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橘道:“果真有秘密,改日,我一定將那師傅那所謂的武功秘籍給偷出來。”
成橘倒是不知何時那些小偷小摸倒是好手,成橘雖說武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地步,到底比大夥兒多學了兩年,所以也比大家都要厲害,也是無可厚非的。
習武生涯很累,但是陳思琴的生活很充實,但卻亦受到師姐妹們的奚落,看到陳思琴走過,便有幾個姐妹在耳語似乎在說些什麼,陳思琴便疑心是說自己的不是,卻亦不知如何阻止此類事情,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陳思琴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突然吐了出來,正自覺這水的味道爲什麼如此古怪,聽雨笑道:“哈哈,這倒黴的人啊就是這樣,倒黴的時候連喝水都嗆。”陳思琴橫了一眼,便自己去換一壺水。
王惠香道:“哎,諶聽雨,你真是哪壺不提哪壺,只有自視清高之人才這樣,陳思琴是何許人也啊?”
陳思琴一般都不跟別人聊,崔雪看到王惠香那樣子想來又是在說陳思琴什麼壞話,便跟隨陳思琴去,陳思琴正坐在牀上發愣,對陳思琴道:“思琴師姐,你可千萬不要理會這些小人,平日裡愛嚼舌頭慣了,若真對你不敬,也沒得個說理去。”
陳思琴道:“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聽聽她們嚼嚼舌根,卻心裡憋得那是個難受,如今是沒得地兒發泄,雖說來此學藝,卻尚未學出個什麼名堂出來。”
陳思琴正覺沒勁兒,在深夜裡河邊吹簫,雷中奇果真如約守信用天天陪着陳思琴吹簫,陳思琴似乎多了一絲笑容,聽到陳思琴吹完,雷中奇道:“你笑起來真美。”
蕭萍不再想等,於是便走了過來道:“我倒是是誰,原來是雷公子,今兒怎麼來了?”
雷中奇道:“我只是聽到陳思琴的簫聲如此優美動聽,所以便來看看,你是。。。。。。”
蕭萍道:“雷公子向來從不來這兒,今兒願意來這兒,到底有什麼用意?難不成是來看誰不成。”
似乎有意無意地向雷中奇靠攏,雷中奇連忙轉過身道:“姑娘還是要懂點兒分寸,雖說你們那邊兒是美女如雲,但是我還是消受不起。”
雷中奇出落得有魅力,似乎身邊兒也不缺追求者,陳思琴好一頓醋意。雷中奇只管道:“思琴姑娘,我還是改日再來。”
說完便走了。
雷中奇見到蕭萍如此不講分寸之人,見了只得退避三舍,可是陳思琴卻不這麼認爲,她也不奢求其它,也不盼望雷中奇天天多來這幾遭,這路程可是遠得狠,若是想要套近乎,倒也是不可能。陳思琴也不理會蕭萍,便自己回屋去。
崔雪看了看河中道:“該不是雷中奇又來聽你簫聲了?”
陳思琴看了看崔雪道:“整日不消停,別人卻使勁兒拿我當笑柄了。”
說着陳思琴便哭了起來,崔雪道:“哎呀,我的好師姐,你管人家說什麼呢,再者,我可一直都拿你做師姐看,別人相信不相信也就罷了,可師姐你可不要往壞處想,只是不知爲何你和雷公子聊着聊着,蕭萍爲何偏偏出現了,真是讓人不
解。”
陳思琴獨自在房中,發愣,她迷上了寂寞的夜晚,在夜晚中雷中奇便突然出現在黑夜中,陪她吹簫,兩人瞎聊着,不知爲何突然有些睏倦,這才感到也已深了,該回去睡覺了。
次日清晨,陳思琴便像其她姐妹一樣練習武功,崔雪與陳思琴開始比起武來,陳思琴功底不錯,或許多年以後便是一個了不起之人,東山師太與陳思琴比試,東山師太道:“嗯,出手有力,但毫無殺氣,需要有點兒殺氣才行,不然很容易被人打倒。”
於是又過了幾招後,東山師太猛地推陳思琴一把,陳思琴被打倒在地,感到吃驚便問:“你怎麼知道這一招的?”
陳思琴道:“那還不是師傅教導有方?”
東山師太突然變得謹慎起來道:“不對,你偷學了爲師的武功絕學!”
陳思琴道:“對不起啊,師傅,因爲師傅的武功深不可測,徒弟必須要參透裡面的道理,所以便一路跟蹤師傅您。”
東山師太道:“出手不錯,可是練得太粗糙,快說,你怎麼知道我的武功絕學的?”
陳思琴道:“徒弟不知武功絕學,只是在樹林子裡偷學了東山師太的教給白合的武功而已。”
東山師太氣憤地道:“你。。。。。。”
東山師太與陳思琴的關係並不怎麼樣,這倒讓成橘抓住了把柄,成橘對姐妹道:“我想要把這事情鬧大,要大家都知道武功絕學的事情。”
蕭萍道:“你想怎麼做?”
成橘道:“這還不簡單,散步一些消息不就行了。”
陳思琴並未將東山太師偷偷教白合的武功絕學的事情告訴給各姐妹,卻不曾想還是讓人聽了去,陳思琴僅路過,又聽四處耳語便對崔雪道:“她們在說什麼?”
崔雪道:“你可知白合是如何那麼厲害?原來師傅偷偷傳她武功絕學,沒想師傅會如此偏心,你可否知道武功絕學是什麼?”
陳思琴道:“不知道啊,師傅並沒有說這叫什麼。”
陳思琴偷學了武功絕學,她當然明白,此武功若無人能參透其中道理,卻是非常難懂其中道理,陳思琴僅藏心中卻尚未告訴衆姐妹們,亦不知是從哪兒得到消息。陳思琴不理會其中之事,便來至河邊,每日閒暇之時並在河邊吹簫好打發寂寞,每日只要陳思琴的簫聲起,雷中奇便會準時出現,陳思琴道:“中奇,你說,倘若我偷學了師傅的武功絕學,師傅會不會怪罪我?”
雷中奇道:“這個問題難說,我不是十分理解東山師太,不過在我師傅那裡得到的是,可能又是一頓鞭笞。”說完欲走。
陳思琴道:“人世間人生苦短,可是我怎麼卻覺得是人生苦長呢?”
雷中奇道:“那是你想得太多,我父母早亡,是師傅將我帶到這麼大,我的苦也就根本不比你淺啊。”
陳思琴看了看雷中奇道:“對不起,說到你的心事兒。”
雷中奇道:“沒事兒。”
兩人看着遙遠的地方。
宋安要去採藥但是卻
要把雷中奇拉上,崔雪正在河邊洗衣物,宋安卻來於此,看到崔雪正洗着衣物,崔雪見了瞅瞅道:“你又爲何而來?我又沒渡河又沒唱歌,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
宋安道:“哼!你可別多想,只是師傅要求我去採草藥,西山沒有,只得去東山來,我也是萬不得已。”
雷中奇早已換上了一身白色,扯了扯宋安道:“快點兒了,師傅正等着呢。”
宋安道:“這筆賬我會記着,等到你們東山的出去了後,我定會算的。”
崔雪懶得理會。
雷中奇與宋安正在摘草藥,西山與東山處於偏僻之處,必須自己懂得看病、認識藥草,以免日後受傷卻不知該如何是好。東山亦這樣,但陳思琴始終不太會識別草藥。做事總慢半拍,似乎已經學完後纔會參透其中奧妙,陳思琴見宋安和雷中奇,雷中奇於是走了過來道:“你今天也採草藥啊?”
陳思琴一見到這麼多草藥都感到很頭疼,宋安道:“喂!你們就別談情說愛了,快來採了!”
雷中奇道:“哎呀,你一個人在那裡採不就行了呀,還要我陪着你呀。”然後轉過身對陳思琴道:“思琴,你真的不會採啊。”
看到陳思琴採得亂七八糟的,好像一樣都不對,看了一下那籮筐裡大概要採個什麼藥了,雷中奇道:“你真不懂啊,都採錯了。”雷中奇邊說便撿了一下,倘若要是不是雷中奇在旁邊,陳思琴又是好一頓揍了,這白癡樣兒的,但是規矩在先,東山與西山不能相見,雷中奇卻和陳思琴相見了,而且不止一次見面。
陳思琴看到雷中奇爲自己拾起了一籮筐草藥,道:“應該是這樣吧。”
陳思琴迷迷糊糊道:“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一臉白癡樣兒,什麼都不會的樣子,陳思琴想了想道:“你倒是挺有能耐,我總覺得我自己都會比別人慢很多,當別人學完了,我才能理解該如何做。”
雷中奇道:“難怪你如此悠閒。”
陳思琴道:“哥哥,休得取笑,藥草我不認識,感覺許多草藥看上去也差不多。”
雷中奇道:“草藥各個形狀看上去差不多,但是味道以及氣味都不盡相同。”
陳思琴搖頭道:“不,有些甚至聞起來也沒什麼氣味兒,嚐起來也沒什麼味道,或者都是苦苦的,也不是很好區分,那麼多的草藥,我只認得幾十種。”說着便拿出一顆草藥摘一點兒嚐嚐道:“這個就沒味道了。”
陳思琴拿着撿回來的藥給東山師太看,成橘見陳思琴帶着一籮筐草藥,道:“喲!帶回來那麼多,你沒有弄錯吧?或者怕是別的姐妹給你弄的吧?”
陳思琴怯怯弱弱地道:“不是。”似乎有話要說又沒說出來,只是支支吾吾的,她突然聯想到不能說明自己見過雷中奇不然就不能在此就呆。
東山師太看了看道:“居然都對了?不對,肯定是誰幫你,你沒那麼好的本事。”
白露突然出來道:“是我,是我叫她不要對她說的,這些草藥也是我幫她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