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集 都是很無奈
草草千里
對於週週的媽媽,雖然到現在琪琪什麼也不說,可是紅松也知道,她現在的心裡都恨死週週的媽媽了。
可是,就像她對琪琪乾的這些個事,還真是叫她沒法像別人說出來,要真是說出來的話,弄不好琪琪自己也要倒黴的。
而飛財好像也跟琪琪一樣,不過飛財的錢都是這些同學的,他自己並沒有幾個錢,也可能由於這樣的原因,飛財就不像琪琪一樣的恨她。
話在說回來,他們現在就是在恨她也沒有辦法了,因爲她已經出國了。
不過要是真能叫琪琪逮着對她兒子下手的機會,也就能叫琪琪出了這口惡氣。
等到琪琪真的出來了這口氣,她也就能從心裡輕鬆一些了,同時也給自己解決了當前的大問題。
“琪琪,你知道週週的股嗎,現在他也是在國內的大盤炒股,這小子現在可是真有錢,玩什麼都比我這樣的衝的多。”
“你也想修理他。”
“我當然想了,可是,我卻沒有錢,雖然我在美洲也有幾個,可是已經叫股東給套進去了。”
“我也是,由於聽你的,買了週週他們家的股份,這不是也被套進去了嗎,弄的我手裡現在也是鏰子沒有了,不行我就給取出來跟他玩。”
“別取,這個真掙錢,你以爲我糊弄你呢,不過當時你要是聽我的拋了也掙錢,既然沒有拋出去,就留着吧,等他們真的接了,就是不漲,按原價,你說你掙不掙錢,這可是翻翻的事情。”
“看來我就得留着才行,不過你把週週的信息給我吧,雖然我是不行了,可是我還有朋友呢,我真是有點不明白,你怎麼回回都知道的這樣清楚呢。”
“你想想就知道了,我現在是在什麼公司幹活,你要是問別人的事情試試,我也是兩眼不抹黑,什麼也不知道,但週週的事情列外。”
“知道,都一樣,我現在也是很看不上這小子。”
“不過,我還跟你說一個事,就是週週的事情,我還真沒有把握,但是,我現在所掌握的這些個信息絕對是準確的,同時我也會把這樣的事情給我的別的朋友說的,別介到時候你們烏龍了就行。”
“理解,這回我知道了,其實我也跟你一樣。”
這樣的事情是沒有什麼事了,同時,週週這裡也叫自己能放心了,現在的週週,要是真的跟琪琪對上,這小子就好不了。
都說不能得罪女人,可誰要是真的得罪了失去理智的女人,這個人真要叫她給抓住了,就是不死,也的扒層皮。
現在的琪琪都走到前臺來了,怎麼這個飛財還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呢。
按理說,飛財也應該出來了,而這小子幹這個也是強項,別看這小子出來就沒有幹成過什麼事,可是他的一些個手法,放在當時的紅松身上,他都玩不來。
不說別的,在某些方面,飛財跟琪琪相比,也是各有所長的,不過,飛財好在就是沒有受到週週媽媽的影響,要是也跟琪琪一樣,就不知道他現在能變成什麼樣了。
雖然飛財並沒有出來,可是,按紅松的估計,他也應該出場了。
別看他跟琪琪因爲跟自己三人炒股的事情鬧的很不愉快,可是他們倆個卻很快的就到了一起,要不也不能一起去跟天天她們家的人進行談判了,還到二少爺他們家跟他們裝蛋的。
紅松這樣的進行猜測,也是有自己的依據的,就是跟琪琪有聯繫的上家,到了這樣的時候,也不能不出來跟琪琪進行聯繫具體的事項了,而這樣的聯繫人就是飛財。
對於這樣的事情,紅松這裡也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不過,像這樣的事情還不僅僅涉及到股票上面,而是涉及到他們這些個公司的。
而股票也就是一個必須具備的形勢而已,可以說,當代的社會沒有股票不行,可是要是真的說起來,這樣的東西卻什麼也不是。
不過,當他們這些人真的覺得自己經營不下去的時候,還的看他們的股票也就是人們的集資才行。
“這樣看,還是不用股票好。”
“紅松,你沒有犯什麼病吧,要是沒有了股票,我們怎麼能這麼快就聚集了這樣的錢呢。”
“那是你們老總想的,跟我這樣的想的還不一樣,現在我都快歇斯底里了,您知道嗎。”
“行,只要是還沒有歇斯底里就行,現在銷售那裡又出事了,不過,雖然你管這樣的事情,可是現在還是不能叫你拋頭露面,但這樣的事你還的管才行。”
“是王鬆他們的事嗎。”
“別誤會,跟他們還沒什麼直接的關係,就是東北的生意讓人家給搶去了,不過,現在王鬆他們幾個已經插手了,具體怎麼樣,我也沒有細問。”
“那你爲什麼叫我出去,您也別誤會,因爲我現在的事情太多了,都叫我忙的有點找不到北了。”
“就是因爲你找不着北了,才叫你換換思維呢,不過,你小子要是真能幹好這樣的事情,等你回來我就認你當徒弟,怎麼樣。”
“君子一言。”
“我可是師父,跟你小子發什麼誓言,好好幹工作去。”
真好,能叫自己跟着他們出去逛逛去就是比窩在公司裡不出去強,雖然紅松剛纔還不想出去,可是有這個爲引子,就不一樣了。
不就是東北的生意叫人家搶的事嗎,就像王鬆他們這樣的就是真的去了也是不行的,像這樣的事情還的看文龍那個本家的才行。
紅松雖然也跟他們一起出來了,可是他卻沒有在這裡像王鬆他們一樣,就是像公司裡的領導一樣的去的,而是作爲跟班去的。
讓紅松沒想到的卻是那個搶他們公司生意的人竟然是原來的夏廳長,而他的跟班竟然是飛財。
等他們一行到了這裡,別人不認識紅松,可是飛財卻認識他,不過這回飛財卻出奇的沒有當着這些人的面叫出他名字來,而就是跟他這樣的一比劃。
看他在這裡這樣,紅松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就叫王鬆這些人和飛財他們這幾個人都出去,只有他自己留在這裡。
這幾個人一看紅松這樣,又看了看王鬆聽紅松這樣一說,也就對着他們使勁了,於是,也就很聽話的出去了。
不過飛財這小子卻沒有出去。
“夏廳長,您怎麼在這裡,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現在還是監視居住,我到這裡也是那位部長叫我過來的,有些個事情那邊也同你們的老總說好了,同時在叫你們看看,怎麼才能把我給弄出國境去。”
聽夏廳長這樣一說,紅松就知道京城裡一定又有大事了,要不這個夏廳長也不能這樣。
看來,夏廳長這回要是出不去的話,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看看這位夏廳長,在想想公司的老總,看來這樣的事情也是他們早就知道的,要不也不能就這樣的叫自己借這個引子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還什麼也不說。
“夏廳長,您認識我們這裡的老總吧。”
聽紅松這樣問,夏廳長就看了看他,沒有出聲。
“飛財,他們都出去了,你能不能也出去一下,我想單獨跟夏廳長說幾句話。”
“紅松,我也是上級派來的,跟別人不一樣,這個也請你理解。”飛財聽紅松這樣說,也就跟紅松說了。
像飛財說的事情,紅松也是知道的,什麼上面派來的,也就是這小子本來就是幹這個的,等夏廳長到這裡的時候,他這樣的就是到這裡來負責進行監視的。
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的後臺是誰。
可是既然這小子這樣說了,紅松還沒法反駁他。
“原來你是安全局的人,真是沒有想到,不過,琪琪的事情你看怎麼整。”
“她又怎麼的了,不過她的事情跟我沒關係。”
“她倒沒有怎麼地,弄不好錢也就沒有了,不過,這樣的事情也就看我的了,跟週週也有關係 。”
“哼,週週跟你有過節,跟我可是很好的朋友。”
“是,朋友是很好,可要是能借機在背後套朋友一下更好,不過要是真的弄個雞飛蛋打,我認爲就得不償失了。”
就像琪琪這樣的,現在一下子又多出來這些錢,紅松也就認定一定是飛財的。
雖然這些錢真是放進生意場裡不好乾什麼,可是對於琪琪卻是至關重要的,就像這樣的事情,紅松也已經給他算計的透透的了。
而飛財也知道這樣的事情,所以,當紅鬆一跟他提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自己也就先毛了,並小聲對紅松說了一句“算你狠。”
“好,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我今天就破個例,不過,要真是有事的話,你可別往我身上推呀。”
“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等飛財出去了以後,夏廳長都沒有用紅松問,就跟紅松說了,“來這裡也是我的主意,不過也是經過部長同意的。”
“具體什麼事情,沒事,別看他們這些人都在這裡,我要是想幹什麼事,他們還是攔不住我的。”
“知道,我就跟你說說吧,當時我的部長也出過錯,現在也就叫他們給翻了出來,當時我跟着部長當秘書,所以,像這樣的事情也就的我出來給他當了,你這裡要是不行的話,我就一死就完了,這樣也就能保部長沒事了。”
“您還是好好的活着吧,跟你來的這幾個人是誰。”
“其實他們幾個也是我們的人,就是你的同學,也並不是國安局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還當時還以爲他們一看我不行了,就是不整死我,也得給我下藥呢。”
“他們幾個在這裡不敢,不過我就是把你給救出去,也不能就這樣的救呀,我現在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這樣的事情。”
“上面可是點名叫他們把我直接交給你就行,像這樣的事情還能有什麼。”
“我們是沒有什麼,可是他們這樣的要是把這個事給說出去,到時候在把你給引渡回來,您願意嗎;再說了,要是再叫有心計的人藉機訛詐部長一把,您不就白跑出去了嗎。”
“以你的意思。”
“不跑,也不死,就是好好的活着,不爲別的,您就不想見見您的沒出世的孫子嗎。”
“真沒想到,你真是我的恩人。”
“別哭,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要哭也的等見到我師父的時候在哭。”
“你師父是誰。”
“就是我們公司的二號老總。”
“我知道了,不過當時他跟我們的部長關係很好,也就的因爲別的事情才鬧成現在這樣的,到了現在,竟然連電話都不通過了。”
“看來您也跟我師父很好了。”
“你把我看的太高了,那個時候我也就是一個跟班的,跟你師父跟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不過,我卻給他傳遞過信息,也就是這樣的關係。”
“我聽師父說,因爲國家股票的事情,有個不認識的人給他通信叫他跑,才使得他免了那次的牢獄之災,這個人就是你吧。”
“其實那不是股票的事情,而是一個人不服你師父,就要私下裡跟他比試,結果叫你師父給贏了,所以,這個人就嫉恨在心,也就以股票的事情要修理他,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才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