師太似乎毫不知情,崔雪看了看外面,陳思琴只是坐着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倒傳千里,我倒是變成了衆姐妹們的笑柄了。”
崔雪道:“思琴師姐,說實話,你們沒有怎麼樣吧?”
陳思琴道:“我還能怎麼樣?我只是不想回家而已,這有什麼的?雷公子只是出於一片好心而已,將我安置於他家中,還能怎樣?女子爲什麼只能呆在家中,卻爲何不能像男人一樣在外闖天下,爲什麼女子就不能拋頭露面,去尋求最愛的人。我好恨!”說着說着便哭了。
崔雪明顯感覺到陳思琴分明說的都是傻話,這是向來的老規矩,崔雪自己也不知如何說,也不知爲何陳思琴會有這樣的想法道:“這些可都是規矩,倘若不遵循,便自然當做是水性楊花了。好了,不說了,你就別多想了。”
成橘看到陳思琴來了,故意打碎了花瓶,東山師太來了道:“這是誰打翻的?”
成橘道:“是陳思琴。”
陳思琴頓時覺得莫名其妙道:“徒弟這纔剛來啊!”於是莫名其妙捱了三十鞭子。
東山師太剛午休出來便聽到有人所說武功絕學之事,東山師太命令道:“你們給我過來。”
那幾個正在討論的姐妹過了來,東山師太道:“以後別在後面嚼舌頭,當心爲師將你們逐出師門。”
那幾個姐妹異口同聲道:“是!”
東山師
太去找來問陳思琴道:“是你將爲師有武功絕學之事告訴別人的?”
陳思琴道:“徒弟不知。”
東山師太道:“你草藥識別不出也罷了,你居然將爲師的武功絕學也告訴別人,當心爲師將你逐出師門。”
陳思琴道:“我真的沒有告訴別的姐妹啊。”
東山師太道:“爲師只是提個醒,倘若爲師再聽到什麼武功絕學告訴給別人,下次就要將你逐出師門。”
陳思琴道:“是!”
崔雪感到陳思琴柔弱無能,也難怪受別人欺負,可是她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顯然,習武生涯對陳思琴來講是慢長的,崔雪道:“思琴師姐,難道你不知你是被人陷害的嗎?你怎麼能承認呢?”
陳思琴道:“你以爲我當真不是誰在陷害於我嗎?成橘,你們的大師姐處處針對我。”
崔雪想了想道:“恐怕不會那麼簡單的,裡面還有些文章,只是我也說不上來。”
成橘對衆姐妹道:“現在東山師太已經即將要把陳思琴逐出師門了,待她逐出師門以後,就天下太平了!哈哈哈哈。。。。。。”
崔雪只是路過剛好聽到成橘在說這些話,崔雪也不知道成橘爲何對陳思琴的意見如此之大,宋安走了過來,崔雪看了看宋安只是“噓”了聲,宋安這纔不敢作聲,只是也跟崔雪聽着,宋安拉着崔雪離去道:“你在聽什麼?”
崔雪道:“我也不知,我們的大師姐怎麼會對陳思琴如此偏見?”
宋安道:“陳思琴是誰呀?”
崔雪道:“聽陳思琴提起過,雷公子救的人就是陳思琴。”
宋安道:“哦?”
雷中奇正在練劍,宋安剛從東山回來,雷中奇道:“你這小子,膽子倒不小,也不怕師傅看見,私自與東山的姑娘幽會啊。”
宋安道:“你還不是一樣的,你還不是跟那個什麼陳思琴幽會啊?”
雷中奇放下了劍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安道:“嗨!我也是聽崔雪說的,看來你的女人恐怕有危險哦。”
雷中奇道:“你說什麼呢?”
宋安道:“聽崔雪說了,成橘向來都不把陳思琴放在眼裡,還想設計陷害她。”
雷中奇道:“哼!這人看誰都不順眼,頗爲心計最多的便是成橘,我感覺成橘這人不簡單,她排擠陳思琴,可能看到了陳思琴某處優點不及她,所以才如此的。”
宋安想了想道:“我看沒那麼簡單。”
雷中奇拍了拍宋安的肩膀道:“喲!真沒想到宋安居然還有思考的時候。”
宋安道:“行了,我又不是什麼白癡,兩隻眼睛都看着呢。”
雷中奇突然想着陳思琴危險,倘若被逐出師門那可不好,他要去東山,宋安道:“你要去哪裡呀?”
雷中奇道:“陳思琴怕是有危險。”
宋安道:“嗨!你行了吧,你這一來一去的,也不怕被師傅引起懷疑,要不這樣,你將書信交給崔雪吧,或者有什麼任務便交給崔雪完成就行,你若是要去的話,要是被師傅怪罪下來,你可是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