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臺上衆人都是大罵之餘,可又不能說金光上人就是參與了決鬥,都是無奈。
蕭狂風立即又搶回了不少劣勢。
但蕭狂風心中也在狠狠咒罵,早知他一動手,便該發動如狂風掃落葉般的攻擊的。
可惜,他自身都未料到,玩了一晚上的女人之後,真的對體力影響會頗大。
以往,他即便睡了女人,可第二日遇到決鬥,都是一二刀就完事了。
有一次,他更是在玩了一晚上的敵女後,次日清晨激戰時,還殺了不下五名秦軍,哪裡又會體會到過一刻不停的連續作戰後的腳軟?
蕭狂風只覺得他手裡的直劍好重,這種感覺多少年沒有過了?
如此想着,蕭狂風又是一刀劈去。
而張靜濤,儘管氣勢受阻,可聖師道的基本詭詐路數卻絕不會丟的。
張靜濤猛呵一身,側步一扭身,一刀回砍,便是精準無比擋在了對方的刀路上,並且,擊中的是對方的刀尖,儘管他離開敵人的刀子更近。
這亦是他總覺得下一刻自己要挨刀的原因,寸短寸險,他戰得更驚險一點,但好處也很顯著,那便是能讓他得到槓桿力量,對方的刀尖,當然是發力最弱的地方。
蕭狂風的直刀再次被盪開。
揮出刀花來自救,張靜濤去攻,就聽金光上人那邊的盆盔乓的一聲大響,真的是把他略微嚇了一跳。
這一頓中,蕭狂風的刀勢雖也一頓,但他本失了氣勢,便較爲無所謂,自然是大佔便宜。
張靜濤無奈,只得後撤,而再攻,蕭狂風便能利用到身後的看臺石基,達到阻敵,反擊,限制,等等目的,不可再近。
一套倒踩七星,張靜濤退了開去。
蕭狂風追來,雖刀法未亂,但已然沒有了一點刀勢。
人都要死命喘氣才能穩住刀了,若非有意志上的突破,自然不會有多少刀勢了。
然而蕭狂風卻仍有言語可以攻擊。
並在彼此都節奏放慢的情況之下,他亦正可以這麼做。
蕭狂風邊攻,便邪笑道:“苗茶花是趙敏內定給你的女人吧?那滋味,真不錯呢,想必你看出我上了她吧?”
張靜濤聽了,早有心理準備,立即做出了一幅不爽的樣子。
邊防禦,邊很難受的臉色回到:“她既然亦可以喜歡你,那便不算是我的女人。”
蕭狂風嘆息道:“你錯了,她並不喜歡我,只喜歡你,爲此,我發現在趙敏處很難落腳,只有險中求利,就趁她來通報宴請,強上了她,那時,她甚至還哭着喊你的名字,可惜,被我打了一頓,已然不敢反抗。”
“那又如何?”張靜濤冷笑,這其中不過是蕭狂風的誇大而已,甚至,哪怕這是真的,也不過是苗茶花被虐後,終於不再覺得蕭狂風帥,想報復蕭狂風才故意刺激蕭狂風,引得其玩到了晚上三點而已。
不過,他心中仍有一絲怒火實實在在升了起來。
這依然是對蕭狂風如此爲所欲爲,無所顧忌,有了強烈的危險感。
亦就充滿了敵對的殺意。
蕭狂風哈哈大笑:“如何?哈哈,老子很爽,還因爲太爽,忍不住上了她好幾次,每每都要打到她聽話,今日才讓你體力上佔了便宜,但那滋味,真的很爽,而這,只是第一個,張正,爺會一個個去拜訪你的女人的,只要她們落單,絕對逃不出我的手心。”
“是麼,胡作非爲誰不會?再容易不過了,我亦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張靜濤眼中都是冷色。
“本大爺可不在乎女人的,玩過就算,以後與爺無關。”蕭狂風冷笑。
“你以爲我在乎麼?”張靜濤也冷笑,然而他的出手,卻加緊了一些。
“你不覺得,你的刀勢更凌厲了一些麼?妄談什麼不在乎!等爺再玩你的女人時,到時候看看你在不在乎!”蕭狂風猙獰道。
“我只希望你話再多一點,苗茶花就是爺送給你的女人!”張靜濤忽而哈哈一笑,刀勢更盛了一些。
而蕭狂風,固然爲了打擊他的情緒,試圖讓他毛躁起來,自身卻因說話,刀勢更弱。
但蕭狂風似乎很高興張靜濤能爆發出潛能,彷彿認爲只要扛過張靜濤這一輪竭力進攻,便能讓張靜濤的力量猛衰竭下來,爲此,有所準備的,連忙後退。
還說了句:“話多又何妨?”
“是麼?”張靜濤自然就發起了反攻,旋身就是一刀。
這一刀十分凌厲,讓蕭狂風不得不退,他終於發現張靜濤雖加強了攻勢,卻並不亂。
蕭狂風真的有點慌了,因爲,他發現說話真的對他只有不利,他的刀勢幾乎已經擋不住張靜濤的攻勢,極有可能下一刻就會死於非命。
蕭狂風的冷汗瞬間溼了後背,忽而發現,張靜濤真的不在乎女人的,那苗茶花的確就是個圈套。
一瞬間,蕭狂風無比後悔。
他又哪裡知道,張靜濤只是不在乎苗茶花而已。
張靜濤又哈哈一笑,又要劈出一刀,卻猛然見自己眼前出現了一片烈日。
竟然是金光上人的七個弟子每人都用雙手舉起了一個金色的盆盔,把陽光反射到了他的臉上。
而這些盆盔,不但金亮,還因其形制,帶着一點聚光效果。
看臺上便是一片譁然和痛罵。
可是,金光上人如此作爲,卻仍不算參與決鬥的。
因此刻便有人在轟然質疑,金光上人卻用看臺上本有的揚聲器大聲道:“我見張正利用太陽,便也給了蕭狂風一個太陽,難道這不是公平麼?”
衆人頓時失語。
張靜濤哪裡想得到對方可以如此無恥,要知道,利用太陽,那是大家都有機會的,是完全公平的,可人爲創造限制對手的條件,絕對就是作弊。
可他卻沒有揚聲器的,無法提醒衆人。
張靜濤這次真被慌了一下,就在金光上人說話時,一連幾招退守,似乎退守的招式間,都露出了一些空門來。
好像就是他手持的刀子不由自主想去擋一下光線,便低了一點點,露出了破綻。