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集 有理講有利才能講清
“既然你能知道這樣的事,看來真是他的徒弟,要不他也不會跟你說這事的,就像這個事,我要是不說,你師父也不知道是誰給他送的信。”
聽夏廳長這樣一說,紅松就知道這個是真的了,因爲二號老總過後也不知道是誰救的他,也就知道有人過來給他了一個紙條。
而像這樣的事情也是極爲機密的事情,所以,要是沒有親自辦過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當時你們還跟當今的五百強鬧過吧。”
“你還年輕,有些個事情還不知道,其實當時你們公司也是當時的五百強之一,而且排名還不是很低,可惜,現在也完了,那個時代的時光是永遠沒有了。”
夏廳長跟紅松說到這裡,又不自覺地流露出對那個時代的留戀。
看夏廳長的樣子就知道,當時他也是跟着他們一起拼殺衝鋒過,雖然現在不行了,可是卻有點不服。
“紅松,我已經這樣了,你們要是感到爲難的話,就不必管我了。”
“您也太小看我們這些人了,就像您這樣的人,別的我們不管,這事還能不管嗎,你放心,我不但要把您給救出去,還不能叫您流落到他鄉永遠不能回來,不過您留在這裡也的準備好一樣。”
“準備什麼。”
“這個也是您應該做的事,又是義不容辭的義務,就是看好你的下一代。”
“你是說我還真能享受到天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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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了,看看怎麼能把夏廳長給完好的交給二號老總就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文龍的本家帶的人就到了。
這回他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的就是以打手的身份出現的,而是帶着幾個人穿着白大褂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
看他們進來了,在外面的飛財他們幾個還想攔他們,可是有王鬆他們幾個在這裡,他們這樣的還能攔的住嗎。
再說了,就是沒有王鬆他們幾個,就飛財他們這樣的,對他們幾個也不行呀。
一看他們幾個闖了進去,他們這裡也就想打電話求救,而他們剛剛的一拿出電話,就被王鬆他們給搶了過去。
而他們一看這樣不行,就要出去的時候,王鬆的人還拽着他們不讓他們走。
也就在他們這些人在這裡整撕扯的時候,裡面的人就把夏廳長用擔架給擡了出來,到了大門口也就上了救護車。
雖然他們也跟出來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他們出來,王鬆他們幾個可是沒有攔着,而就是對他們說了一句,“朋友,你們要是真的跟出去了,還能回來嗎。”
別說,就是這句話好使,竟然叫他們幾個幹咋呼就是不敢上前,結果,連救護車的排號都沒有看見。
就是他們看見了也沒有用,因爲人家在來的時候就把牌子給擋住了,像他們這樣的,還怎麼看車牌號呀。
他們這些人,雖然也知道這裡有貓膩,可是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也不敢說什麼呀。
不過,等這些人重新進了房間裡才知道,紅松已經叫人家給幫上仍在了這裡。
像這樣的事,他們這樣的能不知道嗎,因此他們幾個連問都沒有問,也就是這樣的看着王鬆他們幾個給紅松解繩鬆綁。
“各位,我現在是叫他們給幫上了,這事是誰幹的,不行我們就趕緊報案,我覺得這就是有預謀的謀殺。”
“你在這裡,這樣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呀。”
“你們爲什麼叫他們闖進來,他們幾個要是不進來,我能叫人家給綁起來,還叫他們把人給劫走了嗎。”
“像這樣的事情怎麼能怨我們呢,你的人還把我們的手機給搶走了呢。”
“這是你們的手機嗎,拿去。”
“這個你給解釋解釋。”
“已經過去的事了,還說什麼,手機不是在你們的手裡嗎,既然人叫人家給弄走了,你們還不敢報案,沒辦法,就得到我們公司裡商量商量,看看怎麼辦好了,您說是吧。”
“我們不去。”
“你們怕什麼,我還能咋地了你們不成,你們沒看嗎,這個飛財可是我的老同學,有他在這裡擔保也是沒事的,你說是吧。”
“他們去行,我還有事,對不起了老同學。”
“就是有事也不能走呀,你要是不跟着去,人家還能去嗎,還老同學呢,怎麼這麼外呢,走吧。”
他們幾個,也就是這樣,稀裡糊塗的就跟着紅松他們的人去了他們的公司。
也就在他們幾個去公司的時候,紅松就知道,他們一看人真的沒有了,也並沒有在打電話,這就說明,他們這幾個人現在也是在矛盾之中。
要是按常理,他們幾個人雖然也是一夥的,可是卻不是一個派系的,至於飛財這樣的,好像連那個派系的都不是,不過既然他也跟來了,這些人等回去的時候,也就要把所有的矛盾都推到飛財這小子身上來了。
而現在的紅松也是什麼事都把飛財給推到前面去,也就是要把這小子的一切的路子都給堵死了在說別的。
雖然紅松對別人能放心,可是他卻有些不放心飛財這樣的,要想把飛財這小子也給拴進自己的陣營裡來,也就的用別的法子才行。
“你們幾個怎麼也在這裡。”
當飛財他們一行到紅松他們公司的時候,卻見路遇和自己的媳婦以及咪咪都在這裡呢,而他們來的目的好像就是在這裡專門等他的。
“紅松叫我們來的,說是你來了,叫我們在這裡的同學都來這裡聚聚。”
“你小子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情呢。”
“我見你來了,叫幾個同學過來聚聚不行嗎,就是不行,我也給叫來了,這個事我不管了,你就看着辦吧,你小子要是真不給面子,我們幾個聚不行嗎。”
“可是還有他們幾個呢。”
“你看看,他們也是跟着你來的,我還能慢待了他們嗎,畢竟他們是你的朋友,放心吧,等喝酒的時候我們雖然不在一個房間,可是也是能看見的,到時候我們幾個都過去敬他們幾杯酒不就有了嗎。”
等飛財真的坐進了包間裡面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也是不斷的要去那個房間裡看看去。
一看他這樣,紅松也就沒有在跟他說別的,叫飛財張羅完一杯酒以後,也就領着他去了。
不過,當他跟飛財走到服務窗口的時候,也就是服務人員在這裡盯着裡面的客人需要什麼東西的窗口,就叫他自己往裡看看。
這時的飛財才就看見,原來他們裡面還有一個頭頭在這裡坐着。
因爲他現在已經做到正位上了,而他的旁邊就是王鬆和另一個公司裡頭頭陪着,同時這些人還顯出很恭維的樣子來。
也就在這樣的時候,也就有一個服務人員端着一個盤子進去,裡面放着幾張卡,擺在了這裡。
別看這些人在人前也是顯得很斯文的樣子,可是真的到了這樣的時刻,他們也就不斯文了,就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就把這些個卡給刮分了。
等他們分完了這些個卡,盤子裡還剩了一張,當服務人員出來的時候,紅松也就把這張卡遞給了飛財。
“老同學,拿着吧,我們就是這樣,見者有份。”
拿到了卡的飛財,也不進去了,而是跟紅松一起回到了這些同學中。
把這裡的事情給處理完了,飛財也就盯上了紅松。
“你小子可算是找到一個好的理由來纏着我了,雖然你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是還有一個理在這裡擺着呢。”
“我們都是同學,我有事了,纏着你不行嗎。”
“琪琪怎麼不來呢,你們倆個是一夥的吧。”
“我們可沒有想害你。”
“知道,也就是各爲其主的事情,不過還要看看自己值不值才行,你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是我不這樣幹不行,因爲我沒有退路,你小子要想轉過頭來跟我幹也行,在我看來跟着我幹也是前途一片的光明。”
“你覺得你真能跟圓圓就一直這樣下去嗎。”
“你難道到了這樣的時候還有什麼懷疑嗎。”
“恕我直言,我聽到的小道消息可跟這個有些不一樣。”
“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就是小道消息,這樣的賭注住你還是不壓的好。”
“據我所知,你們公司都到了這樣的時候還沒有把週週他們家的那個股份給挑起來呢,就是在有後反勁,又能怎麼樣。”
“這個不知道,但這個事現在就是跟你說也無所謂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公司裡的股份,要是真有的話,我恭喜你掙着了,到時候也跟琪琪一樣,一個富婆,一個富翁。”
“原來是你給琪琪出的餿主意。”
“怎麼是餿主意呢,行不行的只要是能掙錢就行,我的這個可比你的那個還要把握,不過我也撒過謊,就是我們當時修理週週媽媽孃家的時候,也是知道了她們的消息纔對他們進攻的,可是卻沒有提你的名字。”
“你還跟週週媽媽說了。”
“沒有,只是跟週週在網上說了,這小子能不能傳給他媽媽,我就不知道了。”
像這樣的事情,紅松也就有意的,因爲這樣的事只要是自己給他們透露出去,週週的媽媽也就的認定飛財就是他們的內奸,要不她已經做好扣的事情,也不能叫他們這樣的給破解了。
可是,他們那裡卻沒有想到,他們家族公司的底子厚,而他們的公司裡的底子比他們還厚,而圓圓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卻是跟紅松一起,拿着公司的實力跟他們拼的。
而他們那裡卻沒想到這樣的事情,要不他們也不能吃這樣的虧了。
等到真不行了,也就把她孃家的公司還帶的幾年都沒有翻過勁來,不過飛財卻是因爲這樣的事情真的掙錢了。
本來這樣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現在又因爲琪琪和週週他們家公司的事情把這事給牽扯出來了,當飛財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以後能不着急嗎。
不爲別的,因爲紅松給週週說了這樣的事情,也就把他今後跟他媽媽聯繫的路子給堵死了,就是現在自己跟他們聯繫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是他們那邊有意的吭自己的。
“有一點你還不知道吧,現在的週週他們家可是對準你們公司了,只要是你們的股份一有波動,那裡就會鋪天蓋地的的給打過來的。”
“知道,像這樣的事情我們能不知道嗎,要是不知道的話,我也不能叫琪琪就在這裡挺着不賣了。”
“原來你是這裡的主謀。”
“哥們,你別把我看的太高了行不行,說起來,我也就是股迷,還迷的有點狂,可就是沒有錢。”
“你現在幹什麼呢。”
“我還能幹什麼,你沒看見嗎,我現在也就是跟着王鬆他們這幫小子混,就是在大,還能大到那裡去。”
“那個廳長是怎麼回事。”
“你說夏廳長呀,我早就認識他,可能就是因爲這個,所以公司裡的老總也就指定王鬆跟我一起去了,要不那有這樣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