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因這仙子雖不見得是幾人中最強的,卻是幾人中身法最詭異的,若不是有死斗的決心,很難戰勝此女。
可見,這仙子嘴上說得浪,實則對男人的調戲有多討厭。
然而鎖魂仙卻不知,張靜濤因那酒劍仙子出手狠辣,便在和酒劍仙子接觸中,報復地用出了元氣,這酒劍仙子不斷被酸痠麻麻的氣息襲擊,只覺魂酥身軟,自然會牽動心神,爲此,很少有的,酒劍仙子對男人的感覺變得異樣了起來。
酒劍仙子當然亦知道這碰撞中的危險,更別說她會浪得很言行不一,是有緣故的,至少她還不至於被這樣的感覺帶動行爲,便是在急退中,每一招都在盡力拉開一點距離,以便反擊。
可惜,她始終不能把張靜濤完全封在空門外。
這空門就是不斷被突破着。
張靜濤又是架開了酒劍仙子的一劍,撞在了她的身上。
又被撞了一下後,酒劍仙子又是心頭一顫,不由想到,自己是不是自稱奴家太多了,犯賤了?怎麼真的有些希望被這麼調戲下去?
或者……不如把這男人抓回去獨自一個人好好研究研究?怎麼能撞得人酥酥麻麻的?
這暗中的感受,都牽動了酒劍仙子的陰暗心思,她的臉更紅了。
而一個能自稱奴家的女人麼,陰暗心思當然是不會少的。
因酒劍仙子的師傅當年就是這麼對她的,她師傅不但總要她說些很浪的話,以至於她都幾乎成了習慣,還把她身上一絲都沒放過的,從酒劍仙子十五歲那年開始,足足研究了她八年,說是隻有這樣才能將她的武技潛力全都發掘出來,然而酒劍仙子自己的潛力是否發掘了出來雖不清楚,但至少,她很清楚,她那婀娜性感的身材卻被加工了出來。
爲此,酒劍仙子討厭被人調戲的心念簡直是深入了骨髓裡,然而眼前卻有了一個例外。
只是,大庭廣衆之下,身爲高手的面子卻是要的,酒劍仙子便是仍在努力後退揮劍,要挽回劣勢。
如此一來,因二人交戰時,是往後側一角而去的,那戰局,就變成了張靜濤身後三人,身前卻只剩下了酒劍仙子。
而高手交戰,彼此預留的距離可是很大的,本要五六米之遠,一旦稍稍拉開距離,就有十來米,鐵柺仙和白圭二人更是無法救到。
鎖魂仙雖離開酒劍仙子不遠,卻因張靜濤靠得酒劍仙太近,並且這二人的身法轉換又太快,而無法攻擊。
“這小子狂得讓人只以爲是蕭狂風未死,但此刻看,絕對就是張正那個浪子了,絕不會是蕭狂風的!”鎖魂仙的臉上都是嫉意。
要知道如酒劍仙子這種女人,可不是誰都能得手的,沒有實力的男人都別想這酒劍仙子會正眼相看,儘管這仙子一定有過男人,或許還有過很多男人。
鎖魂仙雖不知酒劍仙子的身世,亦覺得這仙子的身材絕對不是天然的。
而此刻,這仙子卻被這敵對的小子大佔便宜。
鐵柺仙自然也注意到了,卻大笑道:“哈哈,聶雙月的師傅蓋聶說了,聶雙月的身體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誰碰誰死!”
無疑,這鐵柺仙不但是地道的魏國人,還深知魏國江湖。
這說話間,也是在分張靜濤的神。
“蓋聶?那是誰?”張靜濤在進攻中,不屑輕哼一聲,他自然不會不知道戰國中有這個名字,只是故意藐視。
“封丘第一劍!”白圭雖不知道聶雙月的師傅竟然是蓋聶,但蓋聶之名他卻是聽過的,也冷然道。
而封丘,就在燕城不遠,那塊區域其實並不算太大,只是,它緊靠着魏都大梁附近,敢在這麼一個地方自稱第一劍,那可是很要實力的,必然遇到無數高手的挑戰,
當然,事實上成名高手去挑戰同等高手的事其實並不多,大家都有了地位,豈會再試圖靠決鬥來出名?
因而張靜濤大笑道:“封丘?蓋聶?呵呵,有點詭詐,封‘代表着女人身材的雙丘’,蓋‘代表着女人身材的雙月形之聶’,含義還真有點接近呢,亦是要蓋雙月之真相麼?只是,這天下間,自稱第一劍的人委實太多了。”
白圭冷笑:“天下間的高手本多得是!那不過是你未入江湖,只在政場混跡,孤陋寡聞而已!”
這話,倒是不算錯的。
張靜濤微微一凜,纔想到確實如此,並非高手就一定能出頭的,就如趙裡手下中,絕對不乏高手的,但他們因各種原因,未必能脫穎而出。
更別說,更不是高手就要來找他張靜濤的,他的確是遇到的很少而已。
或即便這樣,他也見識過魏無忌、嶽鎮山、路西法那些可怖的高手,在一地怕是都足可自稱第一了,這蓋聶只用了封丘第一劍的稱呼,怕已然是極度的謙虛了。
而酒劍仙子的武技,已然是十分可怕,比較起來,絕不輸於麗麗白、趙敏這種等級的高手,她的師傅豈非更厲害?
並且,這劍客也絕對不會弱,而不是弟子青出於藍,因魏無忌信手用過聶雙月這個名字。
無疑,作爲高手,魏無忌是去見過蓋聶的,足見蓋聶之聲名之盛。
可問題是,鐵柺仙自身卻不知,會說出這種話來,那便是隱隱認爲不敵自己了,否則,說起更可怕的劍客來做什麼?
想到此處,張靜濤自信滿胸,傲然哈哈一笑道:“是麼!我就碰了又如何?”
便趁着聶雙月退避不及,一掌打落了她的長劍,一腳把那長劍簡直提成了一道流星,飛向了遠處,而後刀落反手,雙臂朝着聶雙月一把抱去。
這一抱,本不過是爲了表示自己的不慫蓋聶而已,未料,仙子在懷,那清麗眼波的玉首貼在耳邊,香噴噴的,那身段又極爲驚人,便是讓他不自覺舒服得‘恩’了一聲。
聶雙月也不知是否是被她師傅調校的,被這麼一抱後,不自覺也勾住了張靜濤的脖子,雙腿一縮,勾在了張靜濤的身上,那整個人就吊在了張靜濤身上,若以武技論,或許也算是對敵人的一種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