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下一刻,二人在糾纏扭打時,因張靜濤早有了強烈的身體反應,海螺也是,她被一個男人一直在糾纏,還是一個起了反應的男人,自身亦未嘗不是有了反應,於是,在一個不小心中,二人從搏命格鬥,忽然就變成了妖精打架。
張靜濤抽了口冷氣,見既然如此了,這種情況也未必不是一種控制,便順勢而爲了,這二個女人可不是好東西,對她們二人可不用客氣。
他的手也終於也按在了海螺的後腦上,把海螺死死按在了海貝的身上。
海螺完全屈服了。
而若這二個女人穿一身緊身的健身服去大街上跑步,大概足以能讓男人看得撞電線杆,可想而知,張靜濤此刻的感受。
他便是一邊爽得不行,一邊審問海螺。
海螺很乾脆都坦白了。
張靜濤這才知道,夜露就是要他小心這二個**,這二個**從來就在算計隊伍裡的人。
她們有各種手法,這次,是利用大夢的憨傻姿態,來勾自以爲能把這憨厚胖子吃得骨頭都不剩的善滿和善飲進了隊伍。
而後,這二個貪心的傢伙就會成爲隊伍裡的矛盾焦點。
海螺、海貝則會裝沒用,或用女色進一步挑動隊伍裡的關係。
最終把其餘成員全部滅殺掉,爲此,若局面不好控制,她們真獻身於男隊友的事也不在少數,只是這些人都被她們最終弄死了,爲此,她們的口碑才大體上很好。
只是,夜露卻對她們有數的,見一波波加入海螺小隊的隊友都沒有善終,才提醒了一下張靜濤。
爲此,在以往的行動中,這二姐妹可是撈了不少好處的,二人在這百越集市裡是擁有一個蠻大的土洞。
至於這次遇到的張靜濤脾氣特好,死活壓住了隊伍裡的矛盾,又那靈貓又太謹慎,並且爲人並不如何貪婪,很難控制,對於她們來說,亦是無所謂的。
她們經驗豐富,只等隊伍裡的矛盾激烈起來,纔會動手。
而到了今日傍晚,隊伍裡的矛盾早激烈了起來,擁有了很多打虎功勳的張靜濤自然成了衆矢之的。
爲此,二個女人在回程的路上,忽悠了大夢,善滿,善飲和她們合作,甚至不惜暴露一些海族的情況,以讓幾人相信她們是誠心合作。
於是,就有了三人主攻,二女暗伏的做法。
若那三男能拿下張靜濤就最好,拿不下的話,也無妨,三男選擇逃走就是,只要大夢留下‘二女不是好東西,是海崖派來的’以及‘對敵女可以隨意玩弄’的引誘話語就成,以引得張靜濤進了谷中小屋後,一下就會興起那種隨意玩弄二個無力反抗的敵女,來得到驚人爽感的想法。
而後中計,在快活中死於非命。
之後麼,海螺和海貝大概還是很有信心挑動果酒兄弟和大夢動手的。
“和我想得差不多。”張靜濤聽了說。
“我不認爲有什麼破綻,你怎麼會這麼小心的?”海螺因腦袋被壓得很不舒服,咬牙說。
張靜濤卻舒服,還在海螺身上狠狠抽了二巴掌,纔出了一口氣,道:“因爲你們沒什麼必要把海族的情況透露給大夢知道的,哪怕你們和他合夥,可你們偏偏那麼做了,無非目標放在了我這個和海崖有矛盾的人身上,大夢亦是,和我對戰時,都已然反目爲敵了,更沒必要把這些事說出來,那麼這無疑是爲了設一個小小陷阱。”
海螺便求饒。
還極盡一些誘惑的言辭,又說她們姐妹以後會如何如何聽話之類。
“沒問題,我不但會繞過你們,還會給你們武師的地位,但一切都明天再說。”張靜濤聽了嘿嘿一笑說。
因此刻的天色幾乎要看不見人了,還是趕緊把二個女人先捆好了再說。
爲此,他把二女用和野鬼武士綁血石英時差不多的手指捆綁法來捆住。
這種捆法是很厲害的,亦是特種部隊戰士用來捆綁敵人的‘捆豬法’中的一種。
也就是綁住二女的手腕,小拇指和大拇指,再用一艮繩子扎住小拇指上的繩子,繞過手腕綁到大拇指上,於是,海螺和海貝的手指只能張開着,無法合攏,艮本別想去解開繩子。
這種綁法,並不傷手,但就是動不了。
二女的腳趾也同樣被綁住,最後,又有一艮繩子,套住她們的脖子,從後背牽住手腕的繩子上,再牽住腳趾的繩子。
如此一來,若非她們是側着的,就會肚皮着地,腦袋向後仰起,手腳也都是後翻朝上,如同一個人體蹺蹺板。
可想而知,張靜濤雖未如此懲罰她們,仍讓她們側着睡,可她們的身體大體上也只能扭動二下,大動作是一個都別想做出來的。
這也是夜裡太冷,雖有虎皮,但虎皮還沒處理過,血腥太難聞,張靜濤就只用雜草來禦寒,有二個女人睡在一起自然更暖和。
次日清早,張靜濤醒來對着海螺後腰下甩了一巴掌,又驚歎了一下好性感之後,這種予取予奪的掌控感也很刺激之外,道:“我要知道藍族的情況,你們只出賣藍族,纔可活命。”
海螺臉色發白說:“我們只是小人物,能知道多少?只是,我們通常分散在各個集市中,聽從族中的命令。”
張靜濤道:“就如這次奉海崖之命接近我麼?”
海螺大約以爲昨晚的誘惑話語沒啥用,只道:“不錯,伏夕,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海貝也道:“對對對,我們是沒有辦法啊。”
奉命行事?還沒有辦法?
哼,這二個女人謀算死的隊友絕對不少了,只是爲了利益而已,海崖絕不可能逼着她們做什麼,因爲任何手下若不想完成任務,都是有軟調皮的方法的,除非海崖說,完不成任務就死。
但這種做法,必然會遭到大多數人的抵制,海崖若敢平日裡都那麼囂張的話,怕是他自身都離死不遠了,海崖不是蠢貨,絕不可能那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